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偶与玫瑰》三和雀

3、02*华生自述

　　1992年2月13日。
　　昨天雷斯打电话来，伦敦又出了两起杀人案。死者都是被凶手以极残忍的手段抽干了身体里的血。
　　一时间，“吸血鬼”的说法在伦敦不胫而走，人人谈之色变，在整个伦敦引起一阵恐慌。几乎没有人敢再在夜间出门去。
　　伦敦仿若死城。

　　sherlock昨晚一夜未归。回到贝克街221B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七点。真扫兴。昨天是2月12，是他的生日。我结婚以后，已经很少来看他了。昨晚三言两语打发掉mary，一个人出来找他，想找他喝个痛快，他喝醉了那个熊样真逗。可是我等了一夜，没想到他竟是整夜未归。
　　臭小子竟这样不识好歹。我本想臭骂他一顿，但是看他的样子，还是打住了。
　　我替他倒上一杯咖啡：“案子有什么进展吗？”
　　sherlock说道：“john，你知不知道5年前，伦敦也发生过这样的案子？”
　　我说：“五年前我不在伦敦。”
　　sherlock双手合十，轻轻阖上眼睛：“那件案子是一桩悬案。并不是我自己亲自经历过的，是听雷斯垂德说起过·····其中一个受害人的尸体在一所医院的下水道里被发现。他是那所医院的一个医生；另外一个受害人则是在自家里被发现的。据说这个人是一直独居的闲汉。还是死了之后尸体都臭了，才被邻居发现......这些受害人都被凶手抽干了身上的血。一共死了4个人.........警察在这些人的身上都发现了针眼。因为都是被抽干了血，所以警局的人认为是同一人所为。被认为是同一件案子纳入卷宗。这几天出的命案和当年的案子颇有相似之处。这两个人一个叫莫浦·怀特，是个打字员；另一个叫卡崔娜·劳拉，这个女人据悉是一个地下小□□的帮主。你不知道，john，她看起来简直就像一个男人一样。肱二头肌和胸肌都让她看起来很强壮，我不知道这是否是一个震慑□□里的小弟的好方法；她身上还有她所在那个□□的标志性纹身，抽干了血之后缩成了一团——呃！那看上去真够恶心的。发现尸体的地方，正是她自己家的玫瑰园。”
　　我皱了皱眉问：“你说当年的案子和现在的案子有相似之处，是说死者都被抽干了血？这两件案子有什么内在联系吗？说不定······说不定是有人可以模仿犯罪也不一定。你知道，开膛手杰克也会有很多模仿者。”
　　“模仿者？”sherlock轻声笑出来，“不可能。开膛手杰克？我不认为五年前那样一个小小的案子可以使凶手活得这般殊荣······”
　　“sherlock！”我怒吼道，“小小的？sherlock！”
　　“oh yes。”sherlock淡定地看了我一眼，“problem？如果你知道在全球每天到底有多少人被谋杀然后横尸街头你就知道了。五年前那桩案子并没有对外公开。为的就是防止公众恐慌。可是这次的案子似乎跟以前的有很大的不一样。john。你知道的，死的这六个人都是被抽干了血。你不知道，五年前的那4个人身上都发现了针眼。针眼的部位都非常隐秘。一个是在心口，一个是在脖子，还有两个都是在大腿内侧。——全是在大血管。这次不一样。john。这些死者脖子上都有两个血洞，被他们所说的【吸血鬼】咬过一般的伤痕。这真是可笑。molly告诉我，这些并不是死者体内血液流失的出口。在莫浦·怀特和卡翠娜胸口我们发现了针眼；在的大腿内侧也发现了相同的印记。也就是说，这些针眼才是他们死亡的原因。凶手是使用注射器将血从死者体内抽走的。”
　　注射器？
　　凶手将针管刺入受害人的身体，慢慢拉动注射器，那鲜红的、刺目的血液涌进，慢慢地注满了塑料管。
　　死者的皮肤，渐渐地干瘪下去。
　　我的脊背，已经微微有些发凉。
　　“还有一个问题。”我哑着嗓，“凶手为什么要抽掉这些受害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