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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宣伟搏的真实身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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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在在路上先丢下柳寂文,然后让宣伟搏把Freja载到铁路边的楼房下,让Freja先上楼。
“樱庭少爷,你有话对我说?”宣伟搏知道长在特地留下来一定有原因。
……
长在对宣伟搏说:Freja的事你有份参与?
宣伟搏的心咯噔地跳了一下,他早知道长在迟早会找他谈这件事。
“是你放文柏嘉进屋?而且Freja之所以误以为那个人是我,恐怕是因为你跟文柏嘉说了我的一些习惯?”
“我告诉她,你喜欢叫福满家小公主。宣伟搏回答。
“这样对你我什么好处?”
“我想挑起卫家和文家的争斗,只是没想到,你居然肯为了她吃掉这只死猫,又或者是,你不敢得罪文柏嘉,怕她不和你结婚?”
长在不回答。
“怕到她这样对你的女人,你也可以容忍?”宣伟搏恨长在的软弱,更恨她对Freja好。
“你还没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长在拼命压抑愤怒。
“宣是我母亲的姓。我爸是苏本就。”宣伟搏扯开话题。但聪明如长在,一听就明白过来。
当年卫樱庭的爸爸卫春晖,文柏嘉的爸爸文树光,还有另外一个人一起建立社团和合社,后来社团的被jc围剿,卫春晖和文树光拿出另外那个人的犯罪证据交给警方,卫文两人得以脱罪,但被他们出卖的那个兄弟就锒铛入狱,最后死在狱中。这个人就是苏本就。
这又是另外一个故事……
“你想要报仇,却拖Freja下水。”长在生气的时候脸上毫无表情。
宣伟搏不想承认这是嫉妒心作祟,喜欢上仇人的女人这种事,连他自己都无法面对,又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于是他开启另一个话题:“我已经亮出底牌,那么你的底牌呢长在?”
“底牌?”长在一脸疑惑。
“你为什么非要得到晖庭集团?不要搪塞我是因为祝长空想要开孤儿院连锁店。祝长空躺在医院,全身上下只有一个手指头能动,但我到医院看他的时候,他仍然用他唯一能动的手指头敲着电脑键盘,打出辱骂我的脏字!这样一个人会想要做善事?打死我都不相信!”
“你不需要真的相信,只需要装作相信。”长在说。
“那你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两年来委屈自己假扮成一个男人,和一个自己讨厌的女人在一起,甚至还要和这个女人结婚?是为了什么?”
“卫春晖想要一个孙子,他在遗嘱上写明,只要卫樱庭有了嫡亲后代,才有资格继承他的一切,否则,就算卫春晖死,遗产继承权也不会落到我的手中。而除了文柏嘉,卫春晖不会承认另外一个女人做他的媳妇。”长在解释。
“你知道我对这一切都非常清楚。我要问的是为什么你非要得到遗产继承权?”宣伟搏耐着性子问。
“这是…秘密,如果你没有做出伤害Freja的事,我或许会考虑告诉你,但是现在…”长在摇摇头,她或许不会对宣伟搏做什么,但她这辈子已经无法把这个人当做自己的朋友。
Freja见长在没有把她带到卫府,而是带到旧居,感觉像是被包养的情妇,毕竟长在现在是卫樱庭,是一个有未婚妻的“男人”。
进了屋,Freja发现这铁路边的旧居并没有荒废,反而收拾得比以前还要干净温馨。
Freja决定自己先洗个澡,洗得干干净净的等长在回来。这是长在用的洗发水,这是长在用的沐浴露,这是长在用的洗面奶,闻到它们的味道,让Freja觉得就像自己和长在的肌肤零距离接触一般。
Freja洗完澡,抓起摆放在一旁的折得整整齐齐的浴巾,抱住自己的身体,走出浴室。长在的卧室并不大,靠墙的一侧是书柜,Freja有些好奇地把书柜门轻轻一拉,里面通通是关于火车的书,还有推理小说。祝长在就是这样的人,小时候喜欢的,会一直喜欢到底,就像火车,就像推理小说,就像福满家。
Freja把书柜的门关上,她更喜欢长在的床,床单和被套是一色的,米黄色,柔和温暖的色调,就像长在的人。Freja整个人爬到长在的床上,把头埋进了长在的枕头,枕头里有着长在特有的气息,这是让Freja安心和迷恋气息。闻着长在的气息,Freja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在梦里,她感觉自己被长在抱住,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都是长在的气息。
长在回到家,看到Freja软软地趴在自己床上睡着了,身上只包着薄薄的浴巾,直直的长发散落在一侧,性感的脖子下面露出性感的肩骨和洁白的肌肤,那修长的腿也暴露在外面,糅合着少女的可爱和女人的性感,让人有些移不开眼。
看Freja露这么多,长在怕她着凉,走到床前,掀起一旁的被子盖到Freja身上,但手碰到Freja身体时,简直无法移开,好想好想抱住她…
Freja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长在的脸后,马上清醒了过来了,身体冷得情不自禁颤抖。
长在觉得Freja是在害怕,赶紧缩手说:“你不要害怕,我不是想要…”
“你不想?但是…我好想,已经,想了很久很久…”Freja眼神变得迷离。
“啊?”长在身体微微的僵硬。
Freja像受了委屈的孩子,咬着唇说:“你都那样子对我了,为什么还要抗拒我?”
“好,我们去床上。”长在这次很听话。
看着长在温顺如绵羊的模样,Freja心中升起捉弄她的恶趣味:“你那天给我什么,我要加倍奉还给你!”
想起那天的事,长在忍不住眼眶湿润,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眼看就要掉下眼泪。
Freja以为长在害怕,赶紧解释:“傻瓜,我是开玩笑的啦!我怎么可能舍得!”说完欢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身体覆上长在的身体,身体紧紧的交缠在一起,柔软挤压着柔软,这种美妙的感觉,让Freja像猫一样,轻轻的惊叹一声。
“我真的是…做梦都想这么做。”Freja看着长在的脸,亲昵而认真地说。
“坏女孩。”长在轻轻摸了一下Freja的脸说。
“是女人,真正的女人,是你让我变成真正的女人。”Freja朝长在说道。
听到Freja这么说,长在强忍住的泪水,终究还是不争气地流出来。
Freja吓了一跳:“哎呀,怎么又哭了?”
长在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伸手抱住了Freja的头:“没事,我们继续吧。”
Freja停止了所有动作,柔声问:“宝贝,你是不是…很不喜欢做这种事?”
长在茫然,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但只要是Freja喜欢就好。
“我累了,我们睡吧。”察觉到长在的迟疑,Freja贴心地说。
“你不是说,做梦都想做吗?”
“只要能在你身边就好了,其他的…都无所谓,真的。”Freja说,“宝贝,抱着我。”
“不要。”长在说。
Freja受伤地看着她。
长在继续说:“我听人说,被抱着的那个人是很难睡着的,因为姿势被固定住了。所以…你抱我。”
Freja露出惊喜的表情,这是长在第一次主动要求被抱!她听话地抱着长在,把自己脸埋入长在脖子间。突然,猛地抬头,毫无铺垫地说:“礼物!”
“什么礼物?”
“我十八岁生日的礼物,你欠我的!”
长在立即反应过来,从床边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盒子打开,一枚做工稍显粗糙,款式也很旧的银戒指静静地躺在盒子里。
Freja把戒指取出,若无其事地套进手指里,说:“祝长在,你这么大个人了,该知道送女生戒指代表什么意思吧?”
“这是我被丢在孤儿院门口时,用布包抱着放在我身边的东西。虽然并不贵重,但也算是那时候的我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了。”长在说。
“这是你亲人留给你的东西,对你来说太重要了,我不能收!”Freja赶紧除下戒指,塞回给长在。
“你不喜欢?”长在问。
“不是,太珍贵了。”这是长在妈妈留给她唯一的信物,收了就不好了。
“你喜欢就可以了,这是我最珍贵的东西,自然要送给我最重要的人。”长在边说着,边给Freja戴上戒指。长在是那种木讷到不会说情话的人,但往往是这样的人,说的话才最真实,也最打动人心。
“祝长在,你真好。”Freja的声音轻轻从长在的胸口传来。
“睡吧。”长在摸了一下Freja的头轻轻地说道。
“嗯。”Freja应了一声,她像小狗一样,用鼻尖轻轻蹭了一下长在的胸,然后找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因为充满了安全感,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长在见Freja安静了下来,把手放在她的背上,没多久也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