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以后》五果果果

3、又见叶子

　　宿醉的后果便是脑袋像要炸开了一般，舒乙强撑着睁开眼，用拇指和食指揉着太阳穴，努力回忆着昨晚发生了什么。自己好像是喝醉了，还出现了幻觉…那自己是怎么回来的，酒后驾车？掀开被子，舒乙想下地给自己倒杯水，这时他突然感觉到有点不对劲——这不是他家！
　　舒乙一下子懵了，几个熟识的朋友家自己都去过，这个陌生的屋子是谁家？昨晚自己喝多了以后发生了什么？本来就头痛欲裂，这下子更是恨不得撞几下墙把自己撞醒。还没等舒乙有所行动，卧室门开了。
　　“叶…叶子？”看见门口站的人，舒乙脑袋顿时不疼了，眼睛睁得老大，恨不得把眼珠伸出来。
　　“把水喝了”叶子音瞪了他一眼，走到床边把水杯递给他。
　　看着一年未见的叶子一步一步走近他，舒乙觉得自己的心就要跳出嗓子眼蹦到地上去了，嘴巴微张，呼吸急促，完全听不到叶子音说话。
　　“舒、乙、把、你、的、口、水、擦、一、擦，然、后、把、水、喝、了！”叶子音恨不得一杯水泼在舒乙脸上把他泼醒。
　　“啊，哦，谢谢”看着叶子音的脸色，舒乙突然感到性命危机，顿时醒悟过来，乖乖接过水杯喝水，不敢再看叶子音。
　　舒乙此时顾不得亮黄灯的脑袋，迫使它高速运转起来：我这…是在叶子家？昨晚发生了什么？难道…昨晚我看见叶子不是幻觉？！我现在是在瑞士…没错吧？那叶子怎么会来？…脑袋更疼了
　　叶子音大发善心开了口“这是我家，不是幻觉”，说完便嫌弃的瞪了他一眼一眼向屋外走去，“滚出来吃早饭”
　　这是叶子家！这是叶子家！这是叶子家！
　　舒乙想打滚，想捶床，想打开窗户大喊……但是害怕叶子音把他打出家门，于是还是乖乖的跟到了厅里。
　　早饭很简单，清粥小菜，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叶子做的，但一想到又能和叶子同桌吃饭，舒乙还是幸福的…吃呛到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叶子音连忙倒了杯水给他，“先喝点水…你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中，舒乙就在吃饭---偷看叶子---幸福感暴增---吃呛到的无限循环的模式中度过的，直到把饭菜吃的一滴不剩，把碗和盘子舔的锃光瓦亮。
　　叶子音在旁边就这么看了他半个小时，越看越觉得自己的人生又失败又黑暗。
　　“你昨晚吐了我一床”
　　“d…”舒乙对不起的对字还没说完，叶大人又说话了
　　“我扔在了门口垃圾箱里，去给我买一模一样的四件套回来，如果垃圾箱被清洁阿姨倒过了，那就自己想办法，总之我下午回来之前就要见到一、模、一、样、的”说完，出门，走了。

　　舒乙和叶子音纠缠了三四年，他的直觉告诉他——他的媳妇回来了！
　　（喂喂喂，是你不要你媳妇的！
　　怎…怎么可能，老子一忠犬攻！
　　我们前面有证据！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嗯，对，就是这样，老子的媳妇回来了！老子要脱离光棍了！
　　这么想着，舒乙便心情大好的四处瞅瞅。屋子面积不大，客厅餐厅合二为一，开放式厨房，里面有一间卧室，是昨晚自己住的那间，落地窗，左侧是一个双人床，右面一整面墙是书架电脑桌衣柜的整套组合贴墙设计，卧室门旁边有一段木质楼梯通向楼顶的阁楼，阁楼两边是书架，中间是一个软榻，看来昨晚叶子是在这里睡的。舒乙本想在上面滚两圈，抱着被子意淫一下，忽然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一变态大叔，于是就遗憾的放弃了。
　　自己该干点什么呢……对了，床单！
　　……
　　站在空空的垃圾桶前，舒乙不禁感叹：果然，上天虽然把媳妇还给了我，但必将苦我心智劳我筋骨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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