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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二章 ...

  •   没有如胶似漆的热恋,两个人反而越发生疏起来!其实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冷战,是的,许挺在和季然冷战,从那晚以后!
      季然虽然是被迫应战,也觉得莫名其妙,只当是他犯了神经质,觉得他是因为身体原因才心情不好,所以也不过多计较,而这边厢,许挺却不这么认为!
      近日来,季然白天上班,看到人家热恋的小情侣都会得空就煲煲电话粥,或者是用甜到腻死人的短信互述衷肠,而自己的手机躺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一点生气没有,季然心里不憋闷也是假的,虽不喜欢两个人整天在一起腻歪,但是心里也还是有所期待,希望男友对自己的需要、渴望与想念!
      回到家在看到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季然也觉得自己的心情阴郁极了,现在黄大哥只是白天过来,季然下班之前黄大哥就会走,因为住得比较远,现在小小的空间里,只剩下这两个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季然不是没试过和许挺套套近乎,缓和一下那莫名其妙的气氛,和许挺莫名其妙的情绪,可是多次无果之后,季然也就不做努力,回到家,就自己该干嘛干嘛,拿许挺当空气,到时间给他倒杯水,看到他需要帮忙的时候伸把手,却不在和他说一句话,然后自己要么看看书,要么上上网聊聊天听听歌,仿佛回到了一个人生活的日子!
      但是现在还有一件事横亘在季然的心里,那天回医院复查,医生说许挺的右腿恢复的还算是比较好,所以再过半个月回来复查的时候,如果情况好的话,就可以开始复建了,季然和许挺提了一次,被许挺无声的反抗了,眼看着半个月要过去一半了,许挺毫无开口的意思,但是季然很希望许挺能够开始复建,无论是为了谁,复建的结果总该是好的!
      虽然都在同一张床上睡觉,可许挺和季然之间就犹如小时候上学的时候,和同桌画上三八线,谁也不允许谁过界一样,他们中间就好像有一面无形的屏障,互不越界,夜里季然还是会悄悄的帮许挺翻身,她以为他不会知道,其不知,许挺在家呆了一天,晚上反而没那么多觉要睡,每次他都是醒着的,虽然感觉不到,但是可以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本来打算周六在家和许挺好好摊牌,可谁知道那沉寂了近一个礼拜的私人电话,在次响了起来,不是孟凡又能是谁呢?
      “然然,明天有时间吗?”
      “你怎么老是提前一天约人啊?”
      “呵呵,因为我猜到,就算提前一天约,你也会有时间”
      “好大的口气哟,什么事啊?”
      “明天有个私人的聚会,你能不能做我的女伴?”
      “好啊你,不会是想让我帮你挡酒吧?”
      “我是给你他乡遇故知的机会”
      “这话里话外的是几个意思?”
      “还记得那个小时候被你化妆,化成“女鬼”模样的江应华吗?还有那个一直和你对着干的倪丰,还有你的小尾巴笑笑吗?”
      “啊?他们?十几年没见过了啊!你和他们还有联系?”
      “去不去做我的女伴?”
      “好吧,我去!”
      “明天上午十点去接你,准备好衣服,我们要在外面过一夜的!”
      “喂!”
      “好了,乖”
      季然听着电话里的忙音,见怪不怪,他还是那样,大家都是听他的,听的心安理得!

      室内的温度又低了些,季然觉得很是压抑,打算好的计划又要推迟,这次自己还是不得不去,为了那童年的快乐时光和那珍贵的情谊,季然还是打心里想去的!
      只是要在那里住一晚,季然打算先给黄大哥打个电话,说明了事情的原因,黄大哥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季然算是松了口气,总算不用担心他一个人在家过夜,又收拾了两件衣服和个人用品,洗漱好了就打算休息了,他说十点,估计九点半就会在楼下等着!
      季然犹豫着要不要先和许挺说一下,自己明天要出去的事情,可是看看许挺那张一个礼拜都没有松弛下来的脸,决定明早走的时候在和许挺说!

      他们去的是位于北郊的一个五星级度假村“翠竹”
      刚进去包房倪丰就迎了上来“孟哥,东道主哪还有迟到的道理?是不是为了这个“如此”才来晚的啊?” 如此是季然的外号“既然如此”
      “倪丰,你怎么还是要和我对着干啊?逼我说你啊?”
      “哈哈,倪丰哪次你赢过给我们看看啊”大伙都在旁边起哄!
      很快大家都进入了状态,开始聊这些年的生活,聊现状,如果当年不是老季和老孟这对搭档同时到北京军区,可能今天他们见面的机会还是小之又小!
      “孟哥,听说你出国了?”突然王城问道,声音不大,却在整个房间里回响,大家都静下来,听着接下来的回复!
      “出国留学了几年”孟凡不紧不慢的回答着,那样从容镇定,说的那么真,反而让季然觉得,这是骗人的瞎话!
      几圈酒下来,季然起身去卫生间,刚要冲水走人,却听到了外面的对话:
      “刚刚孟凡还说是出国留学了几年,你说他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你也别这么说,他说的也是实话,人家确实也留学了啊,而且学成归来了”
      “那是顺便留学吧,听说他那时候患了很严重的心脏病才出国的”
      “是吗?那我怎么听说他爸爸当时不同意他出国啊?”
      “你傻啊?他爸爸那时候官居高职,而且是提升的关键时期,能表现出来特别想送儿子出国的意愿吗?”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我估计季然都不会知道”
      “她一天大大咧咧的,人家想瞒着她那还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啊?”
      “那我听说孟叔叔和季叔叔两家正极力撮合着两个人呢啊”
      “他们也是门当户对啊,而且你看孟凡对季然上心着呢,而且孟叔叔可是季叔叔的恩人”
      “也是,反正和咱也没啥关系,而且如果他俩在一起了,咱们也乐见其成啊,咱赶紧回去吧,出来这么长时间”
      “嗯,走吧”
      听到外面没有了声音,季然才冲了水,走了出来,看着镜子里面脸色煞白的自己,季然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孟凡有心脏病?这么多年自己竟然一点也没听到消息?
      再次回到包房,季然看到孟凡还在和大伙拼酒着,心里陡然担心起来,他喝那么多酒没问题吗?有种想上去夺过酒杯的冲动,心里有一股怒火压抑着,自己竟然那么不值得信任!
      终究理智还是胜过了一切,他自己不说,自己是绝不能在这个时候让他暴露于众的,哪怕大家其实都是心知肚明,还是要小心的藏匿起来!
      季然还是自然的坐在孟凡身边,其实孟凡心里也是有数的,点到即止,最后是怎么让他喝,他都是拒绝的!
      第二天在回去的路上,季然几次想开口问孟凡,没等开口,孟凡说“然然,我。。我是有心脏病才出国的”
      “我知道,刚刚知道不到24小时!”
      “呵呵,终究你是从别人嘴里听说的”

      “ 你不主动,我不主动,然后我们的关系就慢慢消失了,人与人之间没有谁离不开谁,只有谁不珍惜谁,一个转身,二个世界。”
      季然觉得自己和许挺之间还没有升温的关系,反而在这一个礼拜的冷战中要降到冰点了,周日晚上在回家的路上,季然接到了黄大哥的电话,他说他今天有点事,可能不能等到她回来了,许挺一反常态的躺在床上,季然狐疑的到床边查看,看到许挺紧邹着眉头,微闭着眼睛,伸手探了下他的额头,并没有发烧,反而温度极低,触手冰凉,本来室内的温度不低,手还没撤下,就听到了比额头上温度还低的声音:
      “把你的手给我拿开!”
      “许挺你想怎么样啊?有完没完了你?”季然一直压在心里的积怨再也抑制不住,喷涌而出!
      “哈哈,嫌弃我了吧”“哗”一声,许挺一把掀开了身上的被子,伸手就扯床边的轮椅!
      许挺的动作幅度很大,季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怔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许挺,可能是太激动,季然看到许挺竟然在微微发抖,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许挺抖得牙齿咯咯响!

      下一眼,季然看到许挺伸手去撑轮椅,却撑不起他的身体,胳膊就软下去,整个上身就要向床下栽去,总算反应过来,一把抱住下倾的身体,刚刚被扶正的许挺竟又去推季然!
      季然可以感觉到,推自己的力道很微弱,怀里的人还在不断的发抖,纵然心里有太多的怨气,现在也不敢在贸贸然的表露出来!
      “许挺,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
      “许挺,你说话好不好?啊?”
      。。。。。。
      “我先扶你躺下”
      。。。。。。
      “你是不是很冷啊?你别动,你等着,我去拿暖宝宝来”
      。。。。。。

      季然又抱来了一床被子和一条毛毯,全都盖在了许挺的身上,暖宝宝也拿来加热好,放到被子里,当季然摸到睡裤下许挺的腿的时候,季然真的很后悔这些天和许挺较劲,隔着睡裤,季然竟觉得那温度,“是零下的!”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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