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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你是我的幸福吗? ...

  •   “要走了吗?”荆姐姐一看到我就问,我笑,依然什么都瞒不过荆姐姐。“你等一下。”说完走回屋子在出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一个带子。“拿着,这里面有五十两银子,你出去的时候肯定要用的。”我看着荆姐姐,知道她送出去的东西就不会再要回来,无奈接下了那袋银子:“我知道了,谢谢荆姐姐。”

      “弃柳``````什么事情都不要太勉强知道吗?有时候,放弃不是最好的办法`````”荆姐姐看着我火红的双眼像是说着梦呓一般的预言。我苦笑,我已经没有的其他的选择,除了放弃我还能做什么?

      不想回应荆姐姐的这句话:“好了荆姐姐,我要走了我会回来看你的。”荆姐姐叹了口气,“傻瓜,还是看不到啊``````我不能说的太多了````就这样吧,以后要记得回来。”

      “恩。那我走了。”

      回到了屋子里,将那带银子放在了书架上,开是收拾路上要用到的一些细软,将它们整理成了包袱背在了后肩上推门出去,却忘记了那带重要的银子`````

      在出恶人谷的时候,不时的遇到山贼和老虎,现在的我不想随意的伤害性命,所以能够打退他们的话我就不会用剑。等走到了雪山外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这时我看到了一个卖凉茶的小亭想掏钱的时候发现了自己遗忘了最重要的生活工具——银子。

      微叹口气,认命的往回走去,看了看已经升到头顶的太阳,我祈祷着,希望他们已经离开了恶人谷,我不想再一次的遇见小虾他们,不想``````````,可是上天似乎没有听到我的祈祷,就连一丝微小的希望也不给我。

      低头,我数着自己沉重的脚步走到了雪山入口,“啊!是弃柳姑娘!”我浑身一紧,是小虾,老天还是不放过我吗?非要让我看到云他们幸福的样子吗?为什么连最后的自尊都不留给我?

      认命的抬头,那袭熟悉的黄衣在所有中的衣衫中是那么的显眼何况他身边还有美丽的紫音,真是``````般配``````,可怜我该怎么办?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终究我还是看到了,走到了他面前?

      好难受,收进袖中的手紧握着,任尖锐的指甲刺进柔软的掌肉中,我知道,自己心口上的伤又多加了一道,云````他永远都是我最深的伤口,最能伤我的刀````

      “心柳`````”喃喃的听到云口中的低唤,他们已经去看过了若湖了吧,知道心柳死了吧,是的,我是弃柳,心柳死了,死了`````

      我努力的催眠着自己,硬逼自己正视他们:“是江公子和惜凤姑娘啊,要出雪山吗?他们是?”说完我看见小虾低下了头:“不是的,我们是要上雪山去```”后面的话他没有再说,我知道他已经相信心柳死掉了,因为他所信任的若湖亲口告诉他,他们的朋友已经不在人世了。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吗?为什么我还是觉得好难受,难受到了气都喘不过来了?

      “你还好吗?弃柳姑娘?”惜凤似乎发现了我的脸色不好。整理了下心思却发觉有道视线紧紧的锁在了我的身上,克制不了自己的颤抖:“还,还好,可能是太阳太大了有点不舒服```”

      “哦,看你背着包袱去买了东西吗?”小虾难得的细心却让我无法回答,不想告诉他我要离开,怕他怀疑,也不想告诉他,我是去买东西,因为恶人谷几乎什么东西都有```````

      “我,是要离开```”最后我还是选择了诚实的回答,怀疑就怀疑吧,因为我还有一丝小小的期待吧,期待着云哥哥的眼光能在我身上再多停留一下,以这种期待的的目光````

      “哦,对了,还没有给你介绍,这是我堂兄江云,这是我堂嫂华紫音,这是我朋友熊霸和他夫人轩辕巧巧。”僵硬的转过脖子,脑袋里全是小虾的介绍,这是我堂嫂,我堂嫂,我堂嫂````:“你们``好。”拼命忍住不该有的泪,“我要先回恶人谷拿点东西就要离开了,以后有缘再见吧,江公子,惜凤姑娘。”不想再继续呆在这里了,满眼都是他,再下去,我就会忍不住想告诉他们我是心柳,想拉开云和紫音,想疯狂的大喊,喊出心中的痛。

      “哦,好的,希望我们还能见面。”小虾摸摸头,“对了你也叫我小虾好了,公子什么的就免了吧。听起来怪别扭。”我轻笑,这个小虾,还是这么不拘小节,不过这也是他的优点。

      点点头,从他什么走过,越来越靠近云,我甚至越来越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气息,心狂跳不以`````突然我看见了紫音突然伸手挽住了云的手臂,呵呵,可笑,怕我来抢你的云吗?你太过担心了,现在的我什么都没有,甚至已经不是他的义妹了,你在怕什么,怕一个陌生的女人?不要怕啊,云哥哥是那么的爱你,你们是那么的相爱没有谁可以阻挡你们,就连死掉的心柳亦不可能,更不要说现在这个肮脏的弃柳。

      眼眶好重,几乎快承受不了泪水的重量了,要快点离开,快点`````,突然云伸手扯住了我的手腕,我被迫面向他:“心柳``````你明明就是,为何不承认?你以为我们在一起多久了?就算你骗过了小虾,你以为骗的了我吗?我会真的相信你死了吗?为何要让若湖骗我们?”云犀利的目光直盯着我,没有任何的表情。呵,我还想看他其他的表情吗?那不是属于我的啊,不能贪心,不能啊`````

      云的话说完,大家似乎都很惊讶,可都似乎很赞同。就算眼睛颜色变了,像另外一个人,也骗不了这些曾经生死与共的朋友和他,可是,我不想再当心柳了,为什么,为什么要逼我承认,让我承认我不想承认的那个事实?不能,我不能承认,不然我才会什么都失去,连最后可以从新来过的机会也失去,不要,我不要。

      想抽回手,可是我仍旧贪恋他手上的温度:“不是,我,不是心柳!”无力的辩驳着,我能清楚的感觉自己的嘴唇在颤抖,不要这么残忍云,不要撕破我最后的自尊,可是我的期待落空了。“是,你是心柳。”云仍然很坚定的想拆穿我的谎言,即使那已经是个没有任何说服力的谎言了。

      什么时候,云变的这么咄咄逼人?什么时候变成了不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不放手?是紫音改变他的吗?可是,为什么要用在我身上,我不是心柳,不是,我也不要是!我猛的正视云的双眼:“你认为我是,我就一定要是吗?我已经说过我不是了,如果我是,我为什么要不承认自己是心柳?我是弃柳,江·弃·柳!!”

      云愣住了,他并不知道我会这样的反驳他,但是他并没有放手,像是想拉住什么似的握的更紧:“江,弃柳吗?你就那么恨我吗?”这次换我愣住了,因为云的话,因为,云的表情````````竟然是悲伤的表情。

      不,不可能,弃柳不要会错意了,他只是为了没有好好保护你这个义妹,只是他的歉疚。

      可是,恨吗?不,我爱你啊,云,爱到迷失了自己,所以,我也选择让心柳死去,你就可以和紫音好好的生活了,不要歉疚,错的不是你,你爱上了紫音,不是你的错,不是紫音的错,是我的错,不该从小就任性,不该老是缠着你,不该从小就幻想自己是你的新娘,所以没有办法忘记,没有办法释怀,更在你最快乐的日子用肮脏的鲜血污染了你的快乐,该被恨的人是我啊!

      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了,好累,现在我只想找个没有人的地方独自舔舐自己的伤口,求你,放手,云,放手,放了我,也放了你自己,如果你不能给我想要的就不要用歉疚来伤害我,我最不需要的,就是你的歉疚。

      “云,先放开她吧,也许,我们真的认错人了。”紫音说话了,依然是那么温柔的嗓音,另人想沉溺其中。但是云充耳不闻,紫音似乎有点下不了台,“云````````”“唷啦,我说江大侠,你先放开别人姑娘的手拉,虽然我也很想相信她就是心柳,可是,我也相信如果是心柳的话,不可能不认我们!”巧巧也开口了,一时间大家都在劝云放开我的手,似乎我刚刚的反驳无形中让他们真的认为我不是心柳,可是云只是把我的手握的更紧,好痛,手腕肯定已经青紫了。

      云,你到底在追求什么,一个心柳没死的答案吗?一个可以使你罪恶感减轻的存在吗?你不用那么负罪的,因为是我自己的选择,你已经照顾了我很久很久了,那是我最美的回忆,够我好好的活一辈子了。

      不想再贪恋云的体温,怕自己永远都会不了头:“放手,江,公,子。”我一字一顿的说想要彻底的打破他已经有点动摇的信念。可是他仍旧只是看着我的眼睛想从我眼中看出什么。我急了,不要在看了,不要妄图搜索我的心,这样对你对我都不是好的结果!“放`````````手!!!!”我尖叫着,一道红光从我的衣袖中射出逼退了云,我看了看已经青紫的手腕,云的体温在渐渐散去,我捂住手,想多留那种温暖一会,就一会就好`````

      抬眼,炎月红光正盛的抵着云的脖子,甚至可以看见细微的血丝流下,可以看出炎月在生气,它生气云伤害了我。

      “云!”“唷拉,这是怎么回事?”“啊江云!”紫音,巧巧和熊霸吃了一惊,紫音更是焦急:“弃柳姑娘````”小虾因为已经见过了炎月的威力所以转向我似乎要说些什么。

      我抬手制止了小虾要说的话,因为,看见云受伤最痛的````是我:“炎月,不用这样,他不是敌人,回来。”炎月听了我的话后,慢慢的往后移动离开了云的脖子,可仍旧发着明亮的红光,像是一只忠心护主的勇士凶狠的威胁着对主人有害的敌人。

      收回炎月,转身,“心柳````”听见了云的低唤,泪水终于掉了下来,不肯回头,不想让他看见,不能让他看见,我用自己此时最平静的声音诉说着对自己最残酷的语言:“江公子,我不是心柳,这是我最后一次申明,如果还要纠缠不休的话,我会用剑让你体会我不是你所认识的人!”

      一步两步,我渐渐离开了云的气息,手腕开始拼命的抽痛起来,用力握紧拳头,直到掌中的痛掩盖过了手腕的痛,抬手,已是斑斑血迹,也好,流血总比流泪好,可是脸上为何有水在蔓延?直到泛滥成灾,逃不开,躲不掉,忘不了,这份无望的爱还要束缚我多久才能到尽头?

      回到屋里,我找到了那包让我如此难堪的银子,抱着它慢慢的滑坐在地上,为什么?那么用心的去躲避,最后还是白白的辛苦一场,仍旧让人痛苦到难堪,是否真的只有死亡才能远离这种嗜心之痛?手抚上那道丑陋的疤痕,苦笑,我已经死过一次了,还不是没有忘记,他只能是我心中最遥远,最悲哀的妄想`````

      重新收拾好包袱,也收拾好自己纷乱的心情蹋出了门。刚一出门就看到了一个人影在水中沉沉浮浮,微微皱眉,这水和外界连通的地方除了地下的泉水外就是通过一个瀑布的底潭才能连接到这里,是从瀑布上落下来的吗?不过从那个瀑布下落下来的人生还的几率可能不大吧。可是现在的情况由不得我多想,如果还活着就要救,死了就让他入土为安吧,这也算赎罪的一种方式````

      解下自己的腰带将水中的人给卷回了岸边,将他翻过身,瞬间我愣住了了,好俊美````不,好美的男人,我以为自己已经见识过很多美人了,若湖,巧巧,惜凤,紫音,这几个朋友在人群中都算的上是一等的美人,可是跟这个男人一比,也许她们加起来都比不过这个男人的一半,我从来不知道男人也可以美到倾国倾城的地步,还好他不是女人,不然为了他,肯定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不过现在的情况不是感叹这些的时候,我注意到他的胸前还有起伏的痕迹,从瀑布底滩到这里还是很有一段距离,能支撑这么久,看来这个人的武功修为很高,不过既然是高手为何会落入瀑布中?我一边按压着他的腹部让他将喝进去的水给压吐出来,一边想着这个问题。

      “咳,咳,咳。”终于那个人将水给吐了了出来,“喂,你还好吧?”那人只是稍微睁开了下眼睛从口中吐出两个微弱的音:“天煜,为什么``````”便又昏死了过去。
      我皱了皱眉:“天煜?!”看样子是看错人了,人往往在这个时候最神志不清,不过,我叹了口气,看来今天我是走不了了。

      我将他扶到坐起然后站在他身边将他给拖了起来:“好重``````”我打了踉跄,然后费力的半拖半扶的将他拖回了小屋,将他送上床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已经累的喘不过气来了。

      “呼````````”我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瘫在了椅子上不想动了,可是,我转眼看了看已经把我那简陋的床弄的如同水洗一样的人眉头拧的更紧了,不给他换衣服就算救到了这也会生病死掉。我认命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出门。

      “王良良!王良良?”我掀开荆姐姐家门的竹廉大声叫着王良良的名字。

      “啊!是心,不弃柳啊!”王良良依然不习惯我的名字,本来想喊心柳的,却看到荆姐姐的脸色而瞬间转口。“弃柳,有什么事吗?”谨姐姐收回了瞪视王良良的视线回头问我。

      “恩,是的,刚刚我从河边救回了一个男人,似乎是从瀑布那边掉下来了,想找王良良借见衣服,顺便帮他换一下。”我向荆姐姐说明了大概的情况,还没等荆姐姐开口。“什么?要我帮男人换衣服?”王良良似乎很不满意,可是几乎同时,荆姐姐的视线就回到了他身上,那是一种非常愤怒的眼光。“我,我的意思是还好是男人,不是女人,不然我的小蓉要吃醋的。啊哈,啊哈哈。”不愧是和荆姐姐生活了那么久的男人,练了一身见风转舵的本领,可是``````

      呵,我不禁笑了出来,可是这两个人的相处模式一直都是这样吗?真的是`````非常的有趣啊,不过这也是幸福的一种吧。我微微有些羡慕的看着这对璧人。荆姐姐似乎听出了我笑声中的含义及我羡慕的眼光,脸颊居然出现了少女的红晕,可是毕竟是荆姐姐啊她马上用生气来掩盖自己的羞涩:“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快点去拿衣服出门!!”

      “弃柳`````”荆姐姐转过身,“你````见到他了吧!”我浑身一紧,嘴角保持了一个僵硬的弧度:“荆姐姐,你在说什么?”“唉,弃柳````,好,我就明说,你是不是见到了江云?!”我苦笑:“荆姐姐,为什么你也要逼我呢?”荆姐姐皱起了眉头:“我不是逼你啊,我是为你好,弃柳!!”我摇摇头:“不,荆姐姐,如果是为了我好,就请不要再提那个名字了,那不是属于我的幸福,也是我不可能再触摸的到的人啊!”

      “唉,难道真的是天命难违,我也只能做到这里了,接下来的事情,就看你们能不能改变了``````我不能多说了,弃柳,好好想想,你这么做对不对,会有什么后果?”荆姐姐似乎想告诉我什么,可是还有什么能让我动摇的可能吗?云身边没有我的位置,我不想做他的义妹,我贪恋着他,想要他全心全意的爱,可是如果我真的这么做了,那紫音呢?温柔善良的紫音呢?如今的我不想伤害任何人啊,就算这对我来说是错的,我也只能走下去,因为我最还不起的就是情债!

      “我准备好了我还带了一床被褥,既然是从水里救起来的你的床肯定湿了吧。”不亏是王良良心思那么细密。“咦,你们在说什么?气氛怎么那么低落?”“没什么,只是说了点弃柳的事。”荆姐姐回答。

      这时我看见王良良一直笑着的脸变为难得一见的严肃:“你又透露了什么吗?不是说好了不会泄露天机的吗?就算结果不是想要的那种`````”“没有,我只是给了一些提示,不过看来天命不可违啊!”荆姐姐和王良良似乎在打什么哑谜似的对着话。最后王良良轻叹了口气:“天命不可违吗?`````````早知道就不让你和苦竹接触太多了,知道太多又不能改变是最难过的,好了好了,走吧,不然人就真的死了!”不理会我的疑问,他们径自走出了屋子。

      在路上,我一直思考着他们哑谜似的对话,可是依照我对他们的了解,他们是不会再说什么了,我,还是做我自己该做的就好,以后怎么样,也许真的像荆姐姐他们说的那样,上天早已注定,一切顺其自然吧。未来是好是坏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
      推开门,看到了那个男人,王良良和荆姐姐在瞬间也被这个美丽的男人给迷惑了。“我,我说弃柳啊,那个真的是男人?怎么美成那个样子?”王良良张着合不拢的下巴问我,“啊!痛!”几乎是他说完刚才那一句就被荆姐姐狠狠的踩了一脚。我忍住笑,当作没看见:“是男是女,你等会给他换衣服的时候不就知道了吗?”说完拉着荆姐姐走出了房子带上了门。

      大概一柱香的时间王良良从屋里出来了,神色并不是很好。“怎么了吗?”我开口询问。“情况不是很好,虽然这个人武功底子很好,但是他中了软筋散和十分严重的内伤再加上在那么冷的水里泡了那么久,寒气已经侵入了身体的四肢百骸,今天晚上是最危险的,如果过了今天晚上以他的功夫底子应该就没有问题了,我这里有颗护气的丹药,喂他吃了,可能今天晚上会好过一点,等一下再到我们那去拿点被子,他已经再发高烧了。”

      我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丹药,没想到他的情况居然那么的糟糕,看来今天晚上真的是有的忙了。

      哗拉拉。我从水里拧出湿布,将他额头上已经热了的布拿下来,已经三更了,可是他的热不但没有退下来反而升的更好,被子已经全部盖上了,可是他不停的出虚汗,衣服和被子都打湿,我怕他脱水还不停的喂水给他,可是情况还是越来越严重。

      “冷,冷,好冷````”看着他绻成一团,我皱眉,现在如果要救他就只有一种方法了,可是这样的话,如果被云误会了怎么办?我一愣,哈,我再想什么?我为什么还要在乎被云哥哥误会,他`````不会来这里的``````因为,我,不是心柳!

      咬咬牙,脱下了男人身上已经湿透了的衣裳,红着脸用水擦拭了一便他的身体,解开自己的腰带任衣服滑落,微凉的空气让我浑身的寒毛竖了起来,上床靠紧他拉起最上面还未打湿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好烫!从他肌肤上传来的热度吓了我一跳,这已经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温度了,我将手抵在他的百汇穴上缓缓的输送着自己的内力以提高他的生命力,输送了大概有一刻钟的样子,他的眉头似乎没有再皱的那么紧。我轻轻将手放下,感觉到他肌肤的温度也开始下降但仍然很高,我将被子重新拉了拉,将自己和他盖的更加的严实。就在这个时候,他一把抱住了我,头埋到了我的颈窝里。我一惊,出于本能的想掴他耳光可是颈窝里却传来了冰冷的湿意,我的手硬生生的在他脸上几毫米的距离停了下来——他````哭了?

      这个男人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俗话说男儿有泪不经弹,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难以忍受的事情吧,将手放下,就又听到了那个在他嘴里唯一说出的名词:“天煜,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短短的几个字,我却听出了无限的痛苦,那个天煜是他的情人吗?又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傻瓜吗?

      也许出自于同情,也许出自于同病相怜的怜惜,也也许是出自于人与人肌肤相触的温暖,我伸出手回抱住了他,想给他一点安慰也想给自己一点安慰```````从那男人身上传来了他的体温,虽然很高,但是真的很温暖,原来人与人的肌肤相触竟然是那么的温暖,紫音天天都能感觉到这种温暖吧,属于云的温暖,呵呵,好羡慕,羡慕到心都痛了,可是,不是我的,永远都不会是我的,云``````````你永远都不会给我这种温暖。

      泪在眼眶中聚集,滑落,混着身边这个男人的泪,突然我有一种预感,他也将成为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一个存在``````

      清晨的鸟鸣将我从睡眠中唤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男人的体温,这一夜我睡的异常的好,没有可怕的梦魇,也没有悲伤的回忆,只是很单纯的在黑暗的世界游荡,动了动身体,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他完全的圈入了臂弯,我有些惊异,因为此时我才发现,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居然是那么的娇小,本来以为经过了那么多的事情,自己的双肩已经能够挑起很多的责任了,可是看到这中状况才知道,自己仍然是一个女人,一个渴望着爱的可怜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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