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小时候的你》自闭咸鱼

3、第三话 所谓岁月是把杀猪刀说的就是这种人

　　“银时。”身后有人叫自己。
　　“高杉，作者上一话结尾好不容易写出了一句带点诗意的话，气氛全让你破坏了。”银时很不爽地转身，看着嘴角带着一丝坏笑的高杉。
　　“我只是要破坏而已，破坏一切。所以什么诗情画意当然也包括在破坏范围内。”
　　“你的名言好像用错地方了吧。要是想让我请你吃晚饭的话就把你的嘴缝起来。”
　　“银时，高杉，你们俩这次说的话长度居然一样啊。”
　　“喂，这是什么该关心的东西吗？高杉有话快说，我还要回去吃饭。”
　　“呐，银时，215话的时候，你真的带着你家的小鬼去度假了吗？据我所知，你可是JUMP里最穷的男主角哦。该不会是在哪家人妖店里打工吧？嗯？”
　　银时还没来得及说话，桂就问：“银时，高杉说的是真的吗？你现在居然穷到这种程度了？”
　　“怎么可能啊，只不过要赚钱养家糊口嘛。我怎么能比得上高杉和辰马那两个混蛋有钱啊真是的！喂，高杉你个混蛋，一定是故意的吧！”银时向高杉喊了一声，却见高杉已经远去。
　　夕阳照在街道上，留下高杉长长的剪影。

　　对面走来一个很熟悉的人，不过……
　　目不斜视的走过去。
　　噔噔噔，两个人都倒退回去。
　　目不斜视的走过去。
　　噔噔噔，两个人都倒退回去。
　　目不斜视的走过去。
　　噔噔噔，两个人都倒退回去。
　　“哟，总一郎君，在巡逻吗？”银时对面前的栗发少年说。
　　“不是总一郎，是总悟。旦那，几日不见，你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了吗？”冲田看着桂和神威道，“不过这样说好像也不对，早在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就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吧，所以，现在应该是四个孩子的保姆？”冲田脸上一副算对了二加二等于几的自豪的神情。
　　“首先，银桑我还没有结婚，所以没有孩子，其次，为什么是从爸爸变成妈妈最后还降级成保姆了啊喂？”银时黑着脸说。
　　“不过，这个孩子真眼熟啊，是中国妹的吗，居然小小年纪就生孩子了，果然是旦那才能教育出来的人啊。烂掉了，完全烂掉了。”冲田鄙视地看着银时。
　　“总一郎君，你有资格说我吗，几日不见，你也有孩子了啊。”银时得意地看着冲田手里牵着的人说。（银桑，你那个“也”是怎么回事？）
　　“哦呀，细细一看的话，这孩子简直和某个蛋黄酱控一模一样啊，难道你们两个……？”银时一脸挖到猛料的八卦表情。
　　“旦那，不要乱猜。这个就是土方先生本尊啊。”冲田低头看了一眼那个孩子，一本正经地说。
　　那个孩子留着一头黑色的短发，青蓝色的双眸，眼睛大而清澈，身上穿着一件简单的浴衣。要说不像土方那绝对是谎话。
　　“还有，旦那，我和土方先生是生不出孩子的，你的脑子被巧克力巴菲塞满了吗？”
　　“冲田前辈，这个人是谁？”小土方看着死鱼眼开口了，声音意外地很好听。
　　“他啊，是万事屋的老板，一个集废柴猥琐糟糕等诸多优点于一身的大叔，以后看到他尽量离远点。”冲田回答。
　　忽然想起来今天早上好像忘了看结野主播的星座占卜啊，是不是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呢？要不怎么从早到晚老是遇见这么奇怪的事情，假发，神威，蛋黄酱混蛋都变成了小孩，这个世界是要坏掉了吗？地球末日到了吗？银时看着小土方，脑子有点混乱了。
　　“嗯，我也觉得看着这个天然卷就有点不爽。”小土方认真地点点头。
　　“喂，为什么变小了还是看我不顺眼，难道我抢你老婆了吗？银桑我可没干过这么缺德的事啊。”银时觉得这个黑发小孩实在是让自己看着就郁闷，便说：“假发，我们走啦。”
　　“不是假发，是……”桂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银时捂住了嘴。
　　“旦那，再见。”冲田挥挥手，走远了。
　　“笨蛋假发，以后看到那两个人，千万不要说自己的名字，记住了。”银时松开手，叮嘱桂。
　　“哦。”

　　回到万事屋的时候，新八几已经做好了饭，神乐正准备开吃。
　　“神乐，身为女儿要知道等爸爸回来再吃饭啊。”银时刚进门就看见神乐端起那个超大的碗往嘴里倒下去。
　　“我才没有小银这样糟糕的家长，就算是爸比在这里也不能阻止我先喂饱自己的肚子阿鲁。”神乐说着看了一眼银时。
　　然后默默地低头继续吃米饭。
　　吃完一口，又看了一眼银时。
　　然后默默地低头继续吃米饭。
　　再看一眼。
　　“啊啊啊，这是谁啊，这个COS神威混蛋的混蛋小子是谁啊，最可气的是为什么这么像啊混蛋！”神乐抱头大吼。
　　几步冲到还在愣神的神威面前，揪住他的衣领，拎起来放在眼前，一脸微笑，如果忽略那带着满满威胁意味的话的话，真的是一个美好的少女，“混蛋，快点说你是谁，你怎么知道神威小时候长这副样子，嗯？不说就不让你吃晚饭阿鲁。”
　　“神乐，神乐，快点把他放下来，有话好说啊。不能随便动用暴力的啊。”银时连忙把看到酷似自家妹妹的大姐姐后一直神游天外的神威从神乐手中救下来。
　　“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能随便动用暴力这种话啊，最暴力的就是你吧银桑。”
　　“小银，你最近母性泛滥无处释放所以总是捡小孩子回来吗阿鲁？”神乐叉着腰说。
　　“不是母性，是父性。”银时一本正经的纠正。
　　“这好像不是应该反驳的重点吧，话说这个小孩是谁啊银桑？”新八几也一脸好奇的走过来观察神威。
　　“这个是神威啊神威，我保证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相信你的保证还不如去相信星海坊主的头上是真发。”
　　“小银，这是真的吗阿鲁？神威怎么可能变成这样？”神乐蹲下来伸出手指戳戳神威的脸。
　　“假发都能变小，神威有什么不可能，银桑我是随便骗人的混蛋吗？”
　　“难道不是吗？！”两个孩子异口同声的指着银时说。
　　“不是假发，是桂。银时，你混得真惨啊。”一直没出声的桂忽然说。
　　“轮不到你来说，笨蛋假发。”银时送给桂一个爆栗。
　　“不是假发，是桂。混蛋银时，以后不准打我的头。”
　　“银桑，我严重怀疑桂先生变成如今这个样子和你从小就暴力相待有很大的关系。桂先生成为银魂里最二的角色其实是你造成的吧混蛋！”新八几看着揉着脑袋呼痛的小桂说。
　　“那是天然呆不是二啊新八君，那是萌点不是缺点啊新八君。”银时毫无愧色地说着。将正在发呆的兄妹俩一人敲了一下，“吃饭吃饭，吃饭才是王道。”
　　“角色设定错了吧，银桑你不是吃货的说。”
　　“有什么关系，银桑我是万能coser，没人会有异议的。”
　　神乐貌似是接受了神威变小的事实，拉着哥哥坐到桌旁，然后在银时和新八反应过来之前给他盛了满满的一碗饭，放在神威面前：“吃吧。”
　　“哦，哦。”神威依然看着神乐，端起碗来吃。
　　“……”
　　“……”
　　看着所剩不多的米饭，银时和新八相对无言。
　　“你真的是神乐吗？我只不过睡了一觉，你就变得这么大了。”
　　“喂，傻小子，高杉那家伙没告诉你是你变小了而不是别人变大了吗？”银时给桂尽可能多的盛了饭，递给他让他吃。
　　事实上，这的确怪不得高杉。神威打伤好醒来开始，就吵着要找妹妹，不管高杉和阿伏兔怎么说完全听不进去。然后凭自己的伞就把飞船破坏的半壁江山已然成为过眼云烟。
　　“小银，你怎么会带神威回来阿鲁？”神乐问道。不得不说，作为女主角，神乐的接受能力一向比新八几强，嘛，所以说，新八永远是新八，而不是新一。
　　“啊，这个吗，说来话长了。让我吃完饭再说。”银时说完，开始吃饭。虽然总觉得这句话好像很熟悉，好像不久前刚刚听谁说过，是谁呢？
　　“银桑，”新八几面无表情的看着神威和神乐以堪比黑洞吞噬宇宙物质的速度吃着他辛辛苦苦做的晚饭说，“银桑，晚饭好像不够了啊，本来就要养一个神乐，再加上某位哥哥，撑不了几天一定会断炊的。”
　　“阿八，不用担心，明天高杉会送钱过来。”银时满不在乎地说。
　　“但愿如此啊。”新八几对此颇有些担忧。
　　“对了，新八几，今晚带着神乐和神威去你家睡，这里已经睡不下了。”
　　“你说的好像大概的确是事实没错，不过我十分担心我家的房子到明天还能不能保持完整。”新八几对神乐这个哥哥倒真的是很忌惮。
　　“安心好了，不是有神乐在吗？”银时说完，突然大吼“你们两个，倒是留点饭给我们家假发啊，银桑我今天屡遭打击，心力交瘁，现在居然连饭都吃不饱，作者你就这样虐待我吗？”原来，在他们说话的时候，神威和神乐已经把晚饭全部吃光，并且一副没吃饱的样子，虎视眈眈地盯着银时和新八。默默地打了个寒颤，新八说道：“神乐，走吧。银桑，碗筷什么的你自己收拾吧。还有，不要趁我们不在欺负桂先生。”
　　“谁会欺负那个天然呆啊。真是的，高杉把麻烦推给我了，看样子假发也没吃饱。”银时嘟囔着收拾桌子，对桂说：“假发，自己去洗澡。”

　　真选组的屯所里，近藤，冲田，和小土方正吃着晚饭。
　　近藤夹了菜放进小土方的碗里，笑眯眯地说：“十四，要多吃点啊。”
　　小土方皱眉：“我不要吃大猩猩夹的菜。”近藤闻言顿时泪奔，躲到了角落里去种蘑菇，隐约能听到“呜呜呜，十四居然说我是大猩猩，总悟，你肯定不会这样的对吧？”诸如此类的话。却听到冲田的声音清晰的传进自己的耳朵“嘛，虽然是猩猩但也是我们的上司啊。”咔咔，某种物质石化然后风化的声音响彻了整个真选组。
　　“吃好了么，去睡吧。”冲田放下碗，对吃完饭的土方说道。
　　两人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冲田换了睡衣，躺下来才轻舒一口气。回想起早上的情形，只觉得像做梦一样。

　　早晨，阳光透过门照在地上。戴着大眼睛眼罩的少年平躺着，像是还在睡觉。半晌，却听他瓮声瓮气地说：“土方混蛋怎么还不来叫我起床，难道还在睡懒觉吗，干脆让4021号尸体变成现实好了。”随即想起昨晚土方受了伤，便起身出门。
　　扛着加农炮拉开土方房间的门，刚喊了一声“土方……”，便呆住了。榻上坐着一个孩子，绷带在旁边堆了一堆。听到喊声，孩子抬起头愣愣地向他看去。身体的动作让本来围在他身上的被子滑落下来，露出了上半身。
　　“你是谁？”冲田架起炮对准了他。
　　“我是土方十四郎，你又是谁？”自称真选组副长之名的孩子看着黑洞洞的炮口，淡定地问道。
　　难道这就是蔷薇篇里出现过的只有观众看到的小时候的土方？倒真是比现在顺眼多了。冲田这样想着，放下了炮，反正一个小孩对他构不成威胁。
　　“你……真的是土方十四郎？有什么东西能够证明？”盘腿坐在旁边，冲田摆出一副审问的样子来。
　　“我就是土方十四郎，为什么要证明？还有你到底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你还没告诉我呢。”
　　啧，我收回前言，就算是小时候也很可恶。冲田腹诽，“我是冲田总悟。听我说，你本来是26岁，但因为不明原因缩小了。这是江户，武装特别警察真选组的屯所。”一口气说完，静待土方的反应。
　　沉默了许久，土方问：“那么，现在的我是什么身份？”
　　“我是真选组的副长，你是我的助理，每天被我胡来喝去。”冲田暗暗一笑。（小总，你不知道有人说过同样的话吗？）
　　“可是你看起来连20岁都不到。”土方有些不服气。
　　“嘛，那怪你自己不争气吧。”冲田站起身，“弄明白了，就来吃饭吧，要不就没饭吃了。”
　　等了一会，不见动静，回头看，见土方坐在那里没动，“你怎么了？”
　　“那个，我没衣服穿。”有些扭捏地说着，土方脸红了。冲田一笑，刚想去翻土方的衣柜，却想起现在恐怕找不到他能穿的，便说：“你先等着，我去给你找衣服。”
　　在衣柜里找了很久，终于翻出一件月白色的自己穿过的最小的衣服，还好没扔掉。
　　扔给土方，看着他穿上，不过衣服显然有点长，下摆踩在了脚下，土方有点无助地看向冲田。暗叹一口气，冲田蹲下身左看右看，最终把衣服向上拽了拽，虽然腰部有些臃肿，但好歹是露出那双小脚了。
　　近藤本来在怀疑土方和冲田上厕所出不来了，看到冲田进来忙说：“总悟，你终于从厕所挣扎出来了吗，饭都凉了。十四呢？”
　　“这不是么？还有啊，近藤兄，我没有去厕所哦。”冲田把土方放在近藤面前。
　　“……”近藤看着土方沉默了。
　　“总悟，你在骗我对不对？你是不是把十四毁尸灭迹然后找了个孩子来顶替，你要是这样做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啊。”
　　“不，近藤兄，你多虑了。何况我想整个江户也找不到一个这么像土方混蛋的小孩子。”冲田淡定地坐下来吃饭。于是土方也有样学样地坐下来吃饭。
　　“这么说，这个真的是十四？”近藤将信将疑地看着土方。
　　“没错啊，如假包换。”
　　“啊啊啊，原来我们的十四小时候这么可爱啊，来让我抱抱吧。”近藤说着扑了过来。
　　土方端着碗迅速地闪到冲田身旁，一边吃一边说：“冲田前辈，这个大猩猩是怎么回事？”
　　“十四，你刚才说大猩猩了吧，是不是？”扑空的近藤捂着撞红的额头说。
　　“没关系，无视大猩猩好了，就算是大猩猩，也是个好大猩猩。”冲田也一边吃一边说。
　　“总悟，你刚才说了三个大猩猩啊，呜呜呜……”近藤流着眼泪端起碗来。
　　牵着土方的手，走在街道上，一路上，全年龄段的女性都在看土方。仿佛X光射线一样的目光让小土方很不自在，下意识地往冲田身后躲了躲，问道：“她们为什么老看我？”
　　“记住，这些都是怪阿姨，她们会对你这样的孩子做各种各样奇怪的事情，以后看到她们就要赶紧跑。”冲田竖起食指，对他说。
　　“哦。”土方乖乖点头。
　　这一天过得有些艰难，因为队员们老问副长去了哪里，这个小孩子是谁，圆谎很麻烦。但是为什么会觉得有些不习惯，有些寂寞呢，因为身边没有了土方的声音吗，果然是这样吧，说起来今天加农炮都没用上呢。那些店铺倒真该感谢一下狗粮控呢。冲田自嘲地笑了笑，闭上眼睛。
　　却在几分钟后迅速地拔刀，指向门口：“什么人！”
　　门被轻轻地拉开，出现一个小小的身影，“是我。”
　　“是你啊。有什么事吗？”冲田放下刀问。
　　“我一个人害怕，睡不着。”土方站在门口怯生生的说。
　　哦？原来小时候就这么怕鬼么。“那又怎么样？”
　　“我想和你一起睡。”土方鼓足勇气说完，期待地看着冲田。
　　“……好吧，过来。”冲田想了想，同意了。
　　小土方忙关上门，跑过来，掀起被子躺好，看着冲田也躺下来。黑暗中，冲田感觉到那双大眼睛看着自己，“你看我干什么？”
　　“冲田前辈对我真好，就像大哥一样。”
　　“……快睡吧。”冲田说完，伸出左臂抱过土方，把他的脑袋按在怀里。
　　并不是不知道土方小时候的事情，知道他曾经有一个那么好的大哥，就像自己的姐姐一样，只不过，后来发生了那样的事，只不过等土方成为真选组副长的时候，那个人已经不在了，那个给土方温暖的人，给土方归宿的人，给土方希望的人。我们，其实是一样的，都失去了最亲的人。
　　还好，我们有近藤，那个笨笨的老好人。
　　月亮停在半空的时候，真选组一番队长的房间里有人说：“别忘了我的话，以后离那个天然卷远点。”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听到。
　　真不知道一个人是怎样由一个这么可爱的小孩变成现在的青光眼，尼古丁中毒，蛋黄酱控的，果然岁月是把杀猪刀啊。冲田在睡着前一秒这样想着。
　　ps：其实本话的题目和本话的内容只有一句话的关系，还在纠结题目和内容关系的人都给我去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