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往事》爱在老家

16、 生死一瞬

　　小泽看着倒在地上的手下道：“你们不要忘了，是谁请你们进来的。这座宅子的地下埋了足以将小县城夷为平地的炸药，只要你们拒绝。我就会引爆！”阮强还是平静异常，三人一致认为阮强与小泽同流合污了。不然怎么一副一切了然的样子，心中鄙夷。阮强看了看小泽手上的遥控器道：“小心些。”小泽看着三人道：“你们说，召不召集你们的人马？”三人内心没有刚才的正义凛然而是变得有几分犹豫。小泽道：“对，好好想一想。”阮强道：“我同意，我这就打电话。”三人沉默了，阮强拿起电话拨着电话号码。突然，电话线旋转。电话打了小泽那遥控器的手一下，遥控器被掉到地上了。秀姑眼尖就赶忙拿到手中，小泽扑上来小泽的手上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阮强忙挡在秀姑前面挨了一刀正中心口处，阮强袖口处飞出一飞镖打着小泽眉心。小泽咽了气，秀姑抱着阮强。阮强看着三人道：“我欠你们的都还了。”这是玄武与壮子都赶到了。壮子一把把阮强抱在怀中，阮强耳语道：“你赶快离去，去美国。照顾自己的妻儿与我的女儿，不要让他们离开美国。二虎相争必有一死！谁的话也不要信，只相信自己。绝对不能离开美国！”壮子叹口气让玄武抱着阮强，自己跺着脚走了。秀姑道：“壮子，你没有死？”壮子头也不回道：“你们太不相信自己的兄弟了。从今以后，我们形同陌路。”说着便消失了。
　　壮子在路上发现瑞云、瑞雪带着国军军队向梁山县驶去。壮子加快了步伐，壮子心中明白两虎为何了。玄武抱着阮强，阮强悄悄道：“老大，将由福娃担任。你现在姑且说我将大哥位子给你了。”玄武点点头，玄武看着秀姑紧紧抓住遥控器。玄武刚要开口，被阮强一个眼神制止了。阮强吃力道：“不要声张。关键时见人性，将来我们何去何从就看这次事件了。”说着看了看闯进门的瑞云、瑞雪二人咽了气！瑞云看了看刚刚咽气的阮强，上前趁秀姑因阮强去世失神之际夺了了遥控器。瑞雪对父亲道：“爸爸，你先回吧。”乔犇道：“女儿呀，你这是要干什么？他们可是······”“放心，只是和他们聊聊。”说着手下的士兵送乔犇出了房间。瑞云坐下看着李刚和秀姑道：“你们的孩子是共产党？”李刚看着对自己生分的瑞云姐弟道：“怎么？这日本还没有投降······”正说着只听街上的广播传来日本天皇宣布无条件投降的诏书。瑞雪道：“这不刚刚的投降了吗？只要你们投靠党国，我会放你们一条生路的。”秀姑笑出声道：“瑞雪，瑞云你们可是与我们的孩子从小玩到大的。这么绝情？”瑞云道：“为了党国，不得如此。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
　　玄武会意了阮强临终的意思道：“好，我是新的千面玉人。这样吧，我书写一份声明。这样我是不是就可以走了？我得让我大哥入土为安！”瑞雪拿着一张空表格道：“很好。写吧，写了这份声明书就可以走了。”玄武书写完毕抱着阮强走了。瑞云摇晃着手中的遥控器道：“怎么样？我把你们炸上天你们的手下会不会为了争权夺利而投靠我们呢？”李刚笑出声道：“秀姑，你觉得他们的神情多么向小泽呀。”秀姑抚摸着自己白头发道：“是呀，我们都一把年纪的人了。”李刚道：“不怕，我们兄妹死一块也很好啊。”瑞云对瑞雪道：“我们走。”说着，二人出来了。手下人将李刚与秀姑反锁在屋中，便浩浩荡荡的走了。来到梁山县边境按响了遥控器走了，走了有十几分钟。瑞雪道：“不对，怎么没有爆炸声。”瑞云道：“坏了，往回走。”二人带领着人马回去，只见房门打开。人却不见踪影！瑞雪道：“大意了，我们真应该打死他们的。想不到小泽竟然虚晃一招！”瑞云道：“算了。回去让爸爸提防他们就是了。好在千面玉人支持！来人，把这所房子炸平。”瑞雪道：“这是为何？”“为了，千面玉人。我要他明白，只有投靠国军才是活路。否则只有死亡，这样就不怕李刚和秀姑嚼舌头了。”瑞雪道：“聪明。”
　　李刚心有余悸的回到了淄博，秀姑回到日照闭门不出。阮强的府上一片缟素，福娃带着二十八宿守孝。福娃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只剩下了玄武一人。福娃道：“叔叔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玄武道：“千面玉人的位置交予你。”福娃并没有惊讶，福娃道：“叔叔有什么遗言？”玄武道：“大哥让你带领大家伙站对队伍，有个好出路。”说着便把瑞云、瑞雪的事情一说。福娃道：“我知道了。我想一个人静静。”玄武道：“好的，爷。”说罢走了。第二天，二十八星宿在正厅叩拜福娃。苍龙、玄武、白虎、朱雀四人对福娃拱手行礼，福娃道：“四位叔叔，多礼了。”白虎将象征老大地位的玉佩（雕刻有变脸艺人）交予福娃，福娃跪接戴在腰间。
　　福娃的接任仪式举行完毕，只见李刚与秀姑相约而来。二人看着腰间带着玉佩的福娃明白了。李刚看着玄武对秀姑道：“他什么都看明白了。”福娃请二人坐下，挥退了二十八星宿道：“二位请坐。”李刚向福娃拱手道：“爷。我们九死一生，想必爷很清楚吧？”福娃道：“是的，您是福娃的前辈。福娃自然多想二位请教了。”秀姑道：“我们与乔犇劳燕分飞了，想必知道什么原因。要不是小泽的炸弹是唬人的······”“不是唬人的。”福娃打断话道：“叔叔，早命人调查济宁了。对家乡也了若指掌，炸药是有。不过是让玄武叔叔给剪短导火索罢了。”秀姑与李刚内心第一次正真的敬佩一个人。福娃道：“如今，乔犇向自己的儿女。将兄弟之一抛之脑后，唯有我们三家团结一心了。”相继聊了会将二人送出了府门，福娃对玄武道：“关闭府门，说我要三年。谢绝一切拜访。”说着看了看二人远的汽车道：“他们，也一样去。”玄武道：“明白，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