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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

  •   今天清晨起了浓浓的雾,依旧去散步,到田野间做深呼吸。雾在山与山之间弥漫,似仙境,雾总给人带来神秘幽深的感觉。每次看见这场景,我就会想象如果一个人一袭白衣,端做其间若隐若现,弹奏着古筝。音增景色,景显琴音那多有韵味。许多网上朋友问过我的网名是否打错了,我的网名是幽雅づ傲,大家经常怀疑我是想打优雅,但是却弄错了。其实并不是,优雅总给我感觉,就像伊静一个很鲜明的例子,她就很优雅。如果我也优雅那是不是太矫情呢?所以我更喜欢幽雅个词。因为我喜欢这时我所看到的景色,因为现在就蛮幽雅,不矫情,不造作,淡淡的。
      我的姑父是个很爱品茶的人,每次去他家他就给我讲他的茶道,虽然到现在我对茶也没有什么头绪,但跟着他品茶时就觉得自己就是个文人雅士。许多时候做了一些根本不太明白的事,却被众人夸得天昏地暗,等自己做了一些自己明白而觉得相当自豪的事时,却无人欣赏。人与人之间就这么可悲,仿佛彼此注定的交错,命运荒诞的捉弄。我有一阿姨,听我妈给我说起她小时候能说会唱,画画也得了很多奖。大家都一直以为她会去投身艺术,但她现在却是在一间加工场的车间当技师。很无奈,我没次光想想就得挺忧伤,我虽然常常在外人面前装冷漠,其实我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曾经看郭敬明的《梦里花落知多少》这部小说时,里面情节感人我到没多大触动,有一句话我看着挺不爽的。“生活,就是这样,永远占领着绝对的领导地位。当无数的傻子高呼着自己控制了生活自己掌握了命运,却没有看到,生活站在更高的苍穹之上,露出的讥笑嘲讽的面容。”我不知道现实中有多少生活的奴隶,我也不想去管。但是我永远不会,一切任我主宰,如果当真有一天我要被生活所迫时,我宁愿选择死亡。如同我高傲的头颅,绝对不会低下,我就是这么个极端的人。
      今天得和我爸去见他一朋友,那伯伯在某某公司好象蛮有地位的,让他看看能不能帮我找份工作。记得小时候一年过年见过那位伯伯,挺拽的,去他家时,朝着我爸叫小刘,我当时就蛮不服气的,想上去也叫他小什么的。所幸的是当那伯伯给了我两百块压岁钱,我就乐呵乐呵的叫伯伯。想想蛮危险的,要是当时真叫了他小什么,我估计今天这事肯定得黄。
      进那公司就看出档次不低,难怪那伯伯那么牛B,想想也是,敢叫我爸小刘的人的确没几个。我在商校学的是会计,每天六节课,早上我睡了四节,下午一节看小说,最后一节我才听课,也能混到毕业证,而且还是满篇优秀评语的毕业证。那伯伯还是那架势,跟个土地主一样。我爸说了来由,看着他那肥眼珠子在我身上瞟来瞟去。我就想,我这么大个天才,你眼睛得了白内障还是怎么的,看这么久还犹豫?
      那伯伯最后敲定工资两千,先试用一个月看看。在这所穷城市工资两千对于我这么个十八岁的人来说是很高的待遇了,满脸笑容的叫了几声伯伯,叙了叙旧。我总算明白人际关系是多么重要,比你在学校读个千八百年都管用。正在我和我爸还沉迷在喜悦中时,有个男的进来了,朝着那伯伯叫爸爸。我看着总觉得在哪见过,他到先认出了我。一番介绍后,他叫陈浩就是是那天看到的王洁男朋友。说来也真巧,这位伯伯居然是他爸,想想这世界也是蛮狭小的。
      “没想到你还认识我爸。”
      “缘分而已。”
      “王洁经常跟我提起你,我都有些嫉妒,现在可以和你一起工作了,我要看看她嘴里夸得天昏地暗的人有多能耐。”
      “呵呵,你也在这工作。”
      “托我爸的福,和你同事。”
      “那大家彼此多多关照,我以后可能会有许多地方向你请教的。”
      “王洁跟我说你真人挺傲慢的,怎么我觉得你蛮随和的呢?”
      “是吗?或许吧。”
      “一起去哪吃饭吧。”
      “嗯,他两老人家好久没见了,让他们多聚聚。你和王洁怎么认识的?”
      “我和她认识还是有你的关系。”
      “嗯?”
      “三年前的八月,有印象了吗?”
      时光总是如同自己倒入大海的一杯水,有时一片茫然不知何处寻觅,有时它的点点滴滴却会被海浪抛起,洒向你的身躯,浸入你的心扉。
      那时中考已经结束,王洁也成为我第一个交往的女友。虽然交往但是我们彼此依旧纯洁,或许在别人眼里我们两个跟傻B一样。我们最大的界限也就是拥抱,平淡的拥抱吸吮着彼此身体的气息,连接吻都没。那个夏天是属于我和她的,在段时光中我们做着许多浪漫而温心的事。在天蒙蒙亮时就去山顶等日出看浮云,在人群拥挤的商品街手牵手购物,夕阳时相互依偎在小区的长椅上,夜晚在天台看星看月,聊着彼此的人生感言。
      青涩而矫情的岁月,回忆起来总是很暖味的,如同夏天的天空般洁净明了,无任何阴郁,翱翔其间说不出的愉悦。可惜毕竟平静过后会起风浪,如同久久沉闷的夏日必定会有一场暴风雨来临一般,一切我早已预料,人们常说女人有第六感,那我这或许是第七感吧。只可惜我和王洁却并非如电影里的男女主角劫后余生彼此更加相爱而已。而且我对她也没有爱只有喜欢,爱这个字太沉重不属于那个年龄的我们。
      我们交往的这段时间里常接触的人还有袁野,或许只是我和他接触,王洁是因为我才和袁野接触的。他现在已经是个混混,与许许多多娇艳妖娆的女生穿梭在酒吧,网吧之间直至接吻上床。我几乎每次见他身边的面孔都是陌生的。他依旧很帅,皮肤比以前黝黑却很健康,整个人让我联想到香港的一个明星古天乐。和他一起走在大街上,发现女生回头率不是一般的高。他也颇以自己的容貌自负,因为我们小学初中关系都还不错,和我称兄道弟的。我没告诉他我和王洁依旧纯洁,那必然会被他取笑,在他的眼里,男女间只有□□的情欲没有精神的依恋。
      虽然中考分数相当高,但我毅然放弃了读高中,因为我不喜欢跟随大众,跟着云云众生一步一步模式化地活着。现在的教学速度不能满足我,也不是我所需求的。家里没什么异议,我的父母很尊重我做的任何一个决定,因为人生必定是属于我自己的,他们只能是帮助而不能涉及。当时就想当作家,写出一部惊世之作然后一跃主宰整个人生。想想当时自己怎么会这么单纯天真呢!因为失败,无奈的选择了轻松让我有更多自由时间的商业学校。
      一切都没影响到我和王洁的关系,我们依旧保持着纯洁。我没提出接吻或者别的要求,她也不会,她知道我会提,我也知道,但是我想让这种纯洁更长久些如同品味一道可口的佳肴。或许命运就是如此繁复而交错,有始必有终,万物皆如此,我们彼此邂逅,相识。但却像我们曾经在一起读书的教学楼,终究会毁灭,消失,荡然无存。王洁曾经说过一段话我觉得挺精辟。“我们永远只能掌握的是现在,未来是永远不可预先知晓,就如同一个人刚中了彩票头彩准备第二天大大挥霍一番时却被地震所掩埋在乱石尘埃中。或许西特勒真的统治了整个世界时,却吃了一道被沾过老鼠药的蟑螂爬过的菜而死。紧紧的握住现在才能最真实的活着与享受,别把梦与美好寄托在明天或未来。”虽然不赞同她那句未来无法预先知晓,但是我却很赞同她活着的每一天的确都在享受没有一丝一毫的浪费,这一点比起那些还在庸碌地为生活为学业做着自己不愿做的事的人,她更加活得有价值。
      那天我和她打算陪她去买件冬衣,天气已经逐渐转凉。这时电话响了起来,那头龚兴星火急缭绕地对我说着。
      “妈B的,我被人吊了单线,快点喊人来老东门小区这边,我在叫其他。”
      挂了之后我比他还急,叫我舞文弄墨我可以,叫我打架去哪找人?袁野,对袁野。简单的说了下经过叫了的士赶往老东门。在车上对袁野说了下情况,他挺义气的。
      “你兄弟就是我兄弟,你去了也先稳着,我现在马上带人过去,等我到了在动手。”
      下了车就看到几批人手里拿着家伙在巷子里收索,估计司机以为我和他们合伙打劫的,钱都没收,踩着油门跟开飞机似的消失在拐角。接着又来了几辆的士下来的其中两人认识我,招呼了声就开始分家伙准备上。原来是龚兴星叫的人到了。以前电影里看过□□火拼,刀光剑影的看着挺刺激,没事还奚落着说什么年代了还拿刀呢?
      伴随着数声“操你妈的B”就见两帮人交手了,我心里想着你们傻B了,家伙都没给我我怎么上,但一想我上了也分不清敌友。而且说实话我挺虚的。阴沉而低迷的天空下,有着刀相互碰撞,衣服与肉撕裂开,怒吼,叫骂与残叫的声音相互混杂。全身都在颤抖,有些兴奋不能冷静地想着该如何应对。不知什么时候龚兴星拿着根木棍冲了出来,左边胳膊完全血肉模糊。对方人数太多了,他们准备撤,经过我身边时我和一些群众站在一块,本来虽然惊心动魄我却很安全。谁知道龚兴星跑到一半转身朝我吼着。
      “刘傲风快跑。”
      “靠,你妈的脑袋进水傻B了?”
      刚骂晚我就听见几个本来追他们的人朝我过来,还说着这小子也是他们一起的之类的话。以前看电影里成龙被追杀逃跑起来挺轻松的,换到自己身上,才懂得什么是玩命。人家都说人急生智,我却忙中出错,跑进了死巷子。看见那几人朝我走来,刹那间我觉得我真玩完了。但是想着怎么也得拉个下水,要不死得太冤了。仔细打量了一番后,彻底没戏了,人家四个人个个人高马大的,手里还拿着家伙。
      正在思索着对策时,听到了一个熟悉而激奋的声音,袁野。
      “在这,快过来。”
      有了希望勇气也上来了,朝着正面那家伙就是一脚,挥舞着拳头朝外冲。瞬间,手掌,胳膊,背腰间都向大脑传递着撕心裂肺的疼痛,当时里很只挺茫然的,只想着往外冲。跌跌撞撞被袁野扶起时,看见一大帮人冲向身后那四个面如死灰的小样时,冷笑着对袁野说:“把那几个家伙给我废了。”看见他点了点头,便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醒来时已经在医院,全身缠着绷带。得知我只是皮肉伤修养段时间就会好后,袁野便在旁边一直在骂。
      “那几个傻B,这么多刀都没把你给废了,什么刀法,这么菜?”
      这话怎么听着他好象希望着我被他们废了一样。
      “我命相属龙,那种江湖小虾米还没资格废了我。”
      “你就跟我嘴上贫,不是我去得及时我看你还能在这和我说话?”
      “呵呵。”
      原来那伙人是被一个和龚兴星发生过冲突的人叫去的,打算在他落单时废了他。没想到这小子命大,及时发现了就躲进了巷子里的煤棚里,听见自己人和他们动起手才操家伙出来。左手肌肉被割伤至少得养几个月才能好起来。最另我意外的是袁野居然是在贵阳挺牛B的一个帮会副帮主,以前觉得这小样就一绣花枕头,有着好看的外表实际里面就一包草,挺瞧不起他的。经过这次事我才意识到,我在某方面也是绣花枕头。事件因为彼此都是未成年人,也没有造成多大的伤亡加上龚兴星父母的关系,事情风波很快被压了下去。
      在我天真地以为一切会恢复如初时,王洁的内心深处却像是埋藏着多年的古物当尘埃被风吹起再次重见阳光时般地变化。那段时间常来照顾我,在我床边哭着抚摩我的脸,有一回差点接吻却因为她的手按到了我的伤口被迫打断后,彼此就都很尴尬,之后也没在做什么。
      那天是我出院的第二天,那晚王洁和我坐在她家楼下的长椅上,看得出她脸色很低沉带着些许郁郁。
      “傲风,你还记得以前你在这对我说过的话吗?”
      心里咯噔了一下,该来的始终会来,整顿了一下神色。
      “记得。”
      “那你的答案是什么?”
      “我是喜欢你的。”
      “不怕我难过?你心里谁更重要?”
      “你仔细想想如果是你的好朋友出了事,你会因为我不去吗?”
      “不知道。但我这段时间想了好多,觉得许多地方你曾经对我说过的似乎很矛盾。”
      “交往彼此之间除了关系爱护更多的是理解,站着对方的角度理解。”
      “那你当时对我和袁野之间的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或许当时我也没想通这点吧。”
      “你真他妈的是个混蛋,你当时是故意的对不对?”
      “都过去了。”
      “你觉得你这样就显得你聪明智慧吗?”
      “你多心了而已。”
      王洁愤怒了,如同自己像傀儡一般被被人操作玩弄,自己还喜欢上这人。全身颤抖,她的目光愤恨的看着我,我知道当时如果我认错,低头或者讨好哄她,她都会平静,也会忘了这一切恢复以前一样。但是那不可能,因为我的高傲。平淡无表情的回视着她,激怒了。她被激怒了如同一头受伤的狮子,朝我挥舞着双手,她想打我,或是煽我一耳光这样她都会满足。但我不会让她得逞,抓住她的双手后,用力的把她推倒在长椅上然后转身傲然地转身离开。女人都很单纯,我一向把女性理解为单细胞生物,她们每当受到伤害宛如从身上被割取一块肉一般,唯有找一块新鲜的肉填补伤口才能止住疼痛。如果找不到,伤口就会一直流血,流到无血可流。那是种颓废,空虚,堕落,直到麻木才能站起来,但那却已物是人非。在生活中,网络上,书里,电视里都有着这样的女人,她们坚强,高傲,冰冷。用着一切来掩饰她们内心的伤口,那已经无血可流的伤口。现在的王洁是否变成了她们的其中之一呢?
      从回忆中醒来,心头很似茫然。
      “记得,但和你有关吗?”
      “在那之后她一个人去了南明河,准备跳河自尽,我救了她。”
      “呵,所以她以身相许?”
      “王洁不是那种女人,你也不必担心我因为她而迁怒于你。”
      “是吗?”
      “她不恨你,我也没。她常说我和她在一起全是因为你,她挺感谢你的。”
      “因为这个感谢我?”
      “她说她最快乐的时光是你给的,她从懵懂间成长成熟也是你给的。”
      仰望苍穹,我不知道如何作答,是忧伤是甜蜜或者两者都不是,只是一种痕迹。
      “我挺羡慕你的,因为这些我都以经给不了了。但是你给不了的,我会给她。”
      “我祝福你们。”
      “谢谢,希望我们能成为好朋友。不必心怀芥蒂。”
      “当然。”

      从那天起,我便经常和陈浩一起,时常遇到王洁。如同所言,我们成了好友,但并没有达到我和龚兴星的那种肝胆相照。陈浩是如同王洁一样,是一个没有志向的人,他们彼此都只期望能有一个温心的家,一个愿意陪伴自己度过一生的人,亦满足。王洁在她母亲的服装公司工作,看着穿着正装的她是显得那么沉稳,朴实。不再是和我一起看星看月的王洁了,转眼她已成为别人的女人。听说他们打算等彼此有一定的积蓄后去深圳或上海定居,他们更向往发达的城市。偶尔一起吃晚饭时谈笑着他们的孩子要认我做干爹。看来她在颠沛大海中漂泊终于结束,得到了一个可靠的港湾,不起眼却可以给予保护的港湾。
      时间总是这样,当一个人无目的无方向时,它总是很漫长,寂寥而荒凉,让人更加颓废。一但有了目标后就算是一个很小的目标,当你朝着目标前进你会不觉时间流逝,到达后目标终点又会是起点不断循环反复,有些急促让你无法停下喘息。当你停下脚步回头忘去时,岁月已经在额角在发丝间留下它经过的痕迹。
      相当忙碌的工作,周末也只愿意呆在家中听音乐,上网,聊天。伊静则在为高考做着准备,毕竟她要做众人眼中的好孩子。冰颖也在为专业课程的繁杂考试而发愁。龚兴星却依然形同浪子,每月从父母手里获取高额的生活费挥霍着,时而去向冰颖示爱,但大多都郁郁而归。袁野则是继续他那纸醉金迷的生活。
      我小说的事也在那次电话后就停顿了,因为繁忙我也没去在意,过段时间在去处理吧。
      网络还是依旧让我眷恋,总有些意想不到的惊喜等待着我。邂逅一些不同年龄段漂亮而多情的女人便是一种。我不会告诉别人我的真实年龄与职业,大多随口编造,除非打算和那人见面。
      那位把我视为恩人的女人已经和那男人结婚,她把她们的结婚照发给我看过。女的既不漂亮男的也不帅气,但是从嘴角的微笑我读到了温心,甜蜜,这便是幸福。那时我颇有成就感,我赋予了别人幸福,便成为了我自己的一种幸福。
      有几次在周末在深夜上网常遇到几个女人,是那种暴发户,丈夫在外面寻花问柳,她们也不甘寂寞。在以前不知道时,聊了几句她们便会开视频,打扮妖艳,大多都是上了三十岁的女人。当然,她们不知道面对的是一个十八岁的小伙子,还以为我是个多情风流中年男子呢。
      “唉,你喜欢我吗?”
      “嗯,你呢?”
      “感觉你好象应该事业有成,或者成了家的男人。”
      “你真聪明,介意这个吗?”
      “不介意,现在的男人都这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不,我可不是那种男人,你是个例外。”
      “是吗?那可真荣幸。”
      “你还没说你喜欢我吗?”
      “有一点,要不我们见面吧。”
      “见面?”
      “嗯,见面。你在哪,我马上开车去接你。”
      “现在半夜2点啊?”
      “呵呵,你真逗,谁会大白天偷情啊?”
      妈的,吓得我马上点了退出。我估计在折腾下去,她得把我当鸭子。
      恍然间以近春节了,想到该买些新衣,也想见见冰颖,常时间的工作整个人觉得很麻木。每次和她一起整个人都特别有精神,说句不雅的话,我就如枯木她就似那春天,和她一起便是枯木逢春。
      “喂,冰颖。”
      “嗯?傲风哥?”
      “嗯。”
      “你总算想起找我玩了,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
      “呵呵,怎么会。”
      “工作辛苦吗?”
      “还行,冰颖这周六来陪哥哥买衣服,哥哥想掐你可爱的小脸蛋了。”
      “额....恐怕不行。”
      “嗯?为什么?和同学有约?”
      “我要和我老公去看电影。”
      啪嗒一声,手里的电话落在了冰冷的地砖上。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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