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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心有千千结 ...

  •   林兑根据白矖指示很快的便追到了那个白袍男子。
      追到了男子后,他便不紧不慢的跟在白衣男子的身后,如果自己没有猜错,走在自己前方的这个男子并没有对花奴说真话。花奴应该是被蒙骗了。血祭是他由开启的,花奴是一个深爱丈夫的女人,就算是再怎么痛恨白矖也没有能力报复,用这样决绝的方式的确想得通,可是开启血祭是要施术着付出惨痛的代价的。
      问题是出在眼前男子身上的,白矖说的温启佑。
      一个能力强大的人是不会没有缘由不计回报的去帮助一个弱者,更何况开启血祭的代价是巨大的,温启佑在其中的角色就令人玩味了。
      “花奴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不会是你想的那么愚蠢。”白矖突然开口提醒林兑。
      林兑听见白矖这样说便点了点头。
      一个很聪明的女人自愿被献祭。
      林兑觉得自己已经想通了很大一部分问题,一开始的论断大概是错误的,如果花奴是一个聪明的女人,那么为了混淆温启佑的视线便会做一些干扰。林兑觉得自己在刚刚那个房间看见的花奴那一瞬间的直觉没错,花奴在温启佑进房间时那一瞬间的感情是愤怒,被封印在镯子里面的白矖很清晰的感觉到花奴本体的愤怒才不禁受了影响。
      那么眼前温启佑的目的地就是解开自己所有疑惑的钥匙了。
      眼前的男子晃晃悠悠的拐进了院子角落,站在一间房门紧闭的房前,不知道在上面画了一个什么符号,门慢慢被打开,等温启佑走进去后,门就被啪的一声关上了。
      林兑深吸一口气,他似乎感觉到里面浓浓的怨气让他很不舒服,在外面平复了一下心情后他也抬腿穿过门,进了房间。
      林兑背对着门站着,心里的恶心感一波一波袭来,不仅是怨气扰得他难受,还有白矖在他脑子里面的悲鸣。
      外面看这间房子却是是普通的,但是里面却是一个巨大的类似山洞的大空间,四周都是不平整的石壁,正中间是一个巨大的水潭,水潭一圈都贴着符咒。
      林兑和白矖难受的根源就在这个水潭水潭的水是红色的,穿过门口禁制而来的林兑被浓重的血腥味弄的很难受,最重要的是,水潭里面躺着一条巨大的伤痕累累的白蛇,它的全身几乎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看起来尤为可怖。
      白矖在镯子里痛苦的悲鸣:“阿贞,阿贞”,林兑听着白矖的声音也没有去安慰她,这种痛苦是外人理解不到,感受不到的。思维被干扰了一下的林兑还是慢慢的回过神来。从白矖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了不是吗,阿贞,阿贞,不就是那位白娘子吗。
      林兑掩着口鼻,似乎是这样可以减少心中的不适感,他看到温启佑走到血潭的对面的一个大坛子旁边,林兑咬咬牙走了过去。
      他一路走过去,他似乎可以感觉到白蛇的怨气,即使林兑之前很少接触,他还是一瞬间就觉得那是怨气。压着难受走到了坛子旁边,路程不长,但是林兑走了很久,而白矖似乎也在这越来越重的怨气里面慢慢的收敛了悲伤,待到走近了坛子,林兑猝不及防看到的东西令他再一次被恶心到了,温启佑他妈的绝对不算是个人!
      坛子里的是一个人,依稀可见是个男人,依稀可见是因为他凌乱的头发将要散开的书生的发式和发带。那个男人的双眼已经被剜去,满是血的嘴巴微微张开,里面根本没有舌头!林兑看见那个男人双臂在肩膀处齐齐被截断,整个人被按在坛子里
      “怎,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安静下来的白矖似乎也被这画面震吓到了,“我明明把他打到身魂俱毁了!”
      “身魂俱毁”林兑琢磨着这四个字,那是许宣
      温启佑蹲在一旁不知道鼓捣什么,林兑也不想去看了。他觉得自己应该差不多看到了事情的全貌了,不过还差最后一环。
      “白矖,用你残余的力量去探知一下花奴的过去能行吗?我还需要你告诉我关于花奴的一件事情。”
      白矖查探了一下自己的情况,表示自己可以做这件事。“这是花奴的识海,看她的过去不是难事。”
      “有过这样一件事情发生吗?”林兑显得有些焦急。
      “有,他叫苏牧珩。”白矖隔了一段时间慢慢地回答道。
      林兑一下子舒了一口气,这下子很多事情就可以得到解释了,至少可以出去了。虽然疑惑越来越多。
      “白矖,你错了,我最开始也错了。”林兑看着坛子里面的人显得有一丝悲悯。他转过身慢慢的向出口走去,直到出了房间。
      有着门的隔离,林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离开血腥和怨气的包围。他瞬间觉得轻松了许多。
      “我们最开始都错了,是什么。”白矖沉默了很久在问道。
      “你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林兑毫不留情的说破白矖的心事。
      白矖更沉默了,许久才慢慢的说道:“我对不起许宣。”
      “花奴,他原谅你了。”林兑站在门口冲着天空喊了一句。
      话音刚落,四周的景色迅速像是玻璃一般破裂,古色古香的院落慢慢退去他的颜色,这里仍旧是那一间昏暗的密室。
      林兑站在发现梨花的地方,那里的墙上出现了一道门,门有一层黑色覆盖,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林兑抬腿跨了过去。

      密室内,那朵梨花慢慢的凋谢了。

      “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白矖问道。
      林兑沉默了很久才慢慢开口说道:“她一开始说的相公就很奇怪,我对情绪比较敏感,我听得出来,那种语气是带有愧疚和痛苦的。”
      一个女人对自己的丈夫带有愧疚,可是一切明明与她无关,加上她额米有做过任何愧于自己丈夫的事。只能推断她说的相公并不是许宣,或许是她曾经的相公,也或许是一个叫做叫法类似“相公”的人,最后一种可能就是自己最大胆的推测——苏牧珩,当今相国大人。林兑便让白矖去找和花奴人生有交集带有类似“相公”音调的并且有恩于花奴并且遭遇不幸的人。
      令他完全明白的是却是自己身上的怨气。
      血祭禁锢的是白娘子和许宣,而产生的怨气却是令林兑身体感到共鸣的,或许可以说是他们同出同源。所以温启佑收集的怨气是用在了苏执身上,可是他们毕竟差了好几百年。所以这很有可能是用在苏家家族上。
      果然,苏相国曾经救过花奴,而花奴是一个会感恩的女子。可是苏牧珩死于非命,知道了一切的花奴剩下的只有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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