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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话 所有事情全堆在一起的时候要怎么办才好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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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的江户有那么点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街上到处都是穿着真选组制服的警察,看到形迹可疑的人就揪住杂七杂八地讯问一番。山崎此时嘴里嚼着红豆包,在院子里分析案情,当真选组的智将不在,而冒牌的副长大人又在大街上“努力工作”的时候,副长助理只好履行他的职责。昨天冲田回来后立刻指挥所有的队员出去调查拐卖儿童犯罪团伙的事情,要说真选组平时好像只是什么税金小偷,然而此刻竟然迸发出相当大的能量,截至今日中午,已经知道团伙的窝点所在,为免打草惊蛇,冲田并没有立即下令去抓捕,而是在大街上散布烟雾弹。
这个平时总是笑的一脸纯良的美少年此刻虽然也在笑,但是谁也看得出来这个人现在就是个堪比萨拉热窝的火药桶,一经点燃,就算是二次世界大战也不足以媲美他的能量。
银时几人分成两路,神乐,神威和新八一队,他自己一个人一边四处看着,一边想着这几天的事,荞麦面静静地趴在肩头,然后就看见了冲田。
“旦那,你是在遛狗么还是在遛你自己?”
“我啊,想找几个随便碰别人家孩子的混蛋遛一下,冲田君也是吗?”
“真巧啊,旦那,你看这个世界上总是有那么几个不知死活的混蛋等着我去S,作为我这个超S的徒弟,旦那你有义务和我一起去哦。”
“喂喂,谁是你的徒弟,我才不想和抖S星的王子一起,被蛋黄酱星王子知道会被砍的吧。走了。”伸手戳戳荞麦面的肚子,惹的它喵的一声叫了出来。
“没想到旦那也喜欢小动物,也不知道谁是谁的本体呢。”冲田微笑,两人擦肩而过。
“神乐,就这样没有目的的找也不是办法啊。”新八擦擦额头的汗,有气无力地说。
“好热阿鲁,头晕晕的,我们去那边的墙角休息一下。”三人一狗慢吞吞的挪到阴凉处,开始漫天挥汗。
“新八几,我想到一个好办法,”神乐忽然这样说,新八忙凑过来,“……”
“这个办法,还好啦,不过神威他没问题吗?”新八看看一边正在抹汗的微笑天使。
“有我们在,出不了什么事阿鲁,再说谁能拐走神威阿鲁。”神乐说着,把人推了出去,呆毛一翘一翘,神威很不情愿地说:“神乐,哪有你这样把哥哥当诱饵使唤的妹妹。”虽然这样嚷着,却还是去路边溜达起来。这边两个大孩子却坐下来商量着晚上要吃什么。
等了很久很久,在定春趴在旁边打着盹,神威濒临暴走边缘的时候,两个男人接近了神威身边。一个来到前面伸手想要拍拍神威的头,只不过碰巧指缝夹住了那几根呆毛,而神威听到身后人的脚步声刚好要转身,惨剧么,就是这样发生的。
神乐和新八只听到有人一声哀叫,就见神威捂着头顶的呆毛,一脚踢飞了后面的男人,然后转身,将差点拽掉自己呆毛的罪魁祸首掼进了小巷。这人刚撞在垃圾桶上痛的打滚,另一个却大叫着落在他的身上。两人惨叫连连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抬头却看见戴着眼镜的少年和团子头少女带着恶魔般的笑容凑过来,刹那间,惊恐的叫声响彻街道。
对于万事屋的两个孩子来说,逼供这种事情其实并不难,更何况呆毛被揪的生疼的神威憋了一肚子气正要发泄,所以,在两个男人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时候,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已经毫无保留地说出来了。
“喂,要是我们能从这里活着逃出去,还是回家种田吧,如果再碰到这种人,绝对会没命的。”
“是啊是啊,本来就分不到什么钱,要是为了这个丢了性命我乡下的老妈绝对会哭的啊。”
“定春,要把这个交给小银哟,只要完成了任务,就算是醋昆布我也愿意分给你半根的。”神乐把画着简单地图的纸挂在定春脖子上,拍拍它的大脑袋。
“汪!”定春听话地跑走了。
“神乐,我不记得定春也喜欢吃醋昆布。”新八例行吐完槽,一手揪起一个人,说:“走吧,带我们去你们的老窝,要是敢说一句假话,就让刚才那只大狗咬你们哦。”
“我觉得还是让我给他们每人一拳一脚比较好。”神威说着,笑的阳光灿烂,连眼睛都睁开了,在两个男人眼里却像是地狱之门正在慢慢开启。
桂找了很久很久,还是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银色天然卷,虽然那家伙一向都有这种一眼没盯住就会不见人影的本事,不过这一次,可能去的地方都找过了,还是没什么结果。
高杉撑着脑袋说:“啊?那个死鱼眼,我怎么知道他去了哪,不出意外地话应该是到处找甜食吧。”
茨木连头都没抬,看着书说:“不用找,那家伙吃够了甜食就会自己回来的。”
但是桂觉得必须找到他,因为,有重要的东西要交给他。
私塾的不远处有一个高地,最上面有一棵树,生的极为茂盛。银时一个人抱着刀坐在树下看着远方,眼神空茫,金色的阳光映的那双红色的眸子变的绚丽,一头银发也泛着淡淡的光泽。桂小太郎找到他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小小的背影在那漫天的暖色中显得很孤独,仿佛就要被夕阳吞噬。
就是这样的感觉,但是他并不喜欢,于是桂小太郎连忙跑了上去,来到他的身后,叫了一声“银时。”
银时转过头,看着他。
“喏,这个给你。”桂的右手停在银时的前方。
迟疑地接过东西,摊开来,死鱼眼顿时有了光彩,那是他经常想吃却总是没钱买的一种糖,脸上扬起了笑容,嘴上却说:“你给这个干什么,无事献殷勤。”
“道歉啊道歉!昨晚吓着你了,所以买了你最喜欢的东西。”桂小太郎鼓鼓腮帮子,在银时身边坐下来,茶晶色的双瞳在余晖照耀下显得很美丽。
“哈哈,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你也吃点吧。”银时往嘴里放了一块,满足地嚼着,又递给桂。
“我才不要吃这种东西,甜食会连武士的灵魂都腐蚀掉的。”桂一脸鄙视地说。
“切!不吃就不吃,我就是跟你客气一下。”银时撇嘴,自顾自吃起来。
“混蛋!你这么一说我还非要吃!”桂说着,把银时扑倒在地,就来抢他手里的糖。
“假发你欺负我!”银时把糖护在怀里,瞪着桂喊,虽然因为嘴里的糖还没化掉显得很没气势。
“不是假发,是桂!你越是这样我越要抢!”桂使劲按住了银时不让他起来,然后张嘴去吃银时手里的糖。
“混蛋,总有一天我要扑回去!”
远处,松阳老师看着两个小小的身影打闹着,笑容温柔。
“银时,你看,就算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只要有他们在,也是可以的吧。”
“混蛋银时,你别想扑倒我!”桂嚷着这句话,慢慢睁开眼。
这里也许是船舱一类的地方,外面日光强烈,隐约能听到海浪的声音,舱门口站着几个黑影,在说着什么。“我这是被绑架了吧,难不成是这几天闹的很凶的拐卖小孩的团伙?”桂这样想着,晃了晃脑袋,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脚。所幸那个人用的□□量并不大,虽然尚有点无力,但自由活动是没什么问题的。感到腰间有什么硬硬的东西硌着,桂伸手去摸,却是一把木刀,也许是那些人看他是个小孩子所以连可能变成武器的东西也忘了收走?
桂看看周围,才发现附近的阴影里还有几个小小的身体,但都一动不动,难道也是被绑来的孩子?桂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想走过去看看,却瞥见门口有几个人要过来,忙又躺下闭上眼睛。
两个男人走了过来,看了看船舱里的孩子,好像都没醒,一手拎起一个,就要出去,却听到一个清亮的声音说:“喂,你们要干什么!”诧异地回头,就看见一个扎着马尾的孩子紧盯着他们。
“当然是要卖掉了。小姑娘不用着急,马上就轮到你了。”男人笑着说。
“不是小姑娘,是桂。你们不能这样,放下他们。”桂说着拿起刚才的木刀挡在身前。
“喂喂喂,骗人的吧,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彪悍吗?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哦。”
“这种事当然要管,身为武士怎能无视罪恶而不出手相助!”
“武士?哈哈哈,喂,我听到了什么,一个小女孩居然在这里谈什么武士,这个世界上早就没有武士这种生物了,你在做什么春秋大梦啊!”两个男人相视大笑,仿佛桂说了什么大笑话。
“你们笑什么,就算是大梦一场,就算世界上只剩我一个,我也绝不会放弃武士道。只要有我在,别想带走他们!”
“就是这样!混蛋,只要有我在,你们休想得逞!”黑暗中,响起另一个稚嫩的声音。三人看去,就见一个穿着松垮垮浴衣的黑发男孩举着刀走过来。
“我好像见过你,是在哪里呢?”桂看着土方,总觉得很熟悉。
“你个笨蛋,那天傍晚啊,你不是正趴在那个天然卷背上吗!”土方翻个白眼说。
“这么说的确是啊,你也是被绑到这里来的吗?”桂挠挠头,讪笑着。
“谁像你那么没用,我是为了救人自愿过来的,听清楚了,是自愿。”土方说着就没了底气,要是他再走出来一点,大概可以看见他又脸红了。
“你不用特意强调,又不是没听见。”
“喂,你是叫假发没错吧?”土方问。
“不是假发,是桂。啊,错了,是荞麦面。”桂想起银时说不能在这个人面前说自己的真名,拍拍脑袋改口。
“荞麦面……好奇怪的名字,只有那个天然卷才能想的出来吧。”土方撇撇嘴,表示鄙夷。
“喂——你们不要无视我们,现在很明显是我们占优势啊混蛋!”两个男人有点抓狂。
“路人甲乙丙丁不要来凑热闹。还有,我不是小女孩,我是桂。”桂说着,长刀指向对方。
“真有胆量啊,既然这样,就让我们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资格自称为武士!”两人说着,放下手中的孩子,抽刀,做起手式。
“喂,你家的天然卷会来吗?”土方挥刀斩过去,向桂喊道。
“当然会,不管是哪里,银时都能找得到我。”
“倒是你家耳机少年不会来吧,居然把警察该做的事推给万事屋,真是负责啊。”桂说着奋力抵住男人的刀势。
“荞麦面,他已经来了哦。”土方看着那个逆光走进来的人,带点骄傲地说。
甲板上众人已经打作一堆,冲田肩扛火箭筒(看了青葱吧一个科普,貌似那个不是加农炮而是火箭筒虽然总觉得这个说着不顺口但是为了科学还是改成火箭筒吧)走了进来,对准舱顶,发射。
轰的一声,屋顶散落下来,灰尘满天飞舞。
“咳……咳……我说他是想连你一块杀了吧。”桂从一块木板下爬起来,拼命地咳着。
“啊啊啊——冲田前辈你果真是想连我一起炸了吧一定是吧喂!”另一边,土方也站了起来,冲着微笑的冲田大吼。
“啊啦啦,果然还是更习惯这样的土方啊。”冲田悠闲地扔了火箭筒,抽刀,顺便在刚从废墟下爬起来要偷袭的男人身上留了道伤口。
“啊啊啊——”男人惨叫起来。因为冲田留下的伤口虽然流血不多却十足地牵扯着痛觉神经,即使是这样的人也忍不住想要发泄出来。
甲板上的犯罪团伙基本已经清理完,冲田正要收兵,却听那个倒在地上叫的声嘶力竭的男人狞笑着说:“你们跑不掉的,我们的援兵马上就到了。”
“援兵?那是什么东西,就算是宇宙海盗春雨我也敢砍了他你信不信?”冲田说完,一刀刺穿那人的胸膛。
几人来到甲板上,跳过受伤倒地的,已经丧命的,被真选组队员拷着动不了的,站在船头看着远处。
“假发——假发!”有个人一路大喊着冲到了船上,期间被定春踩到的人数不胜数,引来纷纷叫骂。
“银时,你来啦。”桂欣喜地回过头,看到银时骑着定春霸气十足的在那里看着他。对桂招招手,银时向着冲田说:“哟,总一郎君,你来的倒挺快。”
“是啊,旦那你是不是去哪儿喝酒了?连自己家的孩子都不放在心上吗?”冲田踢开几具疑似尸体,站到定春面前。
“喂,冲田君不要胡说啊,要不是神乐那丫头把地图画的像毕加索的抽象画,我才不会迷路!啊,说出来了,一不小心说出来了,我刚才什么都没说,你们什么都没听见哦。”银时连忙掩饰。
“天然卷就是天然卷,连地图都不会看,迷路了还不承认!”土方哼了一声。
“怎么又是你小子,你跟我有仇吗,为什么瞧不起天然卷,就因为你的头发直就可以鄙视我的天然卷吗混蛋!”
“切!”
“切——你切什么啊混蛋,小心我揍你啊。”
一艘船缓缓接近,舷梯一放下,大批的天人跳下来。
“喂,骗人的吧,为什么老是要跟他们打,场景重复了吧,作者你太懒了,多想一下会死么会死么!”
四人立刻处于被围攻的状态,一个头发相当长的绿发天人看到银时不要命地砍过来。银时挡住,然后说:“喂,你看起来好眼熟啊,总觉得我好像砍过一个这样的人,不是吧,难道你又从地狱里爬回来了?啊啊啊——鬼啊!假发,快点救我!啊咧,不对,不是说鬼在白天不会出来吗?那你到底是谁?”
绿发人冷冷地看着银时说完一大堆话,说:“啊,真是抱歉,我不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你砍死的是我哥哥。”
“哦,原来你是那个上完厕所不洗手的怪人的弟弟啊,难怪我一看到你就觉得很恶心,呕——”银时侧身,替桂料理掉一个偷袭者。
“那是你吧是你吧,上厕所不洗手的绝对是你啊,不要污辱我哥哥啊混蛋!”绿发人狂叫着砍过来。
另一边,土方和冲田背靠背,啊,其实以现在的身高差距来说,说背靠背并不符合事实。冲田面对的是一个剑术高手,即使以冲田总悟真选组第一剑客之能也仅仅是做到守的滴水不漏而已。土方努力地挡住那些长相怪异的天人对自己的攻击,不得不说,这把刀虽然锋利,但对于自己来说实在有些重,只是挥动它都很吃力,遑论像真选组鬼之副长一样用它杀敌。但是,再怎么样也不能放弃吧,不是因为自己,是因为身后有人需要自己来保护。
一个天人瞅准了冲田无法分心而土方正抵挡另一个人的空当,发力向冲田砍去,他知道这里的高手只有一个,至于那个小孩不足为虑。土方想要阻止那个人,却是力不从心,太远了,再怎么用力都够不到,就好像那个人要离开了一样。眼睁睁地看着冲田的背上被划开一道伤口,鲜血迸溅,土方用手指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看着他顾不上伤,费力的和那个剑术高手对砍。
明明答应自己的,但是,但是,居然没有做到,让他在自己眼前受了伤,真是不甘心啊。土方觉得眼中尽是满满的血色,厚重的抹不开,他发了疯似的挥舞着村麻纱想要劈开那些浓浓的血污,想要看到那个人的身影,想要见到冲田的笑容。惨呼声此起彼伏,等土方再一次看到熟悉的栗色发丝的时候,身边是天人的尸体,血流满地。冲田此时终于找到了敌方破绽,看准时机一刀将他钉死在船舷上。那个天人喘息了几下,说:“你的剑术,真不赖啊。”血沫不停地涌出来,没一会儿,就没了气息。
“冲田前辈,背上的伤重么?让我看看。”土方忙跑过来,揪揪冲田的制服下摆。
“还能受得了,倒是你,突然变厉害了嘛。”冲田勉强牵起一个笑容,背上的伤火辣辣地烧灼着神经,痛的连话都快说不出来。
“因为,虽然我还拿不动刀,但是保护冲田前辈的力量却是有的。”土方抹去了满脸的鲜血,笑着说。
银时却还没有解决掉对手,那个人的剑术并不如何,然而每次总有人替他挡刀,喽啰们死了一批又一批,这个人却始终挂着变态的笑容出刀。银时看了一眼身后的桂,虽然自己帮他挡掉不少敌人,但毕竟太多,这会已经气喘吁吁。纳闷的想,神乐和新八应该先到才对,难道这俩孩子也迷路了?不可能,万事屋的孩子没有路痴一说,更何况还有人带路,难道是路上偷偷吃大餐去了,不可能,万事屋的孩子都很穷,不会有钱吃那个的。啊,这两个混蛋,等这件事完了,一定扣他们几个月工资!
正这样想着,就听到有人喊着“小银(银桑)!”来了,回头看,果然是三个小孩。
“喂,你们去哪玩了,再不来银桑我可就挂了啊。”
“嘻嘻,小银那么厉害才不会挂阿鲁。”神乐扮个鬼脸,杀入一堆天人。
“就是的说,银桑你是个蟑螂命,打不死的说。”新八也一脸杀气地帮桂分担了大批压力。
“新八几,不要以为换个口头禅就能提升存在感阿鲁。这就好像假发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假发而不会是真发一样。”神乐回头大喊。
银时粲然一笑,一刀劈开了没人替死的绿发人的胸膛——“想给你那个肮脏的哥哥报仇就去地狱吧,江户不欢迎你哦!”那人随着惨叫声落入了海水中。
“小银,我和新八几已经把那些被拐的小孩子全放在了陆地上,就等他们的父母来接了阿鲁。”
“银桑,我们可没有偷偷去玩,倒是你啊,是不是迷路了。”
“切,堂堂万事屋的老板怎么可能迷路,阿八你不要造谣,会影响我们的生意。”
“不,万事屋的生意一向是你影响的才对。”
银时来到桂身边,衣服已经被血污浸透,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白净的脸颊上也是血,撕了块布细细擦净了才说:“假发,我来晚了,不会再把你弄丢了。”
“银时,没事的,你来了就好,再说我们不是也解救了所有的孩子吗。”桂说着倒在银时的怀里。紧接着,几人惊讶的发现,桂慢慢地在变大。
“啊咧,啊咧,这是怎么回事,这就变回去了吗,太快了吧。”银时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变化。
“银桑,你还要多久,你一定是在像什么猥琐的事情吧。”
“小银,你哭了吗?”神乐蹲下身,就见银时眼角有一滴亮晶晶的液体。
“谁哭了,今天的风太大,眼睛进沙子了笨蛋。”银时随手抹掉,对着两个好奇地孩子说。
新八看了一眼万里无云的天空,默默地拉起神乐:“走啦,和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大人没什么好说的。”
“小银一定是哭了阿鲁,我还从没见过小银什么哭过呢。”神乐说着坐到定春背上。
银时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罩在昏迷的桂身上,抱起来。
“对不起,假发。”
“再见,假发。”
他悄悄在心里说。
背后,夕阳绽开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