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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

  •   韩春看着奋笔疾书的寒墨捣了捣旁边的韩冬“喂!你确定王爷能写完一百多张的喜帖?”
      韩冬点点头“嗯。”
      此时韩秋刚吩咐手下把寒墨挑剩下的胭脂送回秋阁。便也就凑了过来。“王爷不是听那个多事的韩夏随口说的,在她们家乡习俗,亲手写的喜帖是最显诚意的,会受上天保佑的。王爷就信了。鬼知道韩夏是从那个犄角旮旯里蹦出来的。”韩秋撇撇嘴,有些抱怨。
      韩冬又说:“其实,我家乡也是这样子的。”
      “……”其他两人装作没有听见去准备其他的了。韩冬见两人的反应,一个浅浅的笑容转瞬即逝。
      寒墨每次写到敬王君杜家馨棉的时候都是会心一笑。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小人儿的一颦一笑。
      寒墨写到了很晚才睡,而杜馨棉却早已睡下,等待着他的妻主明日来提亲。

      因为敬王府离丞相府较远,于是早晨天还未亮。寒墨便早已起床穿上暗红色的长衫,袖口用金丝勾勒着一些暗纹。头发用上好的白玉簪子挽起。带着人马赶去丞相府。
      杜馨棉正熟睡着,这时一盆冷水泼上去。杜馨棉尖叫一声从梦中惊醒,却见杜馨香的小厮绿竹端着个盆站在床边上。“你这贱人真是好记性!”说罢便把剩下的半盆睡泼过去。“昨儿个我家公子好心向丞相大人求了你,让你出去。你怎么这样不领情?”
      杜馨棉趁绿竹不注意把放在枕边的簪子揣怀里,小声说道:“我等妻主。她说今天要来提亲的。”
      绿竹哈哈大笑“别说你那个什么妻主不来了,就算是来了,一个乞丐也只是丢我们丞相家的脸!”讽刺的说着“你还真把她说的话当真。”
      杜馨棉无比坚定的说:“我信她。”
      绿竹把杜馨棉从被子里拉出来,刚入秋的天也杜馨棉打了个冷颤。“你现在走了,没准在路上遇见你那妻主。说不定还能剩下聘礼的钱。哈哈…”
      杜馨棉一下子没站稳,爬在地上摇摇头“我,我要等妻主。”
      绿竹一把扯住杜馨棉的头发“大公子,您还真当绿竹和您商量着呢?识相的,就快走。你我都好。”
      杜馨棉被绿竹扯的生疼,还是摇摇头“我等妻主。”
      绿竹见杜馨棉如此不识相,便扯着杜馨棉的头发走向最近的东门。
      杜馨棉只穿着里衣,浑身湿透着在风中打颤。被绿竹扯着头发,半拖半拽的扔在东门口。
      “大公子,您是自己出去?还是我帮您?”
      杜馨棉手撑着地,半爬在地上又摇摇头。
      绿竹见杜馨棉不肯自己出去便把杜馨棉从头发上扯起来推出去,杜馨棉慌忙之间拽住了绿竹袖子。
      绿竹被杜馨棉拉扯着摔了,刚从地上起来,看见杜馨棉涨红着脸,手足无措地现在旁边,便就是用力一推。
      寒墨为追求舒适就没有骑马,而坐了马车。觉得马上抱着她的棉儿,棉儿肯定不会舒服。马车里放了几串葡萄。小一点的水果真好可以满足寒墨心里互相喂食的情景。
      外面韩春她们四人各自骑了匹马两人站在马车的一面。寒墨正激动着,就听外面韩夏说快到了,便起身现在马车帘子外。此时天儿还有点儿早,除了寒墨着一行人,街上几乎没有人了。
      走着走着寒墨突然看见杜馨棉被一个小厮推下十几阶的楼梯,没来得及顾及其他,焦急地用上了十成的内力,飞踏着步子,在杜馨棉摔下去的那一瞬间抱着杜馨棉,快速踩了两步带着杜馨棉站在马车上。紧紧的搂着杜馨棉“吓死我了,棉儿…对不起,棉儿。”
      杜馨棉也被吓的够呛,加上这两天受到委屈,实在没忍住,抱着寒墨大声哭着。
      寒墨低头看着杜馨棉,一手搂着,一手轻轻的拍着背,用冰着的声音对韩夏她们说:“把东西扔进丞相家门里,走。”
      韩夏咬牙切齿的说:“主子!干嘛把聘礼给他们!”
      “礼不可废,”抱着哭泣的小人儿“就当他们卖了儿子。”把盒子扔给韩冬,进了马车。
      韩冬点点头,挥着手示意后面抬了很多箱子的婢女进去,韩冬跟在最后面,把装圣旨的盒子握在手里。
      绿竹一脸惊恐的看着寒墨她们的动作。刚才寒墨冰冷的看了他一眼,真是吓死他了。聘礼!杜馨棉那个贱人的妻主不是个乞丐吗?怎么会穿得如此得体,长得还如此俊俏!一定是弄错了!不行!快去禀告公子。绿竹慌张的跑回去。一看杜馨棉的妻主就知道她肯定是个大人物,看她宠杜馨棉那贱人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肯定逃不过她的报复,只求公子能保住他。
      在寒墨眼里其他人都不重要,自己怀里的小人儿哭得这么伤心,哪里还顾得上别人只顾安慰小人儿。
      寒墨进了马车才发现杜馨棉衣衫全部湿透了,还只穿了一件里衣!看着杜馨棉的头发乱着便能大致猜出发生了什么。“妈的。”寒墨实在气极。脱下湿透的里衣,用绸子把小人儿身上擦干,用马车上坐凳下面放着的冬天取暖用的棉被将杜馨棉裹严实。
      寒墨看着自己怀里还在抽噎不停的小人儿就暂时放下了想要报复的念头。冲着外面的韩夏说了声“去别院。”
      下巴抵在杜馨棉的肩上,醉队着他的耳朵说:“棉儿,别哭了。妻主会心疼的。”见杜馨棉没有回答寒墨更是心疼“棉儿…”亲了亲杜馨棉的耳朵说:“棉儿不哭。”见杜馨棉抽噎声渐渐小了寒墨扶着杜馨棉的肩,强迫杜馨棉抬起头。
      杜馨棉红着眼睛,没来得及被衣衫吸走的眼泪落下来滴在寒墨衣袖上。
      寒墨深深的看了眼杜馨棉,又把他抱回怀里,拍着他的背说:“睡吧,睡吧。睡醒了就好了。”

      当韩冬领着人进去的时候就有下人急忙去找丞相。杜威睡的正香甜,一听下人汇报便很快穿好衣服,跑过来察看。听下人们说这是杜馨棉出嫁的聘礼,她甚至都忘了杜馨棉被她嫁给一个乞丐的事。命人打开一个个箱子,全都是些金银珠宝。所有人都被吓住了。那个杜馨棉的妻主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又这么多的聘礼。她看见韩冬站在旁边,手里那些和木头盒子。韩冬见她注意到了自己便把盒子给了杜威。杜威以为是很贵重的东西,亲自打开。发现是一卷黄布,疑惑的打开看,整个人向被雷劈过一样。手颤抖着,眼睛死死的扣住敬王爷赐婚杜家大公子馨棉这几个字。
      杜馨香听完绿竹的汇报也很吃惊。没顾及形象跑去门口,这时所有人都到场了。“爹爹怎么了。这都是那个贱人的聘礼!”杜馨香嫉妒的看着箱子里的东西。跑过去抱住杜威的胳膊“母亲,香儿想要这些首饰,就给我嘛。那个贱人不是嫁给了乞丐嘛。怎么能再嫁呢?哪个贱女人能看上那个贱货。”
      “闭嘴。”杜威不敢在韩冬面前造次,怕韩冬汇报了敬王爷自己性命不保,辱骂皇族可是重罪!一巴掌扇在杜馨香脸上“敬王爷可是你等可以辱骂的!”
      韩冬一脸嘲讽的看着杜威。“王爷说了,她虽然很不满意…”故意停顿一下“某些人。但礼不可废。这些东西就当你们卖了儿子。”说完转身就走没管杜威他们吵的吵骂的骂哭的哭闹的闹。
      马车上寒墨一直轻轻地拍着杜馨棉,直到杜馨棉睡着。寒墨怜惜的看着杜馨棉,楼的越发的紧了。
      下了马车,寒墨轻轻将裹着棉被的杜馨棉抱起来。
      走进寝室,轻轻把杜馨棉放在床上,亲手给杜馨棉换了里衣,再盖上了一层棉被。随后找韩春要了预防风寒的药,准备着杜馨棉起来后在吃。告诉韩夏去布置这个别院,当做迎娶杜馨棉的地方。
      于是寒墨去了厨房,去给杜馨棉做了莲子粥,煮了些盐水虾,顺便做了个拔丝土豆。
      这三道菜耗时有些长。所以等杜馨棉醒来的时候寒墨还没有弄完。杜馨棉眨眨眼看着这个陌生的地方有些害怕,起来寻找着他的妻主。突然一个声音响起把他吓了一跳,杜馨棉转过身。
      只见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子站在他面前。“王君,请把衣衫穿好。王爷叫王君先在这里歇息一会儿,王爷等会儿就来。”杜馨棉听着男子说话,总觉得是自己听错了。王君?王爷?他?杜馨棉?寒墨?摇摇头觉得思绪有些混乱。“王,王爷?!”有些结巴地惊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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