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罗莎莉的假期》轩辕雪岚

13、好感度13

　　亚伯端着茶从厨房走出来的时候，亨利刚刚把酒精棉放回医疗箱里，转回头端详自己的伤员。托尼脸上因为上了药而呈现出一种五彩斑斓的紫，并且分部相当不均匀，一块再眼睛上，另一块在下巴。

　　他左看看右看看，又看看堆在桌子上的那些装衣服的袋子，依旧百思不得其解：“你们借了高利贷还不上，所以去打黑、拳了吗？”

　　托尼：“……你太看得起我了，我要是去打黑、拳，根本不会这么完整回来。”

　　亨利张开了嘴，似乎对此有话要说，但最终只是瞄了一眼罗莎莉，然后欲言又止。

　　而后者正摊在沙发上把脚垫在旁边的椅子上，仰着头睡死过去。亚伯好心的拿了张纸巾，帮她擦了擦口水，甚至都没能吵醒她，只是把头往另一边偏了偏。

　　“你们今天逛了很多地方？”亨利闲聊道。他最初是反对罗莎莉收留托尼的，但目前看来他们相处甚欢，所以一贯愿意以好意图想别人的亨利也放下心了。只是一想到罗莎莉之前拜托他查的还是毫无进展就感觉到一阵头疼。

　　“是啊。”托尼耸了耸肩，也看向罗莎莉“我以前从来不知道女性原来还有战斗力低的。”

　　“是啊。”亨利感慨道，“她和一般的小姑娘有挺多不太一样的地方。”

　　“她不是美国人？听着口音不太像。其实你们口音也不太像本地人。”

　　“呃……我们是从纽约搬过来的。”亨利和亚伯对视了一眼尴尬的摸着鼻子说。最近超级英雄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里，他那张和神奇先生相似的脸在纽约给他带来了不少的麻烦，所以他们不得不搬离那个是非之地“罗莎莉是东欧人，你可以自己问她。”

　　不过这倒是提醒了亨利，托尼的口音非常的标准，应该是从小经受过口音矫正的教育，但依旧在某些尾音的发声上能听出一些痕迹，所以他断定道：“你也不是西部人。”

　　“是吧。”托尼怀疑的看着自己的手，修长的手指上没有任何伤痕，只有部分技术工的手上会有的茧。他想着那些梦里模模糊糊跌跌撞撞却怎么也前行不完的路，若有所思，“我确实觉得自己走了很长时间的路。”

　　而亨利和亚伯担忧的对视了一眼。如果他们的猜测没有错，那么他要查的范围可是要扩大很多了。

　　罗莎莉在亨利家睡着以后怎么也叫不醒，最后托尼只能把她背回家，他把人放在沙发上，然后先去浴室洗漱。

　　而当他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罗莎莉已经盘坐在沙发上，一边揉眼睛一边看茶几上摆着的三维象棋的残局。在听到门打开的声音时头也不回的说：“我错过了什么好戏吗？你把我带回来的？”

　　托尼耸了耸肩：“没错过太多。”罗莎莉疑惑的看了他一会儿，最终在这个无辜的眨眼中放弃了追问，对他招招手，拍了拍自己旁边的空位。

　　托尼坐过来，罗莎莉就跪起来，沙发垫在两个人重心改变的时候倾斜到一起，罗莎莉不得不扶住托尼的肩膀，避免再给他弄出二次伤害。

　　然后她扒着托尼的眼皮，让他冲着天花板，小心的按了按淤紫的边缘，托尼对此没有表态，但罗莎莉看到他紧绷的眼角和一眨不眨的眼睛，就知道他不是没有感觉。

　　她收了手，愧疚的说：“这需要很多天才能完全消退。”

　　而托尼误解了她的意思，以为她担心宴会的事情，摆了摆手：“别担心，实在不行我们还可以用遮瑕膏来处理。”

　　罗莎莉想也不想一秒钟回答：“……你不会想用遮瑕膏的，上次我在柜子底层见到那玩意还是两年前的事情。”

　　罗莎莉放开了托尼，坐在他的旁边，又转回去继续看旁边的那盘棋，最终困惑的摇摇头，“我觉得这盘棋变了，你动过？”

　　“是啊。”托尼点了点头，摊开手，“棋就放在那，你也没说不能动。”

　　那盘棋是罗莎莉和谢尔顿下的一盘棋，她试图复盘，但总是棋差一招，但现在盘上的情况已经微妙的有利于她一方了。

　　她难以置信的看向身边的人：“你喜欢象棋？”三维象棋其实是星际迷航的一种衍生游戏，所以它和普通象棋的规则还有些不同。

　　“我没觉得我很喜欢。”托尼摇了摇头，他伸手绕过罗莎莉，又在棋盘上动了一步，“但这种游戏的规则其实大都差不多。”

　　“难以置信。”罗莎莉这次不由得把话说了出来，“我可能需要重新评估一下你的智力水平了。”

　　“就因为我会下棋？”

　　“下棋本来就是测试智力的游戏。”

　　“但我觉得下棋并不是智力游戏。”托尼摇摇头表达自己的不同意见，“这更像是心理博弈。”

　　*

　　有那么一个瞬间，托尼脑子里闪过一个片段——

　　托尼的面前同时摆着三盘复杂的棋局，坐在他对面的人轮廓熟悉但却面容模糊，捻着一颗投影棋子，落在其中一盘上，对他说：“有时候我觉得余生就下下国际象棋也挺好，在华盛顿广场公园里消磨时光。”

　　而他自己回答：“我小时候没下过棋，对上奥巴代·斯坦以后，我才学起来的，他痴迷象棋，那时我觉得要是能弄懂这游戏，我就能读懂他。”

　　很多天的晚上，托尼的噩梦里会出现一些光怪陆离的场景，有的时候是他一个人走在漫长的望不到头的沙漠里，有一些是他从空中坠落耳边划过呼啸的风声，还有一些时候伴随着战场上的炮火和爆炸在耳边的嗡鸣……但那些场景都在他试图捕捉的时候如潮水般褪去，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

　　“下棋当然都是智力因素。”他回过神来，听到罗莎一本正经的反驳，她似乎没有注意到托尼一瞬间的失神，“我见过很多棋力高的人都智力很高，莱纳德就从来都下不过谢尔顿。”

　　“但我听说，里德·理查兹就输给过毁灭博士和莱克斯·卢瑟。”

　　在托尼吐出这三个名字的时候，罗莎莉的神色有点复杂，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然后她摇了摇头。

　　托尼本来只是随口一说，他只是觉得会有这样的结果，但并没有真的见过这样惊人的对局。

　　但罗莎莉却没有。

　　而托尼却也没有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情，他忙于思考那个回闪里和他对话的人是谁，那个叫奥巴代·斯坦的人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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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艹……我发现我昨天没更新……不过好像也没人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