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伐之魂》白银之手

10、训练的成果

　　“你应该学会一些基本的格斗技巧，至少可以对付那些普通士兵！”雷姆对阿瑟说道，“是啊！大叔，上次被他们抓住的时候，我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阿瑟说道，“所以，现在我会教你一些矮人近身格斗术，当然，基于你是人类的因素，我希望你可以举一反三，将它变得更适合人类使用！”说着，雷姆挽起衣袖，自顾自的打起拳来，别看矮人个头不高，打起拳来却毫无笨拙感，而且拳拳到位，力道刚猛，没有经过严格训练的人是打不出来的，阿瑟看着雷姆那熟练的动作，心下暗自吃惊，这老头平日里干活总是磨磨蹭蹭，看来都是装出来的，真是低估了他的实力。这套拳法注重刚猛，没有敏捷的速度，对于矮人而言，只要能够准确的命中目标，其伤害程度足以克敌致胜，而且拳法注重攻击下三路，招招狠毒，基本满足矮人的自身条件，没有比这更合适的。阿瑟细心的看着，在雷姆打完全套拳法以后，自己也琢磨出了一些方法，接下来就是慢慢融合，将其发展为符合自身条件的运用。雷姆很是钦佩阿瑟的理解能力，他灵活的思维总让身经百战的自己自叹不如，也每每心中暗喜，自己收了个天才徒弟。经过将近三个月的训练，阿瑟基本领悟了所有关于侦查的课本知识，近身防卫术和驾驭狮鹫术也大致掌握，剩下的就是实战训练了，这期间阿瑟母亲的病有了一点起色，这让阿瑟吃惊不已，母亲自己也觉得奇怪，贝尔告诉她说，莱姆老板请到了军中最好的牧师为她治疗，病因找得准，吃了些药就自然好转了，对阿瑟，贝尔只说是莱姆老板用最珍贵的药物缓解母亲的病症，并没有根治她的病因。如此，阿瑟便开始更加努力的训练，他知道母亲所有的希望都系于自己身上，越快完成训练越能够早日拿到解药，他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也感觉到了一丝希望，从前一些难解的问题，在苦心思考一番后，很快得到了答案。又过了漫长的三个月，雷姆看他的训练课程都已达标，开始着手让他接受实战训练。他委托东谷伐木场的木工马歇尔在艾尔文森林的西南边搭起一个简易的木屋，吩咐阿瑟带好装备，和他一起过去，他们的目标，西泉要塞！木屋十分偏僻，周围不时会出现一些豺狼人，雷姆要求阿瑟将西泉要塞里军官会议室第二个酒架上的一瓶红毛大帝矮人烈酒盗出来，那是他亲自放上去的。要塞的士兵跟雷姆很熟，雷姆经常出入，每次都带着大桶的美酒，士兵当然非常喜欢这个矮人，对他毫无戒心。雷姆告诉阿瑟，这座要塞地处暴风城的西南方，扼守西部荒野和艾尔文森林之间的通道，有着十分重要的战略意义，它的守备当然也是相当严格的，怎么达成目标就要看阿瑟的领悟能力了。两人来到木屋外的树林中，阿瑟找到了一棵最高的树，来到树下，阿瑟将矮人瞄准镜取出来装在衣兜里，随后灵巧地爬上那棵树，借助瞄准镜的高倍视距效果，阿瑟可以清楚的看到要塞前方的银白色哨塔，那哨塔和要塞之间就是通往暴风城的主干道，也就是说，如果要接近要塞，首先必须绕过哨塔，避开哨塔的侦查，而要塞的正大门又在哨塔视线最好的位置，这难度可不是一般大啊！阿瑟努力思考着，由于没有经验，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办法，看来只能先和雷姆商量下，听听他的意见。树下面的雷姆看阿瑟上去半天还没下来，心中已然明白，这小子遇到难题了，但是既然作为考核的试题，他是绝对不能向他透露任何情报的，于是在阿瑟还没下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踏上回旅馆的路了，“一切看你的了！”雷姆心想。阿瑟从树上下来没有看见雷姆，在周围找了一圈也不见踪影，以为他又去哪里喝酒了也不再理会，回到木屋拿出简易地图，阿瑟再次陷入沉思中。眼看太阳缓缓西去，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了，雷姆大叔还是没有回来，而此次实战规定的期限却只有三天，照雷姆的说法，在战争中，指挥官根本不会给你任何多余的时间，三天时间已经绰绰有余了。阿瑟为自己那愚蠢的依赖性懊悔不已，现在没有时间了，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尽可能接近要塞，寻找进入要塞的方法。阿瑟将随身携带的物品清点了一下，将轻巧实用的全都带在身上，备足了两天的食物，往要塞方向走去，他的首要目标是要塞前的哨塔，只有解决掉这个问题才能顺利进入要塞，只要是进到要塞，那么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
　　艾尔文森林的夜晚是如此的寂静，四周不时传来鸟语虫鸣，这柔婉的夜应该好好的享受，或是甜甜的睡去，或是幽幽的仰望星空，亦或是侃侃的闲聊，任何悠然自得的行为都好过在树林里东躲西藏；阿瑟还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观察艾尔文森林的地形，他背着行囊穿梭于树丛之间，不一会儿功夫便接近了西泉要塞的哨塔，哨塔明亮的探照灯180度旋转，光照范围极广，甚至可以看见在林间蹦跳的小动物，阿瑟躲在一簇草丛中，他特意穿成深绿色，以便避开豺狼人的袭击，此时正好派上用场。哨塔背对着阿瑟，塔前有两米高的围墙，正门面对着西泉要塞，从阿瑟的方位看，只能看见一点点亮光，应该是门前的路灯发出来的；“怎样才能进去呢？”阿瑟皱起了眉头，雷姆大叔曾经说过，哨塔昼夜都有人看守，那么为了保持极高的警惕性，士兵一定是轮班站岗的，那么只有在换岗的时候是最为松懈的，而换岗的时间也有讲究，最容易放松的时间应该是在早上六点，那个时候士兵接岗也只会睡觉，因为天就快大亮，夜晚的威胁也渐渐消失，不用过分的警惕，所以，阿瑟现在能做的只有等。看着黑暗中的塔身，阿瑟的眼皮开始不争气的往下垂，这样宁谧的环境下想要保持清醒是很困难的，但是他必须保持清醒，如果天亮之前还没能进入哨塔，那么等待他的就是失败，他很清楚，他没有多余的时间，必须一步成功，想到这里，阿瑟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就这样一直苦苦的坚持着，时间过得相当漫长，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不过付出总是有回报的，轮到第四班岗的时候，阿瑟终于忍不住疯狂地向哨塔外墙跑去，冲到墙角，这里已经是探照灯的盲区，阿瑟可以清楚的听见守卫的交谈声，借着这千载难逢的机会，阿瑟掏出飞爪向上一抛，飞爪牢牢的钩住了墙砖，阿瑟用力拉紧，屏气凝神，确定没有惊动塔内的哨兵后，开始一步步往上爬，待阿瑟爬至墙顶，交谈的两个士兵已各自离去，阿瑟蹑手蹑脚的翻过墙来，蹲下身子慢慢地来到哨塔边，紧紧的贴着塔壁移动，直到接近光照范围的边缘才停了下来，阿瑟探头探脑的看向前方的西泉要塞，两个守卫正倚着大门前的石柱睡觉，估计不会往这边看，他又往前挪动了几步，这下可以瞄见哨塔里面的情况了，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蹲着身子，偷偷的漏出半个脑袋往门内望去，里面有两个士兵正靠着石桌打盹，如果贸然进去一定会惊动他们，看来只能用点特殊手段了，阿瑟从衣兜里掏出一只小玻璃瓶，透明的玻璃瓶里可以看到有淡紫色的液体在晃动，这是雷姆教他制作的，是可以使人陷入短暂昏迷的药水，这种用植物根茎制作的药水，如果暴露于空气中的话会快速的扩散，同时也会快速的消失，是雷姆个人的机密，阿瑟从来没有使用过，只能将信将疑的试试看，他慢慢地拧开瓶盖，将液体奋力的泼向石桌所在的位置，石桌旁的一个士兵被这冰凉的液体刺激了一下，下意识的抬了一下头，但很快又重重的埋了下去，坐在他对面的士兵只是微微的动了动身体，就再也没有动静了，阿瑟实在不敢相信，这药水真有那么大的作用？他捡起墙角的一块小石子朝石桌砸去，石子清脆的碰撞声以及掉落在地板上滚动的声音足以引起士兵的注意，然而两人却还是纹丝不动，阿瑟这下才敢大着胆子往门内走去，他轻轻的走进这座哨塔，环顾四周，这里面倒也不算大，石桌所在的前方有一条弯曲的楼梯，围绕塔身一级级的向上延伸，看来是通向塔顶的，石桌右侧的木架上陈列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旁边的木架则是胸甲和头盔，除此之外，还有一条深入下层的木制楼梯，它不是那么显眼，在进门左侧的墙角处，阿瑟看了看石桌上昏迷的士兵，确定没有被发现，于是小心翼翼的朝大门左侧的楼梯处走去，来到楼梯口才发现，楼梯下面一片漆黑，“这里怎么会没有光照呢？竟然不用照明，即便是地下室，也应该有照明啊？如果不是地下室，那会是什么呢？”阿瑟满腹怀疑的想着，上面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东西，应该下去看看，阿瑟轻轻地踩着楼梯的木板，扶着扶手，一步一步地向下走去，楼梯不是很长，很快就走完了，黑暗中阿瑟只能勉强的判断出这是一个约摸30平米左右的空间，应该是一个地下室，四周摆放着各种杂物，墙壁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出绘有暴风城雄狮的图案，阿瑟摸着黑绕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眼看天要亮了，自己却连要塞的墙砖都摸不到，这该如何是好？虽然还有时间，但是如果找不到进入要塞的方法，失败也是迟早的事。阿瑟越想越急，一拳打在了墙上，令人惊讶的是，这块墙壁并没有阿瑟想的那样结实，相反，它貌似吃不住这一记重拳，深深地凹陷下去，“这是？”阿瑟惊讶于眼前这巴掌大的缺口，显然，这是暗门的机关，很快，缺口两旁两道暗门同时向左右两侧移动，两道一米多高的门就这样打开了，门内向外透出的烛光，将这个地下室照了个大概，四周堆放着有酒桶、陶罐、铁锹、锁链、木板等杂物，看上去确实是一个地下储藏室，但谁会想到这里还有机关呢？可是这两道门都是通往哪里的呢？关键是，我应该往哪边走才好？阿瑟再次陷入两难的境地，这时，楼上传来一阵躁动的声音，不知道是谁在大声吵嚷，两个昏迷的士兵可能已经苏醒，阿瑟估计这时天已经亮了，很快就会有人来这里巡视，可是目前他寸步难行，该怎么办？阿瑟痛苦的思考着，内心的矛盾像一团解不开的结，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结越缠越紧，逼着他尽快作出决定，然而他却不敢贸然行动，他必须做出正确的决定，就在这时，阿瑟注意到了两条通道的不同，机关左侧门内的通道，地面土质比较坚硬，看样子是有人经常踩踏，将它变得相当牢实，而右侧门内的地面看上去相对要松软一些，也就是说，左侧的通道由于经常被使用，所以自然会平整坚实，那么经常使用它的，除了哨塔的士兵还会有谁呢？谁能够利用这个暗门与哨塔之间来往呢？方圆几百里，除了西泉要塞，恐怕没有哪个可以使用吧？经过短暂的思考，阿瑟不禁冷笑了一声，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现在只要顺着这条通道就可以直达西泉要塞，想到这里，阿瑟暗自佩服自己的运气和观察力，如果顺利的话，今晚就能完成任务，明天就能盗药，后天母亲就能得到医治，再往后就是一家人愉快的过日子，阿瑟越想越开心，顺着左侧门内的通道快步跑了起来，他越跑越快，不一会儿就跑到了通道的尽头，这里和入口十分相似，阿瑟顺着墙壁寻找机关按钮，很快就摸到了一块四方形的凸起，他使劲按了下去，门吱嘎一声打开了，依旧是一片黑暗，只能凭借通道的烛光来照明，这里有着和哨塔地下室同样的空间，阿瑟小心的走出通道，暗门在他身后慢慢关闭，阿瑟轻车熟路的找到了上楼的楼梯，一步一步地走了上去，这次他对上面的情况一无所知，只能随机应变，尽自己最大的努力避开要塞的士兵，从而接近军官会议室，成功盗取红毛大帝烈酒。来到楼梯口，阿瑟快速地寻找可以隐蔽的位置，对于西泉要塞他可不敢等闲视之，因为平民是不能擅自进入要塞的，所以他一旦被发现，就将面临非法潜入，阴谋颠覆联盟等罪名的指控，从而遭受牢狱之灾。阿瑟小心谨慎地走着，按照雷姆所说，军官会议室在二楼主厅旁边的房间，按照目前这个位置来辨别方向的话，向右走可以找到上楼的路，至于会不会有人把守就难说了，阿瑟鼓起勇气继续前进，这一小段路还算安全，并没有卫兵或者什么人经过，阿瑟顺利的找到了上二楼的楼梯，来到了二楼，本来还想着真是容易，可惜没走多远就听见了军靴来回踱步的声音，阿瑟赶忙躲到一面放在墙边的巨大装饰物后面，“听雷姆说这是一个戒备森严的要塞，每隔四五米就有一个卫兵看守，看来老头儿说的没错，这太疯狂了！”阿瑟嘟囔着，内心出现了些许动摇，“但是谁又能保证军需处的守卫会比这里松懈呢？如果这里都过不去，那更别说其他地方了！”阿瑟转念一想，还是决定孤注一掷，可是就现在这个样子，出去就等于送死，怎么办才好？“要是有一套军服就好了，至少可以暂时蒙混一下！”阿瑟心里想着，回想刚刚经过的地方，也没有哪里放着军士们的衣服啊，哪怕是军备室都没见到过，阿瑟努力的思考着怎样才能弄到军服，他想偷袭一个士兵，但是周围到处都是士兵，任何异常的动静都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可是除此之外又有什么办法呢？也许只有等到天黑才好行动，阿瑟正想着，那军靴摩擦地板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他走过来了，阿瑟的心脏剧烈跳动，从未有过的紧张感使他的身体开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那士兵走过阿瑟面前，还未等阿瑟喘口大气就停了下来，阿瑟以为他被发现了，紧紧地闭上眼睛，呼吸也似乎凝滞了，然而他并没有被发现，士兵短暂的停顿了一下便继续朝前走了，待脚步声渐渐远离之后，阿瑟如释重负的大喘着气，此地不宜久留，阿瑟迅速推开装饰物，朝二楼的主厅走去，来到主厅门边，阿瑟停了下来，主厅两个士兵正在交谈着什么，阿瑟靠着墙壁，眼睛紧盯着两个士兵，他们的交谈长篇累牍，让阿瑟苦不堪言，这里没有什么可以遮挡的东西，如果呆的时间久了，肯定会被抓住，无奈之下，阿瑟回到楼梯口抓起放在墙边木架上的铁剑，狠狠地砸在了楼梯台阶上，然后迅速跑回刚才的巨大装饰物后面，幸好他动作敏捷，士兵听见异常的响动，纷纷跑向二楼的楼梯口，主厅的两个士兵这才走开，阿瑟等他们离开后马上来到主厅，主厅侧面的房间近在咫尺，阿瑟飞快的冲了进去，在会议室的酒架上一个劲的搜索，可惜就是找不到红毛大帝烈酒，正在这时，一股冰冷的寒意从他背后袭来，还没等他回过身，锋利的剑尖已经抵在了他的脖子上，“别动，你没有任何机会，想都别想！”这个声音铿锵有力，想来此人必定是百炼之躯，武艺绝非一般，阿瑟叹了口气，看样子这次试炼已经宣告失败，他缓缓地举起双手，“功亏一篑，悉听尊便！”阿瑟无奈的说道，言语中透露出不甘，“转过身来，让我看看贝尔说的小兄弟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敢独闯这戒备森严的要塞！”这突如其来的话让阿瑟大吃一惊，阿瑟转过身来，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拥有一头黑色短发，身材健硕的军官，阿瑟不敢直视他的双眼，那咄咄逼人的眼睛让人心生畏惧，却又无法逃避，除此之外，军官有着刚毅的面庞，刀刻的棱角，茂盛的络腮胡让人觉得他异常威严，不可匹敌，阿瑟没有注意到军官的表情，军官第一眼看见阿瑟就认为他绝非泛泛之辈，事实也是如此，阿瑟面容俊朗，目光如炬，身材挺拔，气宇轩昂，少年的坎坷经历让他变得深沉而又稳重，这些特别的气质，只有拥有相似经历的人才能察觉得出来。“我们见过吗？”阿瑟问道，“没有！但我可以确定！”军官爽朗地说道，“好吧！您打算怎么处置我？”阿瑟心想，既然此人与贝尔有交情，落在他的手里估计也坏不到哪里去，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你就不打算知道我是谁？或者说我和贝尔是什么关系吗？”军官诧异的说道，“无所谓，重要的是我没有恶意，而且这和他人无关！”阿瑟坚定的说道，“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在这里，这个军事重地？”军官的话让阿瑟无言以对，阿瑟的脸憋得通红，“总之，我甘愿任凭处置，请您不必多问！”阿瑟斩钉截铁的说道，“很好，那么依据王国的法律，擅闯军事重地的非军事人员或非本国军事人员，将以阴谋颠覆联盟的罪名处以死刑，我作为这里的负责人，有权代替议会执行判决！”军官提高嗓门，此话一出，阿瑟吓得脸色刷白，他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只是一想到转眼间就要和亲人好友诀别，心里还有许多放不下的事情，不忍就此离去，但是现在自己无能为力，如何是好？军官煞有介事地用剑在胸前划着十字，阿瑟急得满头大汗，“开始行刑！”军官大喝一声，“慢着！你不能这么做！”阿瑟大喊道，“据我所知，阴谋颠覆联盟罪依据法律规定，必须接受联盟最高议会的审判，在事实明确，证据充分的前提下，被指控者将面临终身监禁或无限期劳役的处罚！”阿瑟用质疑的眼神看着军官，“并非处以死刑！”军官也是一愣，阿瑟巧妙的抓住了这个机会，“我想您可能是记错了，我的死不值一提，可是您作为一位优秀的联盟军人，这种错误可是有失体面的哟！”阿瑟略带玩笑的暗示着军官，“如果代表正义的利剑出现了裂痕，那么只能说明正义本身就存在瑕疵，希望您是绝对公平正义的，阁下！”阿瑟暗自得意，这下可算把局势扭转了，“哈哈哈！好小子，死到临头还不忘摆我一道，看来我是低估你了，贝尔这小子的眼光果然独到，哈哈哈！”军官只顾放声大笑，阿瑟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小子，你是块好材料，你走吧！我从没见过你！”军官收住笑声对阿瑟说道，阿瑟的判断丝毫不差，“万分感激！不知大人尊姓大名，日后相见必当重谢！”“我？呵呵！你可以去问贝尔，我想他有很多话要对你说呢！”军官又是一阵大笑，阿瑟真不知道这到底有什么好笑的？正想起身离开，军官又把他拦住了，“你这个样子是出不去的，把这个穿上，别让人看见你的脸！”说着，军官将一套军服递给阿瑟，又将自己的头盔盖在了阿瑟的头上，“抓紧时间，他们很快就会回来，你的小把戏没有任何作用！”阿瑟一边忙着换衣服，一边努力的思考着，后来的事实证明了他的想法。很快，士兵们回到了二楼主厅，一个跑得气喘吁吁的士兵在会议室见到了军官，忙上前立正敬礼道：“报告长官，没有发现任何敌情，据哨塔报告，豺狼人小股入侵已被击退！无人员伤亡！报告完毕！”，军官回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很好，你们辛苦了，现在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加强警戒，不要放过任何可疑分子！”“是…！”军官摸着自己的络腮胡，若有所思的看着身旁一个衣着笔挺的士兵，“真是越来越有趣了，不是吗？”士兵的眼神充满了疑惑，站在一旁默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