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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悉心照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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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过晚饭后,大家便都离开了,鸣人和小樱则对佐助说等到佐助身体好了就一起出任务,佐助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鸣人和小樱没有注意这点,但是却引来了卡卡西和鼬的担忧。鼬将最后的收拾丢给了不满的银时,再次抱着佐助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里好像不是我的房间吧!”因为身体问题,不得不接受鼬的公主抱。在鼬的怀里,佐助不敢看着鼬,只好东张西望,这才发现自己醒来时的房间貌似不是自己的房间。
“你先跟我睡,这样子也方便我照顾你。”鼬淡定地将佐助放到了自己的床上。【不好,鼻血出来了,好引人遐想啊!!!鼬,快行动啊!】给佐助盖好被子,鼬顺势坐在了床沿边。
看着鼬一副准备促膝长谈的样子,佐助心里立马不淡定了,眼神略带慌乱地打转,就是不看着鼬。
“佐助,真好,你回来了!”鼬用手揉了揉佐助的头发,然后俯下身,趴在了佐助身上,搂着他,语气里带着慢慢的庆幸。
听到鼬难得带着点示弱语气的话,佐助的心里柔软地一塌糊涂,本来之前对着鼬带着的一点小埋怨也立马烟消云散了。他抬起双手搂住鼬的脖子,语气里也满是高兴:“我也很高兴,你还活着,而且在木叶生活的很不错!”
听到这个话,鼬立刻想起了刚醒来时,卡卡西所说的佐助与人做的交易。他直起身,握住佐助的手臂,问道:“佐助,当时是你救了我?”当时的他必死无疑,可是最后却活了下来,而付出代价的却是他一直想要保护的佐助。
感觉到自己手臂上传来的力量,佐助动了动嘴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偏过头不看鼬,嘴里淡淡地说道:“不是我,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那你做了什么交易?他要带你去做什么?”看到佐助不愿意说,鼬不自觉地加大了力度,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质问与愤怒。如果自己活着,却失去了佐助,那么自己活过来又有什么意义。为了木叶的和平,他已经牺牲了族人还有父母;而为了佐助,他可以牺牲一切。难道到头来自己所做的一切,所牺牲的一切换回来的只是佐助的消失与自己根本不屑的英雄称呼么?
手臂上的疼痛令佐助转过了头,看着鼬眼里明显的担忧,佐助却意外地勾起了嘴角露出一个明显愉悦的笑容,语气里却是满满的控诉:“宇智波鼬,这世上本来就只剩我一人了,不是么。既然你已经死了,那么我最后做了什么你也已经管不了了。”
“佐助……”听到这话,鼬的表情一片空白,他已经死了么?看着佐助满脸的愉悦,可是眼神里却透露出一股伤痛和决绝,鼬突然像惊醒一般松开手站起了身,看着佐助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淡了下去,逐渐恢复平日里的冷清,鼬的一句抱歉突然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那对佐助来说明明是最好的,可是为什么佐助不能理解呢。“我先去外面收拾一下,你先休息吧。”最终,鼬沉默地离开了,留下一脸阴晴不定的佐助躺在床上。
看着被关上的门,佐助抬起一只手臂挡在眼前,泪珠滑落到枕头里面。哥哥,为什么你就是不能明白,我心里从来就没有什么和平、什么木叶,我心里有的从来都是你啊!如果连你都不在了,我该怎么继续活下去。现在能够看到你活着,真的很好,很好!
出来后,鼬在门口停了一下,便来到了餐厅。里面已经被银时收拾好了,现在他正坐在桌边吃了自己带回来还没吃的三色丸子,那只狐狸正趴在他的膝上睡觉。迟疑了一瞬,鼬便来到了餐桌边,看着银时咽下最后一口三色丸子后开了口:“你跟佐助认识多长时间了?”
“唔,不长,大概不到两个月吧!”银时眯着眼回味着甜甜的三色丸子,浑不在意地回答道。好长时间没吃甜食了,不知道这边有没有草莓冰激凌哦,不过这个三色丸子也很不错哦。
“你是哪国的人?我之前从来都没有见过你。”
“嗯嗯,这个不能说,等到什么时候让佐助告诉你吧。”在来之前被瞳特意叮嘱过什么都不能说,银时此时只好无奈地将事情都推到了佐助的身上去。
“那,你好好休息吧。”看依旧是什么都问不出来,鼬只好放弃了从银时这里探听。
看着鼬离开的背影,银时一脸疑惑地问瞳:“你们到底是在打什么哑谜啊?阿银我都要被你们给弄糊涂了。”
瞳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说道:“什么时候你可以让佐助将他的故事说给你听,说不定在某种程度上,你和鼬能够意外地感同身受。”
银时的头上冒出几个问号,依旧是一脸迷糊。“小瞳酱,你说话太高深了。”不过,银时没有追问,有什么事的话,等佐助身体恢复了再说吧。
接下来的几天,被鼬故意遗忘的银时只能自己想办法打发时间,不过却意外地能够与经常过来探望的卡卡西和鸣人打成一片。用佐助的话来说就是:“跟卡卡西一样的不良大叔,还有跟吊车尾一样的笨蛋,当然是有共同语言的。”瞳却基本上都是维持着狐狸的状态呆在宇智波大宅,不怎么出去。
不提银时和卡卡西等人一起的融洽,佐助与鼬这边却是却是有些尴尬了。
“不,不要!哥哥,住手!”
“佐助明明就很想的,不是么?不用害羞。哥哥马上就帮你!”
“宇……宇智波鼬,你……你给我放开……”
“佐助就不要再做无谓地挣扎了,放心,哥哥不会伤到你的。”
【鼬桑,你要对佐助君做什么?鼻血ing】
此时的两人正在厕所里面纠缠。起因是,佐助要去厕所方便去了,但是身体的力量还没有恢复,连行走都是问题,独自站立的话也很勉强。作为一位好哥哥,鼬当然是义不容辞地接过了照顾弟弟吃喝,包括拉撒的一切事宜。于是就有了这一幕。
“够,够了,我可以自己来。”佐助涨红着脸,紧紧握住自己的裤带,不过可惜手上没有力气,轻易就被鼬将裤子脱了下去。佐助只要在那里别扭地躲避鼬的手。可惜鼬又岂是那么好避开的,更何况是在厕所这么狭小的空间里面。
“有什么好害羞的,小时候我还帮佐助洗过澡噢,而且之前包扎的时候也有脱光光啊。”鼬含笑扯下了佐助的裤子,佐助最终也只能无奈地红着脸妥协,因为害羞也丝毫没有发现鼬身体的僵硬与眼里闪过的绿光。
那天的谈话有一点不欢而散,这让鼬暂时没有了继续谈下去的欲望,便决定等佐助身体好了再找个时间继续。
等到第七天的晚上,鼬在厨房做饭,银时踏入了佐助休息的房间,看到佐助正在撑起身体准备起床。
“怎么,已经完全恢复了么?”银时没有再进去,靠在门边问道,“看起来你哥哥把你照顾得很不错啊,可真是位好哥哥。”
“的确是一位好哥哥,只可惜有时候似乎好过头了。”佐助很快便站到了地上,开始拉伸身体查看自身的状况。“怎么没看到瞳?她还没好么?”
“还没,今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等吃饭的时候估计就回来了。”银时眯起眼睛,挖了挖鼻孔,“你怎么样?”
“还好,身体的控制已经完全恢复了,只是查克拉还没有完全恢复,估计明天就完全恢复了。”
“我们什么时候走?”
“再等一段时间,这期间我会带你跟去看看,以便你适应这里的战斗模式。”佐助便回答,会来到了房间的桌边,桌子上面还摆放着许多的忍具,看起来似乎是鼬的。这几天鼬都是跟他一起睡在床上,不过自己倒是很少像小时候那样看到鼬擦拭忍具,现在仔细看看,桌上的忍具都被认真擦过了,看来或许是早上在自己还睡着的时候擦的呢。记得自己以前最喜欢趴在擦拭忍具的鼬的肩头,一边说着要超越哥哥的话,一边询问着哥哥关于忍法忍具的问题。而鼬就经常扭过头来回答,偶尔鼬的嘴唇会擦过自己的脸颊。想到这里,佐助又想起了这几天每次去厕所方便的事情,脸上不由得升起一团红晕。
“怎么突然脸红啦,思春啦?”不知何时来到身边的银时伸出手探了探佐助的额头,然后故作正经地问着,眼里却是慢慢的戏谑。
佐助“啪”的一下打掉银时的手,转过头不理会他。
“对了,还剩多长时间?”银时的语气突然转为正经。
佐助思索了一会,答道:“还有三十六天!”
“目标任务是谁?”
“奈良鹿丸。”佐助顿了顿又说道:“在这之前我会让你看看他的战斗方式。”
“时间到了之后立刻就走么?”
“不知道,可能吧。”
“话说,要是任务失败了怎么办?”
“不知道,不过大概我们都会死吧!她曾经说过,如果任务失败的话,她会杀了所有的人。”佐助有些心神不宁,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他不确定那次瞳这么说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死么?”银时轻轻呢喃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此时两人都没有发现门外站着一个人,将两人的话语都听了进去。听到这番话,鼬的心里一阵翻腾,佐助果然是因为救自己被控制了么?难道这次回来只是为了完成他所说的那个任务,是不是完成了任务之后他还是要离开?听到房间里安静了下来,鼬转身又回到了餐厅。也没有发现在自己离开之后,一只小狐狸看着自己的背影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