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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贾府众人心思各异 皇宫中乾隆认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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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娘。”永璂进了坤宁宫。
“嗯,永璂来啦。”景娴正在查她各地铺子的总账,随口说道,并不抬头。
永璂并不在意,而是直接在景娴旁边坐下,并为自己倒了杯茶喝。喝了口茶,永璂想着刚才的事,笑出了声。
“怎么,这次狩猎你的的收获很好?”景娴听到儿子的笑声抬头问道,扭了扭自己的脖子,决定休息会于是也为自己倒了杯茶,准备跟儿子联络感情。
“自然是好的,我给玉儿猎了足够的皮子,准备给她做件狐裘,还捡到一只幼狐给她做宠物养着玩,她在那府里肯定没有在自家自在,正好这狐狸可以陪着她。”提起黛玉永璂立时眉开眼笑,那话匣子打开了就停不下来。
景娴挑眉道:“怎么,你只记得你的玉儿怎么把你的娘给忘个干净?”
“怎会,我也替额娘猎了些好皮子,等绡好了皮子派人给您送过来。”
景娴只是调侃儿子罢了,倒不是真和黛玉吃醋,哪知儿子也给自己猎了皮子,一时心里更是熨贴。
“只是额娘,我笑倒不是因为收货颇丰,而是因为其他的事?”永璂喝了口茶,神秘地说道。
“何事?”景娴的好奇心被挑了起来,连忙问道。
只见永璂嘿嘿笑了两声,然后将围场发生的事情说给景娴听,景娴听后也是眼角趾抽搐,心里想着:总算知道这是什么世界了。原来是还珠加红楼,看来此时还珠剧情已经开始了,估计离自己被没收宝册也是不远了,不过今生姑父和姑母还活得好好的,估计弘历胆子没这么大,不过有时候剧情很强大,非人力所能更改,看来出宫这事得提上日程了。
“额娘,你怎么了?”永璂看景娴半天不曾说话,不知在想什么遂出声问道。
“哦,没什么,我只是在想那名女子,恐怕她不一定就是你皇阿玛的私生女?”景娴笑着说道。
“不是私生女还能是什么人,她手里可是有皇阿玛的折扇,上面皇阿玛还提了首诗,额娘,您不知道,看了那首诗,我牙都是酸的。”
景娴听后噗嗤笑出了声,而后轻声说道:“永璂,你要知道有时拿信物的不一定就是物件的主人,还有可能是信使。”
“信使?怎么会,这又不是什么好事还能告诉别人,若是我定会藏着掖着。”永璂不信,面漏不耻,轻蔑地说道。
“要知到,民间不是有句话吗?叫做‘一样米养百样人’,你不能要求每个人的想法和你都一样。”
永璂耸耸肩,没说话算是默认。“那额娘,你要去看看吗?”
“现在,不了,那宫里现在肯定是乱糟糟的,去了心烦,等明日我再过去。”
“哦。”于是母子俩继续坐着饮茶。“对了,额娘何时把嬷嬷给妹妹送过去。”
“现在他们一定是在整理物品,现在送嬷嬷过去,他们又是要领旨谢恩,又要应付府里众人,与他们只是添乱,等过两日他们安顿好了再送不。”永璂点头表示认同。
却说这日晚上贾母留黛玉姐弟在房中用饭,只见李纨捧饭,王熙凤安箸,王夫人进羹。贾母正面榻上独坐,,熙凤忙拉了黛玉在左边第一张椅上坐了,让林珩挨着黛玉坐,黛玉十分推让。贾母笑道:"你舅母和嫂子们不在这里吃饭。你是客,原应如此坐的。"
黛玉方告了座,坐了。贾母命王夫人坐了。迎春姊妹三个告了座,方上来。宝玉坐右手第一,迎春便坐右手第儿,探春左第三,惜春右第三。旁边丫鬟执着拂尘、漱盂、巾帕。李纨、凤姐二人立于案旁布让。稍时饭毕,就有丫鬟送了茶上来,林如海教导子女以惜福养身,云饭后务待饭粒咽尽,过一时再吃茶,方不伤脾胃。今黛玉见了这里许多事情不合家中之式,只自己二人是客,自来只有客随主便,所以也接了茶,只是父亲的教导不敢忘,茶水只是沾了下唇,并未入口。
饭后贾母又拉着二人说了会话,见二人面露疲色便打发二人先回去休息了,只听宝玉突然说道:“妹妹住在何处?”
“外祖母安排我们住在碧波院。”
“那里许久不曾有人气。何必住在那里,老祖宗不如将我挪到碧沙橱外的床上,将碧纱橱里给妹妹住。”宝玉对着贾母撒娇道。
贾母历来最是疼爱宝玉,况且她也想让这两个玉儿好好亲近一番,等他们日久生情,不怕林海不同意两个玉儿的亲事,是以刚要答应。就听黛玉说道:“多谢表哥一番好意,只是如今我这丫鬟婆子一堆那碧纱橱里实在是安置不下,况且珩哥儿还年幼,让他一人住在碧波院我也是着实不放心,是以只能拒绝了表哥的好意。”贾母听黛玉所说有理有据,只得作罢,宝玉还要挽留,可黛玉已经牵着林珩的手扶着丫鬟的手离开贾母房中了。
黛玉二人回了碧波院后,见东西已经归置妥当,便领着林珩进屋了,一进房门林珩便撅起了小嘴恨恨地说道:“这府里也太不知礼了,那二舅母好像生怕我们花他家一分钱一样,哼,难道我们林家没钱吗?在客人面前提月钱的事,还有那琏二嫂子和贾宝玉,虽说母亲还好好的,但是我们可是打着无母教养的名头来的,虽说是府中的姑奶奶他们不必守孝,不过今日我们来,他们难道不应该穿素净点的衣物吗?还有那贾宝玉,仗着自己是衔玉而生的,就问我们有没有玉,还好我机灵否则还不知要生出什么事端呢。”林珩自我陶醉一番,喝了口茶,接着说:“还想给姐姐取字,他当他是谁,只是衔块破石头罢了,难道还真以为自己高人一等,还要留姐姐同住碧纱橱,难道他不知道男女七岁不同席的道理,实在是太没规矩了。”
“可不是,少爷您不知道,我听那贾宝玉的话都想把他的嘴给撕了,他是什么东西还敢肖想我们家小姐,若是子谦少爷知道定饶不了他。”雪雁在旁恨恨地附和道。
黛玉听她越说越不找边际,赶忙喝止了她“你这蹄子,瞎说什么呢,怎么这样没有规矩。”
“是,姑娘我再也不敢了。”雪雁连忙告罪。
“嗯,下回若是再犯我就将你打发回家去。”
“是是,姑娘下回保证不再犯。”雪雁这才怕到。
然后黛玉转向林珩:“你忘了,母亲曾说过他们家与我们家很是不同,估计母亲说的也就是这方面吧,你既知这府里规矩稀疏,你要切记不要和他们太过亲近,若是学了这一身毛病,回去看父亲不揭了你的皮。”
“姐姐,你放心我自不会和他们太近的。”
“嗯,我们既是客居他们家,只要谨守为客之道就好,对他们家的行事不可乱作点评。”
“是,姐姐我省得。”
“嗯,父亲不是说了替你在京中找了书院吗?可说何时前去上课?”
“嗯,三日后便可去了。”
“嗯,还有今日之事切莫告诉他人。”
“嘿嘿,姐姐说的他人是谁?”
黛玉并未曾回答,只是点了下林珩的脑袋。可惜林珩并不准备隐瞒,刚一回房便将今日之事写了两封信,然后拍了下手,只见一黑衣人跪在他面前,原来是四爷怕他二人在京中危险,黛玉虽有凤卫保护,可林珩身边只有四名小厮,遂从血滴子中拨了两人保护林珩。只见林珩将信交给他,告诉他一封寄到江南去,另外一封交给永璂。只见那人接过信后便立时消失了。
凤姐斜靠在床上想着今日的事情,“奶奶,您在想什么呢。”平儿问道。
“想林姑娘和林少爷。”
“奶奶想他们作甚?”
“你看了林姑娘今日的排场没?”
“嗯,看到了,想那林姑娘可真是娇身惯养,想我们府中的姑娘每人身边也只是跟着两个多大丫头,底下的小丫头也都是不成气候的。”
“你们主仆在说什么?”贾琏掀了帘子进屋问道.
“二爷回来了。”平儿招呼道,而后伺候了贾琏洗漱便出了屋子。
“二爷这是从哪回来的?”王熙凤媚眼横道.
“你个醋坛子,二爷今日是去办正事了。”
“何事?”
“待会爷再告诉你,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呢?”
“在说林妹妹,我看那林府果然是富贵的,你没见今日林妹妹一出手就是十万两银子,说是在这里的花费,林妹妹带的人虽多,但这十万两银子就是她顿顿山珍海味也是可以吃上几十年的,更不必提林姑父带来的礼物,我瞧着件件都是珍品。”
“那是自然,你要知道这林家四代列侯,虽说到了林姑父这一代不再袭爵,但是林姑父却考了科举高中探花,如今又占着盐政的位置,那可是个肥缺。还听说林姑父幼年丧父,但被当今的太上皇接在身边亲自教养和当今圣上是一起长大的。”
“林姑父竟然有如此境遇?还好当日我没听二太太的,将碧波院打扫了出来,否则今日林家一来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什么二太太没让你给林家表弟和表妹准备住处?这二太太还真是糊涂了不成,若是此事被传到了扬州,必会使林家与我们家产生间隙。还好你机灵没听二太太的。”贾琏诧异道。
“那是自然,那老祖宗想将宝玉和林妹妹定下这事你看能成吗?”
“我看林姑父不会答应,自从林妹妹出生老祖宗这心思就没断过,这些年不知去了多少封信,也不见林姑父和林姑妈松口,你可不要犯糊涂,将这事揽上身,这事若是成了以只是二房获利,和我大房无关,若是不成,你还惹来一身腥。你要知道你虽喊二太太姑妈,可你毕竟是大房的媳妇。”
王熙凤虽心中不以为然,却也是把这话听了进去。“你还没说你今日去办何事了?”
“还不是你的好姑妈!”
“哼,我姑妈也是你们府里的二太太。”
贾琏看王熙凤又要恼了,连忙道:“你先听听我的话再恼也不迟。你可知那薛蟠在金陵闹了人命,薛家求到了二太太这,二太太派我去走动走动,希望把这事摆平了。”
“什么这薛蟠胆子竟如此大”
“可不是,好了莫要说了,先睡吧,明日我还要再去走动走动才行。”
再说贾赦房中,邢夫人将林海送于贾赦的礼物交予他,贾赦打开一看是宋代的古董字画,高兴地收了起来告诫邢夫人:“日后要多照料外甥和外甥女。”那邢夫人因近日收了和王夫人一样的礼物,正是高兴着呢哪有不应之理。
王夫人回房后,将林家送的礼物扔在了桌上,问道:“老爷呢,可曾回来?”
“禀夫人老爷去了赵姨娘房中。”金钏回道。
“那个狐媚子。”王夫人恨恨地锤了下桌子。
那周瑞家的看了,立刻劝道:“太太,何必跟那起子人生气,平白伤了身子,就是为了宝二爷您也要好好照顾好自个的身子。”
听到宝玉二字王夫人立时笑了,可是一想起贾母的心思,再加上今日见黛玉的样子只觉得她妖妖娆娆的,和当年的贾敏一个样,顿时不喜,忽然想到自家妹妹有一女儿名唤宝钗,生的是花容月貌,行事也是稳当的,遂有一计立时形成,遂问道,“蟠儿的官司可听琏儿说如何了?”
“回二太太,听琏二爷说还有些关系需要走动走动,这两日估计就可好了。”
“嗯,那明日写信给姨太太待官司结了,让他们一家搬到京里来。”
“是,太太您放心我明日就去办。”至于林海送给贾政的礼物呗他直接收到了自己的私库里,想着这些以后都是宝玉的。
要说今日最开心的莫过于宝玉了,只见他回房后和丫头们闹了好一会才消停,还让袭人将平日做的胭脂膏拿来一些准备明日去看林妹妹时带过去。
再说宫中,这小燕子此时已经有了意识,她看着自己身上软绵绵的棉被,到处是相喷喷的,有好多仙女围绕着自己,仙女里,有一个最美丽温柔的脸孔常常在她眼前出现,嘘寒问暖,喂汤喂药。然后又看到一张年轻英俊却不失威严的脸,对自己默默凝视,问了自己好些问题。
“你今年多大了?”
“我今年十四……”
乾隆掐指一算,正是自己当年南巡的时候。又问:“那你是几月生的?”
,“我……八月初一,我有生日……八月初一………。”
算算日子正是自己遇到雨荷的时候,想到那个大明湖畔的美丽女子,一双水眸默默凝视着自己,心中不禁一动。“你姓什么?”乾隆柔声的问。
小燕子此时还未完全清醒,“没有……没有姓……”
“怎么会没有姓呢?你娘没说吗?”乾隆一阵心痛。
“紫薇说……不能说不知道,不确定……我有姓,我有我有……我姓夏……”
乾隆这一下,完全坐实了自己的猜测,激动不已。忍不住,就用袖子为小燕子拭汗,再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小……小燕子………。”
听了这名字不止乾隆诧异,就连令妃也直犯嘀咕:不是说那夏雨荷是才女吗?怎么给自己呢女儿起了这样的名字。只是如今看乾隆对这个女儿很是宠爱,遂笑说道:“恭喜皇上,找回爱女。”
乾隆本就认定了这是自己的女儿,听了令妃的话更是高兴,又听令妃道:“只是不知这雨荷姐姐身在何处,这么多年她独自抚养这个孩子定是很辛苦。”说着还用帕子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
“是啊,不知这么多年他们母女是怎么过的。”乾隆黯然道。
令妃自然不愿乾隆只想着那夏雨荷的好,立时岔开话题“皇上,您看格格和您多像啊。”
“哦?哪里像”果然乾隆很感兴趣,高兴地问道。
“您看这眉眼和您不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乾隆听了果然哈哈大笑,这时只见一个宫女端了药前来“娘娘,这位姑娘的药好了。”
“大胆,叫什么姑娘要叫格格。”
“是,格格。”立时宫中便传遍了,皇上认了个民间格格。
“娘娘,您看着延禧宫的胆子也太大了。”
景娴此时依旧在和账本奋斗,听了这话只是说道:“嬷嬷你别管,横竖皇上也在那,这话肯定皇上也是知道的。”只是心中却想着:弘历啊弘历,你这可是作死的节奏呀。又想着等姑父知道后弘历的悲惨遭遇,心中更是欢乐。只恨不得那天快点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