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四--天容英才》留栩言

30、第 30 章

　　（三十）不可名状的晚上
　　上网的时候我试着上了一下线，因为表姐说“明明是真实的存在，为什么要隐身呢？”
　　“你在啊，难得你的头是亮着的！”鲁程发来一句话。我说：“我的头从来就没亮过！”他说：“不是你的头，是你的头像。”“你把话说完嘛！”“你现在有时间吗，出来玩好吧？”呵，今晚月亮是从西边出来的吗，他居然叫我出去玩。管他呢，先去了再说，他又不能把我怎么样，顶多也就是装酷把我弄得很难堪！我说：“好！我骑车子还是不骑？”他给我一个无语的表情，然后说：“这个问题也问我？”“问不得吗，我是怕我骑了车子去不方便，但自己又确实想骑，所以问问你。”“那就别骑吧，逛的时候不方便！”
　　坐车到了步行街头上，没有看到鲁程，远远的好像看到了熊渊和謇淑平，我拨腿向他们冲过去，边冲边喊！可是不知道那两人说着什么，把我的声音当空气，直到我气喘吁吁地站在他们后面时他们才回过头来，熊渊那厮还一副吓到的样子说：“呀，你怎么突然就冒出来了！”我喘着气说：“什么叫突然冒出来的，我叫你们不知道多久了，谁知你们二位谈天说地太投入了，连我的声音影子都没听到！”謇淑平说：“车子声音太大了，所以就没有听到！”熊渊那厮附和：“就是！”
　　“喂，你们三个怎么碰一起了？”雷默鑫和鲁程他们过来了。熊渊说：“本来我和小小一起走，她不知道怎么冲过来了。”我刚想说话，鲁程说：“是我叫她来玩的！”这话我爱死了，突然之间有那么一点受保护的感觉。雷默鑫说：“走吧，少废话了，去桌球室，班长和雷乐锋还在那里等呢！”
　　边走我边问鲁程：“蹇钧项也和你们一起吗？”鲁程说：“没有啊，你怎么突然提他？”我说：“不是你刚刚说的班长和雷乐锋在桌球室吗？”“不是那个班长，是以前的班长。”“以前的？就是那个叫张什么的？”“张德广！”“那你直接说他名字呗，说什么班长！”
　　我们又落后他们了，雷默鑫回头说：“喂，你们两个鸟语些什么，怕别个看不出来是不是！”我没理他，问鲁程：“这家伙今天不对劲，是不是和陈雅琼内战了？”“嗯！”“难怪没见陈雅琼呢！不过依他那个性，明天就好了！”“不会，这次好像是真的闹凶了，分了！”“噢！也没关系，反正还年轻，失恋也就那么一回事！”“你是这样想的？”“是啊，反正年轻嘛！”“对，年轻！”
　　到了桌球室，他们男生又商量着打几回桌球，这对我和蹇淑平来说简直就是阴谋！雷乐锋说：“人多，大家分派打吧！”雷默鑫说：“人还是很多，就分两桌吧！刘嫂，你跟鲁程一组，熊渊和那谁一组！剩下的三个人就去那一桌打，这个分派科学吧！”熊渊说：“比神六都科学！”我估计他都美死了，急不过地给蹇淑平拿球杆！
　　这是我第二次打桌球，笨得要死！我这个人对所有的运动都不感冒，冒了就头疼！“嘿，刘嫂，你分不分得清左右啊，真是差劲！”熊渊那厮得意地笑！我不说话，等着看蹇淑平打差了他会怎么说。不过蹇淑平比我在行多了，一杆就撞进一个，看来这里就我最差！可苦了鲁程，他一个人要抵两个人！
　　又轮到我了，刚打一棒，熊渊那厮叫起来了：“刘嫂，你怎么打球的，都是女的，你看蹇淑平多会打！”我也叫喊：“关你什么事，我不会打顶多也就苦了鲁程，你瞎叫什么！”他说：“怎么不关我事了，你把这球打成这样了，我怎么开杆？”鲁程说：“打球就是这样的，你快打吧！”蹇淑平说：“是的，快打快打！”这熊渊，我以后再和他一起玩我还不如死了算了，简直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把我骂得狗血淋头！
　　打完桌球出来，我感觉好像是从监牢里出来一样，首先就重重地舒了一口气！鲁程笑着说：“你打桌球的技术还真不怎么地！”我说：“对没兴趣的东西我向来都不怎么地！”雷默鑫说：“你们两个不要鸟语了，我们去堤上散散步，反正还早，搞一个通宵都没问题！”失恋的人就是不正常！不过大家都同意，我也是大家中的一个。
　　在堤上雷乐锋悄悄问我蹇淑平是谁，我损他连自己同学也不认实。他说：“我当知道她是我们班的，我是问你她是不是熊渊的女朋友！”“不知道，你去问他们自己吧！”我走到前面去，走到鲁程旁边，居然想问鲁程这个问题，可是没敢。
　　“还记得上次我们一起来吧，那时是月圆风和啊！”熊渊说。我说：“现在月不也是圆的吗，只是不是同一个月了！”我故意那样说，他应该知道我说的上一个月是刘质佳，这次的月是蹇淑平吧！张德广说：“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照古时人！月亮没什么不同吧！”鲁程说：“班长还是班长啊，随口就能背出诗来！”雷默鑫说：“此情此景有诗哪能无歌呢，来我们唱歌，我今天开心，我打头阵！”接着就响起了雷默鑫那家伙嘹亮的歌声！“为你付出那种伤心你永远不了解，我又何苦勉强自己爱上你的一切……”不是我说他，唱这首歌不是告诉别人他失恋了吗，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轮到鲁程了，他说要唱《神话》里面的插曲“无尽的爱”，还要找个女的跟他一起唱，结果他就和赛淑平上演了深情对唱，那可真叫一个好！我在想，要是我也会唱这首歌他会不会也跟我一起唱呢？
　　唱累了，下堤了，雷乐锋先回去了！我们几个去吃夜宵，雷默鑫给我们点了一样的东西，还叫了几瓶酒，喝着喝着就不对劲了！“他妈的，老子几时不对了，她说生病了老子就满大街地去给她买药，她要什么我就给她买什么，甚至连他妈的卫生巾老子都买过！”说完又是半瓶酒！接着又说：“他妈的只知道斤斤计较，老子为她用的钱还少啊！她要回来，老子天天跟她打电话，电话费都不知道用了多少，她还说老子小气，真他妈不是人！”又是一瓶酒。
　　鲁程说：“喝那么多也没用，别喝了！”雷默鑫接着说：“这次是他妈的彻底散了，以后再跟她合好老子不是人！”熊渊说：“你们两个坐在一起抬头不见低头见，哪那么容易分开！让让就没事了！”雷默鑫拍着胸脯说：“这次是真的！”听得出，他在哽咽，这是动了真感情的吧！陈雅琼是怎么一个人我一点都不了解，只知道她很漂亮很安静，而雷默鑫是个闹腾腾的人，也是个极爱外表的人，我想他当初追陈雅琼也是看中她的漂亮，不过两人在一起也快一年了，一定有感情了，舍不得也是情理之中的！
　　张德广说：“兄弟，算了，今天就不说这些了！你那个女朋友也不错，成绩好，漂亮，带出去也有面子！”雷默鑫说：“老子不希罕！他妈的成绩好有屁用啊，排名都到老子前头去了！漂亮有屁用啊，比他妈鬼都自私！”鲁程说：“是你自己宠的，怪得谁！”熊渊说：“算了，不说了，过去就算了！”鲁程说：“是兄弟我才说，你们两个要是真的分手我把头割下来！”雷默鑫苦笑一下说：“那你等着割头吧！”我想也没想就问：“不会是真的吧！”雷默鑫醉了，说：“刘嫂就急起来了！”
　　一顿夜宵吃了一个多小时，直到老板以咳嗽声赶我们才走。结帐时他们三兄弟捉襟见肘的，又死活不让张德广插手，不到一百块钱拼拼凑凑弄了好一会儿！雷默鑫递钱给老板时说：“不好意思啊老板，月末了，钱都花光了，让你久等了！”老板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说：“没事，欢迎下次再来！”
　　走着走着，雷默鑫又叫嚷了：“刘嫂，你家距这里……很近是吧，去你家里坐坐！”我说：“你别说疯话了，陷在路上解决！”这句话又触到熊渊那厮了，他说：“女孩子怎么说话呢！”蹇淑平笑着说：“你自己都快倒了，还管那么多！”张德广说：“行，今天我就扶着这两个喝多了的人算了！”他们四个男的互相搀扶着走，我和赛淑平在前面走，真是“不可名状”！
　　总算到了雷默鑫的目的地，四个男的像鬼子进村似的一齐冲进了侧所！我决定，楼下那个侧所以后我都不进了！他们上完侧所，我倒了几杯茶，喝完了也就走了！想必是去在网吧打发剩下的几小时，只可怜了蹇淑平！

　　借酒浇愁，愁不息！当两人的感情燃你就在路上解决！”这句话又触到熊渊那厮了，他说：“女孩子怎么说话呢！”蹇淑平笑着说：“你自己都快倒了，还管那么多！”张德广说：“行，今天我就扶着这两个喝多了的人算了！”他们四个男的互相搀扶着走，我和赛淑平在前面走，真是“不可名状”！
　　总算到了雷默鑫的目的地，四个男的像鬼子进村似的一齐冲进了侧所！我决定，楼下那个侧所以后我都不进了！他们上完侧所，我倒了几杯茶，喝完了也就走了！想必是去在网吧打发剩下的几小时，只可怜了蹇淑平！

　　借酒浇愁，愁不息！当两人的感情燃尽，留下的除了回忆，痛苦，怨恨，伤心，觉醒，失望，还有灰烬！感情的灰烬，它等着机会再次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