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太子和系统都是疯批》岂曰无心

12、012（已修改）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老爷怎么突然就没了？那火烧的也太蹊跷了。”
　　“听说赵姨娘和二少爷也一起死了，一家三口同时丧命，这也太巧了吧？”
　　“难不成…… 真像周管事说的那样，另有隐情？”

　　议论声此起彼伏，不少管事看向辰暮的眼神都变了，有怀疑，有警惕，还有些原本就不服辰暮的人，更是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周福见众人被自己说动，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继续煽风点火：“我们跟着老爷辛辛苦苦打理铺子，为许家赚了多少银子？如今老爷刚走，公子就想卸磨杀驴，还不知道用了什么阴毒手段才害死的老爷，这样心狠手辣的人，凭什么当许家的家主？！”

　　他这话几乎是公然质疑辰暮的继承权，议事厅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紧紧盯着主位上的辰暮，想看他如何应对这场危机。
　　屏风后，柳氏听到外面的动静，吓得手心冒汗。她担心这些管事会抓住把柄发难，想出去帮衬几句，却被身边的丫鬟拉住：“夫人，大少爷说过了，他能处理好。”

　　而辰暮，自始至终都坐在主位上，脸色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他看着周福上蹿下跳的模样，嘴角甚至还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嘲讽，仿佛在看一场可笑的闹剧。

　　【宿主！这老东西太嚣张了！竟然敢质疑你的权威！快说‘周福！你也配质疑我？信不信我现在就拧断你的脖子！’】系统的声音在识海响起，带着浓浓的怒火，【还有那些跟着起哄的管事，一个个都该教训！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许家的主人！】

　　辰暮没理会系统，等周福说完，议事厅内彻底安静下来后，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穿透人心的力量：“你说我栽赃你？”
　　他拿起桌上的地契，手指轻轻敲击着纸面，发出 “笃笃” 的声响：“如此，你便去死吧。”

　　说着，辰暮抬手，一道气劲射出，直接穿透了周福的胸口，后者闷哼一声，口吐鲜血，当场便气绝身亡。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浑身发抖，再也没人敢有半点质疑。

　　辰暮看着地上的尸体，语气平淡：“拖出去，扔去乱葬岗。”
　　护院们连忙上前，拖起周福的尸体往外走。议事厅内，只剩下众人紧张的呼吸声，他们都被许辰暮这一言不合就动手杀人的手段给吓到了。

　　辰暮看着护院拖走周福的尸体，指尖轻轻摩挲着桌案边缘，眼底没有丝毫波澜。他早将周福中饱私囊的证据、还有那名中间人的供词，一并交给了杭州府衙。

　　许家每年给知府送的千两 “孝敬银” 从不是白给的，官府自然会顺着他的意思，将周福的 “罪证” 坐实，甚至不用他费口舌去跟一个死人争辩。

　　退一步说，即便他真的 “诬陷” 了周福又如何？乱世之中，强权即真理，许家的家业要靠铁腕掌控，容不得半分姑息。那些敢质疑他的人，本就该有承担后果的觉悟。

　　【宿主！干得漂亮！这才是逼王的魄力！】系统的声音在识海响起，带着几分兴奋，【对付这种老油条，就该直接下死手！让他们知道，质疑你的下场只有死！快说‘周福之流，不过是我立威的棋子，敢挡我路的，都得死！’】

　　辰暮没理会系统的叫嚣，目光重新扫过在场的管事，声音冰冷得像腊月的寒风：“我希望诸位搞清楚一件事，如今是乱世，乱世人命如草芥。许家能在江南立足，靠的不是仁慈，是实力。”

　　他顿了顿，指尖在商号名单上轻轻一点，“还有谁质疑我掌管许家的？现在站出来，我给你一次‘辩解’的机会。”

　　议事厅内鸦雀无声，连呼吸声都变得格外清晰。刚才还交头接耳的管事们，此刻全都低着头，不敢与辰暮对视，周福的尸体还在门外，温热的血腥味透过门缝飘进来，像一道无形的警告，压得所有人都喘不过气。

　　辰暮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当中有些人，也像周福一样，暗中做了不少中饱私囊的事；还有些人，觉得我年轻，心里不服我这个新家主。但我今天把话撂在这里，从今天起，许家我说了算。”

　　“愿意留下给我做事的，以后就按规矩做事，每月的月钱我给你们涨一成，商号盈利好的，年底还有分红；若是敢像周福一样，耍小聪明、搞小动作，或者私下里质疑我，” 他的目光陡然变得锐利，像刀子一样扫过众人，“他的下场，就是你们的下场。”

　　话音落，他拿起桌上的商号名单，缓缓念道：“接下来，我们来谈谈各商号的事务。首先是米粮铺子，上个月的账目，比往期少了两千两银子。”

　　他抬眼看向人群中一个穿着深蓝色长衫的中年男人，正是米粮铺子的管事李忠。李忠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脸色惨白得像纸一样，声音都带着颤音：“是…… 是我管理不善，让底下的账房钻了空子，私吞了银两。我…… 我这就把银子补上，以后保证严加看管，绝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擦着额头的冷汗。刚才周福的下场他看得清清楚楚，此刻哪里还敢有半分隐瞒，只盼着能尽快认错，保住一条性命。

　　辰暮看着他慌张的模样，点了点头，语气没有丝毫波澜：“念在你是初犯，这次就饶了你。三天之内，把私吞的银两补上，若是逾期，或者再有下次，你知道后果。”

　　“是！是！多谢家主开恩！” 李忠连忙躬身道谢，腰弯得几乎要贴到地面，心里暗自庆幸，幸好周福当了 “出头鸟”，不然今天死的可能也有他一个。

　　接下来，辰暮逐一询问了其他商号的情况。绸缎铺子暂时由周福的副手接管；许家酒楼的账目清晰，管事张诚是个老实人，辰暮当场宣布给他涨两成月钱，以示奖励；至于那些账目有细微偏差的商号，管事们都主动承认错误，承诺尽快弥补，没人敢有半分推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