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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

  •   姬桑十年的冬日。这便也是个皑皑白雪的日子。武道馆依旧进行着拳打脚踢的,再也不过寻常的事。茶馆说书先生在台上故意扯出几分笑,讲着世间那些花花绿绿的俗世。下面的客官自是不少,都是些老主顾,听到某个感兴趣的地方便会哼哼大笑。说书先生忽然间改了脸色,面孔沉了沉,心情沉重的在台上演讲着,说的好听,是一场正正规规的演讲,只不过那些讲花花世界故事的先生听者多。但是,此时此刻,适才的听众满堂,现,却只有一人。

      “我们自会体会到当今这个腐朽的世界,统治者的无能腐败,直到至今也没有救世主来挽回这个糟糕的局面,是一个多可悲的故事,农民的起义是必不可少的,但可惜的是,没有人会来承担这件事,没有人会揭竿而起。因为王权总是大于人权的......” 当台上说书先生讲完的时候,自己是十分慨叹又十分痛惜。坐在下面的那位男子却依旧正正经经的坐着,仿佛便没有动过一下。

      “又失败了啊?”下面的那位男子闭着一只眼睛,托着头。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说道。
      外面的白雪却依然下的十分不留情面。外面繁荣富丽的桑国,一个地处版图中央的国家内,人们却都日日笙歌过着糜烂的日子,贵族除外的,真正懂得些是非道理的,尽说着那些国破家亡的事,也许他们心知肚明,不会有多少人会在意这件事,即使是自己,也不知从何下手,此时的大家都徘徊在黄泉路上。

      被一层层白雪包裹的桑国,也许就如它名字的谐音一般,终将丧国,丧去国家的主权,丧去人民的人权,甘愿做敌国的傀儡一般。
      宫中总是在传一个消息。
      也不知这消息对人民百姓来说是祸还是福。

      “父王即死?这事是真是假?” 次子身着素色长袍,把玩着手中的用佳玉来装饰的七弦琴。

      “回二皇子,据御医禀报,皇上年老,不上早朝多日,常日在又胭脂堆里,加上平时身子也不好,疑似得了,得了......”太监小育子在旁佝偻着身子,用颤抖的声音回答面前那位长着狭长凤眸的男子。

      “继续说吧,我想,听完为好。”

      “是。是得了心散病,御医说这种病难以治好。”小育子的声音渐渐地降低了分贝,很难直视前面的二皇子。

      “哦,是吗?”二皇子稽云离挑了挑龙飞凤舞的眉毛。

      “二皇子,这......”

      “这下可好,皇兄又要肆无忌惮的说他离皇位又进一步了。” 稽云离浅笑了一下。

      “这个国家本是快腐烂了的,到他手上定是会灭亡,也不知父王是怎么想的,竟会让他这个弱智的人做储君。”稽云离叹了一口气。

      “也罢,小育子你先让御医照顾好父王吧,本宫也不想再看见他了。”他扯着一丝困意的说道。

      “二皇子,待会儿应会有人来找二皇子。二皇子,接见与否?”

      “随他们吧,硬是拦,也是拦不住的,本宫困了,要歇息了。”稽云离打了个哈欠,挥手致意身边的人离去。

      “是。”

      姬桑十年。这本该是一个多么欢喜的年份啊!现在却沦落成这般地步。让本宫是忧还是喜呢?
      窗外的雪亦是纷纷扬扬地洒下来,檐下的人心里滋味也好不到哪里去。

      “哐当!”

      一声清脆的声音随着剧烈的风从誉溪宫传出。只见得刚刚还在案上,那把看上去华丽的七弦琴已躺在不远的地方。弦自是断了几根,连琴身处也有几处裂痕。
      宫内宫外的太监奴才们自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子。毕竟不是一两次,也没有轻举妄动做出些什么来,只由得二皇子去罢。

      稽云离伏在案上,口里喘着粗气,紧闭的凤眸也微微颤抖着。裹在身子上的衣服由于太过单薄,随着从窗外刮进来的风吹的飘飘扬扬,万分凌乱。

      另一边,雪地中。

      “师傅!我方才在雪中舞得可好?”一位妙龄女子穿着白纱裙,蹦着跳着,向面前的那个中年男人前进。

      “舞自是好,枢儿,但你要知道,招数靠那些眼花缭乱的动作可没用。”那位三十而立的中年男人摸了摸她的头。

      “脚没事吧?”他含着淡淡的微笑,笑起来月牙般的眼睛。

      “唉?被你发现了?”她撑着自身的重量,将脚抬起来,脚底正是一大块鲜红的血,像极了被猛蛇咬了几口。

      “方才,枢儿在雪中舞蹈的时候,可把兜里的针不小心掉了下来,还不小心踩到了几根,更不小心还溢出了血,枢儿,看样子,火候不到呀!” 那中年男子笑的也更是欢了。完全没有已做为人师的样子!

      “切,师傅你可不曾知当枢儿还幼小的时候,舞得不知道多好。”女子带着娇气冷冷地白了他一眼。

      “那是因为,你娘......”当男子提到“娘”这个字的时候,脸上月牙儿般的笑意已散去,变回正正经经。

      两人也不再对话,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的味道。

      “嘎吱。”木门被推开了。

      雪地上的脚印拖地越来越长。进门的那两人也是越来越近于亭中的两人。近到眼前的是一位青年男子和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

      “我叫穆祲枢,这名字我也不是十分喜爱,也不知道是自己觉得太别扭了还是其他原因,就是不喜欢。那位三十而立,将长发及腰的发丝系在勺后的男子,是我的师傅杓兰,他可是男子!不过看起来挺妩媚的,我要是男人,我就会喜欢他。方才进门的两人,那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是师傅口中所说的老李,于是,我开口闭口也只管叫他老李罢了。他身边那位穿着黑纱长衣的男子便是,便是常同我作对的蓝渠,也算是从小到大的好兄弟吧,总喜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嗯,也许是他前面的刘海太长,让我产生此幻觉吧?反正,他和师傅挺像的,豁达乐观,不过与师傅再怎么像,我从小到大都认为他就是一变态,没错,死变态,就是这样的。”

      “呦,死书,又伤到身子了啊?”烂渠扯了扯祲枢的飘带。“走吧,走吧,本大人带你去疗伤。”

      ‘呜呜呜......听到这里我心里好感动的样子。’这是祲枢的内心独白。
      蓝渠说着说着便将手搭在祲枢的肩上,使她脚上的伤更重。

      只见往堂内走的两人,白衣女子的正上方正冒着黑烟。

      “哈哈哈。孩子就是孩子。”还在亭中老李摸了摸他智者的象征:长胡须,道。

      “说小也不小了,话说老李,任务进行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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