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chapter10 重复的曾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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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真真知道她已不是6、7岁还不懂事的孩子，光是熊孩子的评价已不足以囊括她的幼稚和没教养。
但面子是什么。能吃吗？
窦真真的行为绝对该批评，但她越哭越厉害，菜还没上齐，却没人再找于磊要签名。
于磊也不安慰，拿着茶杯边喝茶边看窦真真哭，神情淡定，似乎在说“我看你能哭多久”。
变换各种哭戏最终变成啜泣的窦真真，端端正正的侧坐在座位上，双脚踩在过道上。桌面上整抽纸巾都被她用完，被眼泪和鼻涕浸湿的纸卷堆成小山。
服务员放新的纸巾，又拿着垃圾桶收垃圾。
窦真真通红着兔子眼看服务员收拾，余光正好能看见对面胳膊肘抵着餐桌的于磊。
瞧一眼，于磊没理她。
她抽泣了下，看服务员。
女服务员柔声问她：“有事？”
窦真真吸鼻子，带着哭腔问。“豆瓣酱和小菜在哪儿？”
这家店老板娘亲手做的豆瓣和腌的小菜也很有名。不过这些酱料都跟豆捞店里一样是单独放置某处，由客人自己取。
女服务员指使地方，又问需不需要她代拿，被于磊婉拒。“谢谢，我们自取。”
这家店店面不大生意却很不错，吃饭点客人多，服务员都忙的脚不沾地。
窦真真拿装酱的小碗敲腿。“老板娘是成都人，豆瓣酱和小菜很地道。”
没人回应，她低头拿碗继续敲。“真的很地道。”
于磊也是成都人，多年没回故乡，这家店被评价为地道，这是窦真真执意要来的原因。
“一起去瞧瞧有哪些？”
于磊的询问听在窦真真耳里无异是天籁。
关注他们的人们就见窦真真三蹦两跳到于磊身边。
他们靠窗坐，黑夜爬遍满墙的玻璃，店内的灯光荡漾出温暖的淡黄光晕，诱人的食物香味扑鼻。在微醺的悠闲时刻，窦真真绽放的笑容，犹如珍贵的昙花瞬间展现出它的风华，漂淡所有背景，令人宛如美梦之中，在不经意间窥见神的赠礼。
就连熟知窦真真本性的柯华也会被她微笑晃神几秒。
可知颜控基因的存在让人类有弱点。
弱点就是被利用的。
……
窦真真捏着筷子屏息看于磊夹第一口菜，放入口中，咀嚼，吞咽。
“如果于磊不喜欢这家店的味道，我以后不会再找你帮这方面的事情。”
“小丫头，要不是看你诚心诚意，这种屁大点的事儿……”
“这件事对我很重要，我要报答他。”
且不提于磊对她本人的照顾。多年未见，张涛还能借她请于磊为朱怡搭桥。虽然没人告诉她，但有恶魔在，她也知情。
诚然于磊是她生命中的贵人，但往来次数却是君子之交淡淡如水的节奏，不过寥寥数次。
如果要报答于磊，这次或许是仅有的机会。
这味道……
于磊有似怔忪，这味道勾起他记忆深处的回忆，往事如走马灯在眼前晃过，当过去烟消云散，渐渐清晰的是窦真真专注望他的容颜。
“好吃吗？”
“非常好吃。”
两人视线交汇，于磊的眼瞳中只有窦真真再度绽放笑容之花。
不识相的恶魔煞风景出声。“只要你愿意，他就会是你的。有他助力……”
“他是我恩人。”窦真真打断交汇的视线，侧脸看窗户玻璃上自己的倒影。“没有人活该分摊我的罪孽。”
……
“我会变魔法。”吃的七八分饱，窦真真忽然神秘兮兮的透露她真实身份。
于磊笑。“拭目以待。”
先是虔诚的双手合十念咒，然后郑重的活动十指，摊平给于磊看，然后严肃的边倒数边弯曲手指。“10、9、8、7…0。”合拢的双手向窗外做出喷洒的动作并配音。“DANG~DANG~”
跟餐厅仅隔着一条马路的广场忽然响起音乐，五光十色的彩色射线360°旋转，路灯下的马路被染成彩虹。窦真真和于磊坐的位置视野开阔，不仅能一览无余高高喷起的喷泉，甚至连喷泉溅落的水滴在霓虹灯的照耀下染上各种色彩都能看清楚。喷泉旁还有许多欢乐的游客。
“每周六晚8点的音乐喷泉。美景、美食……”大言不惭的指自己。“美人。三美陪伴，应该会是很美好的回忆，对吧？！”
于磊显然很开心，笑声不停的点头。
窦真真眼睛弯弯，也笑了。
结账时，于磊跟老板娘说方言交谈，窦真真听不懂，却见老板娘惊讶不已，捂嘴边笑边跟围上来的同乡服务员用方言说话，有个词出现的频率极高，于磊解惑才知是“缘分”二字。
“我10多年前在成都也经常去老板娘的店吃肠粉。”于磊解惑。
“啊？！”窦真真比老板娘更震惊，埋怨恶魔没告诉她，而恶魔只是意味深长的笑。
“你不要做多余的事情，我不想跟不必要的人有太深的牵扯，更不会买我要不起的奢侈品。”
“你很累，非常累。未来遍布荆棘，你不想求我，凭自己力不从心，需要一个有力的肩膀依靠，让他替你扫平道路。你已尝过有助力时的轻松惬意，却惧……”
“不要提他！你以为我会再次上你的大当吗？绝不！”
从普通人变成颜神，她顺理成章的拥有普通人窦真真本不该拥有的，比如强大的团队、昂贵的名牌服装等等，这一切都不需要向恶魔额外付出寿命作为报酬。
但有些按道理是顺势拥有，却还是作为不该得却得到，就要向恶魔付出代价。
比如恋人、婚姻，甚至子息，这些都是需额外支付的。
“大当？！小丫头，你的命格不过是普通人的命格，有我你才能享受超出你命格的一切。夫妻是命运共同体，人类的这句话是事实。除去父母，只有配偶才能再次改变人的命格和运势。你没命格却要维持超出你命格的一切，痛苦疲累是必须的。但若你抓住强力的伴侣，把自己的命格牢牢困在他的命格上借势，便享受超出你命格等级的一切而不再需要付出额外的代价。对你而言是一劳永逸的好事。”
“是啊。只是我这个普通人的命格，哪有能力和资格捆上好命格，只能请你走后门帮忙。”
走后门当然要有报酬为代价。
娱乐圈本来就不是她能混的地方，实际上作为彻彻底底的普通人，社会上凡是年轻有为的好男人对她而言都是高攀。就连和张睿飙车时偶遇的宝马男，她嫌恶的星乐经纪人曹宇，也是昂贵的奢侈品，不是她能拥有的。
更何况是于磊，还有……
“你觉得以前那位太贵是天价，于磊不错，性价比更高。”
“不需要。”窦真真斩钉截铁。“你最好彻底死了这条心，我绝对不会在这方面多花哪怕一秒钟的寿命。”
……
“真真。”
闭眼假寐实际是跟恶魔争执，被于磊“唤醒”的窦真真环顾，才发现不是星乐公司门口，而是一家极其陌生的酒店停车场。
“？”
“这家咖啡店很多圈内人常来，很安静。”见窦真真满脸呆滞，柔声却不容置疑的说。“下车。我要跟你好好谈谈。”
恶魔哈哈大笑。“作茧自缚。”
窦真真抱着椅背不肯下车，撒娇卖萌仍没用。
被于磊牵着手不情愿的跟在后面，看着挺拔的背影，窦真真明白恶魔的意思。
她确实作茧自缚。
以她和于磊的交情，就算后者关心她有心叮嘱几句，也不会太过。
所以她要去人多的店吃饭，于磊心知他连那几句叮嘱没办法说了，也没勉强。
他又不是窦真真父母或是长辈，对方不肯听，还非得坚持教导得罪人。
谁料她为报答的精心招待，或许时隔十多年又吃到记忆里的味道，却让于磊下定决心做次恶人。
“你从早到晚，犯的错误数不胜数。”什么叫做不露自威，这就是！
窦真真有种古装电视剧里重臣管教到处惹是生非败家子女的错觉，往往下句就是“慈母多败儿”，然后慈母救场，败家子女死性不改，直到被主角或者正义一方替天行道、邪不胜正。
实际上也没差。她对自己的定位也是如此。
可是宋钰姐不在，慈母救不了儿啊！
“你知道你身上最大的毛病是什么吗？！”
问答最难应付，还不如披头骂完了事，她能左耳进右耳出。
“我长得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有恩报恩、有仇报仇；阴谋诡计、笑里藏刀的事不做。”窦真真数完她的优点。“柯姐说我浑身上下都是毛病。”被惯得。“我不知道回答哪个才对。”
“……”于磊被气笑。“你还有自知之明，就没想过你的脾气会得罪多少人。”
“人活一世，就要事事顺心，为别人委屈自己的事情我做不到。”她注定活得短暂，就要恣意妄为，绝不亏欠自己。
“我是脾气差，但比那些、那些、那些……人好多了。”自古色权名利最教人堕落。“脾气不好怎么啦，比出卖自己，背地里耍手段，反目成仇好多了。我不是好人，也不屑做坏事。”
“你只会比烂不跟好的比，怎么不跟许萱……”
“不要拿我跟许萱比！”
戳中逆鳞，窦真真暴怒站起，见于磊愕然，才意识到自己失控。
关心你的人总会训斥你只会比烂不学好，柯华也说过同样的话。但她内心深处的心结已深，一戳就爆。
“她好，我差，我哪里都比不过她。”气势大减的仰头嚎哭，连形象都不要了。
“是我错。”于磊叹气，窦真真坐的是靠走廊的位置，他就蹲在身边拿纸巾擦眼泪。
他都忘了媒体大众总拿相隔两年出道、同样声名鹊起的窦真真和许萱比，每次还被许萱比下去，以真真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脾气，难怪有她总想找许萱麻烦的风闻出现。
“好巧！”爽朗的女声笑问，说话声一听就知是北方人。“小姑娘为什么哭？”
“我哭了他就不批评我脾气差。”紧抱于磊的胳膊，秒停哭的窦真真边大声解释边回头看来人谁，满脸恼羞成怒。“我成年了！”
“真真。”于磊板起脸轻唤。
看见来人窦真真愣神，余光落到女方亲密挽男方的胳膊，转回头盯着桌子面生闷气。
“小蔡，你和韩彦……”蔡娟写过不少热播剧，最有名的婆媳家庭剧，常与宋曼钰合作，两人感情情同姐妹。
于磊和她合作过，又有宋曼钰这层关系在。
同圈子两个成年人就算分手也不会影响圈子里彼此的友情。“来喝茶？”
这句话显然有打趣的味道，男未娶女未嫁，加上于磊最近听说韩彦有个圈内女友未曝光。想想蔡娟和韩彦也合作过几次关系挺好，又被他碰见约会不免想歪。
“他太抢手，我有个剧明年拍，约他看剧本，没问题就先下手为强。”蔡娟大大方方。
于磊跟两人聊了几句准备放人，他这边还有个坏脾气的要教训。
“坐。”窦真真缩进里位，拍墙面服务铃。“我没事，你们聊。”
于磊气笑，怕韩彦和蔡娟走后接着挨训是吧？！也不想想韩彦他们肯定不会留下。
蔡娟看窦真真在于磊的视线下可怜兮兮的趴桌，刚想替人说几句话再走。
“摩卡。你喝卡布奇洛还是蓝山？”韩彦对应铃来的服务员点单，就近坐在窦真真让出的位置。
“蓝山。”蔡娟掩饰不住讶异，反应过来回答。
于磊也奇怪，转念想到真真曾经在韩彦和许萱主演的电视剧里演过韩彦的妹妹，真真刚才又哭过，会想解围不奇怪。只能苦笑，又让真真逃过去了。
蔡娟或许也想到并排坐的两人合作过，笑瞧于磊无奈叹气。“瞧！又一个护犊子。”
一个护犊子才苦口婆心讲道理，一个护犊子救急挡驾。
蔡娟喝咖啡时，余光瞧窦真真怏怏的戳她面前的牛奶，无论这位小祖宗在圈里的名声多差，那张脸还真具有欺骗性的……漂亮，能让人心软想照顾。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韩彦和蔡娟也不单单聊剧本，和于磊还聊投资、好友近况等话题。
他们也不需要管窦真真，现代年轻人都是手机族，别人打扰还嫌烦。
窦真真上网度娘自己的名字，果不其然，她和于磊共进晚餐的照片就这会儿功夫已经被上传，到处都是腥风血雨。
习惯被黑的冒油的窦真真，看黑自己的评论一点儿毫无反应。也不出所料的被扒出她和宋曼钰关系好，自然而然又牵扯到于磊前后两任女友的八卦。
在这类帖子里，她看见一张旧照片。
是在百货大楼，于磊牵着宋曼钰，曼钰姐牵着14、5岁的她，她拿着冰激凌。
当时于磊还提着宋曼钰为她买的衣服和娃娃，包装袋不是嫩粉色少女感满满，就是童趣十足。宋曼钰笑得灿烂低头张嘴，她挂着月牙笑眼举冰激凌喂。
贴照片的网友的评论是“且拭目以待彪悍女儿大战继母”。
还有人评论“我家曼钰太包子，要是窦真真这两年在国内，任彤晴就算不是曾经的姜可可，也不敢像现在这么高调秀恩爱。”
牵扯到姜可可，又是另外一个血雨腥风的八卦，好奇者众，纷纷求解惑。
评论里还有乐见她找任彤晴麻烦的，以及任彤晴粉丝的回骂等等。
甚至还有人觉得她回来，说不定宋曼钰和于磊会复合。
“我何德何能，有什么资格，就算我也想。”
把旧照片存到手机上，窦真真正无聊到处阅览网页，有消息提醒张睿在WEI信上发她消息，点开瞧。“噗。”
是上下两张照片组合。
上面那张是他在国外参加PARTY时的照片，深栗色的鸡窝头把他的妖孽模样衬托的更妖孽，穿着泳裤露没几两肉的大白胸脯坐在三温暖里，满池子有七八位丰满的肉弹洋美人陪泡。有些妹子刚晒完太阳浴，赤着上身，或干脆没穿。比如左右夹三明治挤张睿的两位姑娘，相当豪放的以胸球压人。
下面那张的张睿是个纯黑几乎板寸的发型，大概也是跟她一样下午重新做过造型，穿着民国时期的大褂（第二代背景是民国），半跪在地向个6、7岁的小萝莉求关注求抱抱。小萝莉是袁慧的女儿，躲在妈妈身后各种嫌弃不肯，就连宝贝牵着的京巴狗也是屁股对着张睿。张睿团队里的姑娘们围观中，各个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还在照片上手书对联显才学，曰。
“曾经妹子满池乐开怀~\(≧▽≦)/~。”
“如今萝莉嫌弃狗不理/(ㄒoㄒ)/~~。”
横批——“发型(╬▔皿▔)凸”。
“噗！”窦真真乐不可支的笑喷，回。“我也换发型了。”
“求照片╭(╯3╰)╮。”
窦真真想了想，决定按张睿的格式回复，从手机里也找了张她在国外PARTY时拍的合照。
“这张不错。”虽然比不上张睿满池美女壮观，但她一头淡金发带着墨镜身穿三点式泳装躺在沙滩椅上，左右两边半跪在沙发上仅穿泳裤的俊男，一人拿饮料要喂她，一人拿扇子为她扇风，还有两人跪在脚边，都满脸痴迷的捧着她的脚似乎正要亲吻。
这张当然是玩笑摆拍，合照四位都是《GIRLS》的四位男主角，她则是扮演剧中角色女王NANA。
就像张睿与满池美女共浴也不是真的乐开怀，拍照片时她就在几步远的游泳池旁，明明是满池的西洋女妖精困住大唐来的唐僧。拍完照，还是她把无法消受美人恩的张唐僧救出来的。
然后手指在照片位置写上“脚踩俊男酷哥最女王”。
自拍现状照总觉得不好，拿手机给对面的于磊。“拍我。”
于磊拍时蔡娟也凑近瞧，第一张没拍好撤销时跳回聊天界面，结果两个人都看见张睿发的和窦真真准备回的照片。
“拍啦。”于磊只看手机屏幕没拍，窦真真催促。
于磊意味深长的瞟了她一眼，再拍。
窦真真选中一张侧面照，可能是她晚上连哭几次，眼睛微肿，眼神颇忧郁伤感，好似古典小说里等待情郎的崔莺莺的现代化身。
拼好图写下联。“高门痴心枯等君恩重”。
想了想，两张照片变换顺序，上联变下联，下联变上联。
横批——“转世”。
抬头就见三人都在看她，得意洋洋的把手机放在桌中间摊平给所有人看，颇为自得的向于磊求夸奖。“我比张睿有文才吧！”
“真真。”于磊深深叹气，点了点她和张睿的国外照。“这些照片不要传出来，国内不比国外，普通大众还无法接受这种。”
“只是很普通的PARTY照。我在国外两年就是拍戏和聚会，上千张生活照，九成九是参加聚会时拍的，都不能分享吗？我本来还想传几张去微博填补2年空白时期。”
“除了拍戏就是聚会？”于磊诧异。
“嗯。”窦真真点头。“他们隔三差五开PARTY，被邀请说明觉得你是朋友，不去就会被圈子排除。后来圈子广了，我和张睿很受欢迎，几乎每天都有PARTY邀请，甚至有一天要赶三四场。”
“国内外生活习惯观念不同，看国剧和美剧流行的电视剧类别就能看出。”蔡娟说公道话，让窦真真别听他们这些老古董的。“现在隔2、3岁就有代沟，年轻人观念开放，跟我们不同。你粉丝群体主体肯定是跟你同代，喜欢看美剧，挑挑拣拣放些没关系。不过考虑国内观念，太暴露的不放，避免负面舆论影响。”
这是老成之言，于磊也被说服。
窦真真憋了半天，对于磊说。“我和韩彦有缘。”
此话一出，韩彦侧目，蔡娟惊讶，于磊忍笑。
“每次跟你吃饭都能碰见韩彦带着他女朋友。”
兵法云，以进为退。
蔡娟急忙解释误会。“我们只是朋友关系。”
“上次……”窦真真侧头看韩彦振振有词，却被对方一个眼神吓低头，气势衰弱。“对方也不承认。”
当年13岁演员出道没多久的她和于磊合作饰演他女儿，两人一同吃饭时遇见韩彦协女伴，结果两周后韩彦告知粉丝和媒体有新恋情，女友就是这位圈外女伴。
“这段相遇经历还让真真蹭了好几顿好吃的。”韩彦恋情公布后喧闹了好一阵，SFG36的姐姐们知道她偶遇韩彦和他新女友，纷纷请吃饭想听详细过程。窦真真跟于磊说过这件事。
也是拖韩彦和他女友的福，又仗当时萝莉肉肉脸，迅速被团体主力的前辈们接纳。
“真真，要不要说点让什么，让韩彦叔叔和蔡娟……”
在蔡娟“你敢让她喊我阿姨试试”的杀人眼神中，于磊忍笑变换称呼。“蔡娟姐姐再给你蹭饭的机会。”
窦真真想了想，抱住韩彦，像是宣告领土似的对蔡娟说。“我成年了，你们也不老。”
蔡娟愕然，忽然明白窦真真刚刚忽然转移话题，是小姑娘不高兴她因年龄把她和他们分成两类。
而于磊秒懂，觉得窦真真装作要跟蔡娟抢韩彦是为了报复后者说她是不成熟的年轻人，同时也能回答他刚才问的问题。
你要是不抓住韩彦，就会有更多的年轻女孩子会抢人，所以你们如果彼此有意就在一块嘛，她也能接着借偶遇去蹭饭呀。
于磊和蔡娟笑出声，韩彦严肃脸拉开窦真真双手。
“他无趣，不能消化逗趣作弄，不是生你气。”见窦真真被拉开后神情似乎有些惴惴不安，蔡娟宽慰。
……
团队通宵加班，窦真真回公司不回家，跟送她的于磊告别后，进大办公室就见满屋为她忙碌的姐姐们。
“真真回来了。”助理云岚购物归来。“要不要看我今天买了什么？”
“等会儿看。”怏怏的靠近没施舍哪怕一个眼神的柯华，窦真真一屁股坐地，抱住柯华的大腿，好一会儿，仰头说。“我要吃薯片。”
柯华这才屈尊低头，见窦真真两眼微肿，她自然已看过网络上疯传的共进晚餐时的照片，大抵能想象出自家祖宗被狠削了顿，瞧，都沮丧到要吃高热量食物。
公司附近就有便利店，去买的同事带回迷你包装的小袋薯片，就一包。“是所有口味重热量最低的。”
窦真真拿了一片，想了想，又拿了一片，最后闭眼狠心抓了一把。
助理想拿走剩下的，她拽着不肯放，又想了想，往薯片袋里放了几片，纠结许久，最后手里就剩3片薯片，可怜兮兮的目送迷你包被团队姐姐们三五口吃光。
苏芮也还在，她还要根据造型确定相应的编发。她的店里员工好奇。“她都成年还被限制吃零食？”模样就像是小时候被限制吃糖的可怜娃，瞧吃块薯片还咀嚼几十口，回味半天。
“是真真12岁起自己立的规矩。除了水果和蔬菜，琳琅满目的超市，真真吃过的零食种类或许比普通的7、8岁小孩子还少。忌嘴才有她完美的身材和肌肤。”
“我绝对不行。”生在大吃货国的吃货表示奴婢万万做不到。
“以真真的容貌，就算是个胖子也是大美人。她才21岁，皮肤差也差不到哪里去。明明有容貌打底可以随意吃不运动，却还对自己那么苛刻，难怪能成为女神。”
吃完薯片，窦真真依旧无聊的解锁手机，有短信提醒，她开心的瞧。
╮(╯▽╰)╭，是张睿。
“在国外没后台怕没工作，整天赶PARTY赚人脉身体累。回国有公司支撑，不怕没工作，身体不累心累。回国第一天，已阵亡。”
深有同感的窦真真回复。“我已千疮百孔。”
窦真真→即便有恶魔，生活仍然混乱如麻。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chapter10 重复的曾经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