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院校那些事儿》漫漫阳光

8、迎新后的赌博

　　牛魔王等人正在排练，只见小胖儿笨拙地从外面跑来。
　　小胖儿：来了，牛魔王，那小丫崽子来了------
　　牛魔王：哦，大家排练也累了，休息一会儿吧！
　　白露极不情愿地看向卢丹。
　　卢丹：怎么着，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了？
　　牛魔王：什么意思？
　　卢丹：问大个儿！
　　大个儿：她们抱怨你见色忘友。
　　牛魔王并不理会卢丹的劝告，还是自顾自地向门口走去。
　　白露：丹丹，你看他啊！
　　卢丹：都这么明目张胆了？
　　牛魔王不耐烦地挠头，看向大个儿。
　　大个儿：说你胆儿大呢！
　　牛魔王：我现在没工夫理你们这群三八，都给我放老实点儿！
　　卢丹：你！
　　白露：算了，算了。
　　牛魔王迎了出去发现秋千和小白、李皓手拉手地进入排练厅。
　　大个儿：这丫头怎么跟爷们儿似的？
　　牛魔王：她就是这样，洒脱有个性。
　　小胖儿：俺怎么听得这么酸（shuan）呢？
　　牛魔王不满地看向小胖儿，然后跑了过去。
　　黄铺儿：你就少说两句吧！就得这样hold不住的才适合牛魔王。
　　小白、李皓：哥。
　　牛魔王：嗯，今晚的迎新晚会后你还有活动吗？
　　秋千：小白教我们打麻将，都商量好了的。
　　牛魔王：打麻将还用教吗？我也会啊！
　　小白：哥，我打麻将那可不是吹啊！我三岁起就睡在麻将桌上，我妈胡牌我点钱、我爸点炮我踹桌，老江湖了！
　　李皓：得得得，你他妈的一屁俩谎，说出去谁信啊？
　　秋千：哥们儿，咱能靠谱点不？
　　小白：不服是不？那咱今晚儿牌桌上见！
　　牛魔王：不就是打牌吗，带我们一份儿，咱们通宵！
　　秋千：好耶！
　　牛魔王：你这丫头，带你玩儿就行！
　　秋千：还有吃！
　　大家会心一笑。
　　小妖儿：回来了？怎么样了？
　　牛魔王：今晚迎新晚会结束后，留下来通宵麻将！
　　黄毛儿等人：带兄弟一个！
　　卢丹拽着白露欲离开排练厅。
　　黄毛儿：干什么去啊？
　　卢丹：惹不起咱们躲得起！
　　白露一边哭泣一边依偎在卢丹身边，两人离开排练厅。
　　小胖儿：俺们是不是有点过分？
　　黄铺儿：不是有点儿，是非常过分。
　　牛魔王：黄毛儿，你们准备好没？过来，开个动员大会！
　　黄毛儿、芋头、小妖儿走进牛魔王寝室。
　　芋头：不就是一玩儿吗？动员啥啊？
　　大个儿：这次麻友比拼可非同小可啊！我们这次动员大会的目的有三：一、让牛魔王与小丫崽儿的感情增进；二：用我们的集体魅力将大一那俩生蛋子震服；三：不能输钱。
　　小胖儿：就小白俺还不了解啊，芝麻大能说成西瓜大，赶紧地吧！一会儿该占不到位儿了！
　　说着小胖儿把书包一挎便要离开，被芋头等人截住。
　　小胖儿：谁也别拦俺去玩儿！
　　芋头三人一边与小胖儿作斗争一边对大个儿说。
　　小妖儿：你赶紧把要说的话说完，这孙子要起飞了！
　　大个儿：我的意思是让小白一个人上，我们这边上两个人，
　　不管怎样咱们这边儿都不吃亏。
　　黄铺儿：得了，走吧！
　　小胖儿立刻跑了出去。秋千三人早就支好麻将桌等着他们。
　　秋千：怎么才来啊？等了你们好半天呢！
　　牛魔王：给你买蛋糕了！
　　牛魔王要将小胖儿的书包打开，小胖儿却捂着不让。牛魔王生拉硬拽将小胖儿的书包打开，将蛋糕递给秋千。
　　秋千：巧克力蛋糕，太好了！
　　秋千打开了盒子本想吃，但看到小胖儿一脸馋样儿的看着自己。
　　秋千：小胖儿有吗？
　　小胖儿：俺有，就是巧克力没你这大。
　　大个儿一掌打向小胖儿。
　　大个儿：别理他，吃进他肚子里浪费。
　　大个儿一脸殷勤地看着秋千，小胖儿对他怒目而视。
　　小胖儿：贱人，呸！
　　大家看着大个儿的狼狈样笑作一团。
　　秋千：别闹了，开始吧！我都摩拳擦掌好长时间了。
　　秋千占据了麻将桌一角，小白理所当然地占据了另一角，李皓刚要坐在第三个位置上就被大个儿拦了下来。
　　大个儿：哎，你坐这儿是不是要打伙牌啊？我看不妥吧？
　　李皓：行行行，我不坐这儿。
　　李皓站了起来。大个儿理所当然地做在第三个位子上。剩下最后一个位子，黄毛儿、小妖儿、芋头、小胖儿开始了最后冲刺，大家都一拥而上，只有小胖儿被挤到了一角。小胖儿不甘示弱，用自己的屁股将众人挤到一边。
　　黄毛儿：还带这样的，你------
　　小胖儿：俺今天算是豁出去了，你就算骂俺是猪，俺都认了！
　　黄铺儿：别跟他抢了，他这架势是说死也不能让了。
　　牛魔王给秋千扇扇子，递给秋千饮料，秋千吃着蛋糕。
　　小白：咱能不吃了不，耽误洗牌。
　　牛魔王：不耽误，我帮她洗。
　　小白：那个，那个，姐，让我尝一口呗。
　　秋千不舍地将蛋糕递给小白，小白接过，秋千却不松手。
　　小白：你怎么爱吃独食儿呢？
　　秋千：给-------
　　小白一口将蛋糕吞下。
　　牛魔王：哥们儿，内旋够大啊！
　　小白：一般一般全院第三，还好还好，全校第五。
　　大个儿：你怎么说话一套一套的？
　　小白：自小爹妈生得好，成人自个儿天赋棒------
　　秋千和李皓一边给小白击掌打节奏，一边偷笑。大个儿回头发现李皓站在自己身后。
　　大个儿：那个你怎么站我后边了？
　　李皓：哥，站哪儿不是站呢？这不也属于站脚助威吗？
　　大个儿：别跟我这儿油嘴滑舌的，想看牌是不是？想看牌是不是？去你伙儿那站脚去！
　　李皓：唉我去，你们这事儿！
　　李皓站到小白身后，经过小胖儿身边时，小胖儿死死地护住牌。
　　小白：开始不，来来来！
　　小白斜叼着烟熟门熟路地开始洗牌、码牌。大家看着小白的驾轻就熟都傻了眼。
　　小白：嘿嘿，抓牌吧您那内！
　　大个儿：二万。
　　小白：叉！南。
　　秋千：五条。
　　小白：叉！
　　就这样小白一直在吃着三人的牌，小胖儿紧张地不敢出牌。
　　秋千：小胖儿，出牌了。
　　小胖儿：俺、嗯-------，南。
　　小白：叉！
　　小胖儿：到底咋地啊？你刚才不是出了个南吗？
　　小白：刚才不要，现在要了，缺幺儿。
　　大个儿：得了，得了，人家愿意怎么打就怎么打，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呢？
　　小胖儿一听这话，便不再争执。
　　小胖儿：我就不信这个劲儿了。
　　大个儿：二饼。
　　小白：糊了！
　　小白一推牌，大家都傻眼了。
　　小胖儿：糊得不小吧！
　　小白：屁糊，屁糊，就想挂个好彩头！
　　小胖儿：你这说话是气谁呢吧！
　　秋千：赌场无父子，能玩儿起不？小白，给！
　　秋千豪爽地将钱递给小白，使在场的男生不好意思计较。
　　大个儿：那个，我想上趟厕所。
　　黄毛儿、芋头、小妖儿早已摩拳擦掌，又想抢起座位来。而一旁的黄铺儿早已看出大个儿想临阵脱逃。
　　黄铺儿：那咱们就等你一会儿，你去吧！
　　大个儿：不用等了，你们玩吧！
　　大个儿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黄铺儿。
　　黄毛儿：他不想玩儿就算了，我上！
　　就这样，黄毛儿、芋头、小妖儿轮流在大个儿的位子上打麻将。小白越赢越多，秋千有点生闷气地直流汗。
　　秋千：牛魔王，别扇了。
　　牛魔王：冷了，把这个披上！
　　牛魔王将大衣披给秋千。
　　秋千：我一脑门子汗，还给我捂！
　　牛魔王：别生气，换我，看我怎么收拾他！
　　于是牛魔王和秋千换了座儿。
　　小白：对，姐，你下去换个手气。来来来，开桌！
　　牛魔王：糊了！
　　牛魔王刚想收钱，小白便拦住牛魔王。
　　小白：等等，屁糊截你糊！
　　小白一脸贱笑地将钱收起来。又开始一局，牛魔王又抓了一手好牌。
　　秋千：这回差不多了吧！不急啊！
　　秋千一边给牛魔王擦汗一边说。
　　牛魔王：糊了！
　　秋千：牛魔王，行啊你！
　　小白：你这缺一门看不着啊，诈和啊你！
　　秋千一把将麻将都推倒。
　　秋千：糊了就是糊了，怎么了？
　　小白：姐，不带玩赖的啊？大家可都看着呢？
　　秋千：谁看到了，谁看到了？
　　大家看不惯小白一直赢，便都默不作声。牛魔王一把便赢回秋千之前赔进去的钱。秋千打了一下赢回来的钱，得意洋洋。
　　小白：得得得，谁叫你是我姐呢？
　　小妖儿：你们这也赢回来了，下去吧，换我和他较量较量！
　　于是，麻将桌上除了小白、小胖儿常坐一家外，剩下两家都是大家在换着玩儿。
　　黄铺儿：胖儿啊，要不你先去吃点东西，换换手气，这把我来？
　　小白：是，胖儿哥，我不能可你一个人薅羊毛啊！
　　小胖儿本想下去，但听到小白的话斗志四起。
　　小胖儿：不的，俺今天就不信了，一把都赢不了！你起来！
　　小胖儿开始搜查小白的衣裤兜。
　　小白：这回行了吧！叫你输得心服口服！
　　小胖儿：俺就不信了，来！
　　小白：来来来，开桌儿！
　　这时大个儿悄声地站在小白身后。
　　李皓：哥，你？
　　大个儿：嘘------
　　小白在麻将桌上可谓耳听六路眼观八方，果断地将麻将一扣。
　　黄毛儿：那个，你-------能记住牌吗？
　　小白：我可不是开玩笑的，绝对记张儿！等等，叉-------
　　麻将桌上的人都输得一塌糊涂，只有小胖儿越输越不服气。
　　小胖儿：再来，再来！
　　小白越赢越起劲儿，一脚蹬着凳子，斜叼着烟开始齐钱。
　　小白：来来来，来来来！
　　小胖儿一看钱包，钱都输给了小白。
　　小白：还欠两块五，算了！
　　小胖儿：那不行！
　　小胖儿左翻右翻翻出零钱给了小白。
　　小胖儿：再来！
　　牛魔王：胖儿，得了啊！
　　小胖儿：不地！
　　小胖儿将衣服脱下了放到麻将桌上。
　　小胖儿：来！
　　小白：算了，算了，我饿了，大伙儿吃什么，我请！
　　小妖儿：切，拿大伙儿的钱请客！
　　小白：我给门口的大排档打电话，让他们送点烤串来！
　　小白拿着电话走向门口，秋千跟了出去。
　　秋千：小白，差不多就得了，见好就收吧！
　　小白：姐，我又咋地了？我也没抽老千，赢得光明正大！这回你们信我了吧！我是牌场老手了。
　　秋千：要我说你把赢小胖儿的钱还回去------
　　小白：还回去？凭什么？愿赌服输！
　　秋千：你怎么不听劝呢？小胖儿是什么人你不知道？粘人着呢！你不怕他以后天天晚上找你打麻将？
　　小白：不能吧？
　　秋千：不能？你听------
　　秋千拽着小白偷听大家安慰小胖儿。
　　牛魔王：胖儿，你今天为哥们儿的事儿搭进去不少钱，损失哥们儿赔偿！
　　小胖儿：不，俺愿赌服输！
　　小白：你听！
　　小胖儿：俺就不信这小子天天点子这么好，俺以后天天找他，直到俺赢过他为止！
　　大个儿：那你这是何必呢？不就是几百块钱吗？
　　小胖儿：不是钱不钱的事儿，主要是这事儿太憋气！
　　小白：哥，那个，这钱还是还你吧！
　　牛魔王本来要接过钱，却被小胖儿一声叫住。
　　小胖儿：嘎哈啊？嘎哈啊你，牛魔王磕碜俺是不？是不是磕碜俺呢？
　　小胖儿一边打着自己的脸一边说。
　　黄毛儿：哥们儿，这事不磕碜。咱玩麻将才几天，人家小白从小玩儿麻将，比不了！
　　小白：这回你们信了？
　　小胖儿：信是信，但是不信你能总赢。从明儿个起，俺就发愤图强，非从你那儿赢钱不可！
　　小白：那你有得输了。
　　小胖儿：听见没？这钱俺能要吗？他也不服啊！
　　秋千：小胖儿，你搞搞清楚，输的不是小白，他服什么？你较什么劲啊你！拿着！
　　大个儿又去拿钱，被小胖儿将钱抢过来，还回小白。
　　小胖儿：要脸不，要脸不，还给人家，俺愿赌服输！
　　黄铺儿：要不，咱给你收着，下回再拿这钱跟他打还不行？
　　黄毛儿：对对对。
　　芋头：下回再来雪耻。
　　小妖儿：这钱你就拿着吧，就数你输得多。
　　小胖儿：啥意思啊？咱哥几个今天就磨手指头了，白玩儿呗？
　　小白：哥，那个，要不你拜我为师，我教你？
　　小胖儿：谁服你？呸！
　　小白不满地向秋千抱怨。
　　小胖儿：俺今天走背字儿，等着俺翻身的！
　　牛魔王：小胖儿-------
　　小胖儿双手捂着耳朵。
　　小胖儿：俺不听，俺不听！
　　小白：算了，算了，吃的来了！
　　大家坐成一个圆圈开始吃东西，小胖儿由于输了钱闷闷不乐。小白挨个儿给大家发着烤串儿。
　　小白：来来来，别跟我客气，千万别跟我客气，不够我再让他们送！
　　大个儿：你倒挺大方吗？
　　小白：有钱大家花吗？谁叫我们是哥们儿呢？
　　大个儿：来串儿鸡心！
　　小白：给，长点心眼儿，呵呵------
　　大个儿：不吃了，上火。
　　黄毛儿：再给我来十串儿鸡皮。
　　芋头：一串儿一串儿吃呗，你急啥？
　　黄毛儿：我再吃十串儿就吃回来了。
　　芋头：你小子，真有你的，给我也来十串儿！
　　小妖儿：胖儿，怎么不吃呢？
　　小胖儿：吃不进去------
　　黄铺儿在给小胖儿一串儿一串儿地收到塑料袋里。牛魔王正给秋千吹着烤串儿。
　　牛魔王：还想吃什么？
　　秋千：鸡翅。
　　牛魔王：小白，鸡翅呢？
　　小白：哎呀，买了不少鸡翅呢？哪儿去了？黄铺儿，大家没吃完呢，你收拾啥？
　　黄铺儿：给小胖儿捡点鸡翅儿。
　　牛魔王：给我来点儿！
　　秋千：算了，小胖儿也够可怜的了。
　　牛魔王：嗯。
　　黄铺儿拿着一袋子烤串递给小胖儿。
　　黄铺儿：吃吧，减少点损失。
　　小胖儿独自一人摸着空瘪瘪的钱包、手拿烤串儿发呆。
　　小白：多吃，多吃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