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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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晴朗的天空下面，金色的阳光暖暖地笼罩在身上，仿佛身体都快要融化了似得。我走在队伍的最末尾，金色的阳光照在卡卡西银色翘起的发梢上，让他看上去异常的精神，也异常的温暖，这是我这些天来第一次看见卡卡西，也是我第一次看见一个人就快要落泪了。
那天我刚刚回家，就碰上站在玄关逮我的止水，他的视线顺着我光溜溜的身体从上到下的扫过。让我猛然想起动物世界里那只盯着老鼠吐着信子的蛇，我就像是一个小学生站在教导主任面前一样，不由得瑟缩了一下。我想我在止水的面前可是什么面子里子都没有了。
“卡卡西欺负你了？”他说话也是冷冰冰的，可不是跟教导主任一个性子吗？
我搭不上话来，以一个正常人的思维来看这也不是一个出于我们这种关系的兄弟可以讨论的话题。
他也没有说话，睁着那双本来就特别大的眼睛看着我，忽然又转身走了。
我想弟弟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生物，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我都搞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几天之后，就听说不知怎的大蛇丸的蛇突然发了狂把卡卡西给咬了。
我当时就感到一阵刺骨的凉意。
……
我偷偷地蹲在卡卡西的家附近的树上，顺着枝叶间的缝隙往卡卡西的窗户里望，窗帘半遮住了视野，但是宇智波家特有的优越的视力还是让我看清楚了屋内的景象，卡卡西白皙的手腕被缠上了一层绷带，我不由得开心起来，他的手终于没有被那个难看的忍者的手套包住了，然后贪婪地盯着他的手腕猛瞧。
我想我一定是被卡卡西的手给迷倒的。
作为一个男子汉，卡卡西的肤色却是少见的白色，连同期的女孩都很少有这样的肤色，尤其是那双手。每当那双手出现时，我总是无意识地沉浸在那双手上，根根纤细，指节分明，在暧昧的阳光下，指尖甚至变得透明起来，仿佛是经过时光打磨的羊脂玉。不同于一般人粗制滥造，需要指甲油浓重的颜色来掩饰的指甲，他的指甲圆润饱满带着淡淡的粉色贴服在手指上。
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艺术品，和他的灵魂是一个样子的。
所以我至今没学会他课下不厌其烦教我的结印。
真漂亮啊，我陶醉地想。
我没法子不沉醉在这样的美景中，然后就不小心从树上面栽下去了。
这样大的动静当然吸引了卡卡西的注意，我敏捷地闪到了树后边蹲下来，顺手结了一个我最熟练的替身术，虽然只有一个动作，但我还是结了好几次才成功。一只雪白的兔子从树丛中钻了出来，卡卡西好像被打消了疑虑，站在窗户前，再没有动作。
终于糊弄过去了，我摸了把头上的汗，真是太险了。
更加让人幸福的是，卡卡西居然拉开了窗帘，阳光照到他的脸上，我隐约觉得他藏在面罩底下的脸似乎笑了一下，我想我一定是蹲得太久已经头脑发昏了。
卡卡西站在窗户前静静地欣赏着木叶被夕阳的余晖所笼罩，我躲在树后面静静地看着他。
，我想木叶的景色一定非常美丽，因为我已经蹲的全身僵硬了，卡卡西都没有移动一分。与□□上的痛苦不符的是，我居然感到了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我想我是病了，甚至病得想起了一首诗：“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这大概是最适合我们的距离了。
终于最后一缕夕阳的火焰不甘地化为灰烬从天幕落下，卡卡西离开了窗户，当确定他已经出去修行后。我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了窗户边，扒着墙使劲全身力气才堪堪跳上去。
卡卡西一定是个艺术家，他家房子周围的树是在是种的太密，太近了一些，映入眼帘就是满目的叶片，密不透风，将微弱的月光阻挡在外。对我来说这充其量是一堵好看的墙，但是卡卡西却对着这样一堵墙面壁思过了一个傍晚。
我向来以为我是这个世界上走在艺术的风口浪尖的人物，但和卡卡西比起来，他就像是那个做出这首诗的人，而我却只能拙劣地背诵。
他就和他的手一样完美无缺。
不过由于耽搁了太长的时间，饭盒中的秋刀鱼都已经冷却了，我小心地使出了一个火遁，却还是把铝制的饭盒烧的变了形。虽然我相信止水的做饭的技术，但是我也无法确定被烤焦了的鱼还会有原来的美味。
止水一定会杀了我的，我悲伤地想。
“他喜欢你。”止水在卡卡西被咬伤的那天回到家的时候对我说。
其实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真正听到的时候我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一反常态冷淡地回答道：“哦。”
然后我故意用了一种相当高深莫测的语调，一种混合着悲伤，忧郁，愤怒，焦虑，急躁，冷酷等各种情绪的声音说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看见止水愣住了，我想我此刻一定帅呆了。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九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