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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传说中的退场--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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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场吧。”
库洛洛微笑。
……哦你真的不觉得把人都杀完了之后再说“我们走吧”这种话很没有诚意很欠么。
嘛，不觉得就算了。反正各种欠的不是我。
我很仔细地审视每一个人偶。非常精致，很像本人，只要不看眼睛。
对比一下真人……
唔很像找不同。其乐无穷。
——其乐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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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排的人偶被随意置弃于还有些燃烧的火苗和烫度的大门前，里面隐隐可以看到残破的后院。
紫发的少女蹲下身，很仔细地不知道在研究什么，面无表情。
于是蜘蛛的脑也凑过去。
被一拳打飞。
不远处，【微笑的库洛洛】【？】旁，飞坦不辨感情地经典“嗤”一声，“这样行么。”略带讽刺地看着无比乖巧双目无神瞪着天花板的自己的人偶。
库洛洛的声音充满了慈悲，“没关系。只要把脸毁了就行了。”
飞坦的眉毛挑起来，赤裸裸的鄙夷。
库洛洛浅笑不变，“不然你把自己的头砸成烂泥我也没意见。”
飞坦默。
侠客不知什么时候蹦到身边，带着一对熊猫眼笑得灿烂，“啊呀不用担心……”
富兰和信长已经打了起来。后者的武士刀起刀落，轰倒一片。
顿时尘烟飞扬。
“——你确定？”他好像看见谁的手臂被压得粉碎。
不在意地笑，“嘛嘛，没事啦。反正该骗的人信了就行。”
烟尘消散过后，富兰和信长脑门一滴汗往下淌。衣服被铺上一层灰的玛奇露了出来。
紫发女子的头上出现一个十字路口。
飞坦和侠客淡定地往后退了几步。
轰。
“——至于其他能看出来的，我们本来也没打算骗呢。”
飞坦又是一声冷哼，眼睛却看向自家团长。
库洛洛眼里一片深邃，他嘴角扬起：“是呢。——你不会认为我们真的放过十老头了吧……”
又是咚的一声，摇摇欲坠的可怜建筑终于不堪重负，轰然倒塌。
整整十三具蜘蛛的“尸体”，被彻底掩埋于其下。
“……为什么要做窝金的。”飞坦眼里红光一闪，状似不经意地扫过那露在外面与野人无异的布满毛发的肢体，声音很冷淡。
回答的还是侠客，“当然是因为……有的人不知道窝金已经死啦~~”
多正常的回答。
天衣无缝。
飞坦深深地看了脸上写满灿烂的侠客一眼。
库洛洛的笑容很纯真。
十老头……自然是不能放过的。
或者说，已经“没放过”了。
□□的水太深，而十老头本身为了维持住整个平衡已经绷紧。
很庞大，很平稳。但那只是因为很久那深水已经没有人挑战过。
而当有一个人——只一点点，挑浑了整滩水……
它还怎么可能包得住。
这个世界从来都不是——不该是——老头的天下。
所谓的“十老头”，早已经从内里，破损。它急需一些新生的力量补充。
嘛，不过老头的坏处就是总是想得太多。为了政权的稳定迟迟不肯选择继承者。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他们早早定好也开始培养，大概也于事无补了吧……
天这种东西，就是要时不时变一变的。
不然多无聊。
新生的力量——有不错的。
可惜。
还是太嫩了。
想起那两个暗流汹涌的年轻人，库洛洛意味深长地愉悦笑了。
说了很期待呢，野心家和自负者的碰撞。不过后果貌似太好预见了。
——毁灭。
从这两个人开始斗而长辈坐山观虎无动于衷的那一刻起，十老头就注定了灭亡。
也许更早？
呵。
无论如何，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不是么。
十老头早就不是阻碍。他们，早就已经站在了巅峰。
这战争——怎么会仅仅起源于或存在于某个火光之夜呢。
充其量，那不过是号角罢了。开始或结束的。
宣告存在。
宣告——从此，幻影旅团，就是站在最巅峰的王者。
……嘛，不过，那红眼睛的也的确知道窝金已死呢。
锁链手啊……
是个好名字。
有些毒瘤是必须去除的，否则所谓世界的巅峰也不过滑稽一场。
有点疼是自然的，对吧。
知情者在沉默。
不知情者在得过且过。
无关者继续醉生梦死。为炮灰事业，前仆后继，死而无悔。
芬克斯的笑容就像坏掉了一样——他其实是和自家人偶最像的那一个了——咧得很僵硬。
“富兰。为什么要跟他胡闹。”若有所指地看向被怒气值max的女王大人弄出的满身狼狈。
富兰克林只是微微地笑了一下。
芬克斯僵死着脸看了他一会，语气继续平平地“哦”了一声。
小滴却是毫不犹豫地接话，呆呆地推了一下眼睛，“废话，当然是因为没人和信长玩了。笨蛋。”
空气有一瞬间的死寂。
信长继续挥刀的动作只是顿了一下，继续。从背影看，那高大的身形无端地显地寂寞。
富兰欲言又止，无奈地把小滴的肩转过来，一回头正对上库洛洛深邃的眼神。
他一愣。
后者似是玩味地一笑。
小滴安静了一会，突然涌上了公式化的陌生语气，
“……对了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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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一只蜘蛛，他有十二只脚。然后他吃完了所有猎物。”
“……蠢货，一边去。”
“哈、哈、哈……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蠢死的。”
“不对。哈、哈、哈……”
“……”翻白眼，“笑死的。”
“不对。哈、哈、哈……”
又有一个脑袋凑过来，“撑死的？”
“不——”
“——笨蛋，很显然是饿死的么。都吃完了以后吃什么嘛。”
“——不。”芬克斯的脸就像被异世界的黑洞给扭曲了，完全看不出那算是一个笑，“不对。都不对。”
顿了顿，“——他是被自己吓死的。他很惊讶自己居然吃得下那么多还没死。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