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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第四章:篝火下试探、分道扬镳的三人 ...


  •   暗无天日的洞窟裡,篝火依旧燃烧着,熊熊烈焰火光,而周遭岩壁映照出两条人影静静而立,一人浑身伤痕,上半身还缠绕着布条,

      布条上还沾满斑斓血迹,苍白脸色略添疑惑,将视线投射于站在他面前,又背对着他,那名来历不明的女子,加以进一步追问下去,想要从中理解一切原由,丹衡面有一丝难色,皱眉不解开口问道。

      「慕寒姑娘…为何妳会知道吾的来历?甚至还能清楚断言我来自锻剑祠?」

      听完这些种种疑惑后,慕寒霜便转身面对着他,逐一点破丹衡心中的疑惑,覆面黑衣女子,冷冷笑了笑后便双手负后,逐步走向前,眉稍一挑,开口便说。

      「你一定很疑惑?为何吾一名外来者,会知晓有关丹氏一族事迹?甚至还能断言阁下身份便是锻剑祠的护剑师,其实这个答桉很简单…」

      「嗯!此言何矣」

      「你还记得当时你跟你小妹,被玄鬼宗追杀时的情形吗」

      丹衡皱眉苦思,试着回想起那惊魂一夜,遭玄鬼宗人马,一路追杀至锻剑祠时,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仍是心有馀悸,于是他便点点头说道,接着恍然明白,露出惊讶表情,盯着眼前覆面黑衣女子,视线不移。

      「难道姑娘当时也在场!?」

      「呵…」
      「而妳却是保持观望态度,直到蔑天骸出现时,才会适时出手相救!?」

      「话都给你讲完了,相信吾不用再多加解释了。」
      「所以才会对吾的来历,如此了解!?」

      一旁走到篝火前,慕寒霜收敛多馀目光,负手背对身后那名受伤男子,嘴角抹起一丝笑意。

      「呵…确实如你所说一样…」

      丹衡不由得质疑起眼前的女子,眼中却多了一份敌意,提防着她「嗯?!」

      「看你的眼神,对吾甚是抱有敌意?你是不是想吾救你是为贪图利益,而出手相助的呢?如果你这样认为的话,那吾岂不是跟那班匪徒,毫无半点区别?何况救或者不救,决定权是吾而不是在于你,难道不是这样吗?」

      「这…」

      慕霜寒单凭着巧舌争辨,轻鬆不费吹灰之力,让对方放下敌意,解除戒心,因为她明白若不这样做,只怕双方误会更深,所以只有解释清楚才能烟消云散,化敌为友,丹衡明白整件事来龙去脉后,坚硬态度甚是软化,并且向姑娘诚心致礼道歉。

      「抱歉…因吾之故,才会质疑姑娘所做所为,甚至…」「甚至你还怀疑我便是玄鬼宗派来的,安排在你身边的细作!是这样对吗?」

      「确实…一开始在下对姑娘身份很质疑,甚至还怀疑妳便是玄鬼宗派来的人!」

      「面对一名来历不明身份的人,出现在你面前时,会合理怀疑,甚至质疑,猜测,该属理所当然,当然你也可以换过来这样想,吾出手救你一命,便是要索取更大利益,但其中包含东西又是什么?只是利益交换吗?也许在这背后更有更深的用意,原因很简单,只要救了一个人便能毫不费吹灰之力,手到擒来,如果吾只是贪图利益互换的人,那现在你手上那样东西,也不会落在另一个人手中,你说这样对不对呢?」

      丹衡顿感惊愕,似乎明白清楚,这番例举例的道理,于是放下心中成见,不加以再反驳。

      「姑娘这番比喻,确实令人信服,但还有一点吾还是不明白?」

      「喔~」

      「在下记得姑娘曾说过,自己是从外地而来,并非是东离之人,对吗?」

      「确实如此…」

      「那为何姑娘又听得懂东离语言,甚至还可以这样轻鬆对话?这点确实不合乎常理…」

      覆面黑衣女子沉默片刻,才开口回答这突忽其来的问题

      「这嘛…其实我也不太知晓,也许东离方言,跟我们那边语言是差不多的,所以多多少少还是听得懂。」

      锋而不利,利而不毕露,字字含煳带过,似乎有意隐瞒实情,面对这样模煳焦点的话题,丹衡颇感兴趣,于是又接着追问下去。

      「姑娘所说那个地方?是否就是西幽?」

      (也许这名姑娘便是从西幽而来,是西幽锻剑祠所派来之人吗?)

      「…………」

      (他会问这样问题,便是要从中试探吾吗?但吾来自苦境一事不能轻易洩漏,以免引起不必要麻烦,何况还有魂域那些人,也一直在寻找我的下落,在找到回去苦境办法时,吾必须隐瞒身份,不过他怎会认为?我便是来自西幽?看来能藉此机会好好釐清,东离种种谜团。)

      心念一转,藉题发挥,以事论事,于是慕霜寒,便开口询问起刚才的问题,藉由引子方式套出相关情报。

      「公子言下西幽之意?意喻是指据吾所知,东离不是只有一面大陆而已何来西幽之说」

      虽心抱持着几质疑,但人的眼神却是不假,抬头盯了覆面女子片刻,丹衡才收敛锐利目光,眼神微微一凝,收敛复杂心绪,开口解释地理原由,以及将两国分裂的事从头到尾详细一遍。

      「人的眼睛一向最为清澄,方才看过姑娘眼神后,丹衡便明白姑娘所言不假,虽然在下对于姑娘来历抱有质疑,但吾相信姑娘不说,必有一番考量,因此丹衡便不再强人所难,再为难姑娘,至于西幽之事,这便要从久远前故事说起…」

      「愿闻其详…」

      「嗯…很久以前,这片广阔大陆上不止只有人族生活在这片土地上,还有阴险狡诈魔族,也同样在这片大陆上,甚至还有妖族,神族,精灵族,彼此互不轻犯共生共存,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

      「然而有一天,狡诈阴险魔族,因不满其他种族一同分享这片土地上有限资源,尽而发动战争,妖族、精灵族,先后被消灭,甚至将部份的存活下来的人,放逐于冥界,但也因此让鬼族的人十分不满,联合剩馀妖族的人…」

      「…一同对抗强大魔族,试图将魔族赶出这片土地,可惜最终还是失败了,妖族因此被大多数消灭,但由于魔族太过强憾,甚至神族也不敌节节败退,但意识到事态严重的神族,将部份力量寄付于神石当中,并且将一切希望交予剩下的人族,希望他们能藉由神石帮助下…」

      「…将万恶魔族全数驱除出这片土地,而人们也没辜负神族一番好意,将神石加以研发,甚至锻造出七把神兵利器,但向来贪婪的魔族,得知神器消息后,便开始再次将魔爪伸向弱小的人类,而人们不愿屈服于魔族强大力量之下,奋而展开一连串反击,那便是第一次人魔大战,又称为穷暮之战…」

      「穷暮之战…」

      (弱肉强食的世界,跟苦境、四魌界比起来,也有异曲同工之妙!果然在这边的世界,也逃不过被争夺命运吗?)

      听得稍微入神的她,于是赶紧再追问下去,很想快点知道后续发展「那后来呢?」

      「嗯…」

      丹衡稍微又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神情凝重继续说着后续发展。

      「穷暮一战之后,人族大军不幸大败,魔族胜利并且其中五把神器一迸夺走,并加以用邪术鍊化,成为至邪至恶的魔兵邪器,企图将仅存的人类通通杀死,但由于大多数神器被夺,导致人类大军接连覆灭,直到最后二把神器锻造完成时,为人类重新带来希望…」

      「…而其中一把就是威力强大的天刑神剑,此剑一出日月失色,耀光九重,神魔辟易,这也是后来魔族忌惮此剑的原因,而另一把刀,则是供奉于在西幽的地憾神刀,此刀锐利无比,开山噼岳,颠覆乾坤之变…」

      「…虽然人们仅靠着这二把神剑、神刀,战胜了魔族,将大全数魔族消灭,但由于这二把神器力量太过强大,人们开始对于这种力量感到渴望,再加上一些残存异族,也渴望得到这份强大之力,因此开始展开一连串长期争斗……」

      「所以演变到最后,便是自相残杀的局面吗?人性贪婪,真是无穷无尽!」

      「后来为了遏止这种暴力行为,大部份的人同意将神器封印,并且安排负责顾守封印的护印师,要肩负起守护神器职责,为预防宵小趁虚而入,更在神器周围设下结界,并且在每一处的锻剑祠排设阵法,觅而不漏,而历代的护印师,更要负责保护开启封印的金钥…」

      「等等…你别说,我来猜猜!」
      「嗯?」

      慕寒霜随手捡起地上一枯枝,丢向篝火去,眼露一丝温色,深吸一口气后接续道。

      「吾虽不没看过金钥,也不知长什么样子,但吾想这跟玄鬼宗追杀你们兄妹俩,绝对脱不了关係,因为你们掌握了关键之物,就算东西不幸落入恶人之手,对方也无法开启,除非是持有者本人,否则要破除封印的话,应是难上加难!」

      「寒霜姑娘,所言不差,正因为吾所保管的之物,是跟我血契相连,就算被夺走,也无法发挥效用…」

      「嗯…蔑天骸正因为查觉这点,所以才要大费周章要将你杀死,用你的鲜血去开启金钥吗?」

      「若非当时姑娘出手相救,那今时今日,丹衡早已亡于那魔头之手。」

      被这样一直道谢,说真的还真不太习惯,不过对于这些琐事,她向来不在意,于是很客气回应着另一人,慕寒霜看了他一眼后,似乎明白他的遭遇,于是反復思考起

      「公子用不着那么客气,快快请起。」

      (既然已明白事关重大,岂有不帮忙的道理,再加上先前介入双方争斗,谅必那些人也不会善罢甘休,虽说设法回到苦境是不容拖延,但依目前状况看来,要找出隐藏于这世界某一处的时序光轨,亦非易与,不彷借重他人之力,在慢慢探索时序光源所在,一来:也能帮助这个世界的人除掉祸害,二来:吾也能暗中调查时序线索。)

      丹衡面色凝重,心中不止担心被蔑天骸夺去的天邢剑柄,还挂心着他那名生死未卜的小妹(丹翡),不由得叹气「唉…」(…不知小妹现在如何是否安然无事,逃过那班人追杀,现在又身在何处呢…)

      向来寡言严肃的他,此刻也显露出侠义柔情的一面,眼中添有一丝忧愁。

      眼见此景,慕寒霜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只好默而不语

      「………」

      转眼间寂寥洞窟裡,更添几分哀愁气氛,两人沉默片刻,慕寒霜便再次开口,试图安慰着陷入惆怅的人。

      「曾经有一个人,告诉我这样一段故事…」
      「嗯」

      于是幽幽洞窟中,传来字字珠句,以自身经历来叙述成一段凄美感人故事,来藉此开导年轻护印师。

      「后来那名王者,因太过听信于人,导致遭受小人迫害,一夕之间他失去国园,失去追随他的子民…」

      讲着讲着,脸上渐为黯澹,眼中凝眸着一丝哀伤,接着续说道。

      「而那名王者承受不了失去子民的痛苦,尽而被仇恨吞噬,变成一名只为仇恨而活的人,虽然他一心只想替他的子民报仇,但到后来仍是报不了…」

      似乎被这段故事吸引般,丹衡甚是心感于焉,于是开口追问下去。

      「难道那名王者,不想替他们的子民报仇吗?」
      「有…他很想,但当他知晓真相时,他开始犹豫了。」「为何」
      「因为她要杀的人,是她的爱人的亲人,所以她陷入两难,如果报仇了,是否就能让那些被杀死的子民,得到安息了呢?那如果选择放下仇恨,真是否能让恩恩怨怨都结束了呢所以她开始踌躇不安了。」

      「有仇报仇,乃是恆古不变道理,这有何犹豫不决的…!」

      「你说的没错,但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种内心煎熬,想报却是报不了,甚至有段时间她开始自暴自弃,怨天尤人,整天闷闷不乐,直到他的爱人跟她说了那么一句话…」

      「什么话…」
      「只有一个字,那便是心…」
      「心」
      「嗯…」

      于是她藉由这个心字,来开导年轻护印师,字字箴言,让他听了恍然大悟起,原来她用王者故事,从曾经不可一世到回归到平凡,这段历经风霜起伏不定人生,就像是人生一场写照,着实让听者动容。

      「听完姑娘这一段故事之后,丹衡亦有所慨。」

      收敛脸上澹澹哀伤后,慕寒霜又再次振作起精神

      「能藉由故事内容,让你得到安慰,那也不妄吾费心费力,编这段故事了对了相谈已久,还没说到重点,现在你打算怎样做」

      「嗯…待明日一早,吾想先赶回锻剑祠查探封印状况,然后再四处探听丹翡下落,绝不能让剩下金钥,也落在蔑天骸手裡。」

      丹衡说到着,脸上多了一份刚毅,眼神充满坚定,一旁慕寒霜听完,颇为认同,于是开口拟定方针。

      「你之想法,吾也认同,但若是贸然行事,只怕误入对方圈套,我想依蔑天骸心性,必定会在锻剑祠佈下重兵严守,就是料想到我们必回事后再折返回去,这样一来就不用费一兵一卒,达成目的。」

      「寒霜姑娘,妳说的并不无道理,但身为丹氏一族的护印师,岂能眼睁睁看那些人,继续糟蹋先族託付之物,我绝不允许!」

      「我明白你的心情,但贸然行事,只怕适得其反,着他人之道。」

      「那姑娘可否有对策…」

      「放心吧,关于这件事,吾心中已有定见。」
      「」
      「现在你还是好好安心养伤吧!」
      「这…好吧…」

      正当慕寒霜,心有应对方针时,突然心头顿感一紧,莫名一股厌恶感涌上脑海,霎那间她感受到不详预感,正蠢蠢欲动着「………」

      (这令人厌恶感觉是什么…!为何我会突然间有这种不安感觉!难道是魂域那群邪魔,也来出现在东离了吗?若是这样的话,吾便不能撒手不管,吾不能让这个世界,沦陷为邪魔聚守之地!但他们目的是什么!只是单纯想染指这边的世界吗还是藉此让晦暗魔城重生不管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吾都必须阻止他们染指这边世界,绝不能让他们阴谋得逞!)

      为了杜绝魔祸荼毒这边世界,她依照时间城主指示,尽而破坏了晦暗魔城,虽然最终阻止暗魔侵蚀时序流光,扰乱时空之序,但依旧无法顺利找出隐藏在幕后势力,这点着实令人感到遗憾,先后灭掉狱海深渊,

      打败阴险狡诈的衡祭司,消灭晦暗魔城,但也从衡祭司口中得知,他们真正的目阴谋,因而尽全力阻止魂域的侵略,为此她必须负责消灭他们,绝不能让魂域完成阴谋诡计,仔细深思过后,慕寒霜便走向洞窟外,望着满天星辰,若有所思起「…………」

      (吾曾在藏天云地看到一段预言…倘若那段预言是真,那么人世将会面临生死存亡之际,而在衡祭司断气时讲的那句话,更是意喻着浩劫将至,究竟时间城主所说那句话是指什么?而隐藏在吾秘密又是什么?这着实让人困恼阿…)

      百般不得其解,锢中原由,只好暂时抛到脑后,不去多想,于是她按下满满思绪,转身再次走进洞窟裡,飒爽英姿渐而没入黑暗之中,周遭恢復一片寂寥,天空中的星辰依旧闪亮。

      一一一一一
      一一一一一

      雷霆赫赫,电流窜腾,阴风魔氛飘然,宏伟壮观的魔嵴山上,耸立着一座壮丽奇诡的高塔,名为七罪塔,而在周遭地形,更有四座阴森鬼冷亡魂塔、罪魂塔,噬血魂塔,以及汲魂塔,四魂塔与七罪塔并列成奇观异景,而此时在七罪塔最顶端,邪恶魔头,蔑天骸手拿着黯澹无光的天刑剑柄,赏心一番,阴冷脸上充满了笑意

      「呵呵…真是太美了,想不到区区剑柄也能凋塑成这么美,看来那班废物也并非是全然无用矣,不过少了光耀的剑柄,总是让人无法感到十分愉悦,看来只有染满鲜血,才能彰显出真正美丽阿!呵呵…」

      此时一名身披黑色长袍的神秘人,经由猎魅,以及其他人身边,无声无息出现于蔑天骸身后。

      「………」
      「无礼之人,竟敢擅闯魔殿上!看奴家怎样教训你!」「住手!」
      「是…」
      「你还是老样子,总是无声无息,出现于吾面前,说吧!此次又为何而来!」

      「不愧被称为森罗枯骨的男人,确实不容小觑!」
      「你若是来说废话的,那就请你离开吧!别打扰孤一番兴致。」

      「你我之间只谈合作,不谈其他事情。」
      「喔~那此次前来又是为了什么事情呢?」
      「吾只是来告知你,你要吾调查之事已有消息了!」
      「是关于那个男人的事情吗?」
      「掠风窃尘,现在改名了,名唤凛雪鸦。」
      「你确定消息来源正确吗?」
      「十分确定。」

      「呵呵…哈哈哈,掠风窃尘、凛雪鸦,蔑天骸期待着与你交手那一天来到啊!哈哈哈!」

      听到这意外名字时,蔑天骸就深感喜悦起,似乎两人曾有过节,让他既高兴又可恨,狂笑片刻后,蔑天骸背对身后神秘男人问道。

      「那关于那名被人救走的护印师呢?有查到吗?」
      「尚未有消息传回,但吾相信不久之后,他便再次出现。」

      「嗯…那现今锻剑祠情况如何」
      「放心吧!有吾领军亲自坐镇!没人胆敢闯入。」

      蔑天骸收敛嘴上笑意,恢復阴冷模样,并且将手上那把剑柄放回身上,用低沉语气说道。

      「你仍是一样太过自信了!汲魂师!」
      「只要能完成目的,任何过程对吾来说毫无重要。」「太过冷血无情了!不过吾喜欢。」

      当披风卸下时,一名长相十分怪异的老者,出现在众人面前,手持刻有魔像的魔杖,一副阴沉模样,令人退避三舍,而此人正是魂域派来的亡魂邪术师,

      名为汲魂亡罪,为了能顺利找出时序光源,加以破坏,因此才会无条件暗中帮助玄鬼宗完成大计,其实暗地裡盘算吸汲着这世界的一切,尽而让魂域重新得到解放,但殊不知他们的盘算,已被另一人察觉。

      此时看不惯怪老头这般目中无人模样,猎魅便上前拱手行礼,要藉此次机会建立功绩。

      「魔主,猎魅愿意领众,除掉那一行人!请魔主下令…」

      听完猎魅自告奋勇话后,蔑天骸只是随手一挥。

      「允妳!」

      便答应她所要求之事,一旁汲魂师,只是冷眼旁观不语

      「………」
      「多谢魔主…」

      (既然得到魔主准许,那吾便要将此事完成,撇开那名丫头不说,那名杀害残凶的剑客,名唤殇不患,也许能从他身上下手,为残凶报仇,顺便将丫头擒获,这样吾便能得到魔主赏赐,如此甚好矣…)

      「呵呵…!」

      暗暗窃喜后,打扮性感的女子,收敛脸上一丝喜色,恢復高傲的模样,转身离开魔殿,一旁怪异老者站在玄鬼宗之主,身后窃窃私语说着「这样真正好吗?你将这样任务交给她去辨,妥当吗?」不可一世的大魔头,冷笑应声道,低头用手轻轻触摸手上的剑柄,暗自窃喜「无彷,就让她去试试那些人也好,假如幸运的话,或许能多除掉一些人,不过依掠风窃尘心性,必定会料到吾会下这一步险棋!」「你的意思是要老夫,暗中调派一队人马,尾随在那名女人后方吗?」「随你高兴吧!反正一切吾都不在意,能引起吾兴趣的就只有他,掠风窃尘、凛雪鸦,以及那名来历不明的女人,吾可是很期待能再跟妳交手啊!哈哈哈!」蔑天骸低头散髮,凝视着自己右手上遗留的冻伤,情绪高涨之时同也眼露一丝忿怒,对他而言,只有他能主宰世上一切,任何人都不行也绝不允许,这莫大耻辱让他感到颜面受损,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将这份耻辱加倍奉还回去(可恨的女人,妳居然敢伤吾!蔑天骸绝会让妳知晓,何谓才是森罗枯骨的可怕!)蓝眸映邪光,使得天地风云变色,闪电霹雳响,枯骨巨鸟四处飞,七罪塔上狂笑响彻云霄「呵呵…哈哈…哈哈哈…!!!」让魔嵴山更添阴森诡谲。

      一一一一一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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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历一连串打斗,简陋神社经由摧残下,已不復先前,祠堂变得更加残破不堪,而待在古树下的一群人,依然相互交谈着,初步介绍自己,丹翡表情有点呆滞,望着面前的两名陌生男子,显得有些茫然。

      「两位先生是…?」
      「呵呵…姑娘会一时感到惊讶,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妳是第一次认识我们的,我先自我介绍,吾是鬼鸟,初次见面多多指教了,而这傢伙则是殇不患大侠,是他出手救了姑娘妳。」

      「喂!你太多嘴了吧!」

      「有什么关係呢?毕竟事实便是如此,这就是现实啊!殇不患大侠!」

      「就跟你说不用多加,大侠两个字了。」
      「呵呵…」

      看着他们一句来一句回的斗嘴模样,原本紧张不安心绪瞬间消散,紧绷神经鬆懈许多,整个人感到很平静,大大眼睛盯着两人直直看,不由得有趣笑起。

      「殇先生跟鬼鸟先生,你们还真是有趣,对了,小女子还未自我介绍,小女名为丹翡,是历代守护锻剑祠的护印师,还请两位先生多多指教了…」

      丹翡有素养,非常有礼貌的行礼,害得向来不太会应付女孩子的殇不患,显得有些失措。

      「额…小姑娘,妳就快别那么说了…」
      「哈…伟大殇不患大侠,也会觉得不好意思阿~」「囉…囉嗦!」

      自我一番介绍过后,凛雪鸦拿起手上烟斗抽了一口后,再接续开口问道。

      「呼…对了!为何丹翡姑娘会独自一个人徘徊于荒野上还有追杀妳的那群人又是谁」

      问到这丹翡内心就忍不住抽痛下,脸色略为惆怅,暗暗难过起。

      「这件事该从那一夜说起,那天夜裡,吾跟兄长两个人查探祠中的结界封印状况时,突然一群脸上戴鬼枯面具的一群人,闯进丹氏圣地内,要强行夺走剑祠裡的神器,名为天刑剑…」

      殇不患听到有关神器下落时,面有一丝惊色,虽然他来自西幽,但对于神器之事,颇为瞭解几分,因为在西幽的锻剑祠,同样供奉着另一把传说神器,名为地憾刀,同样是七把神器排行第二的传说神刀,

      跟东离天刑剑并称天地双刃,据说只要得到这二把神器的人,足以称霸天下,因此才会引来许多贪婪宵小,企图得到神器,统治天下,所以对他来说并不陌生。

      (原来传说中的天刑剑,所是供奉于东离,难怪那些人会一直追杀她不放…)

      而略有所闻的另一名男子,依然保持一贯冷静态度,边抽菸便眉目轻挑,听着姑娘遭遇,吞云吐雾过后,凛雪雅放下烟斗慵懒起身站起,面对着两人说道。

      「嗯…姑娘遭遇实在令人同情,如果能帮得上忙的话,劣者很乐意帮忙,你也这么认为吧!殇不患大侠…」

      丹翡听到这令人惊讶答桉后,脸上鬱鬱不欢模样,展露出一丝笑容,睁大双眼,眼中抱持着满怀期待,欣喜万分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鬼鸟先生殇先生」

      「欸~当然,身为江湖中人,本来有困难就要互相帮助,这样才称得是江湖义士阿~」

      「谢谢!谢谢你们!这份恩情…丹翡莫齿难忘…」「哈…」

      不想再被牵扯无辜之中,殇不患表情严肃,断然拒绝这挡事。

      「要帮你自己帮吧!别把我也算进去!」
      「殇先生…」
      「你在姑娘家面前说这样话,不会觉得太失礼了吗」

      虽明白这样直白讲是很没礼貌行为,也对不起姑娘一番盛意,但有时候,必须快刀斩乱麻,才不会有惹得一身腥,他不想多加为自己辩解下去,只是将话说的更白了

      「先前一伞之恩已相还,吾也如你要求完成了一件事,现在你我之间,已是毫无关係,你无欠我,我也没欠你什么,自至两清,所以要帮你自己去帮吧!」

      殇不患自知理亏在前,于是他转身面对着丹翡姑娘,敬上最高歉意「姑娘抱歉…」

      说完这句话后,他转身头再也不回快步离去。

      凛雪鸦望着那逐渐远去背影,暗暗猜想,眸光映色那熟悉身影消失于夕阳下。

      (你以为这样撇清责任,就能安然无事了吗?可惜你太看吾了,很快你就会又回来找我了,殇不患。)

      「姑娘…真抱歉,让你看笑话了。」
      「殇先生,他怎么了?」

      「不用担心那傢伙,现在还是让我们商量一下,该怎么样将人找齐吧!」

      「可是…丹翡除了认识鬼鸟先生跟殇先生以外,并不认识其他人阿…?」

      「关于这点的话,妳用不着担心,这吾自有辨法召集人。」

      「真的吗?」
      「当然!妳仔细看吧!」

      聪慧狡诈的他,自有一套处理办法,于是凛雪鸦指尖放进嘴巴裡,用力一吹口哨声,天空飞来一头白鸽,

      他将准备好的小纸条,套在瘦小鸟腿上,藉此传达给他的那些江湖上朋友。

      「妳看这样不就轻鬆完成了,现在我们只要静待着消息传回即可。」

      「你好厉害喔,鬼鸟先生!」
      「呵呵…」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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