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之 兄弟》蓝心94埘绱

12、对话与休憩

　　等朝香醒来，大家发现原来活泼爱笑的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沉默而阴郁的朝香，即使偶尔有所笑容，也显得有些不自然，有些苦涩，找不到先前的味道，很快就会消失。
　　起初，大家以为是失去母亲又初见战争残酷，一时半会无法接受的原因，但几天后，发现这个原因根本不足以说明问题，因为朝香每天都会失踪一段时间。
　　大家担心她会想不开而做些愚蠢的事，也担心危险会悄悄找上门，因为一家人的关系，他们选择直接开口去问，但朝香拒绝回答，第二天，他们又用了跟踪的方式，可还是没收到预料中的效果。
　　翌日，泉奈在家族领地的公墓区发现了她，她站在母亲墓前，默默地流着泪。又过了一天，朝香离开家族领地，又被斑无意中发现踪迹。
　　朝香失去了她在家唯一可以无话不说的人，母亲是不可替代的存在，现在母亲死了，即使过了这这么多天，她仍然无法从阴影中走出来。
　　这一天，朝香的日常训练结束，却没有立即回家，而是留在训练场发呆，过了吃饭时间也没有回家的打算，而是望着手中回收来的手里剑发呆，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忽然，朝香觉得背后有些动静，不过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她转身一看，发现制造动静的是她唯一的弟弟——泉奈。

　　泉奈笑着对朝香打招呼道:"姐姐。"

　　朝香嘴角微微一笑，笑得十分勉强，很快又转回身去，脸上又恢复了令人心痛的神色。

　　泉奈走到她身后道:"姐姐，你在想什么呢？"

　　朝香沉默了一会，回道:"没什么。"

　　朝香一边说，藏在袖子中的手一边捏紧了拳头。

　　“泉奈。”
　　朝香忽然问道:"你觉得我很可怕吗？"

　　她的声音很轻，却不失力度，周围很安静，所以泉奈接收到的声波非常清晰。

　　泉奈愣道:"怎么了，突然间问这个问题？"

　　“我听到了...”
　　朝香颓然道:"家族的同胞们，说我是怪物，因为那天晚上，我用了很特殊的招术。"

　　"没有那回事啦。"
　　泉奈打断她道:"你很厉害啊，因为你一举杀了原野上所有的敌人，救了不少同胞的命，这不是谁都可以做到的。再说那种透明的蓝色水晶能折射月光，晶莹剔透的，有很棒的视觉效果，相当漂亮哦，整个宇智波家族除了你，其他人都没有的才能，不是很棒吗？。”

　　"可是，妈妈她..."

　　"妈妈是为了保护你，是希望你能活下来。我相信当时的情况换做我们任何一个兄弟，我们都会有同样的行为。"

　　“你们在干什么？”

　　泉奈身后突兀地出现一道声音，两人都是一惊，连忙转身一探究竟。
　　训练场设计得比较人性化，旁边有一座供人休息的小屋，连接训练场地面和小屋屋内的部分有一道走廊，走廊又高又宽，而在这个宽广的木制走廊上，斑就站在那里看着他们。
　　不是斑心高气傲，喜欢站在高处装深沉，而是经过实践发现“站得高看得远”和“高远的地方更容易察觉危险”这两个理论不无道理，久而久之养成的习惯罢了。

　　斑的身影倒映在朝香的瞳孔中，她眨了眨眼睛道:"哥哥。"

　　"哥哥你回来啦？"
　　泉奈见到斑非常高兴，纵身一跳和斑并肩站在一起。

　　在其他几个哥哥不在场时，这两个晚辈总会省去斑的名字，直接称为"哥哥"，长辈不会因为数量的多少而改变称呼，只是多人在场时为了区分开，才会带上名字。

　　"朝香。"
　　斑牵着泉奈走到她身边道:"如果我是母亲，遇到当时那样的情况我也会那么做的。"

　　朝香痛苦道:"如果我当时能早一点醒来的话，妈妈就不会...是我害死了妈妈。"

　　"傻瓜，你想多了。"
　　斑触摸着她的肩膀道:"你的能力比较特殊，但不管别人说什么，有些事实是无法改变的。"

　　朝香忽然目不转睛地盯着斑，斑被看得心里发毛，别扭道：“干什么？”

　　“我很特殊，你同样也很特殊，有些事实是无法改变的是吗？”
　　朝香不悦道:”我们两个有相同的地方，也有不同的地方。大家都知道你的强大不仅仅是查克拉量庞大而已，所以你周围满是仰慕的目光，而我则是完全相反的。大家都说‘水火不相容’，我被同胞们歧视厌恶，那种感觉，你体会过吗？如果你是我，你受得了吗？”

　　她越说越激动，眼睛里含着泪花继续道：“这些话原来都是跟妈妈讲的，我跟妈妈基本上是无话不说的。可现在妈妈不在了，我还能跟谁这样讲，你们么，还是父亲？”

　　这一席话让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瞪着眼睛呆呆地望着朝香。

　　她柳眉下压，毫不示弱地回瞪过去，视线与斑的视线平齐，过了一会，她又迈开脚步与斑擦肩而过，直到背向他的那一刻前，依旧盯着他的双眼不放。
　　风带起朝香的长发，拂过斑的脸颊，有了这样的触碰斑才回过神来，转身目送朝香的背影消失在训练场。

　　朝香。

　　泉奈扯着斑的衣角道:"哥哥，姐姐她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
　　斑微笑着对泉奈道:"她只是需要时间平复情绪。"

　　这时，斑脑海里浮现出父亲对他说过的话:"朝香是个很温柔的孩子，非常善良，到了什么苦闷总往肚子里吞的程度，除非自己忍不住，否则不会让任何人察觉到。但忍不住的时候，除了母亲她跟谁都不会说。斑，我知道你平时很忙，往后你会发现:朝香跟你，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后来。
　　众多国家的敌对导致他们所雇佣的忍者家族敌对，让各色各样的忍者家族进入紧张的战斗阶段中。
　　宇智波家族仍旧在跟其宿敌——森之千手家族玩着没完没了的拉锯战。只要战火没有彻底平息，伤亡的人数就会不断增加。一旦有同胞战死，爱就会转变为恨，仇恨也会随之而生，它会再次挑起战火，陷入周而复始的恶性循环。

　　鉴于战事激烈，田岛家的孩子已全部参与实战。战争对孩子而言不会有好事，但看到泉奈兴奋的表情，朝香心里明白这是展现自己实力的机会，却不知道他有没有弄明白同时意味着随时都会丧失性命，为此，她非常头疼。
　　朝香虽没有掌握火遁，但在那次战役中立功是事实，加上随行的医疗小队缺人，又正好她的能力适合急救，田岛随即下了一道命令:让她先跟着其他几个兄弟一起行动。
　　可朝香是任性的，她愿意跟其他哥哥同行，也愿意服从调配，除了斑，跟斑同行执行任务，是她唯一不能接受的。而泉奈又非斑不跟，这让她很痛苦，对此田岛也没办法，朝香一旦下定决心谁都劝不回她，只好让她跟焰和炎一起行动，炽和炙另一组，与其他精英同胞同行。

　　不过，战争并不是日常生活中的必要部分，偶尔还是有空闲时间的。

　　有一次，凑巧喜欢雇佣宇智波和千手两大忍者家族的国家，忽然默契地一起陷入了沉寂，虽然不知道他们意欲何为，但这并不在忍者的管理范围。
　　更巧的是：森之千手家族似乎也在“冬眠期”，于是宇智波家族迎来了难得的“休假期”。
　　即便如此，两大宿敌家族都信奉“平静的波纹下才会酝酿更可怕的杀机”这句永恒的真理，互相都在暗地里较着劲，生怕对方不够乖巧在这个时候偷袭，做出了各种各样的防范方案。
　　有一点双方都是相同的：这个时候一般不会把孩子们推到风口浪尖上，而是让他们做“自由活动”。当然只限在家族领地的范围内，没有这条限制的话，很容易让对方有机可乘，接着就会引起没必要的牺牲，再接下来，原本不会发生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某天，孩子们难得聚在一起进行查克拉控制修炼。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相对于平时，现在大家都比较清闲，他们当然也可以得空做些自我修炼了。

　　虽然只是表面上的悠闲。

　　既然父亲没空指导他们，这个“导师”身份就责无旁贷地落在斑身上，每个人的理由简直无懈可击：你最大，你最强，当然你来教。

　　虽然斑本身也是这么打算的，并没有逃避的意思，可要同时管理这么多人，对他而言还是个不小的担子，因为这个时候的斑，还不具备相当的能力。
　　他安排的修炼项目是爬树和踩水，评鉴标准也很简单：看谁爬得最高，踩水谁站得最稳。
　　斑自己也参与到修炼项目中，至于修炼成绩也没有太出人意料：斑作为“导师”，最突出的自然是他，其他的孩子或多或少都有些实践经验，加上斑的指导，成绩也不错。
　　值得注意的是朝香和泉奈：朝香是医疗忍者，对查克拉的控制自然不会差，否则就会出现很多次医疗事故了，成绩竟然不输于斑，至于泉奈，虽然比其他人要差点，不过也不算太离谱。

　　朝香对斑的指导很不服气，忍了好几次，终于开始跟他唱起了对台戏。
　　比如说踩水的时候，故意假装失手弄得斑身上全是水，爬树时候故意使绊子，用障眼法害斑一脚踏空掉下去。
　　开始斑还没有在意，朝香也在有意遮掩自己的“罪行”，即使最后因为太明显被大家发现，而斑也开始发脾气，她又用最快的速度躲在焰和炎两个人的身后，并朝他做鬼脸。
　　斑很生气，开始还只是隐忍，只是警告，见朝香并未有所收敛反而还有加剧的意思，便气得七窍生烟，好几次抓狂要冲上去给她好看，都被其他几个兄弟拼命地拦住了。
　　看斑被气得怒发冲冠的样子，朝香不但不害怕，反而觉得很好笑，因为斑这幅样子很像一只发怒的豪猪，身上的“刺”直直立起，好在没有倒钩，越是这么想，朝香笑得越厉害，最后干脆腰都直不起来。

　　从此，宇智波家的天才忍者宇智波斑有了一个“豪猪头”的绰号，这个绰号是他唯一的妹妹宇智波朝香独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