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同人 暗夜骑士》初*

21、J先生

　　“这封信怎么会在你手里！”白马任三沉声道，如同要喷出火焰般的双眼死死盯住对方。
　　天野悠悠地叹了口气“是黑羽盗一交给我的，十八年前的时候。”
　　“这封信不仅关系到龙马的死，也肯定和黑羽盗一的死亡有关” 各种困惑在头脑中闪过，白马任三深吸一口气，用时间历练出来的冷静克制了自己的情绪“而它在你的手里，那就有两种可能性。1、你是害死黑羽盗一的凶手。2、你是他最信任的人。请问我的哪个猜测是正确的？”
　　天野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很不幸，你的两个猜测都是正确的”
　　气疯陡然紧张起来，白马不动声色的悄悄握住口袋里的手枪，逼问道“什么意思”
　　“话题有些扯远了。”天野突然微微一笑，笑得很温和 “白马总监，我今天请你过来，是有别的事情相商。你问的这些，等事情处理完毕后，我自会向你解释的。”
　　“这是最重要的话题，请现在就解释清楚。”白马毫不示弱 “我听从了黑羽盗一的建议，压抑复仇的怒火苦等了18年。没有任何背景的我，却成为了日本警界最高长官，这中间的艰辛旁人根本想象不到。黑羽盗一十八年前欠我一个解释，现在我要你来回答。”
　　“这点我很清楚”天野点了点头，收起了些许的玩世不恭，用一种带着诚恳和郑重的目光望着白马“正因为你守住了对朋友、对自己的那份承诺，才能成为暗夜骑士。”
　　白马倒抽一口凉气“你到底是？”
　　天野没有说话，而是从黑色西装的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卡片，轻轻放在了桌上。
　　那是一张扑克牌，一张画着黑白色调的小丑的扑克牌。
　　脑中如同火光电闪一般，有些东西明晰起来，白马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子“你是，Joker？那位J先生？”
　　“没错”天野秋仁缓缓的点了点头“初次见面，方块A先生”
　　白马再次打量了一眼天野，沉默了片刻，才继续开口道“我以为一辈子都见不到真人，今天真是有幸了。”
　　“你确实幸运。暗夜组织里拥有扑克牌编号的，总共不超过15人。这些人里你是到目前为止，第二个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人。”
　　“我以为暗夜是更大的组织。”
　　“兵不在多，而在精。为了暗夜的安全，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天野从容地回答道“当然了，除核心成员外，还有100多人，但这些人是用金钱收买的，对暗夜的存在和目的完全不知晓。”
　　“那你如何证明自己是J先生？”
　　“哈哈，你很谨慎，这很好。”天野笑了起来，笑里能嗅出血腥“10年前，我要你杀死组织高层Bobern的事情，应该还记得吧。你当时表示反对，认为应该从Bobern的口中套取组织情报，是我告诉你，Bobern绝不可能背叛组织，而我已经安排一个易容高手假扮boben混入组织内部。我还说过一句话，特洛伊的木马，才是最厉害的武器。”
　　白马悬着的心放下了，不会错的，这个人就是J先生。杀死Bobern的事情，是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秘密。
　　“既然是J先生，那我没话说”白马收起了咄咄逼人的姿态，正色道“有什么要求，吩咐就是。”
　　“我先问你一句，你是否信任我？”
　　是否信任，当然是信任的，虽然他对J先生几乎一无所知。松田龙马死后，他就渐渐听到一个风声，日本存在一个恐怖组织，所有成员是以酒名为代号的。白马立刻认定，就是这个组织害死了他的好友。可是，在长达几年的时间里，他进行了各种秘密调查，却丝毫查不到关于那个组织的任何信息。直到有一天，他的家中出现了一个他没见过的手机，上面有一条信息：我是Joker，你可以叫我J先生，如果你想复仇，欢迎成为暗夜骑士。
　　白马任三一开始觉得这是陷阱，但实在抵挡不住这个巨大诱惑，于是答应了对方要求。很快，关于组织的近期动向，开始陆陆续续通过手机传了过来。J先生还特意嘱咐，日本警方不干净，有内奸，而且许多内奸身份到现在都无法确认。白马可以有所行动，但必须优先保护好自己。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几年，白马任三觉得如此谨小慎微下去，难以有所作为。在征得J先生同意后，他开始透过私人管道，将关于组织的情报，陆续透露给了FBI和CIA。这两个外国组织感到事态严重，逐渐将触角伸向日本，甚至在J先生的暗中帮助下，成功在组织中安插了内奸。
　　“我相信你。”白马严肃地说道“因为我百分百确定，你是真正希望毁灭组织的人。”
　　“谢谢，那我可就说了”天野秋仁目光如冷箭般凌厉，毫不掩饰的透出杀气“我要你动用私人渠道，挑选一批单兵作战能力最强的警察，组成一支敢死队。三日后，黑衣组织全部高层会召开会议，我要你带队冲入黑衣组织的总部，将他们一网打尽。”
　　白马刷的一下站了起来，他感到脊梁不断渗出黏腻的液体，连声音都颤抖起来“真的？”
　　“愿意吗？”
　　“当然，我做梦都盼着这一天。”
　　“那就好。不过记住，是透过私人途径招募人员，但不能招募FBI和CIA的成员，除非他们辞去公职。”天野一字一句叮嘱道“所有人在行动之前要杜绝参与者和外界联系的可能。还有，此事不能让日本警方高层知晓，否则就功亏一篑。到时候我也会安排20个雇佣兵，都是作战能力极强的人，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为什么不能招募FBI和CIA的成员？”
　　天野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淡淡说道“家丑不可外扬。”
　　白马有些疑惑，但还是郑重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我必须提醒你，组织的总部戒备森严，尤其是全体高级成员开会的时候。而且你也知道，组织最擅长暗杀，有很多出色的杀手。所以你组建的敢死队，很多人都会有来无回。”
　　白马昂着头，神情中透出一丝决绝“那是自然，要想消灭这样的组织自然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你有心理准备就好。”
　　“但有一个问题，组织的BOSS应该是个棘手角色，是不是真的有可能用如此简单的方式逮捕。”
　　天野摆了摆手“BOSS的事情不用担心，我会亲自出马。”
　　“这！恐怕不妥吧。”白马任三的脸上露出一丝忧虑“J先生，恕我直言。暗夜组织的所有成员都是和您单线联系的。这样的组织架构有个很大的优势，就是减少了组织情报外泄的可能，也能最大程度保护组员和头领的安全。但也有一个很大的缺陷，就是如果您出了意外，那暗夜就会顷刻土崩瓦解。”
　　天野淡淡地说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白马不为所动，继续劝道“黑衣组织实力强大，触角伸向国家的各个层面。面对这样的对手，如果不能将其彻底铲除，那就宁可继续蛰伏。作为暗夜最高头目，不可亲身赴险。”
　　天野神色平静，双手抱在胸前“你放心，如果这次行动失败，甚至如果我死了，暗夜依然可以运转正常。”
　　“为什么？”白马大感意外
　　天野秋仁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伸出右手放在桌上那张扑克牌上，食指轻轻一拨。另一张卡片随即露出了庐山面目，那是一张画着彩色小丑的扑克牌。
　　天野音线平直如箭，刺透人心“红桃A先生，你见过只有一张王牌的扑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