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全城戒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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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20：全城戒备：凶手是谁？
S市这几天陷入了全城恐慌，上学的孩子家长接学校送，上班的员工也都成群结队，跳广场舞的老头老太们都歇在了家里，就连买菜都要牵着条狗。
S市警察局里，会议室里传来震耳欲聋的骂声：“有什么用？这都几天了？查出什么来了？屁！”
李局把一叠报纸摔在了桌子上，眉头紧锁，背着手在前面踱来踱去。办公室里一片寂静，大家都屏住呼吸，生怕撞上枪口。
突然李局一个急转身，一巴掌就猛地拍在了会议桌上，震杯子里的水都晃了出来。
“说说，都说说，一个星期了你们都干了什么？！查出点什么了没有？！你们去看看，去看看，门口多少记者等着、围着，看看这报纸上都怎么报道的……啊……‘乞丐离奇丧命，至今真相尚未查明’。”李局呼啦展开报纸读了起来，“你们再看看这个‘都市猛兽袭人，警察至今无所作为’ ……”
“这叫什么？！这叫什么！我们S局的连都丢光了！”
下面坐着的警员全部噤声，这叫什么事啊，这要怎么弄啊。一个星期前在环城湖发现了两具残碎尸体，一具面目全毁，一具四肢破缺，而且两者身上具有勒痕，据法医鉴定，伤口裂痕全部处于猛兽之口，那勒痕也不是人为。由于死者尸体太过破碎，且在湖水里浸泡了一夜，具体是什么猛兽难以鉴定。
但由两者体型来看，两者都身强体壮，能同时袭击两名壮年男人的动物，肯定个头不小。而这一周，警察局已经对市内以及附近县市的动物园都进行了调查取证，皆没有动物出逃。那这动物是哪里来的呢？
“局长，我们调查发现最近几个月来，我市和附近县市都没有大型动物出没，这个猛兽能同时袭击两个壮年，肯定个头体积都不小，如果出没肯定会被发现的，我们也对附近居民盘查过了，说都不曾见过什么大型动物……”终于，一个小警员颤巍巍的举手发言了，目不斜视一口气说完后迅速扫视了周围一圈，还好，大家都在点头赞成。
接下来，大家又继这个猛兽可能性讨论了一圈，却还是没讨论出个所以然。
这两名死者据调查，一个叫何三树，一个叫钱剑，均是无业游民，一直在当地乞讨，两人均住在梧桐路葫芦巷中的一条偏僻巷子里，经警察人员去葫芦巷勘测，确实在这两人的住所发现了这两人大片的血迹和部分尸体，但现场已经完全被毁坏了，地上的落叶泥土全部被扫平，看不到任何的足迹，无论是人的，还是动物的，一点足迹都没有。但两人的尸体却出现在距离住所100里外的环城湖里。据法医确认，案发时间应是18号晚8点半到9点半之间，而尸体是19号上午10点40左右发现的，据鉴定，尸体在水中浸泡了大概有12个小时左右，那么推测可得，尸体大概是18号晚上10点左右推进河里的。如果是动物的话，那么它是如何做到在半个小时内，将两具尸体运到100里之外的湖中的？
难道？
难道？
“我想我已经知道了些什么。”苏成越想越激动，越想越兴奋，呼啦一声推开椅子就站了起来。
会议室里所有目光唰的全部聚焦在他身上。
不可能吧？
怎么会？
他不过是才调上来的小警员，以前连在这开会的机会都没有，他能知道？
这是苏成第一次参加这种重要会议，苏成暗暗想一定要好好努力，好好表现，争取升职加薪、赢取白富美，想想都不敢相信啊。苏成的脸的兴奋红了。
“局。。。。局长，我想，我想，我想我们调查的方向会不会错了？”苏成扫了眼局长，看他目光示意自己说下去，终于放开胆子说了起来，“我们之前一直由死者伤口判定是动物猛兽所为，但我想这会不会是凶手使用的障眼法呢？”
这话一出，办公室开始出现窃窃私语了，怎么可能，那伤口怎么会是人为的呢，难道之前大家做的努力都白费啦。
李局抬手按了按大家，示意苏成继续下去：“你继续，我们听听看。”
苏成深呼吸一口，继续说了下去，“我只是从时间上来推测了一下，看时间可以发现，这个案发时间应该是18号晚8点半到9点半之间，而尸体是19号上午10点40左右发现的，据鉴定，尸体在水中浸泡了大概有12个小时左右，那么推测可得，尸体大概是18号晚上10点左右推进河里的。如果是动物的话，那么它是如何做到在半个小时内，将两具尸体运到100里之外的湖中的？只有可能是人为的，才能在半小时内同时将两具尸体运到100里以外的湖中。”
谈起案件，苏成的声音平稳了下来：“而且，案发当晚是周六，晚上人应该不少，葫芦巷虽然偏，但据现场图看，巷子错综复杂，巷子周围也有马路，有广场，有学校，周六晚上8、9点附近的情侣应该也很多，如果是大型动物的话，肯定会被一些人看到的。但如果是人的话，把尸体装车里，谁也不会发现。。。”
苏成说完，发现周围都安静下来了，苏成有些惴惴不安。
“很好，这也是一个方向。”终于，思考良久的李局开口了，苏成这才安心的坐了下来。
听到了李局的肯定，会议室里大家展开了激烈讨论，就此种推理的可能性进行了分析比较。
李局重重坐在椅子上，认真听取大家的分析。
突然，小王悄悄推开了会议室的门进来，附在李局耳边说了几句话，李局见大家都抬头看他，挥手示意大家继续就和小王出去了，办公室里人人都舒了口气，开始了更为激烈的讨论。
办公室里，一个男人深深陷在了沙发椅子里，他头发潦草，胡子凌乱，整张脸呈淤青色，显然是多日没有休息好，鼻子上架着副黑框眼睛，透过厚厚的镜片，那双眼睛却格外的亮，格外的有神。
男人一点都不修边幅，穿着肥肥大大的风衣，就那么大大拉拉的坐在陷在椅子里，风衣的下摆却拖在了地上也不介意。手里握着的茶早就没了温度，他双手却仍紧紧握着，像是在取暖。
李明远站在门口已经几分钟了，那个男人却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目光炯炯的盯着书架上的一瓶药酒看，像是没发现自己一样。
李明远也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一个漂亮的玻璃瓶子里，一条浑身斑驳、皮色青亮的小蛇在瓶中盘旋着，这是妻子给自己泡的蛇酒，说是对心血管好，让李明远上班每天都喝一小杯。
哎，拗不过她，李明远笑着摇摇头。想起妻子，李明远心中一片温暖，那个女人永远淡淡微笑，轻声曼语，永远细心的照顾自己、打理家务，遇到她，是自己这辈子的幸。
思绪又拉回到眼前这个麻烦，李明远心中百感交集，哎，终归是我的错啊。
李明远轻轻咳嗽了两声，这才打断了男人的冥思，男人终于回过头来，伸出骨瘦嶙峋是手推了推鼻梁上重重眼睛，轻轻唤了声：“李叔。”
经过了一个星期的调整修复，沈珈终于从险被□□的阴影里走了出来。
虽然自己什么事都没有，但每每一个人的时候，脑海中还是会浮现出那两个人恶心的嘴脸。
“咦。。。好恶心。”
电梯里，沈珈嫌恶的弯腰用纸巾擦拭着自己的小腿，虽然最近几天已经反复洗过好多遍，即使现在隔着丝袜，但她还是忍不住要擦拭小腿，也许是心理原因，沈珈总感觉小腿处仍然有黏糊糊的感觉，总是会想到那天晚上那两个人流着口水，迫不及待抓住自己小腿肚的样子。
“咦，真他么恶心。。。”沈珈不禁又骂了句。
“谁？我么？”一个温柔又带点戏谑的男声从头顶上方传来。
“不是啦，怎么会是你。”沈珈忙抬头摆手，怎么可能是赵合钦嘛。
赵合钦走进电梯，随手按了负一楼的键，就开始用手搓揉沈珈的头发：“死丫头，怎么最近都不理我啦，师兄找你吃饭都不肯，和师兄生气的吗？”
最近由于心理阴影，沈珈晚上拒绝出门，每天6点准时下班，老刘怎么叫她加班她都不肯，为此，老刘在办公室挺着肚子或明或暗、夹枪带棒的骂了她好多次，沈珈就装没听见，切，贞操比金钱重要好不好，贞操关键时刻能换取更多金钱好不好。
连钱妮都一脸崇拜的夸她最近脱胎换骨，有点骨气了。
“怎么啦？今天师兄请你吃饭啊，赏脸不？”看沈珈只是低着头出神，赵合钦捏起沈珈的脸蛋把她头抬了起来，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不要啦，你是大忙人，天天加班哪有空喔。”沈珈脸被拉扯的变了形，只能含混不清的说着。
“谁惹我们珈珈生气啦，师兄拿钉耙揍她去。”赵合钦低下头，把下巴抵在沈珈脑袋上，手一下一下的顺着沈珈的头发，这丫头最近心情不好，心绪不宁的，都写着脸上了。平时一提到请她吃饭，跑的比谁都快，最近几天叫她却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的，是和我生气吗？还是谁欺负她了？
“嗯，师兄，我害怕。。。”沈珈脸埋在赵合钦的颈窝处，眼泪只在眼眶里打转。尼玛，要不是运气好有人路过，自己现在估计被啃的连骨头都没有了。
赵合钦一愣，这有什么好怕的，怕什么呢？一联系沈珈最近晚上都不敢加班了，每次回去那么早，就是了，估计是最近新闻上两个被猛兽袭击丧命的怪物吓着她了。她呀，别看没心没肺的样子，心思最重，胆子最小了。
想到此处，赵合钦一只手臂又微微用力缩紧了，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沈珈。
“没事的啊，那都是新闻搞噱头的，这世上哪有什么怪物啊的，都是他们夸大的，没事啊，不怕啊。”
“嗯？嗯，什么？”沈珈头埋的更深了，鼻子里的热气热乎乎的喷在赵合钦的颈窝。
赵合钦心里一痒，嘴角就止不住的上扬了。
“叮咚。”电梯门开了，一时间却没人上来，没人下去。
沈珈从赵合钦颈窝处偏开脑袋，却看到电梯门口那儿堵着一大批人，全是公司同事，个个都一脸震惊、不可思议的表情。沈珈这才想起现在自己正被赵合钦拥抱在怀里，虽然他们两人心中无事，但看在同事眼里不知道会是什么意思呢。
沈珈忙从赵合钦怀里挣脱开来，挤开人群就往大厅走，反正是说不清了，不如什么都不说的好。
刚走到大厅门口，赵合钦就追了过来，搂住了沈珈的肩膀，“走啊，珈，今天师兄负责保护你，带你吃好吃的，带你玩好玩的帮你压惊好啊？”
怕被同事误会，沈珈轻轻挣开了赵合钦的手，“不要”两个字还没出口就看到白起站在办公大楼前面的喷泉旁。
他的眼睛在人来人往的人群中四处扫视着，最终与沈珈怔怔的目光对上，隔着重重的人群，两人就那么两相对望着。
终于赵合钦感受到了沈珈停滞的动作和异样的眼神，也顺着她的眼神向前望去，却只看到了喷泉在喷射着水花。
“还是这么小啊，喷泉没看过吗，看这么入神。”赵合钦拍了沈珈的脑袋一下。
沈珈脑袋一晃，再看时也没有看到白起了。
“师兄，我想吃火锅了。”沈珈盯住喷泉咬牙切齿的说。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全城戒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