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利哦大福利,就当是近期经常伪更的补偿吧囧(我真是个好人)!顺便说一句,晚上还得继续伪更哎叹气……争取早日实现全境解放啊!
在我的认知中,札爹从来就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家伙,从他那么喜欢用闪光弹玩祭司、玩儿子的坏习惯上就看粗来鸟!
今天上班特别空、文思特别畅笔杆也很好(奇怪,明明心情一般般的说),于是码出来就发了。
果然札爹来了之后我也很愉快啊捂脸!
就是说我认真起来也是做到日更,可惜就是……好懒啊瘫倒打呼噜喵喵喵……
先把没什么争议的章节伪更刷新解放了,有点雷的慢慢再修改吧,哎!最近叹气次数特别多!要升级叹息帝啦!
我这么含蓄,看的懂的看,看不懂的只好摊手了不解释!总觉得晋江正在朝着逼我全部开鸟语的终极版本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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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的游戏还没结束。
卡尼雅兴奋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就不得不调整好自己的状态,重新端起女祭司那种高高在上的虚架子。“咳、咳,”她掩饰般地清了清嗓子。
札克从魔斗篷里摸出一枚二十面色子——某种卓尔精灵的娱乐场所里经常会看到的赌博游戏所专用的色子,递到卡尼雅的手心中。
临抽手时,武技长还不忘充分发挥自己灵巧敏捷的天赋,在她手心里满是挑逗意味的用指甲不重不轻地刮了一下。
不出意外,顺利收获到前女友免费赠送的白眼一枚。
猜拳的胜者,获得投掷色子的权力。不同于通用的赌博游戏,在他俩的私人游戏中,早已重新定义过这种二十面色子所投出的每一个符号的新定义。
卡尼雅接过色子,双手捂在掌心中摇了摇,准备释放。
这个动作其实没什么实质性的意义,比起人类社会最常见的六面色,二十面色无疑更加难以凭借摇摆的角度来控制出点。
女祭司做这个动作不过是个习惯问题。
各种用魔法加固处理过的蕈类休闲座椅,在魔索布莱城的各条商业街上几乎随处可见。即使没什么黑暗精灵真的会去坐在上面休息,但他们依然对建造此类风物景观以装饰家园的行为,乐此不疲。
卡尼雅手心中的色子落在一块被削平表面的蕈伞桌面上,小小的色子咕噜噜地滚动,以此牵引着她的视线。
动能将尽,色子渐渐停了下来,最终把代表最大值的符号停在了顶端!
“Ssussan!”女祭司一下就骂出了声!
二十面色的最大值在他们的游戏规则定义中,正如同萨瓦棋中的蜘蛛指向一样,是最能体现混乱的规则,即:由(猜拳的)失败者来给他们的争议问题一锤定音。
“你一定是故意的,对不对!”卡尼雅·范德利的脸上,立刻就露出了一种类似被猎人逼到墙角里的小母狼般的反应。她皮肤表面温度的颜色变化、垂于身体两侧紧握的双拳、以及肩膀的不自然抽搐动作,就和绝大多数哺乳动物即将炸毛的姿态差不多。
猜拳的结果她是赢家,色子也是她自己投的。
事实上卡尼雅还真没有确凿的证据来控诉武技长的作弊。但她的直觉就是在不断地向她发送一条相同的讯息,那就是:札克纳梵·杜垩登他作·弊了!
札克垂下眼睑,修长的白色睫毛不由向下,遮蔽了部分红瞳的光泽。
“不管怎么说,我赢了,不是么。”他淡淡地笑着说。
武技长确实作弊了,他甚至是耍了一连串的小花招。
在他们热恋的期间,卡尼雅曾经撒娇般地靠在他身上,对他甜甜地说“从今往后,我们要努力做到心有灵犀一点通啊”巴拉巴拉,然后例举了一大堆“心有灵犀”的表现。
结果换来札克一句硬邦邦的“我又不会你们女祭司的那套读心术”,气得卡尼雅十天没去找他。
曾经,他对她所描述的那种刻意而做作、无聊而愚蠢的“男性要如何向女性献殷勤”的举动不屑一顾并嗤之以鼻。然而事到如今,到他真的需要用到它们的情况,札克才发现:没有一定深层次扎实基本功的使用者将面临多么尴尬的境地,勉强使出来的效果又是多么地拙劣。
再加上女性的多变和难以捉摸,他先前那刻意的三次平局也不过换来了她咬牙切齿的嘴角抽搐。按照他固有的想法,她难道不应该感动到涕霖吗?
毕竟,他们是那么地“心有灵犀”啊!
如果不是担心平局的次数过多,导致卡尼雅看破他多年来始终独占鳌头的诀窍,武技长其实挺乐意把这种傻乎乎的“心有灵犀”多持续几轮——看着她可爱又搞笑的丰富面部表情,无疑能让他更加清晰地回忆起他们美好而令人愉快的过去。
让她赢同样是为了让她开心,并且这个小技俩的效果竟然还是一如既往地好哎╮(╯▽╰)╭。
但最终,札克依然是要把握决定权的。所以他给了卡尼雅一枚动过手脚的色子。
没错!这!就是传说中的“灌铅色子”——传统意义上的作弊骰。
只要把铅、水银之类的重物事先灌入色子偏向某个符号或数值的那一面地方,如此一来,由于重心偏向的缘故,该面的反面符号或数值出现的几率就会非常大,从而达到作弊的根本目的。
卡尼雅·范德利一来不是手感准足的赌场老手,二来不是手感对重量变化十分敏锐的娴熟战士。她向来惯于把所有的警惕都用来防范自身的安全,对日常起居、食物饮水、以及周围的其他黑暗精灵的活动(特别是祭司)等等。
以前这些小游戏的道具就统统是由札克保管的,卡尼雅这个小懒虫一直推说她会搞丢,于是顺理成章就把保管的义务交给了武技长。
不是他刻意将它们带在身边,而是那些东西多少年来始终就藏在魔斗篷的暗袋里,即使家族内负责清洗的奴隶发现了它们,为自己的小命着想也会原封不动地在洗完后再将它们一一放回去。
杜垩登家的半兽人和地精们,可没胆量贪墨家族武技长的东西,哪怕只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PS:大家总算知道他的儿子崔三黑那著名的“灌铅色子”外号,到底是师从何方来的了吧哈哈!)
将米兹瑞姆法师留在原地无情抛弃了的范德利祭司,此刻正垂头丧气地跟在她的前男友身后——心里还在不断纠结着自己为何就如此倒霉?
啊啊,好容易猜拳赢了他一次,结果居然手臭到掷出了对个自己最最不利的规则骰数……立刻就将先前占据的优势尽数输光了。
要知道,他们约定的二十面色规则中,只有最大值是对失败者有利的;其余全都是按照“成王败寇”的基本逻辑设定的——皆因世事本该如此,“咸鱼翻身”的才永远是少数中的少数。
“札克纳梵!”她忽然叫道。
走在前方的武技长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
“把你的色子拿出来我瞧瞧。”卡尼雅一脸严肃地向他伸出手说。
哦哟,还不算太傻,还知道怀疑。
也算是有点长进了,札克心想。然而武技长对此早有应对措施。
他给了卡尼雅一颗和刚才一模一样,内芯却是一切正常的普通色子。
果不其然,女祭司狠狠剁碎了到手的那枚色子。
逐一检查了色子的碎片,却依然找不到任何能证明对方犯罪依据的卡尼雅于是失望地叹了口气,看来这真的……都是命中注定的吧……
卡尼雅始终没有搞明白一个问题:当她愿意对一个同族遵守承诺、愿赌服输的同时,她就已经失去了某些抢占先手的基本优势。
他们一前一后走进了一家小旅馆。这里茧形的房间堆挤在一起,凭借着一根石灰石蛛网把它们固定在魔索布莱巨型洞穴内的某堵突起的墙面上。
偏僻的位置和简陋的外观,令它显得毫不起眼。但实在是一个约炮的好去处。
令人惊喜的是,这家旅店的内部装潢比外表好得多。
在武技长走向这家旅馆主人时——对方是个有两名高大的食人魔保镖跟在身旁、牙上镶着银套的矮小食人魔,卡尼雅则在向四周打量陌生环境。这里有很多客人,卓尔女祭司美貌的外表虽然吸引了一些视线,但大多数客人都没有理睬他们。
卡尼雅知道为什么。
他们真的只是商人,来到魔索布莱城仅仅是为了赚钱而不关心其它的事。如果没人妨碍他们或他们的生意,他们也不会干涉旁人。他们和范德利之女从本质上而言,是一路货色。
卡尼雅注意到札克对这里的老板看上去并不陌生,因为他们在短短几秒钟内就谈妥了房间价格。
直到他俩都成功进入滚作一堆缺爱找补的激战阶段,卡尼雅还在忿忿不平地臆测某个魂淡一定是从很久以前就经常背着自己,悄悄跑来这里和别的女性逍遥快活之类的……毫无根据的怀疑。
想着想着,她突然张开嘴,像只愤怒的雌狮般一口就狠狠咬在札克纳梵的肩膀上。
女祭司漆黑的双瞳在黑暗中如同一匹危险的孤狼般闪闪发亮。
像是在面对待不共戴天的阶级敌人一般,她咬得灰常之用力,简直恨不得从爪下的猎物身上撕下一块肉来,好吞下肚去为自己垫垫饥。
猩红的血液转眼间就从武技长的肩头汨汨渗了出来。
即便是被誉为魔索布莱城最强的武技长,札克纳梵·杜垩登也依然只是具肉体凡胎;即使他纤细的卓尔躯体外,包裹的是里三层外三层统统都坚硬如钢锭般经过千锤百炼的腱子肉,那也还是扛不住类人生物口中排排牙齿那小小接触面产生的大大压强啊。
惊怒交加的札克纳梵几乎是瞬间就决定了要以更为强有力的挞伐,去报复某个敢于咬伤自己的可恶小坏蛋的战略大方向!与此同时,井喷式爆发的复仇欲望驱使他立刻进行起口头层面猛烈而恶毒的精神还击!
他的嘴唇贴在卡尼雅的耳朵边,气若幽兰般地轻声吐出了韵律优美的两个卓尔语词汇,译成地表通用语就是“you”和“relax”的意思。
女卓尔闻言,黑色的瞳孔立马就在虹膜中收缩成了两粒微不可查的小圆点!
我OO你个大XX的!老娘要你马上死!
武技长顿时闭上眼,发出了一声饱含着痛苦欢愉的绵长叹息。
唉,他终于如愿以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