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系飞花》千愁

17、第十六

　　等到人去楼静，逐花一回头就看到飞烟惊讶的目光。忍不住一笑，“怎么了？”
　　“你……，不会看不起两个男人在一起？！”
　　“没想到这让你很惊讶！”
　　“要是一般人…”想起一路上旁人的冷眼，飞烟心里顿时不好受起来。
　　“那就把自己当成不一般的人吧！”
　　“什么？”
　　“时间太久了，人们总是会在习惯一件事以后，就往往把它当作准则来看待以后的事，想要彻底改变这种观念是不可能，因为，在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正确的，或是错误的。”
　　边说边站起身，逐花走到窗前，闻着从远处飘来的花香，淡淡地接着说：“就像我，我从不为别人而活，也不会去在做一件事之前考虑后果，考虑是对是错，我只为了自己想做的事而做，别人的评论与我无关，因为，他们不能代替我活着！”
　　如此独立自主、与众不同的想法倒是让飞烟明白了什么！
　　“想要的，就要用自己的手抓住，不属于我便罢，一旦属于我，我绝不会放手！”有心提点这陷入迷境的少年，逐花慢慢说到。
　　“即使是因此影响到对你最重要的人也不要紧吗？”问出了一直不敢对他问出的话，飞烟回忆着多少年日夜里“他”总是不展的双眉，忍不住心中一阵凄凉。
　　“飞烟，我问你，如果你渴了会怎么样？”
　　“我会喝水！”
　　“那，如果除了水之外，还有酒，还有水果或者是其它可以解渴的东西你会怎么办？”
　　愕然一愣，飞烟无法回答。
　　“你不知道对吗？其实，这种选择在你身边随处可见，选择亦是人生必不可少的事情，当你选择了什么，后果会随之发生，不管你是否后悔，你都不可能让一切重新开始。”
　　“可是……”他，想要他开心啊！
　　“努力用自己的开心去让他开心吧，既然当初你们选择了这条路，无论再怎么走，该有的绝不会少。”
　　“不过，你无须太在意，必竟，这，是你们一起选择的。后悔或许是再所难免，可是再往前走，焉知不会有另一种境遇在等着你们！”
　　“你，好像知道很多事？！”
　　“比起你们来大概是吧！永远只停留在一个地方，视线会随着时间而变的狭隘，不要让自己变成井底之蛙，多走走多看看，每个角落都有你异想不到的事情。”
　　“你去过很多地方？”
　　“对，很多，在海洋的对面，在太阳的另一边，不同的人，不同的文化，我都经历过！”
　　“为什么还要回来？”
　　“为了，我的梦！”
　　“梦？！”
　　“是的，我的梦！”梦呓一般，逐花飘渺的视线投在远处不知名的地方，眼前恍然间带出梦中落花如雨的绝美景致。
　　怎么突然间就变的像另外一个人似的！不再是笑的像个白痴，不再是那个喜欢捉弄人的恶劣家伙，此时的逐花反而多了一抹幽远、一些神秘！
　　平凡的脸无端升起一种让人眩目的华彩，叫人片刻也舍不得放弃这美丽至极的光辉，飞烟忍不住看的有些失神。
　　“飞烟！”
　　“嗯？！”被他一唤，飞烟才找回自己失去的神智。
　　“你没习过武吧！”
　　“嗯！”
　　“没想过要学吗？”
　　“没有！”
　　“为什么？”
　　“他…他说会一直保护我的！”瞄了眼床上的人，飞烟顿时羞红了脸。
　　只是这样是……不够的！飞烟！
　　你会明白的！
　　我会让你明白，你，喜欢上这个人，还…欠缺些什么！
　　“好好看着他，我去弄些吃的过来。”
　　“逐花。”
　　应声止住脚步，逐花回过头为。
　　“谢谢你！”
　　呵……，摇着手指，逐花淡然说道：“我说过，你不用谢我，因为，我并不是白帮你的。”
　　咬了咬唇，飞烟勇敢地问出心中的疑问：“你想让我怎么做？”
　　“不用急，先等他醒了再说，到那时，我会从你身上得到我想要的！”
　　暖昧不明的一句话，让飞烟更是摸不透眼前这个人。
　　他究竟为什么帮自己？或许说帮也不太合适，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自己的身上？会是他最不愿意去想的那件事吗？
　　看到他担心的神情，逐花不着痕迹的一笑，随即转身出了门。
　　厨房里，徐徐炊烟而起。
　　老马识途的老叫花一点都不浪费时间，没一会儿便已赶来。
　　依旧是惯有的开场白，“逐花，早啊。”
　　“嗯，天气不错是吧！”
　　“是呀是呀，你看今天太阳高悬，肯定是个好天气。”
　　这么久了，连点儿新鲜的词都没有，真是没创意！感叹地将已做好的东西取出，还没等逐花放下，老叫花就马上恭恭敬敬地端上了。
　　“呼，嗯嗯，好吃，好吃好吃！”咬了一口热气腾腾的香包，老叫花烫的合不拢嘴却还是赞叹不断。
　　“帮我一个忙！”
　　“嗯！厚（好），嗯！咳咳咳……”忙着先答应了一声，后来想想不对，老叫花暗想，该不会你想买通我老叫花想留下那两个人吧！虽然，对我来说是无所谓，不过，杨峥……，一想到杨峥，老叫花赶紧就准备拒绝，一没留神就被包子噎个正着。
　　“帮我打听城里是否有什么特别的人来了。”
　　什么？就这个！
　　眼睛瞪的比鸡蛋还要大，老叫花好不容易用力把嗓子里的食物咽下，却没想到逐花会给了他个与自己所想完全不相干的问题。
　　看着他满头的问号，逐花不解地问：“怎么了？”
　　“不，没什么，没什么！那件事我一定帮你打听。”算了，老叫花我只管吃，不管闲事，他没说就当没有这件事。
　　“嗯，这是今天最后一盘了。”将手中的芙蓉糕递出，逐花忙着将煮好的粥和几盘点与两碟小菜装进食盒。
　　“为什么？那不是还有好多吗？”吃着手里的，老叫花仍不忘看着锅里的。
　　“这是给别人的。”
　　“谁呀？”真是的，也不打听打听，竟敢剥夺他老人家的最爱，他一定跟他没完没了。
　　“新来的两位。”
　　“那我走了。”抱着盘子，老叫花扭头就走，把自己刚立下的毒誓给抛的不见影。
　　他只管吃！
　　不想管闲事！
　　如果估计没错的话，恐怕就是这两三天之内吧！
　　唉！这里果然要比北方有趣多了，热闹的事一件接着一件。
　　唔……，对了，为了可以看完整场的热闹，最近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好了，要是错过了，他可是会恨死自己的。
　　笑嘻嘻地提着盒子，逐花已往揽月阁走回。
　　“喏，你先吃吧！”放下了食盒，逐花又翻箱倒柜的找了起来。
　　得先找到那个才行，最近老是受伤，药也省的不多。要不防着点，恐怕还没等到他找到要找的东西前就先‘走’了。
　　一边喝着足以令皇帝都惊叹的美味，飞烟一脸疑惑地看着他这儿找找，那儿扒扒。
　　“你在干什么？”
　　“找衣服！”
　　“找衣服？你不是刚换过！”想起自己丢人至极地喷鼻血，飞烟两颊仍是免不了一阵阵的火烧。
　　“不一样啦！”
　　“不一样？”
　　搞不懂！
　　总是不明白他的思维方式和逻辑形式，飞烟只好一声不吭地看着他继续和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奋斗。
　　“奇怪，放哪儿了，丢了吗？”
　　从柜子里爬出，逐花改将目标放在大箱子里。
　　这个，不是。
　　我扔。
　　那个，也不是。
　　我再扔。
　　这件，好像也不对。
　　我接着扔。
　　这……，哈，是这件，是这件，总算找到了。
　　灰头土脸的从衣服堆中穿出，逐花拿着一件奇怪的衣服笑不可支。
　　“那是什么？”左瞧，右看，上瞅，下瞄，飞烟怎么看怎么觉的那件衣服的怪异度可以媲美ET的着装。
　　难道，逐花是外星人？？？？
　　“嘿嘿，这可是个秘密。”不愿透露，逐花故装神秘地说道。
　　大略的试了试，不错，还穿的上。
　　不过，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书上写的那么神奇，嗯，趁着这次机会试试也好！
　　左比，右比，逐花越看越是满意，越看越是兴致盎然，颇有现在就穿上在T型台上表演一番的兴奋。
　　真是…怪人！
　　说他白痴吧！
　　刚才侃侃而谈，句句深入人心。
　　说他天才吧！
　　整天丢三落四，弄的自己像个傻瓜！
　　说他正经吧！
　　听了一天的闲言碎语，知道他的恶质足可和恶魔称兄道弟。
　　说他玩劣吧！
　　却又老是出人意料，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会儿，拿着件衣服手舞足蹈，开心的跟什么似的，就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样，真是十足的怪人！
　　“你慢慢吃啊，我要出去玩了。”挥了挥手，已等不及飞烟答应，逐花就抱着新翻出的衣服跳的不见踪影。
　　唉！自己竟然会答应这种人的条件，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呀！
　　甚为自己的前途堪忧，飞烟看了看床上的人。
　　下巴胡茬丛生，配上强壮的体格，你还别说，真的挺像逐花以前说的那个什么什么里面的野兽哩！
　　卟嗤！一声，飞烟自己忍不住先笑出声来。
　　“这些日子，肯定累坏你了，等醒了，我先帮你刮刮胡子吧！”双目温情如水，飞烟对着沉睡中的人悄声细语。
　　“唔嗯……”似有感应，李嘉成在睡梦中仍是不满地皱了皱眉。
　　“呵……”摸着比记忆中略显削瘦的脸，飞烟淡淡的笑起。
　　从未想过，我会遇上你。
　　但是命运似乎早已决定，遇上了你，是我最大的幸运。
　　能够得到你真心的付出，我幸福无比，即使将来有再大的风雨，我也不想放开你的手。
　　嘉成，为了能够与你相守一生，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希望你，永远都不要知道我今日的妥协。
　　刚刚从某地逛悠回来，逐花远远的就看见城里的一座有名的花楼前人满为患，个个伸长了脖子，挤破了脑袋，不知想从门里看到什么？
　　嗯！直觉告诉他，有好玩的事哦！
　　不落人后，逐花轻轻松松地踩着别人的肩膀跳到最前面，也不管叫骂连天的无辜受害者，忙拉了身边的人，问：“怎么了，怎么了？”
　　羡慕地看着陌生人中此容易就占领了有利地形，而自己却挤的个半死，被问的人回答也不慢，“你不知道吗？听说呀，这花楼里面来了一位绝色美女呢！”
　　“美女？”还是绝色，有必要好好打听打听。
　　“怎么个绝色，你看见了吗？”
　　“没有，那美女蒙着面纱那。不过，到是听说，她呀艳名冠绝天下，就连皇城的王候皇室都请过她呢？”
　　“就只为了看她？”
　　“当然不是，听说，这女人不但人长的美，而且还擅舞、谐音、懂画、对奕，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哩。”
　　“哦？！这么厉害！”
　　“那是，还听说啊，曾有一位皇亲国戚曾要迎娶她，只可惜人家不稀罕，仍是留在花坊做清官。”
　　“为什么不嫁了算了，偏偏还要留在烟花地呢？”
　　“听说啊，只因为这女子早就有了心上人，可惜却不知其姓名，所以甘愿留下，只为了方便打听寻找意中人呢！”
　　“真是有情有义啊！”
　　“是呀。还听说啊……”滔滔不绝地一直在‘还听说’什么什么，这位仁兄直把小道消息说了个遍。
　　听的津津有味，逐花十分配合地‘嗯’，‘啊’，‘是嘛’的附合着。
　　“喂，别再挤了。”不堪其扰，已经快被挤成肉饼的路人甲不满的瞪眼。
　　路人乙根本不甩他，不客气地回道：“你自己抢到了好位置就不管别人，想的美！”
　　路人丙在后面推波助澜，不停的向前面的人施压，希望自己也可以挤到前面，好清楚地一睹佳人芳容。
　　不耐烦地嚷着，路人丁一看到门口有人正往这边走过来，立刻高声叫了起来：“来了，来了，美女来了。”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别挡着我啊！”
　　“前面的猪脑袋，你就不能长的小一点吗？”
　　“你说谁？”被点到名的怒目回瞪。
　　故意装糊涂，指着更前面的某人说，“我是说他。”
　　“哼…”
　　不再理他，美女要紧啊！
　　趁着他不注意，做了个鬼脸，暗在心中骂道，说的就是你这只猪，长那么胖，一个人占的地方足够容纳四个人的。
　　一只玉手高挑红帘，原来是一个容貌俏丽的小丫环，却见她莺声燕语地说：“姑娘这边请！”
　　刹时间，众人摒住呼吸，凝目细瞧。
　　红帘后，一个青丝高挽，鬓边珠钗翠影摇曳生姿，剪水秋瞳妩媚生情，顾盼流转之间勾人心魂，只是，一张薄纱却遮住了佳人绝色容颜，顿时让人惋惜不已。
　　尽管如此，一袭橙色长纱仍是难掩曼妙身姿，举手投足间，优雅华贵气质展露无遗，端的是个倾国倾城、闭月羞花的尤物。
　　凡是窥其身姿的人，女人无不羡慕嫉妒，恨不得自己也生成那般容姿，男人们则心神荡洋，只叹自己无缘与佳人携手相渡此生。
　　美目一转，扫过拥挤的人群，忍不住美人轻轻掩唇而笑，随即跟着小丫环转而走上楼去。
　　目光随之移动，久久留恋在那抹仙影上不忍回顾，众人皆盼着能够再多瞧一眼这世间罕有的芳容。
　　好一位迷到众生的伊人，只可惜……
　　淡笑一声，逐花转身从容地挤出人群，在大街的各个茶肆、酒楼间留连寻乐。
　　直到日头过午，逐花才不经意想起被自己抛到九霄云外的两人。
　　啊哦！
　　他忘了还有人耶，虽然对方不是没有照顾自己能力的孩子，不过，在那种环境，恐怕也得不到友好的对待吧！
　　嗯嗯！得回去了。
　　拨弄着刚从波斯商人那儿买来的手铃，听着金铃叮叮作响，逐花忽然灵机一动。
　　美人，当然是越多越好。不但看起来养眼，而且事情也会更加热闹。反正机会难遇，不趁着这次好好热闹一番，有点说不过去哩！
　　嘻，这个主意，好像不想哦！
　　打定了主意，逐花加快脚步赶回武林盟。
　　简单的做了些吃的送到揽月阁，然后又忙着找合伙人。
　　有了老叫花，事情还真是顺利，没用多久，逐花就找到了视钱如命的金家大少金银玉。
　　还没进门，耳边已转来算盘的啪啦声。
　　舞动着手里的金铃，逐花笑着敲响了连做梦都想着自己变成财神爷的金大少的房门。
　　“梆梆！”
　　“嗯嗯，五五二十五，六五三十，进来！”一边拨着算盘，金大少专注地盯着上下起伏的算盘珠。
　　“金大少还没算好吗？”
　　“等一下，嗯，六七四十二。”口里不停地算着，想到自己又将想得到一笔意外横财，金银玉的嘴巴就呈波浪状地笑起。
　　“金算盘？！金大少果然有钱啊！”看着巴掌大的纯金算盘，逐花不吝给予赞美。
　　“呵呵……，一共是七十二两，又赚了一笔，呵……嗯？”高兴地正为自己的聪明才智而叹服，金银玉一抬头才发现来人身份。
　　“逐…逐花？”怎么是你？满脸的不解，金银玉防备地将小算盘揣进怀里。
　　他来干什么？
　　想找他借钱？
　　肯定是！
　　一直听说这家伙是个恶魔，这回来肯定没事。还不停地夸他有钱，哼！他肯定是在打自己的主意！
　　想都别想！
　　钱只要进了他的口袋，就别想再掏出来！
　　什么铁公鸡、一毛不拔，只要可以赚到钱，还不用费心费力费资，他才不管别人叫他什么！
　　“怎么，算完了！”
　　“你想干什么？我可不会借钱给你的。”当面将话说清楚，金银玉的小九九已经在心里暗自合计上了。
　　“没什么，只是有一桩买卖想找大少爷合作而已。”
　　“买卖？”一听这字眼，金大少顿时两眼放光，“什么买卖，钱多不多？”
　　“钱嘛，当然是会不少，不过就看大少爷有没有心了。”
　　“先说来听听！”
　　有钱赚，他万事好商量的说！
　　“在这里说恐怕没什么威信，不如我们出去说！”
　　“去哪儿？”
　　要是酒楼，他可不付帐！
　　“酒楼、茶馆都行！”
　　“不去！”
　　哼！想拐他，门都没有。
　　“我请客怎么样？”
　　“元宝，今天我不回来吃晚饭了。”冲着外面吆喝了一句，金大少翻脸比翻书都快，拉着逐花就往门外走。
　　“哦！”了然地应了一声，随侍的小厮目达送自己的少爷远去。
　　唉！今天，少爷大概又准备连晚饭的份都一块吃回来吧！
　　别问为什么！
　　这么简单的问题谁都想的到！
　　对，你想的没错！
　　因为这样一来，他又可以省下银子了。
　　唉！唉！唉！
　　少爷什么都好，就是太爱钱了，已经爱到走到路上，那怕是捡了一个铜板也会乐上半天的地步。老爷夫人总是为了这样的少爷担心不已，真是可怜啊！
　　摇头晃脑地为自己的东家感慨万千，元宝关紧了门，然后忙自己的事去了。
　　醉仙楼上，金大少爷完全不顾左右骇然的目光，专心一致地对付着点了满桌的美酒和佳肴。从远处看，他很像是一只饿了好几年的狼。
　　浅尝着水酒，逐花笑着看着对面的人。
　　他实在很好奇。
　　为什么，他会吃的这么夸张？
　　平时，难道他从来就没有吃饱过？
　　或者是，他从来就不让自己吃饱？
　　那他赚那么多钱干什么？即不能吃，又不能穿的！
　　“你不吃吗？”趁空闲看到对面的人极本都未提筷，金大少不禁问道。
　　“不太饿，所以暂时还不想吃！”
　　“那……”转而盯着那些稍远的，未曾动过的菜，金大少的意思十分明显。
　　你不吃的话就给我，浪费粮食会被雷亲的！
　　“你若是还有胃口不妨请用。”
　　逐花话音刚落，金大少已如狼似虎地抢过对面的菜，又是一翻猛烈的进攻。
　　要是你饿了话，可不怨我，是你要让给我的！
　　笑而不语，逐花支着下颚，看着有趣的人，浅饮着杯中物。
　　好不容易风卷残云般地让桌上的盘子都见了底，金大少才一声饱嗝响起。
　　“吃够了？”
　　“嗯！”摸着塞的满满的肚子，金大少应了一声。
　　可惜，他只有一个肚子，要是再多几个，他肯定还要再吃几桌，这样，他的小金库就会变的更加丰满。
　　呵呵……，想着那些金光灿灿、银光闪闪的“美丽可人儿”，金大少就会忍不住食指大动地好好摸上一摸。
　　那种感觉，真是——爽呆了！
　　“那我就说了？”
　　“说吧！”
　　“其实呢，是这样的……”
　　“嗯嗯！”
　　“接着就这样……”
　　“嗯嗯！”
　　“然后再这样……”
　　“嗯嗯！”
　　“最后再这样这样……”
　　“嗯嗯！”
　　两人像是咬布袋的老鼠一样叽叽歪歪的说个不停，直看的满楼的人冷汗直冒。
　　“你觉的如何？”说完了事情的经过，逐花含笑询问对方的意见。
　　“逐花！”郑重其事地握住逐花的手，金少爷严肃地正色道：“这件事，你一定不要告诉其他人，可以吗？”
　　“没问题！”
　　“那好，我这就回去准备。” 胸怀“金银”壮志，金大少匆匆忙忙从酒楼离开。
　　不行，他可不能让这么好康的事从眼前溜掉，趁着别人都没发现如此良机，他一定要好好赚他一笔。
　　要不然，他定会饮恨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