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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Love Game ...

  •   【内容提要】姜雨盛惊喜熬出头,玄小受负责好男人

      姜雨盛丢了个大馊招给陆星海,就不负责任地挂了电话,一边继续吃苹果,一边微眯了眼看着玄以,看得玄以鼓起的勇气像松了口的气球,一点一点地瘪下去。
      玄以知道自己撞了枪口,暗自攥紧手心,不自觉地咽口水,想起两年前在米兰小巷里,姜雨盛拿着枪朝他走来的样子。危险的感觉有点微妙地相似。
      但姜雨盛是什么人,他把手机放下,苹果芯扔掉,手指一根一根擦干净,把玄以吓得都决定放弃抵抗,伸脖子等砍了,他却只是深呼吸了一下,说:“我去洗碗。”
      玄以简直要气哭!少女心白白萌动了一番!
      而姜雨盛考虑的是,如果这个时候吻他抱他,只不过比平常深一点,久一点,虽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玄以突然开了窍,但那个胆小鬼现在一定是心里话都含在了喉头,张张嘴就能说出来,他绝不能错失了这样的机会。
      他走了一步,两步,三步……
      后背终于贴上来一个小小的身体,腰侧也放上来两只犹犹豫豫的手。
      “别去…”玄以抓着姜雨盛的衣服,轻轻贴上他的背,又怕胸口过快的鼓动被他察觉,不敢抱得太紧。
      “15 to love.”电视里的网球赛重新开局,原本处于弱势的选手轮到发球局,成功保住第一个发球。
      姜雨盛侧了侧头,怕听漏玄以说什么,除此之外一动也不敢再动。
      “壁画,还有好多没完成…”玄以保持着这个姿势,说起了无关紧要的话,“再不回去我都要忘记怎么画了。”
      “不是要准备比赛吗?”姜雨盛保持冷静。
      玄以悄悄地用脸蹭蹭他:“我要回去画壁画。”
      “30 to love!”发球方拿下第二球的15分,有些开始奋起反击的架势。
      姜雨盛的焦急隐忍也不输给连失两球的对方选手,小鬼一再得分,又磨磨蹭蹭地不肯给他一个痛快,实在是种煎熬。
      “好,等你感冒好了,就回来画。”
      “不要。”玄以抓在他腰侧的手微微往前移了一点,表明自己的要求,不想让步,“明天,明天就去。”
      姜雨盛摸上玄以的一只手,握在手心:“嗯。你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
      玄以像受到鼓励一般,伸了手臂环抱住姜雨盛的腰,脑袋埋进他背上,只露出两只粉红的耳朵,声音又小又颤抖:“姜…姜雨盛……”
      姜雨盛努力压抑着澎湃的心潮,带着笑假装轻松的样子:“怎么了?”
      玄以慢慢把手臂收得紧紧的,又咬嘴唇又叹气,心理建设做了好久,终于松口。
      “我说不出口。”
      姜雨盛也装傻:“什么事?”
      玄以知道姜雨盛心里明白却偏要听自己说出口,不禁有点恼。但反过来一想,如果自己格外喜欢一个人,也决计不会让他在这种时候打了马虎眼的,表明心意的话万万含糊不得。自己这段日子不清不楚地和姜雨盛待在一起,让他亲过抱过,也手牵手腿缠腿地睡过好几夜,对他的表白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冷酷干脆地拒绝,也没有正式的回应。如果他还没有确定自己喜欢着姜雨盛,这大可以说是“观察考虑”,但实际情况是他故意忽略自己的感情,又不愿放开姜雨盛,这不就像是在搞暧昧一样吗?
      玄以绝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也再难克制自己想要和他在一起的冲动,于是玄以松开怀抱,准备排除万难,大大方方地说一句喜欢,争取符合他道德标准的正式交往。
      “你转过来,我就说给你听。”
      但是这种事情想得再坚决,做起来也是相当羞耻的,特别是当姜雨盛转身面对他的时候,他连手都不知道要放哪里去才好。
      姜雨盛低头看着玄以紧张不安的样子,终究没忍住心软,牵起他的手,以表最大限度的鼓励。
      “你…你先把眼睛闭上。”玄以觉得姜雨盛的视线是造成自己硬气不起来的直接因素。
      姜雨盛点点头,把眼睛闭上,还自动屏蔽掉了除玄以的表白以外所有没必要的声音。
      但是他没有听到玄以的“我喜欢你”,或者“我们在一起吧”,而是感觉到了更直接的,出乎他意料的大胆告白,让他的屏蔽系统都瘫痪了。
      “40 to love!”电视机里一阵欢呼,这位原先失利的球员看样子是要在这一局逆袭。
      软软的东西挨上姜雨盛的嘴唇,贴了一会儿又离开,离开不多久,又暖暖地黏回来,一动一动地吃着吮着,后来像是没办法同时兼顾上下两片,只好挑了喜欢又好亲的下唇,伸出一点点薄薄湿湿的舌头胆小地碰了碰。
      姜雨盛让那张小嘴勾得灵魂都要出窍,身体微微一动,就被两只小手攀上肩膀,又捧住脸颊,热热的嘴唇这时也像找到了一些要领,又不敢完全放开,小心地吻得更深了一些。
      这美妙如上天恩赐的亲密没有持续太久,还没等姜雨盛回应就结束了,要不是最后听到玄以说,“我喜欢你”,姜雨盛都要忘了原本想得到的只是他的一句话。
      “好玄儿,再说一遍。”
      玄以不肯:“不说了。”
      “或者再亲一遍?”
      玄以没有办法,浑身不自在地又说了一遍:“我喜欢你。”
      姜雨盛闭眼听着,半天说了一句:“嗯?怎么好像没刚才那么喜欢了呢?”
      玄以的心不受控制地乱跳,手脚像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般麻痹着,脑袋里也什么事情都想不了,却不知道是怎样地,又一次吻上了姜雨盛的嘴角,还没想好怎么亲,就被姜雨盛夺走了主动权。玄以不知道这时候再惊慌也不能张开嘴,否则就会像现在一样,让姜雨盛趁机伸进舌头,找着他的,缠上了就又勾又舔,嘴巴里那么小的地方,想躲都躲不开,又被密实的堵着,想说不行也只能发出一两声鼻音,让他勾舔得更激烈。
      姜雨盛是法国来的,当然什么都最擅长法式的。但这番唇舌戏弄,对玄以来说就太高等级了,马上就连呼吸都不会了。于是姜雨盛只好放开,虽然遗憾,但不得不把更美好的留到以后。
      闭着眼睛回味了很久,姜雨盛才问道:“我可以睁开眼睛了吗?”听到玄以轻轻地说“嗯”,也不知道该舍不得还是该等不及,睁开了眼睛,正好对上玄以有些无措的仰望。
      他等了多久,才终于得以和这双魂牵梦萦的眼睛互相传递同样的情意。
      姜雨盛看得动容,倾身微微张开怀抱,玄以就垂下眼眸,乖顺无比地依偎了进去。
      静悄悄地拥抱了好些时间,玄以闷声闷气地问:“这样算在一起了吗?”
      “算,你已经不能反悔了。”姜雨盛摸着玄以的脑袋,脖颈,肩膀,手臂和后背,不知道该做什么来表达自己的满足。
      “我可以告诉我哥吗?”
      姜雨盛把他又往心口贴了贴:“好。你想告诉谁都可以。”
      “我才不是想告诉谁…”玄以红着脸争辩,“我不想瞒着我哥和你偷偷摸摸的,我会让他同意,我要对你负责的。”
      姜雨盛幸福得快化了:“玄以,你这是给了我一局Love game呢。请务必对我永远负责。”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Love G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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