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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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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鬼的森林,起码对于瑟斯人来说,进入了这个森林,就意味着失去了存活的生机。
曾经有很多人不信邪,不应该说是有很多的魔法师不信邪的进入了这片森林,从此便不在出来。更让人害怕的是这里的树都长着眼睛,鼻子,和嘴一样的轮廓。听说,越往里轮廓就越清晰。不过这也不过是听说而已,因为从来没有人证实过。
在森林的最中央,有一棵明显比四周的树矮的树,长得很茂盛,也看起来很结实。有人在上面搭了个树屋,却没有看见爬上爬下的楼梯。屋里只有一个柜子,一张床。若真要说还有什么,只有地上铺的用两三张虎皮连成的毯子,墙上有一颗碗大的夜明珠。
没人知道这里有人,应该说除了瑟斯的最高国家魔法师,没人知道这里住了人。这里住的是幻风,一代代传下来,也就只知道幻风的力量足以毁灭总个王国。却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来没有一个王想要消灭他——幻风。王知道幻风,世人也知道幻风,却只有瑟斯的最高魔法师知道幻风住在鬼森林。
一个人影出现在了房间里,长及小腿的黑发闪着黑珍珠般的光芒,狭长的眼睛里放着一颗冰蓝的宝石,眉是细而长的,带着一份尊贵,放在一起,却显示的是一种深沉得让人一看便掉泪的悲哀。寡情般的薄唇,带着一丝苍白,而肌肤如玉,在黑发的衬托西更显得似乎有些透明。深而具有民族特色的长袍,身材更显得修长。
眼中的悲哀在手触及夜明珠时瞬间敛去,只剩下空灵。
“就是这样……真是装模做样啊!”突然想起迷对自己的评语。眼中闪过一丝的温和。只是当夜明珠刹那间放出夺目的光芒时,眼中又再次只剩下空灵。
一个人影出现在了光芒中,银发白袍,态度很谦卑,踏青就是现任瑟斯国家最高魔法师默尔。
默尔谦卑地将手放在左胸,微弯下腰:“幻风大人。请恕在下打扰。”
幻风扬了扬手,很年轻,不管见幻风几次,默尔每次都会被幻风那年轻的神态和美丽的面容打动,也不止一次怀疑幻风年龄的真实性。但默尔仍然能感受到幻风那周身不同的强烈气旋。
空灵的眼神对默尔的注视并没有不悦。只是默尔终于回过神来,匆促的道歉:“实在抱歉,幻风大人。在下无意冒犯……”
幻风再次扬扬手:“默尔大人,有事吗?”清澈的声音如山间的清流。
默尔这才回想起自己的大事。“换风大人,此次新王登基大典,我国已经受到了风灵国的同志,说他们的王也亲自来了,可我们并没有收到风王的消息。所以……”
幻风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默尔送了一口起,正准备关闭影象时。“默尔大人。”清灵的声音再起。默尔抬头不解的望西幻风。沉默好久,幻风终于开口:“请小心。”
默尔先是微微一愣,却又恍然大悟地笑了,“谢谢幻风大人的关心,在下明白。”影象也消失了。幻风眼底的空灵再次不见,只剩下悲哀。
默尔的眉间罩着黑色,头上的气也浑了,怕是过不了了。唉……又是一个,幻风无声无息的叹着。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永恒的悲哀呢?
也许谁也不知道。
那么为什么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离开呢?
也许是因为这永恒的寂寞才是该给他的惩罚吧……
本以为默尔会陪自己比较久,没想到,又只剩下迷和离。罢了罢了,这永恒的悲哀就让它继续吧!自己这无尽的生命不正是用于品尝这无尽的悲哀吗?
吹了一个尖锐而又响亮的口哨,两个动物的身影伴随在了他的身旁。
一只狐狸,全身银白,头顶却有一丝火红,招摇地摆动着。是迷。
一只狼,也是银白的皮毛,不遮掩地给人以老态,虽然全身的肌理看上去仍然健壮得不下于任何一只年轻公狼,但他还是老了,他是离。
“幻风大人……”迷撩人的嗓音里带着一丝戏谑。动了动鼻子,“又一个被你骗倒的人类。我说照啊,没想到你一时的游戏竟然让人类如此的尊敬。哎,怪不得总有人会说没有天理哦。”
幻风,也就是照跪在虎皮地毯上,抚摩着离的皮毛,皱了皱眉,撩起乌黑的头发,一阵光芒流泻于指间,头发从她抚摩的地方开始断裂。站起身,原本长及小腿的黑发只到了腰际。
一挥手,地上的头发被光芒笼罩,连同离一起漂浮在空中。从幻风口中流泻出美妙的歌声,动听却又显得有些诡异。光芒更盛。
过不久,头发消失了,离也回到了地上。照再次拂上离的毛皮。过了一会,才满意地收回手,把离当成枕头,躺了上去。
离对于自己所经历的这些,显得有些意兴阑珊。对于照把自己当成枕头,配合地趴下身子,让照能更舒服。
迷啧啧出声。“难怪他们把你当神般崇拜,使用返青之术居然对你没有任何伤害,看看离的皮毛,多亮啊!”唠唠叨叨地不停。
照悲哀的眼底闪过了温柔,张开双手。迷也很快将自己圈成一团,埋进了照的怀里,一旁的虎皮自然而然地飞上盖住他们。
“真是,从来不见你睡床,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弄张床来占地方。”迷舒服地躺在照怀里。略带凉意的体温是他最喜爱的。
“呵呵,让你知道什么是床啊。”清凉的嗓音带了一丝笑意。
“啧。”迷也很不给面子的啧出声。
“什么时候走?”俯趴着的离张口问到,满室充满了他低沉的嗓音。
抚摸着怀里迷的皮毛,眯着眼,声音却比以往的较为低沉,分不清男女。对于山间的清流,是不会有人去分公水和母水的。“也许明天吧。他也许会出现呢。”
“女人的直觉?”怀里的狐狸睁开眼,金色的光芒中绽放着一丝戏谑。
照拍了拍迷的头,“是啊,以你的脸保证。”
狐狸眼中的戏谑略去,却展现出迫人的光芒。“需要我的爪子为你在脸上描绘出一张新面皮吗?”
“谢了,不过我现在对这张脸还蛮喜欢的,你可以在我身上做画,需要我为你解开衣襟吗?”
“不劳费心,本狐狸信奉双抓万能。”提起爪子正准备挠上这貌似是人类的某人的胸口。低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别闹。”
泄气地放下爪子。“哼,离就知道帮着照。”
“你赢不了。”又何必浪费精力跟一只比狐狸狡猾,比狼狠的人类去吵。这是离的心里话,但却清楚的写在了离的脸上。
比狐狸狡猾,比狼狠吗?
照无声地笑了,形容得真好。
迷也眯起了眼,发声赞美:“不愧是离啊,一句话就搞定。”张开嘴,打个哈欠。靠在照的怀里,沉沉地入睡,似梦似醒中听见叮咚般的声音在耳边道歉。抬了抬爪子表示自己知道了。不用问为什么道歉,这就是生活了几百年的默契。
“他大概又是在那里,明天我们去那里吧。”知会剩下的那只神智还清晰的一声,照也沉入了梦乡。离眼光一闪,虎皮被褥往上移了移,温暖的包裹住一人一狐。
“晚安。”离礼貌的道了晚安,才将头摆上前爪,与一人一狐一起去梦中回合。
后记:这个啊。。就是俺被称为推土机的理由之一。那个我还要不要写下去呢。。真是不知道呢。。
到底要不要写下去啊。。。写下去也不知道写不写得好。。。所以。。放弃??还是把他变成一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