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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是个男人。
这句话好像略有歧义。
我爹是个真男人。
我爸不是。
他不是一个真男人。
用一首童谣来歌颂我爸,可以这样唱:
“娘炮!大娘炮!绿头!受受受受受受……”(调同“红豆!大红豆!”)
在唱完这首歌的时候,本来是不会发生什么的,因为我是一个诚实而勇敢的人,特别是突然性抽风,当着我老爸和老爹的面唱,那就不一定了……
所以本人的pp光荣的开花了。
好一朵美丽的大菊花,好一朵美丽的大菊花,芬芳美丽满枝桠,又香又白人人夸……
在我爹观看完我惨烈的挨打过程之后,发表了一句,至今让我记忆犹新的话:
“比你爸第一天晚上还惨……”
“……”
真可惜那一天晚上我还没出来。
“请问您对那个绮丽的夜晚有没有什么更深刻的想法,好比如说是否想永远留下那美丽的声音……”
“只要我想,我晚上就能听到。”
“……”
“您有录音笔吗?”
“……没有。”
“您录了吗?”
“…没有。”
“我能听吗?”
“不行。”
偏头45度角,明媚忧伤地深吸一口气,“就在我□□加密文档里密码是我生日酷爱去啊老爸!!!!”
然后是一阵乒里乓啷的声音。
默默转头,“老爹,今夜沙发君的怀抱将对你敞开。”
“……应该是跪键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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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发生在一个三口之家中。
我爸姓吴,经常喊我爹叫(小)哥,真不知道他俩咋想的,这不是□□吗?
我家阳台上终年挂着各式各样的内裤,它们有一个相同的雷点:
----都有一只小黄鸡。
我爹有两根很长很长的手指,至于干什么的,不知道。不过个人觉得那么长那么细除了挖耳屎掏洞,就只能在刨别人祖坟的时候用来那啥那啥用了……
而且当我把这些个人观点向一个很胖很胖叫月半子的大叔陈列了之后,他向我竖起了一根很出很出的手指,向上的,然后来了一句:
“楼上的你真相了。”
还据说我爸和我爹之间有很多句感人肺腑的话,不过像我这么有节操的人当然不会感兴趣。
打听别人隐私神马的太不厚道了,咱那么有水准的,当然不知道类似于“带我回家”“至少我还记得你”之类肉麻的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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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隔壁家的黑小花向我表白了,也就是黑瞎子和解语花他儿子,长得挺灵动水嫩,朕很是欣赏,咳。
真不知道这娃的脸和脑袋怎么长的,这么娘炮也出来见人,而且这名字,一听就知道是个雌性专有名词,华堂而皇之的拿它来落款,老土。
在本人眼里,娘炮都不是男人,而且,性别不同怎么谈恋爱?
扯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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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爸深切的讨论了这件事,我委婉地发表了小黑花很娘炮这个事实,然后我老汉用跟我爹一模一样的语气,说:
“别心口不一了,跟你爸(和我)一个德行,死傲娇(死闷骚)。”
其实我很不喜欢我爸避重就轻,所以我脑补了几个词,这样符合事实规律。
然后再接着商讨的过程中,我爸表示出了强烈的反对意愿。
他说以我的性格一定会嫁过去过门。
我说不会的他要是敢强娶我我当场废了他,再拖出去喂狗。
他说傻逼花和瞎子黑会毁掉我尚未成型的三观的。
我说我那非正常人有的三观只有污染他人的份,他们一定会在我那神一般的魅力(神经)下坚忍不拔毅然拜倒在我石榴裙啊呸西装裤下的。
他说他不放心我他就会忍不住(脚痒)跟过去,然后我老爹种蘑菇回来时看见这一幕……
背后似乎有阵阴风吹过……
老爸你就别抖了,有那么冷吗……
我搓着手说老爹回来也没什么,反正遭殃的是你不是我((小声))……
不过我看见我爸似乎无视了我所有的话,我看见我爸红的跟兔子一样眼眶,我只好抱着他的头,拍拍他的肩:
“嫁出去也不会怎么样的……”
正在默默迎风流泪的我爸来了一句:
“你还不承认你喜欢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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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们又吵了一架。
然后我屁股又跟我爸初夜时一样娇艳一样红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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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我虚岁十一,而且我只在电脑上见过我英明神武的老爹,据说是月半叔叔牵线搭桥,我亲切地叫了他一声“月老先生”,他就气得一个星期都不理我。
不就是把他叫老了一点吗。
在电脑上我爹可霸气了,比我爸还矮一厘米的身高戴上了蓝色的连衫帽一点也看不出来,真该让网上那个“空山新雨后”一米六的兵长学习借鉴一下。
而且我老爹跟我大爱的某委员长某矮衫某云雀十四郎君一样的M发型,真真是极好的。
我喜欢这个男人。
他跟我可爱温柔美丽善良贤惠大方温尔婉雅的老爸简直就是天生一对,举世无双,比传说中的Alpha和Omega还搭。
当然,除了NP,我不支持任何人拆散这对有爱有的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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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第二天,我在角落里堵住了小花花,木着一张天下无双的俊脸(自认为):
“我不会和你结婚的。”
一炷香之后,老师办公室。
“我怎么知道他那么没用!那么怂!居然哭了!真不是个男人!”
然后,我也很不男人的涕泗横流了。
劳资的臀部又光荣的开花了……
果然是个娘炮。
哼,以后说什么也不会嫁给他了。
大傻叉。
而且,我爸在对我进行完思想教育之后,发出了一句感叹:
“这么傲娇,也不知道是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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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找月半叔叔玩无意间发现了一卷录像带,看着无比眼熟……
小黑黑把录像带放在了影碟机里,在突发性饮水过多综合征的影响下,他奔向了厕所……
看着缓缓粗线的画面,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那新款电视里自带碟片功能放出的优美影像,是个人或许都会感叹里面那个佳人面若冠玉,肤若凝脂,回眸一笑,齿若编贝……好大一片菜叶叶……衬得佳人牙齿又白又亮,佳人还在努力的笑,边笑边唱歌,歌声优美,那片华丽的菜叶独自在风中忧伤……
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佳人长得好像劳资啊。
呵呵(F##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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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仁不让之势的会心一击下,新款电视呻吟了一声,在灿烂的火花照映下,它光荣的倒下了,我低头默哀,想必今晚黑黑花又要被打PP了,为他默哀3秒先……
“趁现在月黑风高,”伸手可见五指,把碟子拿回去销毁先……
“现在是下午,太阳没落山。”
“打断别人说话是不道德的。”还好没把后面半句说出来。
“砸电视机然后准备栽赃到我身上更不道德。”
“((震惊))你肿么知道!莫灰我肚子里的蛔虫是你的分-身?黑蛔虫?”
“你都干过多少回了?张郎君。”
“人家小名不是你能随便叫的!要叫也应该叫官人!”
“噗嗤……”
看着面红耳赤的我,黑花酱笑了,真美啊,颊若桃花……不对,现在肿么花痴了……
“我走了,白白!”
捂着脸跑走的我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黑花花拿着一张差点跟新款同归于尽的碟片,笑得很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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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个月,我家门口突然粗线了一个男人,他说他找吴邪。
我说那不就是我爸的名字吗……
男淫突然虎躯一震。
一个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欢迎回家,小哥。”
原来他就是我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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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我就相信每个好故事都会有一个好结局。
不过关于我爸比和爹地的故事最后是以我爹和我爸抱着进卧室结束的,期间我爸欲拒还迎的来了一句,“孩子会看见……”
至于后面嘛……你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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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没有润滑剂一定很疼。”
“拿着润滑剂站在门口偷听的我这样下结论。”
“啧啧,我老爹如狼似虎啊。”
拿着电话,贴紧墙壁,向不服气的小花花证明道:
“听听我老爸叫得多嘹亮(惨)。”
这个时候我还不知道,死黑花在心里默念了这句话,只不过主语改了:
“听听你叫的多嘹亮(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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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到,就是很后来了。
有一次花黑黑一直跟在我身后,我转过去问他想干什么。
他说你啊。
“啊?”
“咳,我想和你结婚。”
“啊?”
“嫁给我吧。”
“……答应我你在下面我就娶你。”
“好,不过最后谁在上面是由体力决定的。”
“你居然藐视我的体力和攻的气场,X你全家。”
顿了顿我又补了一句:
“我回家就俯卧撑+仰卧起坐。”
“小心腰。”
本来友好的氛围被我以一拳打破了,他接住了我的会心一击,用脸。
他边呲牙咧嘴边说话:
“不愧是自家人,真给力。”
“哥屋恩。”
“那天的你录像其实我也看了,你的歌声……很好听。”
叫起来更好听。
他这句诚恳的赞美,听后朕心甚慰,一路上哼着小曲,到家才发现,他娘的劳资居然是被公主抱回来的……
于是我出离的愤怒了,发誓要是娶他我女儿就没有小鸡鸡。
花花黑于是安慰我:
“我都知道你一件糗事了,要不然我交换一件给你吧。”
朕当然不会高兴了,笑也是因为他脸上的拳印实在是很漂亮,决不是因为他的香味和磁性的声音,突然袭击神马的朕才不会上当呢。
“说。”
“其实……我头上的花,不是黑的,是白的。”
然后我笑了一路。
回到家我只对他说了一句:
“把我抱上楼吧。”
“你确定?”
“但使龙城飞将在,come on baby-you can try.”
(河蟹掠过……他深沉的说了一句:“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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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小白花卖了我,他把我的录像带给了我老爸和老爹,美其名曰,打进敌人后方阵地。
我爹笑了。
我爸先哭后笑了。
里面的歌声渐渐充满了整个屋子。
“爸比爹地I love you,就像我爱傻黑花~”(调同小星星)
才怪!
是“娘炮,大娘炮”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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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们也教儿子唱这首歌好不好?”
“是女儿。”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