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沧海勿忘我》秋天的狐狸

3、NO.3 过客

　　第三章
　　
　　秋扶着母亲往社区的医院走去，一拐一拐的，她在家里走路时不小心撞到了桌子角，摔到在地上。秋发现母亲时，她的脚正流着血……秋无语，她只是拿来邦迪贴在伤口。
　　“痛吗？”秋淡淡问，抬起头看见母亲摇了摇头，嘴角边的笑，是那样牵强，想扶起母亲，可是她的脚在跌倒时扭到了。于是决定去医院。
　　“这样……痛吗？”医生问
　　“不会。”母亲说
　　“这里呢？”
　　“啊……痛”母亲皱起了眉头
　　“好……”医生拿来酒精纱布，处理了伤口，又用药酒擦了擦扭伤处，按摩。
　　“你母亲……眼睛……”那医生笑的慈祥
　　“看不见。”秋眼光落在母亲眼中，双双的眼皮和明亮的眸子，谁能看出这是一双每天面对黑暗世界的窗户？秋别过眼。如果不是三年前的那…………
　　“噢……这，你拿去交一下钱吧。”医生把病历卡和收费单交给秋，脸上有一抹遗憾。
　　是啊，母亲的模样生的美丽，虽然岁月不饶人，也在她脸上留下了些许痕迹。可是她明媚的五官。总有人说：茉丽长的好像新疆人哪！这时，母亲的脸上总是留流出女孩虚荣的笑容，那一刻呀。母亲名叫茉丽，因为在家谱中，这一代的女孩们，名字中间的字必须是“茉”。
　　母亲和父亲相识在槐树下，因为那时穷，没有多的粮食填饱肚子。而母亲一家有十来口人张嘴要吃饭，母亲排行老二，算是多数人的大姐。吃的任务也就理所应当的落在了她的头上。听隔壁张家奶奶说槐树花和上面粉糊糊，蒸出来的饭，又香又甜。于是母亲来到了槐树下，看到父亲在槐树上，父亲也是来摘槐树花的。父亲在上面摘，母亲在下面接，接了不只一苕箕，白色的花和绿的叶落在母亲的身上和地上，母亲捡着。父亲摘着。成就了一段美好的自由恋爱的开端。
　　婚姻是恋情的爱情证书。在之一年后，秋出世了。医生重重的打了秋的屁股，“哇啊啊”然后来到了到处是病菌的尘世。奶奶撇了竹凉席的一小段，量了量秋儿的嘴。说是这样嘴就不会长大。樱桃小口。可是，秋每次照着镜子发现，她的嘴并没有如奶奶的意般。秋天出世，带着希望，却无故飘零……何故？
　　
　　夜半………………
　　梦，很难分辨？
　　她走着，无脸男拖着黑影在身后。海水低低地漫过脚踝，清澈透明，看的到长长的铁道伸向远方，前面，没有尽头……
　　天低云海漫却无边，清透着海蓝，淡淡的抬头看着倦云躲在不远的天边，残留着什么？
　　站台上，是干燥的。
　　电车来了，那人剪过我手中的票，碎成无法拼接，坐上了驶向没有尽头的列车。
　　过客们都是影子而已，有的戴着帽子，有的睡着了。
　　影子只是影子，海风吹动它，飘飘渺渺。
　　他无语。
　　云累了，黑暗降临。月光，我怀念海边低低的屋檐。
　　我总有一天会离开这里！
　　转头看着窗外，风景在心上一过罢了。
　　电车上的人们都走光了。其实没什么关系。
　　模糊的身影，只消一眼，可以忘了一个世纪。
　　发生过的事，不可能忘记，只是记不起来而已。
　　他说：走吧，不要回头看，千万。
　　手分开了，风带走了我，和树叶。
　　奔跑着，草也弯曲着被压折，快到遂道尽头，忍不住了，在转头的那一瞬间。
　　千万！
　　又看向前方，前方啊。
　　绵长的黑暗的遂道尽头的光明，是已经过去不久的历史。
　　厚厚的灰尘和落叶，我，还是要离开呀。
　　纪念物，在阳光下闪耀，折射出桃红的妖艳的光线……
　　
　　
　　“叮……叮……叮”
　　沉重的翻身，没有感到阳光的温暖。
　　不是夏天吗？
　　着凉的双脚下地，走到电话机旁。
　　浓浓的睡意让她说话的声音变的沙哑“喂……嗯……”
　　听着电话，秋的目光飘向窗外，半游半迷之际，对面清晨的花园没有朦胧的美，只有纵情的娇。过早的开放，会提前凋零……
　　空气里的声音停了一会，一段距离。
　　“喂……？”对方低低的问出声
　　“嗯……我知道……”秋收回目光。
　　……………………
　　酒店的大堂里，每一处都装典的美丽，等待着他人的临幸。
　　“5308号”秋对总台说
　　“您的钥匙。”小姐清丽的脸上佳着职业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