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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开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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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医院浑浑噩噩的过了将近一个多月。
腿伤好得差不多了。在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我才想起来我没有地方住。兜儿里的那点儿零钱连一晚上的旅馆费都不够。或许因为身体长大心智也成熟了不少,我并没有太过于慌张。我知道我现在什么技术都没有,这个身体的真正主人是谁我也不知道。但我还活着,这也算是可以庆幸的事了。走出医院我盘算着能去的地方。不远处的一家小饭店映入眼帘,去打杂吧。最起码也能赚点儿饭钱。那家小饭店正好在招小时工,我以每小时二十元下午三点到七点。手指上的伤还没好全,洗碗盘的时候还是有轻微的刺痛。打工了五小时从饭店出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我找了背风干净的地方坐下来休息。就算是这样我还是感觉到了彻骨的寒意。好想回家。
醒来后我饿的饥肠辘辘,买了几个包子吃起来。肉的味道有点儿腥估计没放生姜。吃完了包子,我想了想还是打算去找找吴邪,实在不行我趁王盟关店之前溜进去呆一晚上也比睡大街强。我兜里的钱只够一星期的饭钱,于是我边问路人边走着去找。谁知道那医院竟然离目的地那么远,走到一半我就折回来了。还是赚够了车费再说吧。
我在小饭店里打了一个星期的小时工后离开了。这一个星期我尽量省吃俭用,坐着公交车辗转了几站又走了不少路总算到了地儿。南派三叔的盗墓笔记里并没有写吴邪的店的具体位置。看着西泠印社的牌子我真怀疑我是不是走错路了。就这么在附近瞎逛,猛然瞅见一个人从一家店儿出来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快步往回走。此时那家店的门口冒出来个人头差点儿和那人撞上,那人拿过从店儿里冒出来的人的手里的东西就走了。
错不了!
吴邪和那个有金牙的老头!
我激动跑过去瞅见路边停着的金杯,转了转眼珠,躺进了车的后备箱里。我没有将后备箱的门关紧,要是关紧了说不定会闷死。在后备箱里躺了半天也不见动静,我有些困后备箱里的温度不算冷也不算热,这让睡了一个星期大街的我觉得舒适,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我是被颠醒的。醒来后摸了摸黑乎乎的车厢,这不摸不要紧一摸虚掩着的后备箱门就上去了,吓得我赶紧关上。在这儿发生的这些事儿简直是让人折寿啊!我警惕的抓着后备箱的门不动,又过了一段时间后车子停了下来。车刚停住就听见有人在喊,是吴三省。吴邪回了句话,我小心翼翼的打开一条缝便见身后背着什么的人快速的走过去了。我不敢开太大只是开个小缝透透气,等到没设么动静了我才从后备箱里出来。吴邪已经上楼了,看样子是去和吴三省讨论帛书的事了。我没想过去偷听,就我这破身手还没靠近呢,估计就挂了。我还是在这儿等吴邪回来再说吧。正想着什么东西砸中我的脑袋掉了下来,我刚想发火看见地上的子弹瞬间又把声音咽了下去。正想着不远处的树枝上站着一个人,天色有点儿黑,我看不清那人的长相。那人扔了个布袋给我,我条件反射的伸手去接,那袋子稳稳地落在了我怀里,掂量几下还挺沉。我打开布袋后看见里面的东西就傻眼了。一把手枪什么型号我不知道两盒子弹一个狼眼手电筒还有封信和一沓钞票,那红色毛爷爷真是显眼的不行。我打开信,里面只有一句话:到公园来。
公园?哪家公园?说清楚点儿会死啊?老娘我是土生土长的吉林人对杭州不熟啊!
虽是这样说,我抱着瞎猫碰上死耗子的心理,爬上了刚才那人呆着的树。别看我是个女的,爬树不知道爬了多少回,每次都会掉下来摔个大口子,来来回回也算掌握住了窍门。我轻松地上树后才发现哪里不对劲。这具身体可以轻盈的做出各种姿势。刚才的袋子······
糟了!我刚想跑便被人捂住了嘴,呆在松树上,我看见吴邪从楼里出来吴邪开着金杯走了。此时那人才松开我得嘴,做了个跟我来的手势便下了树,我也学着他的样子跳下树,差点儿出羞。就算是个好身体主人是个废柴也没用啊。我转转脚腕确定无事后跟了上去。那人在附近的土地转了几圈后不知从那儿掏出把铲子开始挖。哇塞,您老开外挂?挖了一会儿他蹲下身从土里拽出个登山包扔给我,我没接住差点儿被砸死。这玩意儿不是一般的重,我忍下想要爆粗的心情等着那人给个合理的解释。等我站起来那人已经没影了。(哗——)的你把包扔给我是要干什么?我又不是倒斗的扔给我也没用!我狠狠的踹了一脚登山包的侧面,下一秒便捂着脚痛呼。什么玩意儿这么硬。我打开登山包里面的东西害得我差点儿的心脏病。矿灯、铲子、钢丝绳、尼龙绳、火折子、绷带、外伤药、手枪,拆装了的枪,靠,居然还有包火药。亲娘,刚才那一脚没擦出火花吧。我赶紧拉上拉链我防止别人看见。背着那死沉的登山包忽然想起了小学时那五斤重的书包。可这都有二十多斤了吧!我挪着脚步到大街上拦了辆出租车,直接报出火车站。到了火车站,我背着死沉的登山包,花点儿钱找人代买了软卧的票,逃过安检。将登山包扔在床上我松了口气。我不能和吴邪他们一起走,吴三省见过我现在又是以盗墓者的身份见面,不被怀疑才怪。可我又不知道捷径只能按老方法走了。好在我长得还挺面善,不会被人一看就怀疑。我坐在床脚整理着背包里的东西。别了把瑞士军刀在腰间,这应该不算是让人起疑的东西,连圆珠笔都在上面。翻到包底一个手机被我拿在手里。居然是小灵通!这东西我妈还用过呢!翻开盖开了机,找了这里面唯一的游戏开始解闷。我已经不太担心未来的路怎么走了,运气不好大不了一死,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当个铁三角的炮灰、跑腿之类的。
火车在铁轨上跑着,我开始有些累,在下斗之前先养足精神。我给登山包上了三层加密,盖上被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