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秋天》smilesillycat

8、第 8 章

　　第二天，小曼那天在单位上意外的接到了母亲的电话，说父亲今天不回家吃饭，她看见家附近有家西餐厅新开张就邀请小曼一起去试试。小曼满副狐疑的挂了电话，心想，老爸不回家吃饭是很平常的事情，今天老妈估计要和我说肖萌的事....。..小曼很厌烦的敲着键盘，心里觉得不是什么滋味

　　下了班，小曼早早的到了那家店，她母亲已经在等候了。这个城市的绝大部分的西餐厅都是打者西餐的招牌贩卖各类堡仔饭套餐，无论墙上挂有多少的伪名家油画，使用多少仿欧化的高背椅，都掩饰不了中餐饭馆的独有的味道。

　　这家也不例外，不过幸好是新开的，所以点单小姐的工作绿色围裙还没染上斑斓油印。她有些羡慕的看者这对点菜的母女。小曼和她母亲长的很象，一眼就让人认出是母女二人，小曼的母亲是上世纪的美女形象，虽然这两年来有些发胖，但是一眼就能看的出当年很清秀，弯眉、长目，而小曼的眉眼有从父亲那遗传而来的硬朗配上从母亲得来的柔美面庞，颇有些星目剑眉的感觉，当然这种效果只有在小曼16岁以前的相片上发现，小曼现在的眉型和时尚杂志的封面女郎的一般标准。小曼母亲很可惜女儿的双眉给美容院修理得如此俗气，但是小曼把母亲的话当成了天方夜谭，什么时代了还会有人把眉毛留成那样？

　　两母女这餐饭可吃得真累啊，因为小曼母亲发现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和女儿开口，她一直为她的女儿自豪，事实上她一直在以理想中的自己来培养小曼。在母亲的眼里，眼前坐着的这个年轻的女郎就是她自己。外在的相貌内在的世故，社会角色的复杂，家庭角色的纯洁一切都是这位母亲的心血。她不能容忍任何人对她的杰作有任何的毁损，为此她很提防那个能牵扯小曼心情的男人；但是小曼是人是嚷着要和妈妈去逛街的女儿，她内心不希望女儿走上母亲的路，小曼自有父母庇护，为什么不嫁一个快乐单纯有趣的的男人。

　　肖萌在小曼母亲的心目中的地位并不高。此刻的小曼今天母亲肯定是想和她说肖萌的事情。小曼不是傻子，心里通透得很，但是这家人在此以前从来就没有过正式讨论过小曼感情生活的先例，两人也就在想着相同的事却都左顾盼而言他。最后母亲忍不住了：

　　“小曼，怎么现在不常见你和肖萌打电话了？”
　　“没什么劲，打了也没什么话可说”小曼满不经心的拨弄着自己盘子里的东西
　　“两个人不经常沟通，隔得又这么远…”
　　“妈，没什么，我就是觉得和他每天打10次电话和每月通一次电话的效果是一样的，他忙他的事，我做我的，他的朋友我不认识，我的朋友事他从来不听，电视他又不看，你说我们有什么可聊的？”
　　“小曼，感情是要经营的…”
　　“经营？妈，经营这个词都用上了？感情都要经营那还叫感情吗？再说了，肖萌那种人就是根木头桩子，我去看看他立在那我不去看，他还立在那，又不是一盆花要时时浇浇水”
　　小曼喝了口水说，接着说：“妈，我们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都两年了，我们不还是好好的，谁怕谁啊”。小曼母亲心里还是很满意小曼对肖萌的放心度的，只有我家的孩子挑人的那论到别人在我们面前指手画脚，但是肖萌毕竟是小曼父亲得意之人，“小曼，你知道你爸对肖萌的态度的”
　　“别提了，肖萌又不是他儿子，我最烦就是他老拿我爸来说事，老爸这么喜欢他，那去认干儿子去，与我无关”
　　“小曼，我知道你对肖萌放心，但是他一人在外面免不了有些什么事情，如果你还打算和他在一起就不要这么放手不管.“

　　两人正说着时小曼的电话响起来，她一看居然是张致远的，她想了1秒种，接了，老妈正盯着自己了，不接的化还要费口舌解释。小曼一接电话，上来就说了句“嗨，好久不见啊”与其说是给张听的不如说是给母亲听的，没想到张致远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问小曼是在和男朋友一起。小曼一愣说：“没有啊，和我妈吃饭呢”小曼本以为他会闲聊几句挂电话了，没想到他居然说“没有和男朋友在一起啊，那晚上出来唱歌啊，一小时后我到你家楼下接你。”没等小曼回过神，他就挂了电话。一抬头看见母亲看着她，于是笑着说，“小兰今天过生日叫我去唱歌。”

　　小曼开始说一些银行里的闲话之类的，她知道母亲很喜欢听一些他父亲听不到的闲言碎语，父亲绝对不会拉下脸来听的，所以母亲是最好的传递渠道。往往一件新闻是会有官方版与民间版的区分，象小曼所在的那家银行，上上下下20-30家分理处近1000来号人，其中50%居住在同一座高层建筑，而50%又有25%的家属分布在这个城市的各个银行。多么奇妙的一张网络啊，我们结网猎捕他人又被他人猎捕，我们希以囚住他人又反受其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