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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 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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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怎么的,绿间踏入了高尾的新家,沙发两旁坐着昔日的队友,但对于以往的事情,两个人都不是很愿意提起了。
“刚搬过来么?”
“恩,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小真呢。”高尾恢复了以往的口吻,装作轻松地谈起话来。但那声“小真”,是高尾下意识停顿了下说出口的。
绿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注重这些细节。
“时间过了很久呢。”像是在叹息,高尾一句带过,看不到表情。
气氛意外的糟糕。
“以前的日子,想想还真是灿烂,和队友一起,为梦想奋斗,真美好呐,小真……”声音从空荡的地方飘来,绿间难受了下,明明只是普通的交谈,却让他喉咙发不出声。
高尾也知道自己放不开了。重新再见到绿间,带的情感更多的是逃避,以至于说话,都难以开口似的。
手指紧握着纸杯,高尾涩涩的说:“小真,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呢。”
是指什么一样,绿间依然不懂罢。只是看着高尾的神情,却是说不出的惆怅。高尾仿佛意识到自己说了些奇怪的话,咧嘴摆了个笑,“我可变了不少呢……小真。”
绿间依旧是沉默。
“……不介意的话,多来这里坐坐吧。”俨然是一副成人的口气。高尾斜着眼瞄了下,马上又不自在地转过头去,“……我,我先走了。”
说着逃离一般出了去。
绿间只是看着他,瞳孔微微缩了下,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高尾记忆中的绿间真太郎,跟现在这个,真的,很不像。
高尾默默地想着,紧靠的沙发前是播着黑白电影的电视机,里面还是百谈不厌的爱恨纠缠,无聊地看着,便生了烦躁的情绪。
高尾很大力地按下了关机键,电视机挣扎了几下,终究还是恢复了平静。他仍然在思索着……说实话,“一样”究竟是指什么呢,不经意说的话,后面仔细想想,也不过是一时冲动脱口而出的,只是忆起从前的绿间,就会不自觉地做了个比较。
愣愣地看,时光都似倒流,回归到年少时的那两人。而后来却发现,都变了,没有什么事不变的。除了,斩不断的丝。
之后几天,绿间也没再碰见过高尾。
只是隐约觉得,高尾和成一直在躲着他。、
是直觉,但没有依据。
绿间不明白为什么会被躲着,他和高尾的关系……应该还是朋友,只是气氛怪了点。直到绿间再也忍受不住,于是他敲开了高尾的门。
“……小真?是你啊,进来吧。”高尾努力摆出自然的样子,“你来这,有什么事吗?”
“高尾和成。”
绿间撇过脸,“咳咳”眼见高尾仰头看着他,就更加说不出接下来的话——
他想和好。不,具体而言,是回到以前的状态,一样的相处模式。更确切的解释是:你以前怎么对我,现在怎么对我。
不然他会觉得……不自在。
很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