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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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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烛火摇曳,小玉哭得累了,头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低声抽泣。
纳兰轻轻拍着小玉的背,漂泊许久的心又有了安定的感觉,温暖如同那个姐娘和小玉从河西回到大唐公主府的早晨,牵着她俩的手,觉得自己已握住了全天下所有的快乐。
突然胸膛被狠狠地推开,他从美梦中惊醒,一眼便看到小玉泪痕斑斑的脸。
小玉偏过头擦了擦脸,冷着声音道:“你还来干什么?”
纳兰以为小玉为之前他离开她的事生气,忙道:“小玉,之前离你而去,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我们……”
小玉打断他道:“我们什么?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纳兰公子怎能深夜进入女子的闺房呢?”
纳兰自是守礼之人,知道自己所为的确不合礼数,便道:“好吧,那你先休息,明天我再登门拜会纳兰妈妈,商量我们的婚事。”
小玉偏过头不看他,道:“不必了。我们不会成亲的。”
纳兰大急,道:“为什么?小玉,你听我解释……”
小玉忙捂住耳朵大叫:“我不听!我什么都不听!不管你为了谁或为了什么要走你只管走好了,不要再管我了!”
纳兰抓住她的手道:“我怎能不管你呢?小玉,你要是生气就打我好了,等你出够了气我们再谈……”
小玉挣脱不开,喊道:“不谈不谈!我就是不喜欢你了不要你了!你走啊!走啊!”渐渐的声音中又带了哭声。
纳兰突然福至心灵,想起外边的传言,心中一阵酸楚,一首抓住小玉的手贴在心口,一手将她揽入怀中,低低地道:“小玉,你嘴上这么说,但你的心骗不了我,你还喜欢我,要我,想和我在一起。是吗?”
小玉渐渐停止了挣扎,但仍嘴硬道:“不是。”
纳兰抱紧了她,接着说:“可我听到你的心说‘是’。小玉,我现在再没有什么顾忌,我们会在一起,我们会成亲,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小玉心中感动,好奇道:“你那时到底有什么顾忌一定要离开我?”
纳兰轻轻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道:“此事说来话长,等你身体好了我再慢慢告诉你。只是你要记住,不管你现在顾忌着什么,我都不会放弃。”
小玉知道他已经知道自己的担忧,轻轻推开他,低头揪着绣着如意纹的锦被。
纳兰捧着她的脸,看见她眼角滑落的泪水,坚定的说:“你就是你,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样的。”
小玉泪珠滑落成行,颤抖着嘴唇说:“你真是这么想的?”
纳兰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地吻上了她冰冷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