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奇谭]情深不得言》梵正

20、到达琴川

　　流苏和屠苏到达琴川，见琴川这么热闹，流苏不禁感叹道，“苏苏，没想到这琴川虽小，却是很繁华。我们下船吧。”

　　“恩，师姐。”屠苏拿上流苏包袱。

　　“喂，诶，让开，快给我让开，哇。”
　　流苏和屠苏上岸见左侧吵闹不堪，定眼一看，一个少年把这集市弄得鸡飞狗跳。

　　“让开，快让开，快让开啊，我跟本停不下来，别当我的路，闪开，快闪开啊。”直冲冲的朝着流苏二人的位置冲了过去。“我在御剑，你们快让开，别挡着我御剑，快闪开啊。我、我停不下来啊。”

　　屠苏抱手静观其态，“帮他一把吧。”流苏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个少年对屠苏说道。屠苏一把抽掉少年脚下的。。搓衣板？少年则直直摔向前方。百姓将少年围住，少年拍拍屁股站起来跳着喊道，“笑什么笑！”又走到屠苏面前喊道，“哼！都是你，我练御剑练得好好的，你要是不碰我，我也不至于摔成这幅样子。”说着，还指向自己的脸以示严重。

　　“御剑，这时搓衣板，不是剑。”屠苏一本正经的回答引来围观百姓的哄堂大笑。流苏也忍不住眯起眼睛。

　　少年见周围百姓笑自己，撇了撇嘴，喊道“笑什么笑，滚。”周围百姓也听话的散去，流苏见已无乐趣，拉着屠苏转身离开。

　　少年见屠苏和流苏二人离开，立刻上前追赶道“诶，你们别走，”话音一落就已经站在流苏二人面前，伸手挡住了屠苏的去路。又看了眼流苏，说道，“你们是剑仙。你也会御剑，我猜得没错吧。”屠苏听少年这般说道，想起自己不能御剑，将头微侧，拒绝回答，“你让我看看你的剑，好不好呀。”少年小心翼翼的提到，然后迅速伸手去拿屠苏背在身后的剑，屠苏侧身躲过，面色不好的看了眼少年。
　　少年见着屠苏的眼神，不禁在心里想到“这么凶，果然是书里写的那些江湖上快意恩仇，杀人不眨眼的怪侠。”面上一笑，“在下方兰生，不知两位尊姓大名啊，在何处修仙啊。”见流苏还未来得及换下的道服，心中更是确定屠苏二人是修仙的。
　　“这小子。。莫名的让我想起肇临。”
　　“此人多半有病。”

　　三人就这样静默片刻，流苏示意屠苏走，方兰生跟上道，“喂，刚才多谢你出手相救啊，我听说江湖侠客救人水火不喜自夸。浩浩深恩，不求回报，舍身取义，杀生成仁。。。”
　　屠苏打断道“你闭嘴，很吵的。”
　　方兰生听屠苏这样说道，不禁皱眉，“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呢，子曰，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夸你这么多句，你至少也得说句‘不敢当吧’。你还嫌我吵，你！。。。”

　　流苏在一旁看戏也看够了，拉起屠苏迅速闪人。
　　方兰生见此，不禁感叹道，“这么厉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腾翔之术？”

　　这边，陵越带着晴雪赶回天墉城。才入主殿，凌端便冲到身前，“大师兄，你可算回来了，我带着师弟们找遍了方圆百里，也没有找到那个畜生。不知道他跑到哪去了。”

　　芙蕖在身后听到凌端如此说屠苏，出声喊道凌端的名字，“屠苏之事还未查清楚，你不要污言秽语冤枉他。”

　　“证据确凿，还查什么查。要不是你放走了屠苏，怎么可能会有今天的事情。”

　　“我要是不放走他，他还有命在吗？别以为我没听见你们两在说什么，你和我爹，你们两是不是准备要（处死屠苏）。”

　　“够了。”芙蕖身后传来掌教真人的声音，只得闭嘴。

　　这时，掌教真人走到芙蕖和凌端中间，背手说道“你们两还说什么，啊？多说这些又有什么益处？”

　　陵越想到芙蕖和红玉的传话，而流苏连个传话都没有，又想到流苏跟着屠苏一同下山，声音不自觉的带有些沉闷的喊道“掌教真人。”

　　掌教真人阻止陵越接下来的话，说道，“陵越，你知道吗，就是因为你上次从禁地把屠苏放出来，这才酿成了大祸。至你的师弟肇临惨死，为师想重重地处罚他，你觉得我这么做对还是不对。”晴雪听到这话，不禁吃惊的倒吸一口气。

　　“掌教真人，屠苏绝不会杀害肇临，肯定还有什么内情。”陵越见此立即说道，晴雪也在一旁点头附和。

　　“还有内情？还有什么内情啊，要不是他干的，他为什么要逃跑呢？这分明就是做贼心虚。”凌端在一旁气愤的说道。

　　芙蕖见凌端这么说，看着他，嗤笑一声，“不逃跑让你杀？来个死无对证啊！”

　　掌教怕二人又争论一番，赶紧开口阻止道，“行了，行了，都不要再说了。”又看着陵越问道，“陵越，我来问你，你的师父现在仍在修炼之中，倘若这件事情我交给你来处置，你会怎么做。”

　　陵越听此，见还有机会未屠苏平反，立刻走到掌教真人面前说道，“掌教真人，请容我一段时间查清楚，陵越自会秉公论处。”

　　陵越见陵越这样说道，阴阳怪气的说道，“人都跑了，你还怎么查个清楚？大师兄，你是在拖延时间保护自己师弟吧。”

　　陵越回过头看向凌端，“陵越行事向来光明磊落，这几年中，我在处理天墉城处理事务，何曾偏袒过谁，既然这么怀疑我，那我就替屠苏顶罪，杀了我吧。”话音一落，就跪在掌教真人面前。

　　“大师兄。”芙蕖害怕陵越真一命还一命，焦急出声喊道，晴雪听到这话，也略显吃惊的退了一步，凌端也未想到陵越竟会这般说。

　　陵越不管，看着掌教真人，继续说道，“替肇临抵命。”

　　掌教真人扶起陵越，说道，“陵越，你又何必如此呢？这么多年来，你对天墉城所做的努力大家都有目共睹，好吧，既然你做担保，那我就再相信你一次。”听到这话，凌端不可置疑的看向掌教真人。掌教真人则继续说道“这件事情，我叫给你去调查，不过你记住，无论如何你都要调查清楚，給师兄弟们一个交代。”

　　“是。”陵越点头回答道。然后退下同芙蕖、晴雪开始调查，但因线索都断了，关键点也在屠苏，晴雪就提议两边行动，她去寻找屠苏，陵越继续调查肇临之死这一事。陵越想了想也只得这样。“晴雪，屠苏之事就有劳你了，一旦找到他和流苏请告知于我。”晴雪点了点头“我明白。”，出发寻找屠苏和流苏二人。

　　琴川这边，流苏两人询问已久也未曾打听到少恭的消息。这时，突然一个人拦住他们，“两位，一看就不是本地人，这边坐。你们是从何而来，又往何处而去呢？诶，你们别怕，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天上知道一半，地上全知道无事不知，无事不笑，人称琴川一枝花江湖百晓生的茶小乖，就是我啦。”

　　屠苏听茶小乖这么一说，眼一亮，说到“那你知道欧阳少恭住在哪吗？”
　　“那当然，但是，从我这拿走消息是要给报酬的。”
　　“报酬？”屠苏不懂的重复的这两个字。
　　“银子。”茶小乖见此细化的再次解释道。
　　“银子？”屠苏表示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语。
　　“钱！”
　　“什么意思。”
　　茶小乖一听这不是就是砸场子嘛“哎哟喂，你们这时从哪来啊，连什么是钱都不知道。你师父没交过你吗，你们门派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这师弟还是师兄啊，旁这姑娘跟着你还真是受累。”
　　“不说了。师姐，我们走。”屠苏拉着流苏准备离开。
　　“你等等，看在你们初来乍到，仪表堂堂的份上，我今天先把这消息赊给你。”屠苏听这话坚定要走。
　　流苏拉住屠苏，茶小乖也上前拦住，大声说道，“欧阳少恭，”见屠苏停下，看了过来，又继续说道。“琴川欧阳家的独子，早年父母双亡，现在欧阳家是在城西千秋巷。”
　　“谢了，师姐，我们走吧。”
　　流苏看向茶小乖了，说道，“我这师弟今儿是第一次才下山历练，不懂这些，望你体谅体谅，至于消息所需的银子是多少你说吧，刚才真是麻烦你了。”
　　茶小乖这才明白过来，一脸了解的表情，“诶，哪的话，不麻烦不麻烦，有银子都好说话。”
　　伸出手比了个数字，流苏递过去一文钱拉着屠苏走了。留下茶小乖看着手中的一文钱直直发愣。等反应过来时，流苏二人人都不在了。茶小乖气的直想把这一文钱给扔了，可以想这一文钱也是钱啊。这才又收回手，往里走去。
　　“喂，你不是说过的吗，一两银子一个消息，怎么只收他们一文钱。”坐在一旁喝茶的两人问道。“对啊，怎么只收一文钱。”

　　茶小乖对准炮火朝着两人攻去“凡夫俗子，鼠目寸光，这二个人长相打扮是凡人吗？收一文钱意思意思买个人情，你们还想怎样？啊？喝茶。”替二人倒上一杯茶后怒火冲冲的朝里走去。

　　入夜，流苏二人才找到这欧阳府，见无灯光，流苏和屠苏二人飞身进入欧阳府。
　　流苏打量着欧阳府，屠苏看到门上的锁，两人对望一眼。看来这欧阳府空无一人。
　　“苏苏，这欧阳府这么干净，看样子应该是有人来帮忙在打扫，我们先在这等上几天，若是有人来了，我们问问便知。”流苏无奈到。

　　屠苏点了点头，将包袱放到院子上的桌子上。“师姐，今晚怕是要委屈你了。”

　　“无碍。”

　　“师姐，我想师兄了。你说师兄回了天墉城了吗？”

　　“苏苏。。。”

　　“师姐，我想起小时候我和凌端他们打完架后，师兄为我擦药，你帮我教训凌端他们。”屠苏说道这里有些想笑，又接着说道，“那时候师兄就问过我，我因何执剑，可到现在我都没想清楚我到底因何执剑。”

　　“那苏苏就去找一个想保护的人，为保护她而执剑便是了。”

　　“可师兄师尊还有师姐你都不需要我保护。”

　　“苏苏不要急，慢慢找，师姐陪你找，直到你找到那个人为止，在这之前你就暂时保护师姐吧。好不好？”

　　屠苏点了点头，流苏微踮起脚揉了揉屠苏的头。

　　之后流苏和屠苏接连等了两天也没见人来，流苏从天墉城拿的钱也用的差不多了。没办法，谁叫流苏当时时间不够，只在自家师父那拿了点钱，主要装的都是丹药符咒。流苏自己也不知道山下的物价，用起来也没有个度，因为以前下山都是和陵越一起，钱也是陵越管，流苏从不用担心钱的问题，这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