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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玩闹继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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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过身,捅捅罗伊娜,“喂,格兰芬多一直都是这样阴着个脸跟别人欠了他百八十万还便秘的样子么?”
不止,想当初,萨拉死亡的真相穿到霍格沃茨时,他比现在还……过分,请原谅罗伊娜已经找不出什么词汇来描写戈德里克的暴怒了。酝酿一下词汇,罗伊娜也侧过身子,“这比他虐杀了三个巫师和十五种魔法生物好些。”
“三‘个’和十五‘种’?”阿喀琉斯愕然。
“是的啊,那时候的戈德里克就像一个疯子,双眼通红布满了血丝,将近一年,他的衣服上总染着血,身上满是浓重的血腥味,头发蓬乱,双目呆滞、不和任何人说话,包括我和赫尔加,憔悴的几乎可以与死前的萨拉查相比了。仿佛他就是以仇恨而活。但在萨拉查的忌日,他好好洗了个澡,走进密室,再也没有出来。”罗伊娜低声说,声音很轻,但是戈德里克和该隐的吵架声(对骂声?)却没有从根本上盖过去。
怎么形容……阿喀琉斯偏头看看阴沉的要滴出水的戈德里克,再想想还在地下密室玩宝石时听到的话:
{“戈德里克?”
“啊,西弗勒斯,天气真好。”
“你是怎么了?吃错药了?”
“不,没有……我只是看到你还能在这里看书,很高兴。”
“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我以为,以你始祖的身份,圣芒戈会给你一个房间供你长期居住。”
“呵呵,我不会滥用职权的。”
“我不相信。”
“因为你不知道…………”
“嗯?”
“该上课了,下一堂是格兰芬多与拉文克劳合上的算数占卜,我先走了。再见,西弗勒斯。”
“嗯。再见。”}
虽然他并没有亲眼看到那一幕,但只听声音,他知道,那是的戈德里克十分温和,有些后悔,那种声音,轻柔的就像羽毛,所以阿喀琉斯没有刚醒就去找西弗勒斯,反而是又睡了四个多月,只是没想到,西弗勒斯却被改变了。
“他……”阿喀琉斯咽了下唾沫,他知道,答案就是那样子的,但他……还是想再问一下,就像是确定什么事情一样。“死了?”
“是。”赫尔加接口,黑色的眼睛是不同于西弗勒斯迷茫与深邃,是一种平静,“第二天,我和罗伊娜发现戈德里克不见了,翻遍了整个地窖也没有找到,反而是分院帽,告诉我们戈德里克带着剑木然的走进了八楼校长室里的‘黑洞洞’,我们就想到了萨拉查的密室。”
阿喀琉斯并没有傻乎乎的重复‘八楼校长室’,对于霍格沃茨的构造来说,他绝对是除了萨拉查以外最清楚的……生物。
“我们都看见了。他在密室里,漆黑空洞的密室里,只有一个魔法烛台散发出冷光,戈德里克穿着一件纯白色的长袍躺在斯莱特林院徽下面,那白衣早已染透了血,他左手手腕上有一道细细的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地上都是他的血,又黑又黏……他的表情很平静,很冷漠,没有不舍、没有恨、没有怨、也没有解脱,仿佛……他死了就死了,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而且……更像是……完成任务一样。墙上留着他的遗言‘把我埋在南极点’。我们也那么做了。”罗伊娜睁大了眼睛,犹豫的说着。
那个情景,太恐怖了,那种彻骨的寒意。在那之后,她们也离开了霍格沃茨,自己远嫁了出去,而赫尔加……唉……真是不明白为什么会落到这样一个境地。应该……是惩罚吧……
“为什么——”
“——教廷最近真好啊,还知道要消灭你们这些东西!”
“那是吸血鬼狩猎者的工作!始祖大人!话说回来,斯莱特林家族可是最最出色的吸血鬼狩猎者呢!尤其是萨拉的哥哥姐姐!”
“他也一样是!”
“我知道!他15岁那年想暗杀我,但我放过了他,若归我要是知道他会被你害死!还不如我亲手杀了他!起码灵魂是完整的!”
刚才发问的麦格教授顿了一下,再次问道:“为什么戈德里克先祖一定要被葬在南极点?”
赫尔加与罗伊娜摇了摇头,她们并不知道细情,只知道个大概而已。
阿喀琉斯收回对戈德里克恨不得吃了的目光,直视着麦格教授,一字一顿的开口。
“因为,萨拉查斯莱特林‘葬’在北极点。”
“…………”整个大厅里,只剩下戈德里克与该隐的吵架声回荡,这时的戈德里克,脸涨得通红,那么的有生气,丝毫不再是一千年那冷酷死气沉沉的样子。
“哇哦~~死生不复相见哦~~”思琪托着下巴,十分不合时宜的开口。换来莉莉和莉莉丝的白眼两枚。
“那莉莉丝呢?死哪儿了?”莉莉丝两眼放光的问,“是不是替可怜的法拉斯特挡了一剑?以一种十分慈母的动作缓缓倒地!哦~太美了!”
吵架声戛然而止,戈德里克异常诡异的看了一眼莉莉丝,捂着嘴蹲到角落里,后背一抽一抽的;而该隐直接恶心的干呕起来,吐了两口血才抽搐着脸颊说。
“莉莉丝是我咬伤的,后来跟着萨拉跳下了腐蚀之湖,在湖里,她吞下了复方汤剂,变成萨拉的模样,替他被安尔南德斯剁成了十几块丢进了地狱,成为魔女。而萨拉替她挡了一刀,劈断了‘他’的左肩。”该隐简单地说,撇撇嘴,“另外,咳……莉莉斯马尔福比萨拉小两岁,一个23岁的少女哪里来的‘慈母’?”
“嗯嗯?连上次吸的血都吐了?你最近可离学生远点儿,省的再造个二代血族。”戈德里克讽刺。
“差不多啦,你也要看好你那‘可爱的学生’,斯莱特林就那么大猫小猫两三只了,再死几个斯莱特林学院直接改叫幽灵学院好啦。”该隐微微笑,“放心,我的血奴多得是,而且我即使饿死也不会吸你们巫师的血的!我还怕拉肚子呢!哈哈哈!”
语毕,该隐转身打量着邓布利多,只把对方看得毛骨悚然,才落到Voldemort和梅洛普的身上,“啧啧,你们是萨拉的后裔吧?诅咒的力量还未完全消去,诺,喝了这个,可以激发你们体内属于我的血液,嗯,不会成为血族,但起码诅咒之类的东西不会上身。”说着抛过去两瓶黑色的液体,看着就像是毒药。
Voldemort和梅洛普一声都没吭,也没有接。该隐耸了耸肩,“校长,我想住在地窖,毕竟我虽然不是见光死那类的低级吸血鬼,但对于光,我也是不喜欢的。所以,帮我安排个最阴暗的房间吧,大小没什么,准备个棺材就够了。”他想了想,又补充道,“我想要一个用紫杉木做的。”
不管那天晚上发生了多么离奇古怪的事情,第二天,西弗勒斯依旧带着‘斯内普’独有的阴沉和毒舌跑到了大厅里,堂而皇之的认真研读起《标准咒语三级》。
斯凯尔嘴角抽搐着坐在离他很远的地方,莉莉斯也是一样,默默地用《预言家日报》遮住脸颊。
西弗勒斯已经去考了N E W s的,记忆没了连魔咒也不会了?他们再看看纠结的西弗勒斯,还有那一副伯爵装扮的该隐,顿时感觉心肝脾肺肾都痛了起来。
“……是马尔福家的金雕!”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句,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转移到了那只威风凛凛的金雕上,它直线飞向Voldemort,抖着爪子上的吼叫信。
“………………”麦格教授表示,人家和维迪是同年,对这封信有些好奇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人家还没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