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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路标 ...

  •   时间流逝,朝香离开了婴儿床,逐渐长大。
      后来,田岛家又有新的生命诞生,这个男婴的名字是——宇智波泉奈。
      这意味着,斑又多了个弟弟,朝香也当上了姐姐。

      出生在忍者世家,孩子的成长过程充满艰辛,尤其在这个战乱年代。
      朝香虽然是个女孩,仍不能避免家族的忍者训练任务;他们只有两个选项,要么成为忍者,要么死。
      对人而言,没有什么事能比活着更重要,生存永远是最重要的任务。
      对成年人而言,这么做也是没办法:虽然心很痛,但在这个年代,孩子如果学不会这些技能,家族本身就会成为他们的“致命弱点“,只要遭到袭击,他们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在这个“不杀人就要被杀“的时代里,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无奈。
      何况这个年代,忍者貌似生来就是战斗的命运,死亡是常有的事。那时的人们平均寿命只有30岁左右,世道非常残酷。
      家族里某个秘密训练场,田岛正在亲自训练自己的女儿。

      “还不够,就这么点本事,简直是丢宇智波家族的脸,再来一次!“
      这是田岛的吼声,他对朝香的手里剑术并不满意。

      虽然朝香的命中率是90%。

      “是!”

      “咚咚咚~”
      这是手里剑扎入木桩的声音,重复着。

      空旷的场地上有几个特立的树桩,上面挂的几个耙子钉满了手里剑。
      为了减轻家族财政负担,还是有注意回收的;即便如此,眼前的几个树桩还是慢慢“进化“成了仙人掌。

      “这样下去不行。“
      田岛失望道:“唉~也许是我对你的要求太高了。算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妈妈晚上要做饭,你得去帮忙。“

      朝香垂下眼角:手里剑是忍者必须要掌握的,连这个都过不了关,还算合格的忍者吗?
      父亲还讲“也许是我对你的要求太高了“,这意味着什么?
      对自己失望了。
      朝香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默默地跟在父亲身后。

      “妈妈,我回来了。“

      “你回来了,朝香。哎,怎么表情这么难看?“母亲发现她垂头丧气的样子感到很奇怪。

      “没什么。妈妈,我们去做晚饭吧,我来帮忙。“朝香嘴上忙着应付,她不喜欢失落时有人来问她事,黑色瞳孔在眼窝的阴影中不停地摇曳。

      母亲知道她一定有话要说,她故意拖慢做饭的速度。在这个大家庭里女性只有她和母亲两人,朝香只要有话总跟母亲说,很少跟父亲和兄弟们讲。
      今天她这幅样子肯定是有心事,只是还不到时候罢了。
      现在是下午四点,离晚饭时间还早,拖一拖也不会有什么,就等等她吧。

      果然隔了一段时间,朝香闷闷地开口了:“妈妈,你说女忍者如果战场上不尽如人意,还能做什么呢?“

      母亲一愣,没料到女儿会问这样的问题,她回答道:“这个嘛,当然是早点成家,结婚生子了。“

      “可是我不想这样。“朝香攥紧了握着大白菜的手,低下头,眼睛被长长的刘海遮住:“我也很想像哥哥们那样上战场,我不甘心做一个家庭主妇。“

      母亲切菜的手停了下来,道:“想贯彻这个职业并不一定非要去杀人啊,没必要勉强自己的,朝香。“

      朝香抬起头,疑惑地望着母亲。

      空笑道:“可以像我这样走医疗忍者的道路啊?“

      “医疗忍者?“
      朝香感到疑惑,她还没听过这个工种。

      母亲开始娓娓道来,从家族内部职责划分到医疗忍者为何物。这可是一段长篇大论,朝香听得云里雾里,不过她至少抓住了中心主旨:医疗忍者可以减轻战场人员的死伤率,提高任务的成功率。

      “但是你要记住一点:医疗忍者绝不能到前线去,如果医疗忍者死了,再来了伤员,谁去救呢?“母亲最后又添了一句。

      从朝香记事起,她的三个哥哥长期在外,很少回家吃饭过夜,如果在家时间长,则多半是负伤状态,回家养伤的。

      看他们伤口的惨状:有刀伤也有划伤,或者直接昏迷,双眼紧闭。
      给伤员治疗的是母亲,朝香就负责照料他们。虽然时间不长,她还是见过很多鲜血和残留在兄弟体内的断镖残戟,这等惨状,让她心里非常痛苦,脑袋里常常浮现出不详的预感。
      想多了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所以别看平时朝香一副平静的样子,这只是她尽量压制自己情感的结果罢了。
      衣服破太多次,补丁多了会影响外观,人也一样,受伤次数多了,自然会落下后遗症。除了斑,其他两个兄弟因负伤次数过多,跑起来都有点吃力。

      “这么说,我也能保护我的家人了?“朝香的眼睛自进门以来第一次有了光泽。

      “嗯。“母亲把做好的菜放上桌,回头朝朝香一笑。

      “怎样才能做到呢,妈妈,你来教我吧!“朝香追问着。

      “好啊。“母亲接过朝香手里整理好的大白菜,笑道:“不过在那之前,要先完成父亲给你的’任务’哦。“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路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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