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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吃醋 ...

  •   跑完了一万米,阿牧第一个冲到冲到食堂点了一份豪华套餐。他心里多么想帮藤真买一份啊,但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他还真没办法献这个殷勤。阿神和高砂不一会儿也回来了,两人买了饭坐在阿牧旁边,嘻嘻哈哈地聊起天来。

      过了一会儿,藤真和花形也气喘吁吁地回来了。看着藤真走进食堂,阿牧马上就有招手让藤真和花形到他们这儿来一起吃的冲动。阿牧心里想的是,这两个星期可能不会有机会和健司单独吃饭了,不过大家一起吃不会引起怀疑,所以多这么几个电灯泡自己也就大度一点地让他们亮着吧。谁知藤真无意中瞟了阿牧这边一眼,然后就转头对花形说:“跑得全身汗涔涔的不舒服。我要先回去洗个澡。你帮我买了饭带回去吧!”花形点点头,藤真就消失在阿牧的视线里。

      晚上8点,阿牧躺在床上,左翻右滚难受得要命。他心里反复不停地思忖着:
      健司今天好奇怪啊。他对我好冷淡啊:(
      到底是怎么了?
      要掩饰也用不着装得像陌生人似的吧???
      健司好像有点生气啊?
      他在气什么呢?
      难道就为了阿神今天睡着了不小心靠在我肩上吃醋了?
      健司!你听我解释啊!我和阿神可是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的啊!我只喜欢你一个人啊!
      可是,健司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啊。就为了这么一个小意外生气,不像他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上次约会的时候不都还好好的。我有哪里得罪了健司了吗?
      哎呀!真让人心烦!如果现在能去找健司问清楚就好了。
      可是,花形那个大灯泡、跟屁虫、牛皮糖,一直粘着藤真,甩都甩不掉。这可如何是好?

      阿牧正在冥思苦想的时候,南烈洗完澡从卫生间里出来。阿牧朝南烈背后瞪了他一眼,心想,我要是他的话,早就捧着鲜花水果去给藤真道歉去了!
      咦?等等!
      道歉?
      道歉!!

      阿牧顿时灵光一闪。是啊!自己怎么早没有想到呢?在打练习赛的时候,自己也不小心伤了藤真啊!虽然当天就偷偷跑去翔阳给藤真道过歉了,但是花形不知道啊!那么今天,自己当着花形的面,再去给藤真道一次歉。如果有机会的话,看能不能试探出藤真为什么不高兴,好及时作出补救。阿牧想完,蹭地从床上跳起来,对着镜子梳了梳头、整了整衣衫,在南烈“这人有病”的眼光中出门了。

      藤真的房间号码,在下午集合抽签时,花形问“你几号”的时候,阿牧就竖着耳朵打听好了。走到203房门前,阿牧深吸一口气,在头脑里再次过了一遍措辞,立正挺胸地敲了敲门。
      不知健司的室友是谁呢?
      阿牧正这样想着,花形就打开门来。

      这、居然是花形!居然还是花形!!
      阿牧当场就被打击了一下,心里默默羡慕嫉妒,觉得花形真是好运,这样都能抽到和藤真住在一起。

      “阿牧?”花形推了推眼镜:“有事?”
      “嗯!”阿牧故意显得严肃无比地说:“上次打完练习赛我就去广岛了。没来得及关心藤真的伤势。上次我不小心伤了他,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复原得很好。”花形说:“已经没事了。有劳你挂心。”花形说完,一副“慢走不送”的样子。

      阿牧正在想着藤真去哪儿了、要怎么样才能进去这等问题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开了,接着,阿牧就差点鼻孔喷血地看见只在腰间围了一块浴巾的藤真全身蒸汽地走出来,嘴里还念叨着:“内裤居然掉地上了,真不走运,还要重新出来拿一条!”

      这时,花形也管不了门边是不是还站着一根大黑柱,连忙抓起自己的一件衣服罩到藤真身上,说:“快回去,门口有人!”
      “谁?”藤真回头,看见门口站着的目瞪口呆石化了的阿牧,顿时羞得满脸通红。逃命似的奔回浴室,“嘭”地一声把门关上。

      阿牧头上冒起幸福的粉红色泡泡。啊!健司啊!皮肤好白啊!身材好好啊!好美好美啊!这趟真是不虚此行!可是,刚才健司好像明知道花形在房里,仍然大大方方地走出来找东西,这、这是不是也太随便了?那我的健司——我牧绅一的情人,不是早就被花形这无耻小贼给看光光了?!!

      阿牧想到这里,头顶上粉红色的泡泡变成了恶魔的黑色菱角。花形透,你竟敢偷窥我的宝贝,我非教训你一顿不可!

      这时,阿牧又听见藤真在浴室里对花形喊:“花形,我的…那个,掉地上了。你再帮我递一条进来。
      “好、好。”花形转身去藤真包里翻出一条内裤,递了进去。
      “还有,帮我拿套衣服。”
      “你就穿我的那件好了。”花形说道。
      “混蛋!我不要穿你的衣服!”
      “那你自己又忘带睡衣……”花形虽然这样说,还是去藤真包里翻出来一套运动服,给藤真递了进去。

      对于花藤两人的对话,阿牧真是越听越火大。阿牧觉得,藤真和花形的关系再好再亲密,也不至于拿花形的衣服当睡衣睡觉吧?这可是恋人间才会做的事呀!!!更令他生气的是,两人的对话还那么直接顺畅,恐怕这不是第一次了吧?最让阿牧觉得七窍生烟的是,藤真竟然毫不避讳地裹条浴巾就出现在花形面前,看见自己了,倒是逃得比什么都快!

      阿牧这样想着,是真的生气了。他对花形说:“既然藤真君今天在洗澡,那我就不打扰了。改天再来。”说完,就“嘭”地一声摔门走了。

      阿牧刚走,藤真就穿好衣服出来了。他左右看看,疑惑地问:“阿牧呢?”
      “走了。”花形淡淡地回答。
      “他来干什么?”
      “说是来看看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什么伤势?”藤真满头问号。
      “应该是他在练习赛的时候撞伤你肩膀的事吧……”
      “道歉?他不是已经……”藤真说到这里,立刻闭嘴。那天阿牧来道歉的时候,藤真是趁着花形在洗澡的时候溜出去的,所以花形并不知道这件事。那么,那个黑大个今天来,以道歉为理由,肯定不仅仅是要看他的伤势如何这么简单。但是怎么话还没说就走了呢?

      藤真正觉得奇怪,自己的手机响了一声。藤真打开短信,见阿牧语气严肃地写道:“健司,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我在体育馆的器材室等你。你一定要来。”
      藤真吃了一惊。认识这么久,阿牧还从来没有用这么冷淡、甚至接近于命令的语气跟自己说过话。看来这次他要说的事真是相当的重要,不去不行。

      看藤真看着手机发呆,花形问:“怎么了?谁?”
      “没什么,垃圾短信。”藤真说完,把手机和钥匙放进口袋里,说:“我要出去买点东西,一会儿回来。”
      “我陪你去。”花形立刻说道。
      “不用了。”藤真连忙摆手:“你还没洗澡呢!而且,那物理的什么习题,你不是还没研究出答案吗?你趁这个时间想想,回来给我讲解啊!”藤真说完,就脚不离地地飞快地跑了出去。

      队长和副教练这两个名头,听起来好听,实际上也是有不少好处的。比如说,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体育馆锁门了大家都进不来的时候,队长和副教练这两个有钥匙的人,就可以来去自如。

      藤真走进黑漆漆的体育馆,刚想开灯,又怕引起注意,只好摸黑往里面走。走了几步,藤真觉得太黑了实在不安全,便摸出手机,打通了阿牧的电话,说:“我到体育馆了。你在哪里。”
      “器材室。”阿牧回答:“进体育馆左转直走,然后右拐。”

      藤真顺着阿牧指引的方向,靠着手机的光亮走到一个小门前。他刚刚扭动了把手,就被一股大力拉进去,然后藤真感觉自己被推到墙上,阿牧不容分说地吻住他的嘴唇,舌头侵略了过来。
      “呜…呜、呜……”藤真被阿牧压得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接受阿牧野蛮地吻。阿牧咬他的嘴唇、舔他的牙齿,舌头侵入到了极深的地方。

      “你、你干什么?!”阿牧好不容易停下来,藤真扭开头,大口喘气地责怪道。
      阿牧并不回答,只是眼神凶恶地问藤真:“花形他…有这样吻过你吗?”
      “什么?!”藤真还没反应过来,阿牧就又堵住了他的嘴唇。这次他做得更过分,不仅深深地狂吻藤真,双手还伸进藤真的衣服里,到处乱摸。

      藤真以为阿牧吃错药了。双手放在阿牧的肩膀上想要推开他,但是自己哪里比得过这头发疯的蛮牛的力气?
      这时,阿牧又停了下来,眼神癫狂地问道:“花形有这样摸过你吗?”
      “你发神经啊!!”藤真忍无可忍地对着阿牧吼:“我和花形只是朋友关系!”
      “朋友关系,也亲密得太过分了吧!”阿牧也不甘示弱地提高了音量:“连我都没有见过你…见过你……不穿衣服的样子!花形他凭什么?”
      “这……”藤真顿了一些,然后狐疑地说:“我跟花形,都这么多年室友了。花形他…和桌子沙发这类的摆设,有什么区别吗?”言下之意,藤真根本没把花形当成什么重要人物。

      阿牧听了心中高兴。这时,藤真又说:“哦!有区别的!花形他,可以给我递衣服。是会动的衣架!”
      阿牧额头冒黑线,但是心中还是挺高兴的。是啊是啊,花形在藤真心目中,怎么能和自己的地位相比?自己可是藤真的初恋情人啊!!

      “原来,你是吃醋了?”藤真抬起眼,狡黠地问。
      “嗯,是吃醋了。”阿牧诚实地回答:“还气得不清。健司,我不想别的男人看到你…不穿衣服的样子。你…只有我一个人能看!”
      “你!”藤真顿时无言以对。想了想,说道:“哪有你这么霸道的?”
      “总之,以后你洗完澡,要穿好衣服才许出来。”
      “……好吧。”藤真无语地点头。
      “还有,换衣服的时候,也不许让花形看到。”
      “那我去哪儿换衣服?”
      “浴室,或者是…我的房间。”阿牧不知羞地回答道。
      “想得美!”藤真一拳打在阿牧身上:“你还说我,你自己还不是和你的可爱学弟拉扯不清。阿牧哥,阿牧哥的,叫得好亲热啊!”
      “健司你…真的吃醋了?”阿牧喜上眉梢。健司吃醋了,说明他是喜欢我的。“健司,阿神跟信长呆在一起久了,不知不觉就跟着那只小猴子叫。你别介意。还有,今天,阿神是睡迷糊了才会靠在我身上的。其实,我只想给你一个人靠。”
      “去!谁要靠你?”藤真脸红着口是心非地说。

      “健司,相信我。”阿牧说道:“我跟阿神的关系,就像你跟花形的一样。不,还不及你跟花形的亲密。如果你跟花形都没什么,那么我跟阿神就更不会有什么。”
      “哼!几天不见,学聪明了啊。”藤真知道阿牧将了自己一军。他在说,在批评他和阿神的关系之前,自己先反省反省和花形的问题吧。

      阿牧笑笑,其实刚才说的有些话语,确实是从漫画书上学来的。阿牧对自己的现学现用很满意。他接着说:“健司,这个星期你怎么都不联系我?我好想你啊!”
      不说还好,一说到这个,藤真就来气:“你还说我?是你自己没有联系我好不好!”
      “我有联系你啊!”阿牧冤枉地说:“我约会之后的第二天就打电话给你,但是是花形接的。我怕他起疑,才等你主动联系我的。”

      原来是这样。藤真这才明白过来。闹了半天,原来阿牧的电话在花形给自己补习的时候碰巧接到了,所以才不敢再打过来。一想到花形接到阿牧的电话,藤真就觉得糟糕:“那,你是怎么跟花形说的?他有察觉吗?”藤真紧张地问。
      “我凑巧那天是用家里的电话打的”阿牧回答道:“听见是花形的声音,我捏着鼻子假装打错了说要订外卖。花形应该没有听出来是我。”
      “你…哈哈哈哈哈……”藤真抱着肚子笑了起来:“你…阿牧…想不到,你还挺机灵的啊。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等藤真笑够了,阿牧说:“健司,你今天对我一直很冷淡,就是因为我这个星期一直没有联系你的事吗?”
      藤真想了想,撅起嘴巴委屈地说:“哼!谁知道你是不是因为我技术不好去找别人享乐去了?”

      哎呀!原来藤真一直在为自己是菜鸟这件事担心啊!同样仍处于菜鸟级别,但是明显地处于“高级菜鸟级别”的阿牧立刻怜惜地将藤真抱住,将漫画书里的一句台词原封不动地搬了出来:“健司,技术着东西,是要靠多练的。练着练着就熟练了、精准了。”
      “哼!你也没好到哪里去。”藤真毫不留情地指出。
      “是不怎么样。”阿牧笑道:“但是至少比你的好。”
      “哼!”

      “健司,别担心。”阿牧说道:“我是绝对不会去找别人的。”
      “你敢,我就要你好看!”藤真气势十足地说。
      “不敢不敢。”阿牧轻啄藤真的唇:“健司,我们俩的技术都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现在没人,我们再来练习一下吧!”阿牧说完,也不等藤真回复,就再次覆上了藤真的唇。这次,藤真也不挣扎抵抗,而是双手搭上阿牧的肩膀,忘情地跟他亲吻。

      两人吻了好半天,阿牧下面的小兄弟又有抬头的趋势。回想着漫画里的内容,阿牧双手伸进藤真衣服里抚摸了一阵,嘴唇往下,去亲藤真的下巴和脖子。

      “呀!阿牧,你…干什么?”藤真有点惊慌失措。
      “健司,我新学了点东西。”阿牧的双手滑到藤真的腰线以下,探进藤真的裤子:“今天想教给你。”
      “啊!不行!”阿牧的手接触到藤真臀部的那一秒,藤真像触电一样将阿牧推开,脸红气喘地说:“你、你这都是跟…跟谁学的?”
      “秘密。”阿牧笑着说:“健司,过来,反正我们迟早都要走到这一步的。”
      “不行。”藤真后退:“今天不行。花形知道我在这里。我跟他说我忘了东西,一会儿就回去。牧绅一,你不要乱来。要是被花形撞见了可就糟糕了。我、我要回去了。”

      “等等!”阿牧一把上前将藤真拉住,说:“好吧,那就不是今天。可是健司,你要答应我,不能穿花形的衣服睡觉。”
      “我又没有带睡衣。”藤真说道:“那你要我穿什么?”
      “我给你一件我的,你穿着我的睡觉吧。”阿牧理直气壮地说。
      “那不是要将我们俩的关系公之于众吗??”藤真头大地说:“好吧好吧,怕了你了。我去新买一套还不行吗?”
      “行,我陪你去!”阿牧笑着说:“我买来送给你吧!哈哈,还是相当于是我的。”
      “去死!才不要你买!”藤真说着,向前跑了几步,阿牧立刻追了上来。两人的误会终于解除了。明天,正式的集训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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