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支持反对，孰真孰假 ...
-
秦菲，得罪过那么多次，萧可爱哪里还能指望她？蒋正飞，貌似心善的家伙，应该是一如既往的帮忙吧？
一票支持，一票反对，萧可爱顿时燃起了希望，或许博远的OTC项目太大选一家不够呢？如果她能够获得两个支持票，那是不是不算全输？或者至少输的不难看？
所以。。。
萧可爱奋力眨眨眼睛朝凌浩凡的方向望去。
他说，“可可，盯着一个人看的时候那人会有所察觉的，所以你不想和我说话的时候就瞪我三十秒，我一定立马反应过来。”
可可，是凌浩凡对萧可爱专有的称呼。
三十秒没到，萧可爱却觉得等了好长时间，眼睛酸涩的厉害，她抬手揉揉眼，泛红的眼眶终究没流出泪来。
结局是奇制公司毫无悬念的落败了，OTC项目被内定的公司拿走，其余三家全票否决，倒是萧可爱的票数几许尴尬——两票反对，一票支持。
他，投了反对票？
这样的答案远比直接宣布奇制淘汰让萧可爱难受的多，后来她一点听不见琳达的官方说辞，逃似的离开会议室。
一口气跑到博远大楼门外，才累的停下，猛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博远，大门高处的烫金大字，曾经书写的是“睿达医药”的传奇，是父亲亲自打下的江山，属于她萧家的一切。
而她，现如今连迈进门的资格都没有。
“可可？”
萧可爱直觉听错了，或许听见了更不敢回头，她跑到路边，却偏偏是下班高峰期拦不到出租车。
“可可！”
凌浩凡一把拽住她，刚想质问她干嘛越跑越快，却看到她转过身子极尽温柔的向他点头致意，“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青梅竹马甚至互相爱恋的两人，时隔五年后的见面，似乎除了这四个字再没多余的话说。
凌浩凡尴尬的抽回手，“好久不见。”顿了顿又说：“你讲的很精彩。”
精彩？萧可爱拧眉望着他，一脸惨淡的笑，他明明投了反对票还说自己讲的精彩？凌浩凡，当真是越来越看不透的角色。
“我说的是真的。。。你怎么改名了？”
眼前的她，和从前相比没了一点嚣张气焰，凌浩凡有太多疑问，也有太多解释。
“你。。。你还有没有名片？”
“抱歉，谢谢你的鼓励，名片嘛，今天刚好没带。”
忍了多久，萧可爱才脱口而出这句干脆历练的话，她没有和他再联系的念头，尤其是——他已经不属于她。
这皮笑肉不笑的模样让凌浩凡终究明白他们已不是五年前，现在多的是隔阂横亘在他们之间，只是，一个联系方式都不能给么？
“浩凡？”秦菲迎着微风跑过来，“你走的好快，我都追不上呢~”
如此亲昵的说辞举措，萧可爱真想找个借口闪人为妙。
秦菲似乎对凌浩凡的不作答没有留意，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萧可爱，“可爱，我们好久没见了呢，你好吗？”
“很好。”
即便落魄，萧可爱改变了一切都改变不掉骨子里的傲娇，尤其还是再秦菲面前。
“你刚刚讲的很好呢，我都给你投票支持了。。。”
萧可爱微微愣住，哪里会被她骗到，说是秦菲唆使博远不选择奇制的可能性比较大吧？她不耍手段就谢天谢地了。
想归想，萧可爱面上还是道了谢，说下次希望还有机会。
“可爱，这是chanel本季新款方巾，特地带给你的。”
靠靠靠！萧可爱快抓狂了，她最不擅长应对如斯表里不一的人，刚刚明明还让她不止一次下不了台好不！再说她现在一身地摊货，送她chanel不等于甩她一耳光么？
“她不爱戴这些。”说出口，凌浩凡才觉得尴尬，只好对身边的秦菲说：“不早了，你不是累么，早点回去休息吧。”
“好呀，等下你可要帮我抹身体乳按摩哦~”秦菲说的那么自然，当然知道一字一句必当会落进萧可爱心里。
萧可爱不知道是怎么微笑着目送他们走的，整个人被秦菲最后一句话围绕着——帮我抹身体乳按摩！
MD！秀恩爱死得早不知道么？关起门说的事拿出来显摆个啥？
靠靠靠！凌浩凡怎么会和那死女人在一起？抹什么身体乳，直接说叉叉圈圈好了！玛丽隔壁的一对贱人！当初和姐在一起的时候还装什么正人君子啊啊啊啊啊啊！
越想越气，萧可爱嘲他们消失的方向吐了口吐沫，意识到这是博远地盘的时候后悔已经来不及，高高大大的四个保安围住她，非逼着她交一百大洋作为罚款。
萧可爱想，人家保安真是一点不懂怜香惜玉，天理何在啊！她辛苦一天，项目没捞着还被罚了一百块，回去估计王油头一顿龇牙咧嘴的骂人，呜呜，圣母玛利亚，耶稣，基督，观世音菩萨。。。谁能拯救一下我弱小的心灵啊！
**********
“为什么撒谎？”
凌浩凡一脸严肃，看的秦菲心里不是滋味，果真是他投票支持的！五年了，她都已经是他未婚妻了，他还忘不掉萧可爱么？
“浩凡，我是真的想鼓励可爱的，可是奇制公司资历尚浅，我虽不懂这一行，但是即便咱们这关过了，爸爸那边也不会同意的。”
完美无缺的说辞，加上秦菲言辞恳切，凌浩凡的语气软了下来，“你今天也累了，我直接送你回去。”
借口说累不是为了能早点结束公司的事，好尽快去凌家拜访么？说好的晚上要商量两人婚事，刚回国他就要反悔么？
秦菲刚想开口，那边的凌浩凡已然闭眼假寐起来，她悻悻的住了嘴，何况婚嫁之事，她作为女方当然不能显得操之过急，她秦市长女儿的身份怎么可以掉价？
一边温柔的点头说好，一边又记恨起萧可爱来，萧可爱真是无孔不入，回国第一天就碰到她有没有那么巧的事？
当初是她自己不要脸的断了和凌浩凡的后路，现在还指望重修旧好？
哼，有她秦菲在，怎么可能让她得逞！
萧可爱曾经给她的，她要一件件报复回来。
**********
王油头那边早就收到奇制败北的消息，正在办公室候着赶回来的萧可爱，怒目圆睁的脸，盯着电脑屏幕上刚让手下草拟的——萧可爱罪状书。
打算来个总账。萧翎算个人才，但她错失这么好的项目，理当严肃批评，再说他老王也是奖罚分明的人嘛！
“老板，我回来了。”
王油头应声，瞥一眼稿子打算开始长篇大论。。。
结果。。。萧可爱身后的人让他吓的顿时六神无主。
“蒋。。。蒋总监啊，怎么有空光临？实在是蓬荜生辉啊！”王油头真真佩服自己，在那般紧要关头居然还能想起诸如蓬荜生辉之类高级的成语。
那边蒋正飞伸出手，王油头连忙右手在裤边蹭了蹭握上去，那谄媚的嘴脸，直叫萧可爱不忍直视啊！有老板如此，不败北才怪！
“一直听闻王总管理奇制有方，今天一见果真不同凡响。”
屁！萧可爱看过去，这话是蒋正飞说的？！TM的太做作恶心了好不！一路上送自己回来还是冷若冰霜的脸，说要上公司看就不顾萧可爱的意见跟过来，现在和王总是闹哪出？？
“蒋总监真是客气了，来来来，您请坐。”
蒋正飞也不客气，再寒暄了下就切入正题，“我今天来，是想和王总说，虽然奇制错失了博远的OTC项目，但我们今后还是有合作的可能的嘛！”
王油头看看萧可爱，顿时明白了什么似的，“蒋总说的是，我们奇制也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今后一定多学习，当然希望蒋总能给些机会。”
“王总客气了，我看王总就有最大的一个优点——知人善用，博远对各家公司派去的代表反响平平，倒是萧翎，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是是是。”王油头自然明白蒋正飞的意思，笑着说：“我正打算提升萧翎为大区经理呢，能者多劳嘛~”
萧可爱听得云里雾里，倒不是不明白商场上你来我往的客套逢迎，但她想不明白，蒋正飞出手相助一次也就罢了，干嘛借用他的面子让她在王油头手下过的舒坦？
“那行，今日打扰，王总我先告辞了。”
“诶，蒋总监哪里的话，您亲自来一趟我真是感激感激，来，萧翎送送蒋总监。”
奇制办公地点自然比不上博远的高端大气上档次，连个就近的停车地方都没有，萧可爱陪蒋正飞走着，去取停在老远地方的车。
“你干嘛要帮我？”
额，这是受人恩惠该有的语气么？萧可爱的回答是不，所以她后面紧跟着来了句，“我请你吃饭吧，地点你定。”
蒋正飞压根没理会她的后半句话，“失了博远的项目，老板当然会责罚你。”
所以说，他跟她回来就是为了替她解围？
萧可爱心头一暖，做这行以来从来只见识客户的挑剔和吹毛求疵，哪里有人真正替她考虑过？
那么不言而喻，唯一的支持票来自蒋正飞。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支持反对，孰真孰假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