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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集训第二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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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青队集训第二天。
早晨5:40,南烈洗漱完毕准备出门前,转头看了仍然躺在床上睡大觉的阿牧一眼,心里挣扎着要不要叫这个同是A队的队友起床。国青队集训每天早上6点集合晨跑。阿牧的闹钟刚才已经响过两次了,但是都被他在一秒之内闭着眼睛准确无误地拍哑了,第二次还被阿牧闭着眼睛丢出去砸了个粉身碎骨。阿牧呈大字型躺在床上,脸上的表情十分欢乐,嘴角还一直上扬,口齿不清地吐着两个字:“健…司……健…司”。
南烈嫌恶地看着阿牧,心想:“这家伙,不会是在做那什么…春梦吧?要是藤真、花形知道了……算了,不关我的事。反正我看这个家伙也不怎么顺眼。国青队队长第二天集训就迟到了,也算是一件蛮有趣的事。被自己喜欢的人惩罚…呵,看他的老脸往哪儿搁。”南烈这样事不关己地想着,就轻声地出门去了。
其实,南烈的猜想可以说是比较正确的。我们的国青队队长、海南的大黑柱、神奈川县的MVP、受人尊敬敬仰的阿牧同学,此时确实正在做…我们姑且叫它——美梦吧!
梦中的阿牧也躺在床上。藤真漂亮的脸庞出现在视线内,对着他眯着眼睛一笑,温柔地说:“阿牧,还在睡呢?那我等会儿再来找你吧。”
“不用不用。”阿牧连忙坐起来,左手一拉,右手一勾,就把藤真圈到自己怀里坐下。“健司,找我有什么事吗?”阿牧亲了一下藤真的脸庞,高兴地问。
“是这样的。”藤真红着脸说:“我知道前两天冷淡你了,我很过意不去。所以专门带了件礼物来送给你。”
“哦?真的吗?”
“嗯!”藤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个形状怪异的小盒子。他从床上站起来,笑着对阿牧说:“你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好。”阿牧点头,谁知一打开盒盖,一道刺眼的白光闪过,周围就被白雾包围。随着白雾越来越浓,藤真消失了,床也消失了,阿牧除了自己以外什么都看不到了。过了好一会儿,等视线重新清晰的时候,阿牧感觉到自己从高空中下落,猛地砸在了一片黑洞洞的软土上。
周围伸手不见五指,阿牧动了动右手,摸到一个硬物,便随手抓起来。这时,那道刺眼的白光再次出现了。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上身赤裸、带着头巾、面色不耐烦的半身…肌肉男!
“这是……”回忆起小时候看过的动画片,阿牧瞪大眼睛脱口而出:“阿拉丁神灯?!”
“你小声点会死啊!”这时,这位半身半裸的肌肉男开口了:“我睡觉正睡得舒服呢!你叫醒我干什么啊?找死!”
“我……”
“好了好了,废话少说。”肌肉男没给阿牧开口的机会:“既然我都醒过来了,那么本大爷就发发善心,赏你两个愿望。”
“两个?”阿牧觉得这位神灯精灵似乎和童话里说的不一样。于是他问道:“不是都有三个愿望吗?”
“你以为我傻呀?”精灵立刻吼回去:“第三个愿望,你当然要许让我自由了!否则你以为我会这么好心地帮你实现前两个愿望吗?虽然我宅在神灯里吃好、住好、睡好、玩好,真是没什么不好的,但是我老妈老是念我,说是是宅男,以后讨不到老婆,非要让我出去玩玩看看,多结识点精灵,社交广路子多,以后才会有出息,真是搞得我烦不甚烦!正好你出现了,那本公子就勉为其难出去转一圈吧。”
阿牧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无比怪异的神灯精灵,好半天说不出话。
“看你这副穷酸样,”精灵鄙视地看着阿牧问:“是不是想要很多钱财和美女啊?”
“你说什么?!”阿牧被说得到起毛来。他堂堂牧家的大少爷,不说是家财万贯,但是随便买个什么阿玛尼、古奇的也根本不在话下。眼前这个衣服都没钱买裸着的臭精灵居然说自己穷酸?!
阿牧正想反驳,却无意中低头看到了自己脏兮兮的光脚丫。再向上一看,自己身上居然穿着和他的王者身份完全不合的破烂的灯笼长裤和一件脏得不能再脏、烂得不能再烂的小马甲。
“这是…怎么回事???”阿牧还没反应过来,精灵就接着问:“喂,你叫什么名字?不会又叫阿拉丁吧?不对,我看人家阿拉丁都穿得比你时尚些。”
“我……”
“废话少说!”精灵再次不耐烦地打断阿牧:“给以1分钟,说出你的两个愿望,否则本大爷要回去睡回笼觉了。”
阿牧气得全身发抖,又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突然,他脑中一亮。两个愿望?有两个愿望也不错啊。虽然这个精灵打扮恶俗、态度可憎,还神经兮兮的,但是他若真能实现自己两个愿望,那自己岂不是占了大大的便宜、省了多多的时间、还能和藤真一日千里?
这样想着,阿牧嘿嘿地笑了一声,说:“那个…精灵桑,你知道…藤真健司吗?”
出乎意料地,精灵抱着双臂鄙夷地说:“你当我是白痴吗?我当然知道!聪慧貌美冷静睿智性情谦和霸气不失多才多艺平易近人一笑倾城天下无双的藤真健司……(喘气中)谁会不知道?”
“你知道健司?”阿牧得意地抬头:“那么你一定也知道我了。”
“你?”精灵上下打量了阿牧好几遍,然后很疑惑地问:“你是阿拉甲、阿拉乙还是阿拉丙?”
阿牧当场就被打击得倒地。
“说了这么多废话,你到底说不说你的愿望?”精灵不耐烦地吼道。
阿牧决定不跟这个脑筋短路的精灵计较。他从地上爬起来,就说:“行!我有两个愿望……”
“打住!”
“又怎么了?”
“在说你的两个愿望之前,你要先许愿让我自由。”
“哪儿有这样的?”阿牧被精灵弄得的眼皮都开始跳了。
“我怎么知道我帮你实现了两个愿望以后你会许愿让我自由啊?”精灵对着阿牧吼。
“我怎么知道你自由了以后会帮我实现愿望啊?”阿牧更大声地吼回去。
“无知的阿拉丙。”精灵轻蔑地说:“我说到做到。但是你要是再不按我说的做浪费我的时间的话,我就要回家继续睡觉了。宅男就宅男吧!我觉得做宅男也没什么不好!”
阿牧真想一把揪住这个招人烦的精灵掐死,但是放弃两次实现愿望的机会又觉得可惜了。于是,阿牧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说:“我的第一个愿望,是希望我眼前的这个精灵自由。”
阿牧说完,只觉得吹来一阵狂风。阿牧不知道这里会不会有沙子啊什么的吹进眼睛,条件反射地闭眼。待睁开眼睛时,眼前站着一个十分强壮的阿拉伯打扮的中年男人。阿牧还在为精灵说他穷酸的事不爽,便故意说了一句:“我说老兄,你该减肥了。”
“彼此彼此。”精灵毫不客气地顶回去。
“你!”
“好了,既然你都已经兑现诺言了,那么我现在就实现你的愿望。说吧,你想要什么?”精灵难得说话没什么脾气。
阿牧一笑,说:“我是健司的恋人,却一直要偷偷摸摸地和他交往。我希望健司把我们俩的事情公之于众,这样我们就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就你?”精灵斜眼看着阿牧:“有没有搞错?藤真怎么会看得上你啊?”
“混蛋!我平时不是这样样子的!”阿牧拉着自己身上这条毫无款式的破烂灯笼裤发飙。
“好吧好吧!”精灵没辙地说:“做精灵就是无奈,多么无稽的愿望都得要去实现。”
“少废话!”这次换阿牧不耐烦了。
这时,场景突然切换了。阿牧发现自己回到了神奈川体育馆中心的领奖台上,而旁边站着的正是藤真。
阿牧迅速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着。还好还好,自己穿着的是海南队的队服。要是穿着刚才那套衣不蔽体的烂马夹灯笼裤出现在藤真面前,阿牧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时,神奈川体委主席亲自给自己和藤真颁奖。正如以往,海南队得到了冠军,翔阳是第二名。拿到奖杯后是前三名球队的代表发言。阿牧上去胡乱地不知道说了一通什么东西以后,藤真站到了演讲台前,用他好听的声音说:“今年我们未能打败海南很遗憾,但是以后还有机会,我们会继续苦练,不会气馁。我们翔阳每个人都非常努力,亚军是我们辛勤的汗水和努力争取来的。每一个人都做得非常好,我藤真健司在此感谢各位的支持和勤奋。”
台下一片掌声。
“另外,还有一件事。”藤真的脸开始泛红,阿牧的心跳开始加速:“我不想欺骗大家,其实我……已经有恋人了。”
“什么?!!”
“藤真有恋人了?”
“是谁?”
“谁那么幸运?”
台下一片躁动。
“他就是——海南队的阿牧、牧绅一。”藤真红着脸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却坚定地伸手紧紧握住身旁的阿牧的手掌。
“阿牧?”
“怪物牧绅一?”
“天!怎么会?”
“其实多看看的话,他们俩还挺配的了。”
“藤真…为什么?!(心碎)”此为花形的反应。
“我跟阿牧已经交往一段时间了。”藤真接着说:“我觉得现在是时候将我们的恋情公开了,并且希望得到大家的祝福。”藤真说着,走下演讲台,停在阿牧旁边,主动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一脸幸福的阿牧正想回吻藤真的嘴唇,画面却突然切换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温柔可人的藤真,而是有着一脸蔑视表情的肌肉男精灵。
“这样安排,你满意了吧?”精灵冷冷地问。
阿牧心里喊着:“满意!当然满意了!”脸上却尽量做出一副冷冷的表情,说:“还凑合吧!”
“最后一个愿望是什么,快说吧!”精灵催促道。
“最后一个愿望,我…嘿嘿嘿……”阿牧笑起来,有点不好意思说。这时,有规律的“嘀嘀嘀嘀”的声音响了起来。
“什么东西?”精灵皱了皱眉头。
阿牧往身上一摸,从左边裤兜里坑爹地摸出一个不知从哪儿来的闹钟。看着精灵不耐烦的脸色,阿牧迅雷不及掩耳地将闹钟拍关掉,然后说:“最后一个愿望,我希望…希望……”
“希望什么?”精灵也好奇起来。
“希望…呃…我,呵呵呵……”阿牧嘀咕了半天,才不好意思地说:“我想…想抱健司。”
“抱?”
“不是普通地抱。”阿牧正想解释,闹钟竟然再次响了起来。阿牧这次干脆将这个恼人的闹钟大力掷出,然后大吼一声:“我是健司的恋人。我要健司成为我的人!!”
精灵瞪眼看着阿牧,笑道:“小子,看不出来,你不仅有眼光,还挺有种的。好吧,虽然把藤真给你可惜了,但是既然已经答应了你,我还是帮你实现愿望吧!”
阿牧正想吼“什么叫把健司给我可惜了”,场景就迅速切换。阿牧听见了水声,前方也出现了雾气。阿牧试探着向前走了两步,眼前的情景立马让他脑门充血——
在一片镜花水月似的环境中,眼前的藤真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丝袍光脚站在温泉旁边上。温泉不远处就有一棵盛放的樱花树,花瓣不时随着微风飘洒下来。在静谧的月光下,此时的气氛可以排到罗曼蒂克No.1也不为过。
藤真羞涩地转头看了阿牧一眼,就转过身去,双手慢慢地解开丝袍,缓缓地将其脱下。渐渐的,藤真漂亮的肩膀、洁白的后背、姣好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随着丝袍的下落,毫无遮掩地显现于阿牧的眼前。
阿牧捂住自己飙血的鼻子,兴奋得几乎不敢呼吸。
藤真缓缓地走入温泉,渐渐地将身体藏入水中。他轻声向阿牧呼唤:“阿牧,过来吧!你不是想抱我吗?”
阿牧头脑已经无法思考了。他努力镇定着自己,却仍然有点摇晃地向藤真走过去。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自己身上的一件不知什么时候换上的黑袍子,阿牧缓缓地进入水中,走到藤真的身旁。
阿牧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心在砰砰直跳。他伸手抚上藤真的脸,感觉到藤真主动靠过来用身体贴着自己,阿牧的小兄弟瞬间就精神了起来。刚想低头吻藤真,却发现脸上痒得烦人。
阿牧伸手抓了抓脸,藤真疑惑地问:“阿牧,怎么了?”
“啊,没什么!”阿牧笑着:“可能是蚊子吧,停在我脸上,弄得我好痒。”阿牧摇了摇头,脸上还是奇痒无比。正冒火着关键时刻这只蚊子怎么这么不懂情趣,阿牧就听到远方似乎有人在呼唤自己。
“阿牧…”
“阿牧……”
“阿牧!”
“有人叫你?”藤真抬起眼睛说。
“不用管他。”阿牧笑了笑,低头再次想吻藤真,脸上却更加痒了。与此同时,他也辨认出高砂越来越响的声音:“阿牧…阿牧,阿牧!快起床了!要迟到了!!!”
阿牧不情愿地睁眼,却猛然惊恐地发现高砂的一张马脸在离自己极近的位置,在高砂后面的阿神还拿着不知从什么地方找出来的一个小刷子,乐呵呵地说:“你看,高砂学长,我就说了,连闹钟都叫不醒人的时候,小刷子什么的,最管用了。睡梦中的人觉得痒得不行了,肯定会醒的。”
阿牧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是在做梦。然而,这么美妙的梦境在最关键的时刻被打断还是让阿牧大大地不满。这时,高砂说:“阿牧,你怎么回事?6点钟集合晨跑,现在5点50了你还在睡。队长大人不怕迟到了被副教练惩罚吗?”
“什么?!5点50了?!”阿牧抓狂地腾空而起:“我的闹钟怎么没响?糟糕了!还有,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我们本来来找你一块去集合。”阿神对着冲进卫生间的阿牧说:“正好碰到南学长出门。他就让我们进来了。”
“南烈!!”阿牧在寝室里面吼:“不会是他故意关了我的闹钟吧?”
“可能性不大。”高砂回答道:“就算他跟你有什么过节故意关掉你的闹钟,也不至于把闹钟砸个稀巴烂,让你拿着物证去找他麻烦吧。”
“阿牧哥,没想到你这么能睡。”阿神笑着说:“我们进来叫了你好几分钟你都没醒,嘴里还一直念着什么…什么司……”
正在刷牙的阿牧差点没被呛死。好在高砂帮他打了圆场:“阿神,梦话什么的,就别多计较了,跟现实没关联的。”
“唔…说得也是。”
“阿牧,我们先走了。”高砂说道:“你也快一点。再不走可就要迟到了。”
“喂!你们两个没义气的家伙!”阿牧的声音从浴室传来:“竟然不等等我!”
“你想让副教练看着我们海南队的三个人集训第二天就集体迟到吗?”高砂说道:“我猜不想吧,所以我们先走了!队长大人,祝你好运!”
“喂!等等……”阿牧还想再说什么,但是大力的关门声已经告诉他,他的两位队友,已经离开了。
阿牧刷了个牙洗了个脸,完全没有时间去做他的面部护理和头发造型,就没命似的往体育馆冲。气喘如牛地跑到体育馆的时候,称职的副教练藤真明显刚刚点名完毕。见阿牧出现,藤真只是神色不变地歪了歪头,说:“牧绅一同学,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这…没有。”阿牧如实回答。
“那么……”藤真低下头看了看表,然后酷酷地说:“阿牧同学,你迟到一分钟,加跑五千米。没问题吧?”
“没……问题。”阿牧泄气地低下头,心里哀叹道:“哎,还是迟到了,真是太没面子了!早知道还是会迟到,不如轰走高砂和阿神把那个美梦做完、好好地收拾停当再来。现在可好,美梦没了,形象更没了。高砂那个臭家伙,别以为捂着嘴笑我就看不到了。怎么了?不就是头发没上发胶四处飞嘛?还有阿神,居然胆敢用小刷子刷我的脸,弄得我难受死了!你们两个,等回到海南,有你们好看的!”
藤真点完名,大家就开始了这一天的晨跑。花形至始至终跑在藤真身旁,把一干包括阿牧、南烈等想要来跟藤真搭讪的人统统屏蔽在外。
藤真笑着开花形的玩笑:“哟,A队的花形透同学,怎么?今天不为了你们球队的荣誉先走一步了?”
“昨天是比赛。”花形说:“你就不要那么记恨了。你想想,真要穿着小裙子跳舞的话,是你穿起来好看还是我穿起来好看。”
“闭嘴!”藤真此刻有跳起来掐死花形的冲动。“本少爷是绝不会穿裙子的!”
“如果你们输了,你可没有选择。”花形不要命地回答。
“告诉你,花形透!”藤真神气地说:“别以为你们第一天领先了你们就赢定了。后来者居上有没有听说过?我跟你打赌。今天我们B队的排名绝对超过你们A队。”
“比什么你都还不知道呢!”花形抬抬眼镜:“话别说得太满哦!”
“不管比什么,”藤真挑挑眉:“今天我们死都要扳回来!”
“好,那我们走着瞧。”
“哼!”
花形没有想到的是,藤真早上夸下的海口竟然变成了现实。这天比的是爆发力和团队协作力。换而言之,堂本下令4组间进行一千米接力跑,也就是每个人只需要快速地冲刺两百米,然后把接力棒传给队友继续即可。跑第一的队伍得30分,第二名20分,第三名10分,最后一名倒扣10分。
本来接力跑并不是那么复杂的项目。如果论跑步,谁输谁赢还不是那么好判定。可是接力跑要传接力棒,这时候就是考验团队精神的时刻了。A队跑了最后,主要问题不是他们队里的人跑得慢,而是因为阿牧递棒给南烈、南烈递棒给花形的时候,接力棒都落了地。如此致命错误犯了两次,想不输都难。堂本频频皱眉,在想这三个男孩间是不是有什么怨气。
比赛结果,拥有宫城和泽北的D队获得了最终胜利,藤真所在的B队跑了第二,C队第三,A队最后。两天的比赛分数加起来,四队的排名变成了D、B、A、C。B队还真的反超了A组。
比赛成绩出来后,暂时落在最后的C队森重宽走到现在领先的D队的河田面前,说:“喂!我可不会穿裙子跳舞给你们看。”
河田脸色嫌恶地说:“放心吧。如果是你们输了,我们绝对会换个要求!”言下之意,似乎只有B队输了,他们才会提那个损人不利己的惩罚项目。
“哼!”森重宽面色不善地走回去对自己的队友吼:“咱们绝对不能输了!谁明天不尽力,我就把他的头当篮球灌!”
又是一天严酷的练习过去了。解散之前,藤真偷偷看了阿牧一眼。在阿牧回视的那一瞬,藤真抛了个得意的眼神:“阿牧,你就等着吧!到时候赢的,绝对是我们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