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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 1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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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馨棉觉得自己有点累了,便对韩十说:“我们回去吧。”
韩十点点头,给韩一使了个眼色让她先去宫门候着。自己和韩二则看紧杜馨棉走向皇宫。
刚回到宫中杜馨棉他们就听宫人们说帝君怀孕了还是双胞胎。杜馨棉很高兴的跑去找秋洁。
到了寝殿杜馨棉刚进去,正准备向秋洁道贺。便被韩三拦下。
韩三小声地对杜馨棉说:“敬王君,让帝君休息会。敬王君也去吃点东西休息一会儿吧。晚上还有宫宴。”
杜馨棉也觉得不该打扰帝君休息,点点头就去歇息了。
等到寒墨她们回到皇宫的时候,整个皇宫都把帝君怀孕的事情传遍了。所有人都是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寒墨她们以为是因为祭神大典什么的,也就没有多问。三人直奔帝君的寝宫安淑殿。这时候秋洁已经醒了,正和杜馨棉聊天。
杜馨棉看见寒墨她们进来了,眼睛亮亮的看着寒墨,可开心了。寒墨觉得奇怪,就问“棉儿在开心什么?”
杜馨棉一心等着帝君告知自己妻主和皇上她们这个好消息,也没注意寒墨说了什么只是点头答应道“嗯嗯。”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秋洁。寒墨一看自家夫郎的样子便知道和秋洁有关。
秋洁也是笑眯眯的,看着寒篱一脸疑惑的表情便说:“我怀孕了。双胞胎。”
寒篱一听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又是紧张的叫人来看,却被秋洁拉住“皇上,韩春看过了,不用了。”
寒篱一脸严肃的说:“这种大事怎么不通知我呢!胡闹!”
“我想亲自告诉妻主嘛...”秋洁装作委屈。
“那也不能...”
寒墨看着自己皇姐和皇姐夫争辩,低下头对杜馨棉说:“棉儿就是在为了这件事高兴?”
杜馨棉重重的点点头说:“嗯!”
寒墨故做叹息的说:“看来还是妻主不够努力。是吧,棉儿...”
杜馨棉虽然听不懂,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说:“是。”
寒墨又说:“那我们晚上继续努力,好不好...”嗅了嗅杜馨棉的头发。挺好闻的。
杜馨棉这才反应过来,红着脸使劲的摇了摇头,又觉得不对,又点点头。可是还是觉得不太对劲,就迷茫了。
寒墨看着杜馨棉的样子笑出声来。真像是把胡萝卜和白萝卜摆在一起,却不知道该挑那个好的迷茫的小白兔。
那边的争辩也有结果了,最后还是寒篱坚持把韩春叫来看看,秋洁也就妥协了。
寒青风一个人站着旁边,爹爹怀孕了她是高兴的,她就要有弟弟或妹妹了。可就是被眼前的人忽略了。被迫无奈的站在那里。于是韩夏和韩秋便凑过来搭话。就只有韩冬还在外面忙着。
正当此时,韩四来禀告说:“请皇上,太女,敬王爷,帝君,敬王君移驾大殿,宫宴已经就绪。”
“好。你先退下。”寒篱和寒青风小心的扶着秋洁慢慢的走。把秋洁弄的哭笑不得。
寒墨倒是和杜馨棉走快了几步先到了。寒墨和杜馨棉到的时候比曾经几次晚了很多,其他人都坐好了。于是寒墨和杜馨棉进去的时候众人都看着他们,尤其是大家未出阁的小公子们都一个劲的看着杜馨棉。
杜馨棉被这样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和害怕,揪了揪寒墨的衣服。寒墨于是就重重的咳嗽了两声。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又开始和同僚们说话交谈。疑惑着今年的宫宴敬王爷怎么就来了。
众人等了半天也不见皇上的踪影,就连太女和帝君也没有出现。便就有人问寒墨:“敬王爷,不知皇上何时就来。”
寒墨和杜馨棉坐下,看着杜馨棉吃的欢快也准备吃些水果。听到有人问她,头也没抬就回答“皇上等会儿就来。”
看皇上那个样子应该要等好一会吧!韩夏默默地想着。
那人说了句“多谢王爷。”就再没有出声。
又过了好一会儿,见皇上还没有来。群臣就有些担心了。问寒墨“王爷,皇上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怎会晚了如此之久?”
寒墨点点头说:“嗯,喜事。”
群臣一听都不禁疑惑起来。这时一声“皇上驾到。”众人赶紧参见皇上。
寒篱扶着秋洁坐下说:“平身。”
众人起来一看发现皇上如此紧张帝君,又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宫宴,开始。”说罢,便有人开始奏乐。
“今,发现帝君已有两个月身孕。朕心欢喜。赐众位爱卿及其家眷二十年的梅花酒。”寒篱笑着看着秋洁说。
“多谢皇上。”众人都恭喜寒篱和秋洁。
“今天高兴,不必太拘束。”
“遵命。”众人这才稍微放开了一点,但也不敢过于大意。
过了会儿,便有人说:“皇上,今天遇如此喜事,便让臣等的家眷来献上才艺。也算是庆贺皇上和帝君为皇室开枝散叶了。皇上觉得如何?”
寒篱一想也觉得不错,就当是相亲宴了吧。便同意了“就按爱卿说的办。”
寒墨一听,皱着眉。她不同意,看棉儿在丞相府里的待遇就知道,绝对不可能学过琴棋书画之类的东西。
杜馨棉小心翼翼的看着寒墨说:“妻主...我不会......”怕要是自己上去丢人,自己的妻主生气了办。
寒墨一把抱过杜馨棉放在腿上,说:“无碍。”这一举动没人注意到。除了杜馨香。
杜馨棉看着上去表演的各家公子都那样好,什么都会的样子。不觉有些失望,低着头。
“棉儿怎么了?”寒墨夹了一筷子菜准备喂杜馨棉,发现怀里的小人儿情绪低落,便放下。把杜馨棉的头抬起来,发现他眼睛居然都有些发红。
“我什么也不会...”杜馨棉有些委屈的说。
寒墨好笑的看着杜馨棉“棉儿不会什么?”
“琴棋书画我全部不会...”情绪更是低落了。
“哦?棉儿会琴棋书画要干什么。”
“可以给妻主弹琴,陪妻主下棋,画画,练书法...”声音带了点哭腔。
“那棉儿可要失望了。”寒墨揉了揉杜馨棉头发。
杜馨棉有些疑惑说:“为什么。”
寒墨说:“你家妻主不会赏琴,更不喜欢听。不喜欢下棋和画画,不感兴趣。至于练书法...又不是书法家,会写就行。”
杜馨棉像是破涕为笑说:“妻主就是在安慰我。”
寒墨点点头慢吞吞地说:“棉儿要是这么理解也可以。”
杜馨棉在寒墨怀里挣扎着要下来,却不敢动作太明显。于是违心的嘟囔着:“就知道妻主说的不是真心话...”
寒墨看着杜馨棉的样子笑了。棉儿啊......
杜馨棉认命似的坐在寒墨怀里,享受着寒墨偶尔喂给他的水果。
寒墨看见又一盘水煮虾离她远了点便对杜馨棉说:“棉儿,把那盘虾拿过来,妻主给你剥。”
杜馨棉摇摇头说:“不,我要给妻主剥。”说罢拿起一只虾开始动手剥。
寒墨笑着等着杜馨棉把剥好的虾放在自己嘴里。“棉儿真乖。”
寒墨等了半天,杜馨棉才把剥好的虾喂到自己嘴里。看杜馨棉着速度寒墨摇摇头,说:“还是我给棉儿剥吧!”随即把杜馨棉手里的虾拿过来放下,又拿了帕子给杜馨棉擦手。
杜馨香一直看着寒墨和杜馨棉的动作,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还是讽刺的说了句:“敬王爷还真把杜馨棉当儿子养了。”
杜贤坐在杜馨香前面,听到杜馨香说的话不由得皱眉。转过去“馨香不准胡说。”
“本来就是!”杜馨棉说。
杜贤愣了。那天过后杜馨香就再也没有和她说过话了,刚才她本来也是不做希望的。杜贤思绪有些复杂,低下头看着手里的酒杯出神。
杜馨香咬着嘴皮。他本以为杜贤还会说什么,只见她什么也没说就转过去了。不由得有些失望,伤心。也是低着头拿着就被一饮而尽。
这可吓到了杜馨香的爹爹李霜“香儿!你怎能如此喝酒!快吃些菜。”
杜馨香笑着靠在他爹爹身上,撒娇道“没事嘛!”
“这孩子...”李霜无奈的看着杜馨香。
前面的杜贤听见了后面人的谈话,也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馨香..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