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5、第四章 收僵尸为徒 ...
-
夜,又来到了这片林子。地上已经是狼猿尸体遍野了。唉,将军的目的达到了,它们却是同归于尽了。
半夜三更处,而这片林子却是静成一片。当然,在这片林子里所有的生物都该死了吧?谁又知道,一个黑影从远方跳了出来,来到一个躺在地上的少年旁边,靠近他的脖子咬了一口。
他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怪物吧。有时,我们真的会愿意去相信一些讲述时光倒流的电影,可幻想终归幻想,现实是如此无奈。在默默里算着,时间已经从我们手中溜去;像针尖上一滴水滴在大海里,我们的日子滴在时间的流里,没有声音,也没有影子,只有时间的消逝才使我们注意到时间。
第二天清晨,阳光再次照亮了这片‘绿’已逝去,只剩暗黄的林子。地上已经堆满了狼猿的尸体。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在这群狼猿当中,有一个十八岁般的少年突然间跳了起来。可是他的头发莫名其妙竟然变成了银色,他的眼睛是绿色的,可是让人惊恐的是他的牙齿—狼的牙齿。
可是他的穿着,依然是那只雌狼猿用野兽皮给他做的衣服。对!他就是沈嘉佑,可以这样说,沈嘉佑已经成为一个‘嗜血者’。
从他的吼叫声中可以听出,他现在应该感到无比的饥饿。可是现在这片林子中,除了狼猿的尸体还是狼猿的尸体。可能是因为他饥饿难忍,他只能用跑来逃脱。。。尽管沈嘉佑是被‘怪物’咬成了僵尸,可是在他的内心深处对地上这个种群还是有感情的,只是他控制不住自己,他害怕自己会去咬它们—这个曾经救过自己性命的种群。
所以他只能一直奔跑着,可是时间在这个时候,却是过得如此的慢,他的饥饿敢越来越强烈了,他已经完全丧失了本性。因为天色已经完全开始暗了下来,在这深夜中,只能看见他那双绿色眼睛。谁也不知道,在这深夜里他干了些什么。
如果在第二天他还活着的话,那么他很有可能已经背叛了自己的良心。
第二天早晨,他—沈嘉佑睁开了那双眼睛,立刻又变得凶神恶煞起来。他竟然有回到了原地—将军同敌人同归于尽的地方。在这片场地里,剩下的已经算不上是狼猿的尸体了,而是徒有一具空壳白了。果然,他还是出卖了自己的良心,他喝了它们的血—那个曾经救过自己种群的血,也包括十年前给自己疗伤的猿妈妈。。。
沈嘉佑在慢慢成长时,它们的心灵却渐渐的衰老,一切的一切全给了他,而他却吸干了它们的血,那是一件怎样荒唐的事情啊…
人们都说“光阴似箭催人老,光阴如骏赶少年”,人们很早就意识到时间犹如白驹过隙,飞逝而且不复返。也不知道就这样是过了多少年。。。就这样到了现在冼池目光呆滞,然后只是摇了摇头说道:“我想咬你的‘怪物’就是传说中的僵尸王将臣吧!”
沈嘉佑不解:“僵尸王将臣?他是谁?”
冼池说道:“将臣,据说原为春秋野史中所记载的,吸血型僵尸的始祖,出处不明,他拥有的特殊能力:看不见的防护罩、隐身、瞬间移动、腾空术、飞行术、可以令周围时间静止。被他咬过的人会跟他一样变成僵尸,级数第二代,将臣之后,眼睛呈绿色。”沈嘉佑道:“眼睛的颜色是划分僵尸等级的吗?”
冼池说道:“是啊!如果用僵尸的等级划分的话,僵尸一共可以分为7级:1永恒完极体僵尸的真神;与创造整个宇宙的虚无之神同级,因为它们是同一个妈生的,眼睛金色。
2完极体僵尸的真祖;是僵尸的真神在这个空间的代言人,一共有六个,但是在超级远古的时代,同九重天和其他各个空间的众神们在一场大战中死伤代尽,只剩下现在的一个;眼睛银色。
3完全体也就是第一级僵尸,不怕阳光及一切神圣之物,任何物理与超自然攻击,与天地同级数的存在生命体!拥有毁灭整个正反空间的力量;眼睛红色。
4成熟体二级僵尸,不怕阳光及一切神圣之物,只有极小的物理与超自然攻击能伤到他们,照完全体第一级物理与超自然攻击差50%的力量。同一个空间的一般神同一个级数!拥有超自然力量与不可思议的魔力!两个。眼睛绿色。
5生成体三级僵尸,不怕阳光及一切神圣之物,可以承受大部分的物理与超自然攻击,身穿清朝衣服,与一般的普通神仙同级,数量很少!眼睛是蓝色的。
6普通体四级僵尸,也就是欧美国家的一些吸血鬼,电影里常见的那种,怕强烈的阳光照射及一切高级神圣之物,拥有三级僵尸50%的力量,拥有一定的超自然能力,但并不强。数量不多,眼睛灰色。
7七级僵尸最无能的僵尸,没有思想,只会吓人或者象香港电影里的那些僵尸,只会一蹦一跳地追着人类,吸人阳气!没有什么能力,也能称为垃圾僵尸!由四级僵尸制造。
以上的僵尸都是拥有永恒不灭的生命,与永久的青春,不过每一级都是由上一级的僵尸所制造,每一级的差异都是天差地别!不可以逾越,所以僵尸的等级划分十分严格,如果想升一级,必须要吸到一定的数量的人血和一定的年限的修炼才能升级,投机取巧在僵尸的世界里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沈嘉佑看了看冼池,然后乞求道:“道长,你杀了我吧!”
“如果我想杀你,又何必等今天呢?”
“我现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留在世界上还有什么作用?”
冼池说道:“如果你真的觉无聊的话,那么以后就跟着我吧!”
沈嘉佑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然后跪在了冼池的面前,大叫了一声:“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