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阿瓦隆的英灵殿》夹江米线

7、魅力是一种魔法

　　五年后。
　　“如果我酒量好，那么我就去马儿代夫，如果我酒量不好，我就去普济岛。”罗恩一本正经地对着手里的麻瓜报纸说。
　　“你去那里旅游和酒量好不好有什么关系，难道马夫代夫的海水比较浅一些你就不会把自己淹死在里面了？”哈利看着自己的好友，努力不去想一个月前罗恩喝醉把自己的仓鼠丢出去，并且狠喊：“去吧，皮卡丘！”这事了。
　　罗恩摇头：“不是，我在晚会上少喝点，就有更多的钱能花在旅行上了。”
　　“我觉得这取决于酒保小姐的美丽程度。”赫敏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哦，赫敏，你不能这么不相信我！”罗恩做出对天长叹的声音。赫敏看了他一眼突然用非常解气的声音说道：“现在你去那与你的奖金无关了——奖金被取消了！”
　　“哦，为什么？！”纳威、哈利、罗恩三重秦。
　　赫敏甩了一下头发——哈利相信她这是为了让罗恩闻到她新换的百合洗发水的味道，但是罗恩显然对此毫不在意：“魔法部的一系列缩小开支计划？”纳威尖叫一声：“幸好我下一个月要去霍格沃次当老师。”
　　赫敏回头看着他，用力点了一下头：“是的。”
　　“由于巫师世界老龄化：主要是因为战争，大量青年巫师战死，并且战后婴儿潮的涌现，魔法部不得不大量节约开支以支付在教育和医疗等公益事业方面的开支！”
　　“罗恩，你终于聪明了一回。”赫敏的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又马上一紧，“你在对看什么念？”
　　罗恩一摆手，露出在麻瓜报纸下的预言家日报，出人意料，那篇文章的作者居然不是丽塔，而是——
　　德拉科马尔福。
　　“那家伙终于留级留出牛津了？”哈利道。
　　“他长大了。”赫敏长出一口气。
　　“我只能指望酒保小姐足够美丽到让我忘记这档子事。”罗恩嚎叫道。赫敏的声音一下子冷下来：“她足够美丽！”“那就好。”“不过她有了男朋友——她是莎嘉莉莉薇！”赫敏的语气狠得简直是要对着罗恩下诅咒。
　　哈利的手抖动了一下，他已经想到在晚会上有两个人绝对是会出现的。

　　“我们有浅绿、深绿、粉绿，对了，还有用松叶染出的新色，还没来得命名呢！”摩金夫人同时拿出三件长袍，热烈地望着哈利。
　　哈利却只盯着镜中的自己：“我想，尽可能让自己的眼睛能和它相衬，有没有和我眼睛一样的颜色。”
　　摩金夫人对着他温柔地笑，就像哈利是他的儿子一样：“不能，亲爱的，要知道，人的眼睛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了，无论是中国或意大利最好的丝匠也做不到。”
　　“唔，就这件吧。”哈利顺便一指，试了一下，刚刚好，“我穿着走。”
　　“好的，不过等等。”摩金夫人，说着低下头，细心地为他在胸口上别上一朵鲜玫瑰，一股花香直冲哈利的鼻子。
　　“奥。”“这样你会有最美丽的眼睛，好好去，陷入爱情的孩子。”摩金夫人不等他多说，一把把他送了出去。
　　清香一直氤氲在鼻尖，就好像喝了满满一罐福灵剂似的，哈利感觉状况无比满足，直到打开门，进入舞厅，在那一瞬间，就好像是被穿堂风扫了似的，他倒吸一口冷气：莎嘉正在优雅地送酒，而斯内普在角落里与人畅谈，两人目光偶尔相交。
　　“哈利。”看到他进来了，她略一停，“我在打工——为了好给我的母亲买上一份厚重的礼物，让她的生日快乐一些，好了不说，不然不知道我的老板会不会扣我工资呢？”
　　她就像一只喜鹊，叽叽喳喳，又让人说不出的舒服。
　　“比媚娃还媚娃！”赫敏及时出现在他耳边，小声道。
　　真是希望斯内普也能发现这一点。哈利向斯内普看去，突然有些惊讶：他也在胸口别了一朵玫瑰。
　　“你的衣服也是在摩金夫人那里买的。”真想不到，两人的谈话会以这个起头。斯内普点了点头，音律丝毫不乱：“是的，阿尔克墨涅（Arachne）自从学生时代起就是一个细心的女子——特别注意一些细微却让人动心的事情。”
　　“嗯，女人都是这样的。”
　　“也许赫敏格兰杰除外。”斯内普突然一举杯。
　　他杯子的方向指向东南角，赫敏刚刚泼了罗恩一大杯红酒，然后掉头就走，出人意料，罗恩没有追他而是给自己来了一个“清理一新”，坐在哈利身边。
　　“你不去追？”哈利有些惊讶，也仅仅是有些。“我们够了。”罗恩说，一边拽过一盘牛排，“她很累，我也很累，两个人都没有足够的精力去照顾彼此，我心里的女人是像我妈那样的，哦！哈利，你懂么？”
　　“啪！”罗恩一刀把盘子都捅破了，哈利无声地施展了：“恢复如初。”
　　罗恩却好像一切都没发生一样，继续自顾自说：“我希望有人对我说‘够了，你很好了’‘没事，是个人都会犯错’而不是‘你应该想到的’！要知道，我从小就是‘不如查理的罗恩’、‘不如比尔的罗恩’‘不如珀西的罗恩’！”
　　一杯红酒被递到罗恩面前，罗恩向上看去，莎嘉的长发映着灯光，比酒诱人多了：“罗恩，你比比尔高三英寸呢。”
　　罗恩的耳根一下子红了，怒气一下子变成了害羞，快得就好像变魔术。
　　“红发真的很美。尤其是你的红发。”罗恩喝了一杯又一杯，眼睛有一点对了。
　　莎嘉放低了声音，现在声音低沉得就好像催眠曲：“更重要的是，你比他们都小，你有青春——孕育无限可能的青春，你是独一无二的罗恩。”
　　最后一个音节从她宛如玫瑰一样的红唇发出，罗恩重重低下头，他睡着了。
　　身后传来一声抽泣，哈利知道是赫敏发出来的。
　　“赫敏！”哈利及时转身，却只看到一闪而过的棕色长发，他连忙追了出去，追过纸醉金迷的酒厅，追过静静盛开的花坛，最后在一个池子前追上了她——一个荷花全部冬眠着，飘满枯枝败叶的池子。
　　“赫敏！”哈利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哈利。”她停了下来，眼睛红得厉害，“我不能，奥，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热爱，热爱我的事业。他怎么能指望我天天有时间哄他呢？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有烦心的事——他应该能明白的，他应该能做到的！！！”
　　哈利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说，木在当场。赫敏转身离去，刚好撞上拿着一瓶陈年白兰地的德拉科。
　　“滚开，你这个食死徒，就是大海也装不下你的罪——杀人犯！”说着她离开。“叮！”明明没有被撞到，德拉科手上的酒还是碎了。
　　“她只是开玩笑。”哈利说，但是德拉科还是面如死灰地离开了，方向并不是舞厅。
　　“你现在知道了吧。”一个像丝绸那样滑的声音传进他心，把他的脚牢牢吸住，不让他去跟着德拉科。
　　斯内普站在他身后，身边没有莎嘉莉莉薇。
　　“女子本身就是一种魔法，她们可以让原本暗淡无光的生命一下子灿烂如星，也可以让灿烂如星的生命陨落为石。有什么能比家中有一个无爱的妻子更凄凉的呢？女人，你有无限魅力。”斯内普说着眼睛里缀满泪水，他想起了艾琳。
　　“可是你不爱她，斯内普。”哈利坚定地说。
　　“我只想要幸福，哈利，你要明白，赫敏和罗恩深爱着彼此。”
　　“她只是在利用你，虽然我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出人意料，斯内普听到这句话，十分平静。
　　“我知道，一直知道，从前，现在，将来……”
　　“那——”
　　“人人都知道酒不好，但是没有人能拒绝酒。”斯内普看着自己的手，“从前我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现在我的生活是什么样？你不明白，永远不明白。从我遇到她的那一刻，生活变了，虽然变的不是我。我强迫自己像一个正常的大男孩那样去思考，去做，强迫自己爱着莎嘉，因为我不想再过西弗勒斯斯内普那种生活了！”
　　“但是你不能摆脱这个事实——你不是维穆马尔福，你不爱莎嘉莉莉薇，你只是贪恋她给你的关怀！”哈利大声喊道。
　　“斯内普是不会有光明，我渴望光明……”斯内普说着痛苦地闭上眼睛，“斯内普畏惧光明，所以我才愿意让你知道我在保护你，甚至如果不是要让你知道魂器的事，我是想一直将我是双面间谍的事告诉任何人的，我不该有光明，不，是斯内普不该有光明的。”
　　忽然他停住了说话，因为哈利刚刚在他额头印下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