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罗莎莉的假期》轩辕雪岚

21、好感度21

　　“佩普是谁？”

　　罗莎莉的问题再托尼的脑子里过了一遍，那呼之欲出的熟稔却随着大脑的清醒而荡然无存。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是你刚刚睡着的时候念的名字，她肯定是一个你的熟人。”

　　“她？”

　　“这么可爱肯定是个女孩吧？怎么也不会是个女装大佬什么的？”罗莎莉回头朝提出质疑的莱纳德反问。

　　“兴许是个昵称也说不定？”莱纳德摊了摊手。

　　“这么重要在梦里叫，一定是很重要的人。”佩妮若有所思，“说不定是未婚妻或者女朋友什么的。”

　　“维吉尼亚·波茨。”

　　谢尔顿突然发话让罗莎莉等人摸不着头脑，他们全都转向他，不明白他突然吐出的这个名字有什么意义。

　　“维吉尼亚·波茨-霍根。”谢尔顿又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看着所有人不明就里的表情，他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屈尊降贵的解释，“斯塔克企业现在的CEO。”

　　“哦。”罗莎莉点了点头，“怪不得听起来有点耳熟。”

　　“等等，谢尔顿，你这句话的意思是……你认为托尼是，托尼·斯塔克？”

　　莱纳德刚把这个名字吐出来，所有人都抽了一口气。托尼左看看右看看，一副完全没有跟上话题的节奏，在所有人的沉默中，不明所以的询问：“我以为你们说过这个名字不能提的。”

　　“拜托，莱纳德，我真是惊叹你的想象力。他要是托尼·斯塔克，你就是里德·理查兹。”谢尔顿瞥了托尼不太聪明的样子，眯着眼睛，嘴抿成一条直线，给了莱纳德一个‘我为什么要跟一只猫解释’的表情。

　　“我还以为你一直把自己比成神奇先生。”

　　“不，我是布鲁斯·班纳。”

　　“为什么？班纳没有理查兹聪明。”

　　“但班纳能变成浩克。”

　　“伙计们，回归正题。”佩妮适时的介入其中，试图挽回越跑越远的话题。

　　谢尔顿看起来十分不想继续解释，但佩妮朝他微笑，迫于她那比自己大腿有力的胳膊，谢尔顿嘴角抽搐了两下以后还是说：“我只是认为，他很有可能是个斯塔克企业的员工。”

　　“可是斯塔克的员工也不一定都和波茨小姐很熟吧？”

　　“很熟是有很多个方面的解释的，莱纳德。有可能是关系很好，也有可能是关系很差……斯塔克企业最近裁了很多人。”

　　“从心理学分析来说，梦到的场景也不一定是非常深刻的，可能只是记忆里的景象随机抽取组合的。”罗莎莉摸着下巴，打量着托尼，考虑着这种可能性，“也没准他只是最近新闻看多了。”

　　*

　　布鲁斯这天晚上正在爱德华兹空军基地，吃着火锅唱着歌，和一群达官显贵周旋吹比。

　　在某一次抬头远眺的时候，视线范围内正好撞见了莱克斯·卢瑟，后者朝他微笑了一下，然后拍了拍身边的诺曼·奥斯本。

　　奥斯本可是当红政客。他朝布鲁斯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摆脱了围在他身边的那些献殷勤的人，随着卢瑟走过来。

　　“嗨，布鲁斯，好久不见。”卢瑟率先朝他张开手臂，熟稔的拍了拍他的手臂，打招呼，“来见见，奥斯本长官。”

　　“韦恩先生。”

　　布鲁斯听着那粘腻的腔调，想着绿色皮肤下奸诈的笑容，感觉的一阵反胃。但奥斯本现在掌权，他不能得罪对方。所以只能硬着头皮握上那只手，挤出一个微笑：“我们见过。”

　　“奥斯本企业过去就想和韦恩企业合作。”奥斯本的手阴冷而潮湿，但紧紧握着布鲁斯，让他难以脱身。

　　“很遗憾之前一直没有机会。”布鲁斯只能如此说。

　　“没关系，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这是什么意思？”布鲁斯迟疑了一下，没有再把注意力放在脱身上。

　　“意思是我们现在就有一个机会。”卢瑟回答他，“众所周知，斯塔克工业在上一场战争中十分令人失望，而斯塔克本人现在也下落不明，所以军方希望能够找到一些更为稳重经得起考验的企业来进行合作。”

　　“我以为莱克斯企业就在做这件事。”像韦恩企业这样规模的集团或多或少会和军方有一些合作，但这不代表布鲁斯喜欢他们对自己指手画脚要求他要做什么。

　　如果他在最近的一些事情里学到了什么，那就是，和政府的合作绝对要保持在一个不能过于亲密的距离。托尼就在这方面做过错误决定，导致很长一段时间上面用这些订单的内容来威胁他接手神盾局的烂摊子。

　　“莱克斯企业接手了其中的一部分，但我们认为还是应该交给更有能力的人。”卢瑟皮笑肉不笑的回答。

　　“哦，我忘了这件事，莱克斯，你在参加选举。”如果卢瑟要从政，那么他的企业确实至少要在明面上放弃这部分利益。

　　“只是一种尝试，我可以试着在其他领域发挥我的作用。”

　　“这不是儿戏，卢瑟。”布鲁斯冷冷的回答，但他知道他说什么并不会改变这一个如日中天的人的想法，“还有，关于刚刚的提议，我的科技团队一直更擅长轻型科技和生物医疗方面，我不认为我有这个能力来接手托尼的研究。”

　　“韦恩先生，注意你的措辞。”在卢瑟来得及打圆场之前，奥斯本发话了，他仰着头，趾高气昂的用下眼皮看他，拖着长音，用那种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的甜腻声音说，“斯塔克现在是头号通缉犯，我听说你们以前的关系不错？”

　　“这个圈子本来就不大，谁和谁都相互认识。”布鲁斯没有上钩，滴水不漏的回答。

　　奥斯本眯着眼睛盯着他，试图从他的表情细节里看出些端倪，过了好一会儿才张口准备说话。

　　布鲁斯兜里的手机适时的响了起来，打断了他。布鲁斯在心底松了口气，摸出手机看也没看就做了个失陪的手势，走到一边，接起来。

　　【韦恩先生？】

　　“里德小姐？”这是个令人意外的声音，布鲁斯在惊讶之余还有一些警惕，“出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

　　有时候和太聪明的人说话也不是好事，对方总会抓住你话中的破绽。布鲁斯在心底骂了自己的大意，赶紧试图圆话：“抱歉，只是下意识，人们给我打电话总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

　　【哦，那可真不太好。】

　　布鲁斯自认还是很能揣测人心的，他从罗莎莉的话语中听出了那么一点惭愧，所以追问：“所以你真的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吗？”

　　【呃……】对方犹豫了一秒，终于下定决心一口气说【我想请问你能弄到斯塔克工业的裁员名单吗？】

　　“什么？”布鲁斯愣了一下，这个问题委实让人想不到，但布鲁斯认为这一定和托尼有所关联，所以他谨慎的问，“我能问问你想要做什么吗？”

　　【我有个朋友……】罗莎莉的声音支支吾吾，【他想要找一个可能被斯塔克工业裁员了的人。】

　　——你这朋友就是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