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靂之玉辭心新傳》劍狂燕飛

155、 第一百五十四章 落雨残声夜寂静

　　夕阳余辉，遍洒大地，秋风阵阵摇叶吹，路边花草轻轻摇曳感受到阳光温暖，地上沙石也跟着飕飕旋起，此时正当一片寂静时，周围沙石枯叶微微躁动，黄沙飞扬飘落，随即路遥那方，渐渐传来数声踏步声，时而轻盈，时而沉重，接着脚步主人由远而近，由模煳到清晰，映照出一男一女身影，一人负伤未愈缓慢走在前，腰上负一把深蓝宝剑，穿着连身白衣红袖长裙，

　　棕褐色长发披肩，细白脸色犹带几分苍白，朱唇边上还残留风乾血渍，一手按着胸前，深感胸口郁闷难受，越走越觉得视线越加模煳，昏昏欲坠，额头脸颊两侧冷汗直冒渗流，着实让她感到难受，此时当女子欲昏欲坠时，走在身后那名白发垂卸男子，面露诧异，急忙奔跑至前，连忙将散发女子用手搂住她的腰撑扶起「小心…」

　　「阿…」

　　接着视线互相交会起，深深凝视着彼此。

　　「……」
　　「……」

　　两人都被眼前这一幕影响，脑袋陷入一片空白，停顿片刻后，才各自回神来，他们虽是名正言顺，拜堂成亲的夫妻，但面对这种情形，还是显得有些尴尬，于是壁人羞涩别过了脸，避开跟夫君正视目光，接着急忙撤手一收。

　　「放开我…我…没事…你用不着担心…」
　　「可是…」
　　「放心吧…纵然伤势未愈…玉辞心依旧玉辞心，怎样也不变成别人…」
　　「这…好吧…」
　　「更何况方才你还帮我疗伤，我已经觉得好多了…你就别这样替我担心了…」
　　「辞心…」
　　「嗯.......？」

　　明知伤势非是一般，却还要故作潇洒不在乎，为了就是不要给他担心，于是她故作坚强而笑，强忍着满身痛楚。

　　(剑之初…我知晓你在担心我，但我之伤势也非一般之伤，要医治也非是那般容易，必需另寻他法，才能根绝伤势恶化…因此这一次，我不想再拖累你了…)

　　「对不起…害你要这样陪我…」
　　「你千万不可这样说…若非是那时…你也不会为了救我，而被魔物所伤，辞心…我…我…」

　　万般自责，愧疚，也比不过此刻煎熬痛苦的心，若非自己太过执着，也不会害得妻子遭偷袭，其实玉辞心会受伤，是因为当时剑之初遭受狱海魔将逼杀又加上当时心神不宁，让敌人有机可趁，危急间，玉辞心逼退敌人，纵身飞步，以身挡下对方一击，而承受背后一掌，才会被重创，仅管如此，

　　她还毅然决然忍痛赴战，将敌人解决，不过也因此演变成现在这般，伤痕累累，身重煞毒难解，只能强行压抑另寻他法，再加上旧伤未愈，才会变成目前这样，狼狈不堪。

　　「目的地…快到了…」
　　「辞心…要不要，先稍微休息一下？」
　　「好吧…」

　　于是他们往深山小径走了进去，在哪里，他们找到一间能避风雨的破旧草房，暂逗留于此地方，稍做歇息，剑之初很体贴帮老婆倒水伺候，并且运功再输贯真气，将患毒压制数分，这样虽不能根除，但还是遏止毒素蔓延。

　　「辞心，妳现在觉得如何了…？」
　　「嗯…有比较好多了…至少胸口没先前闷痛了…」
　　「阿…」

　　闭目凝思，回想起过往点滴，然而破碎记忆却是难以齐全，断断续续的。

　　(为什么我总是想不起过去一切，究竟在我昏迷这段时日？我的身上发生了何种变化？而这昏迷这岁月以来，自己又经历过什么…？)

　　试着去厘清沉重思绪，却意外让她回想起，似梦又似幻的奇怪梦境，在哪里自己变得非是自己，但又觉得那个自己好真实，而经历到最后，只听到一阵呼喊后，就从梦中清醒。

　　(这个地方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回去吧！回去属于你的地方…)
　　(你是谁？)
　　(吾儿阿…回去你们世界吧！)

　　(这个地方是我世界，我故乡在此，我的亲人也在此，为什么我就要离开此地？)

　　(因为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你不能在此继续留在此地，你现在所看到只是过去幻象而已，从世界之树所蕴生一切，便是四国的起点，更是四族恩怨的历史，一切都至此开始…)

　　(那我的族民也是吗？)
　　(然也…此地是生于死的世界，更是原始本源，当生命结束时，便回到此处，等待到下一次生命来临时刻…)

　　(这…实在使人难以置信…！)

　　(信不信由在你，但事实便是如此！)
　　(那我现在该怎样做才好，我意识被控，根本就无法摆脱控制，我该怎样做才是好！？父王！)

　　(你只要闭上眼，什么都别去想，自然能从幻觉中清醒…)
　　(好！孩儿，就试试看！)

　　当她闭上眼时，四周喊杀声莫名消散，置身在过往四魌界跟着莫名消失，周围只剩下一片虚无，彷佛经历一切通通都回归原点，从一开始初霏红，神牛之战，兽族至交，再到身中邪术，意识被控，

　　种种的一切彷佛不曾发生那样，让人直感不可思议，接着当双眼再次睁开时，已然回到当时情景，此时耳边传来一阵呼喊声，才让她从失神中得以回神过来。

　　「辞心？辞心？」
　　「阿……？」
　　「你怎样了？为何看起来失神般模样？是想起什么了吗？」
　　「没…没什么…」
　　「这样阿…」
　　「你感觉失望了？」
　　「没……」

　　「你别想要骗我，我看得出来！」
　　「不管要花多久时间，剑之初都会一直陪你等待，总有一天你一定会恢复，我相信妳！」

　　此时，突然血气翻涌，体内树灵王气，竟渐渐由盛衰至弱，似乎受到煞毒感染般，逐渐有侵蚀五脏六腑现象，然而此刻他们还浑然未知，还以为只是较为特殊的蛊毒而随着疗伤过程，渐渐接近功成，

　　玉辞心顿感胸前一阵抽痛，接着脸色一凝，呕沫一口朱红，将累积过多毒素，以瘀血方式强势逼出。

　　「呃…噗～」
　　「辞心？」

　　因担心她之身体状况，指背的手缓渐收敛，而她则是做出这样反应，并且劝阻道。

　　「千万不可在此时分神…否则真气一旦逆流，同样会伤到你…快…继续吧…不用顾忌我…我尚能撑的住…」

　　「这…好吧…」
　　「呃…」

　　片刻过后，疗程已毕，两人才各自内元收敛，缓渐睁目凝看。

　　「经过你这样医治，现在我觉得人已经好很多了，多谢你…剑之初…」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也更不需要客套，对吾而言你的生命，远胜过一切…」
　　「虽然听起来有一点点说不出来奇怪，不过，玉辞心还是要跟你道谢，多谢…」

　　自失去多半记忆时，她的狂傲个性也变得收敛许多，反倒显些出身为女子娇弱的一面，似水柔情般温柔，刚中带柔，柔中带刚，不过这样违和个性，看在剑之初眼里，也是挺不错的，至少不会像从前那样，动不动就发脾气，反倒觉得这才是属于她应有的特质，别有一番魅力就在他们交谈甚欢时，

　　屋外传来淅沥哗啦的骤雨声，将他们交谈声都掩盖了，而眼见外面骤雨浩大连绵不休，玉辞心眉目一挑，脸色略显几分失望。

　　「外面正在下大雨，这样就没辨法赶路了，看来今日只有借住此地，待风势过后，明日再启程了…」「看来也只有如此了…」

　　回答完后，剑之初即刻转身收拾散落一地纸张，顺便将环境打扫一下，好让今晚他们有暂时休息的地方，当剑之初忙着打扫环境时，玉辞心坐在椅凳上，支手撑额，眉目挑望，望着那白发背影，不由得会心一笑，似乎对面前的那男子很满意，既欣赏又满意「呵……」

　　(像现在这样似乎也不错，没了那些风波困扰，平静度日，似乎也是不错，如果能一直像现在这样，只剩下你我两个人，我想这样平凡日子，也算是不错…你说对吗？剑之初…？)

　　就这样玉辞心傻傻盯着那忙录的背影看，逐渐的睡意茫然，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或许是太过安静，又或者让她深感安心，心情一放松，就累得睡着了「zzz……」

　　当玉辞心只手抚脸，睡得正甜时，刚忙完打扫的剑之初，转身正要跟她交谈时，佳人芳甜浓睡意，显些让他看得愣傻了。

　　「这样经过收拾后，是不是变得较乾净了？这样人住起来也会较舒适，辞心，你说对吗？」

　　自说自话，殊不知身后佳人睡得浓醇正香。

　　「zzz……」
　　「辞…心……」

　　剑之初静静的站着不动，望着那熟悉又细白美丽的脸庞，却有种说不出心安，眼看佳人睡得香甜，也不好意思吵醒她，于是他将穿在身上的深褐衣衫脱下来，轻轻盖在她背上，接着望了一眼后，静静的离开大厅，独自一人走到门前，负手仰望窗外不停间断的大雨，心情不勉沉重起「………」

　　(辞心虽已经平安清醒，但心性却是别于以往，再加上先前脑识遭受梦餍破坏，过去很多事情都忘却了，虽不知对她来说是好还是坏？你曾经对我说过：人是不是忘了一切，就能减轻心里痛苦？若是这样，我的心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这么痛了…？！)

　　灰白天空，下着阵阵骤雨，如同此刻的心，万般煎熬，随着往事一点一滴，翻江涛浪涌袭脑海深处，一幕一幕皆是最珍贵记忆。

　　(飞流直下三千丈，疑是银河落九天，此地飞瀑之势如长川挂地，海悬半空，妙矣，美矣！)
　　(有时候人往往是无法选择，明知不可为，却是不得不为！来吧！慈光之塔的惊叹！)

　　(杀戮碎岛已被抹去，现在戢武王着眼苦境大陆，若有需要就来找吾吧！再会了…剑之初…)
　　(哈…一个名存不实的虚诞名字，竟让你如此心心念念难以忘怀，玉辞心，这三个字，真正值得让你如此珍惜吗？但可惜玉辞心已经不存在了，现在站在你面前只有吾，戢武王！)

　　(你可知我有多么痛恨我自己，若非是我太过执着，众人也不因此遭受杀害，我！我！我真真恨自己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剑之初，我问你，如果那一天醒来，我变得非是原来自己，但又是原来自己，但又不似自己的自己时，到那时你还会像现在这样，一直爱我吗？)(不行，我不能再让你受伤害，你快走！快走！！)

　　(现在我变成这样，你是不是觉得很失望？看你眼神失落我就知晓你很失望，抱歉…让你不欢喜了…)

　　诸多往事，声声韵调，皆是句句真实，听在耳却是痛在心，人不勉有几分失落。

　　「唉…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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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直直落，心也渐渐沉，此刻的他，只是望苍天叹无语，难以说分明，只有让自己心沉淀，才方能识的更加透澈，识心亦如人，如吾即吾返即仍是吾，此时脑海深处再次回想起，昔日恩师教悔。

　　(你为何闷闷不乐？还在意外面的人所说那些话吗？)

　　(徒儿只是不懂，为什么外面每一个人都要用奇怪眼光来藐视我，难道没了父亲的家庭就不能是完整家庭吗？难道我就要应该去承受，这所有斐言流语吗？这对我来说，不公平！不公平！)

　　(那你认为什么，才算是公平？)

　　(待人要公平，应该要一视同仁，不能因为他人有了残缺，就用排挤，唾弃方式去看待那个人，这样有失公平性，如同一块大饼分成六块，每一个人手上都拿着一块，人人都有饼吃，这就是公平…)

　　(例举的不差，但在世上往往皆不能尽遂人意，每一个人生长环境不同，自然背景就不同，当然遭遇就是不同，一件事不能用相同眼光去看待一切，如同初儿，方才举例那般，一块大饼分成六份，有人欢喜拿到饼，有人失落没分到饼，饼虽有六块，但并非是任何人都有口福享受的到，如同每一个人生皆然也是不同，残缺并不代表人生以后就是黯澹无光，只要换一个角度去认真看待，也许就更能体会不同人生，初儿为师，这样说你明白吗？)

　　(感谢师尊提点，初儿记住了…)
　　(真是儒子可教也…哈哈哈…)

　　当时师尊谆谆教悔，至今仍不敢忘却，牢记于心，凝望灰蒙蒙天空，雨势渐渐放慢，如同此刻的心，豁然清明，那自责愧疚罪恶感也随着天空雨势停缓，越见心中一丝澄明。

　　「用不同角度去看待每一件事情吗？对阿，我何必去太过执着于过去？只要换一个角度去思考，或许眼中所见到的便是不同了...」

　　(辞心…不管妳记住也好，忘了也罢，未来剑之初都会陪妳一同承担，就算前路举艰难行，剑之初也会陪妳走到底，绝不放妳一人独自离去…)

　　「一个人站在窗边看外面灰蒙蒙天空，听着阵阵落雨声，这样就能满足了吗…？」

　　身后轻盈踏步声伴随踏前的英姿倩影，渐由黑暗中现身而出，让欣赏窗外的那个人，不得不收敛心神，欲转身目睹佳人芳容，岂料未及回头时，却感身边多了佳人倩影，并肩的人什么话都不说，只是静静的将她的手勾住于他的手臂，接着侧头倚靠在他的肩头，渐渐的五指收握与另一人的五指紧紧握住，而这大胆举止，虽让剑之初感到有点突然，但也没拒绝她的要求。

　　「辞心…」
　　「什么都不要说也不要问，现在只要保持这样就好，好吗…？」
　　「嗯…」

　　就这样玉辞心倚靠在剑之初肩上，望向窗外灰蒙蒙天空，看着外面被雨水淋湿的绿叶花草，让疲倦的心灵能得以舒缓，静静享受只属于两人世界，闭目沉溺于幸褔时光

　　「初…我问你喔，如果现在有让你有一种选择机会，你要怎样选？」
　　「嗯？辞心…你所言的事是指…？」

　　「呵呵…」
　　「阿…？」
　　「不用紧张嘛～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你不一定要照实回答～」

　　「这…」
　　「好了，好了，不戏弄你了！」
　　「辞心…」

　　「对了！趁此机会难得，你不彷说说关于我过去事迹让我知晓，好吗？」
　　「这…」
　　「面有难色，你觉得很为难？还是你认为这只是我无理要求？」

　　「你明晓剑之初从不会拒绝妳任何要求…」
　　「是不是…我又说错了什么？惹得你不开心了？」
　　「妳别胡思乱想，事情并非是这样…而是…」
　　「而是什么？」
　　「这…」

　　(辞心状况虽有先前好转，但心性跟以往相比大为不同，若是此刻告知过去一切真相，我真怕她会承受不住，但这是属于她的人生，她便有权利知晓一切…)

　　「……」
　　「你在想什么？看你想的那么入神样子？」
　　「没什么…」
　　「嗯？」
　　「辞心…」
　　「嗯？」
　　「妳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的那时吗？」

　　「初次相遇吗？」
　　「嗯…？那次相遇情形，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我记得那一天是个烈阳照空的正午…」
　　「嗯…？」

　　一声一句，皆诉说着往日情怀，包含过往点点滴滴，更是诉说着三生缘定的情份，交谈声音随着落雨渐下，慢慢的雨声覆盖越来越糢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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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赖寂静中，突来传出疾走脚步声，扰乱绿林一片宁静，随即疾风奔驰身影掠林深入，风袭人疾落叶纷飞，急奔脚步，不曾稍缓，激动心绪宛如此刻心情异常沉重「阿…！！！」

　　而肩上昏迷的人依旧难以清醒，叶小钗背负着昏迷中的荷飞雪，一路往绿林深处而去，似是急忙找寻什么，左右环顾。

　　「阿阿…！？」

　　(妳要支撑下去，我一定会想办法救妳！)

　　而在深处逍遥居之内，众人正忙着收拾残局，擦拭着喷乱血迹，挖坑掩埋许许多多士兵，魔物，尸体，好让他们入土为安，当小童，蝶儿，啸日猋，苏绵纹，忙着处理这些繁杂事物时，素还真跟蝶舞仙梦正相互交谈着，厘清事情经过与真相，素还真重叹了一口气后，慢慢的将手上茶杯放下

　　「唉…」
　　「素贤人，为何要无缘无故叹气？」
　　「素某只是感叹，江湖无情，想不到就连此处也遭受劫难。」
　　「素贤人，其实大可不必担心，虽此次逍遥居因外来因素介入，而被卷入风波，至此衍生江湖恩怨，但本宫相信他会这样做，必有一番道理，因为他做事一向谨慎小心，此回双子之事亦是同样。」

　　「宫主所说甚有道理，若是他心性而言，确实是如此…」
　　「素贤人，请用茶…」
　　「多谢…」

　　举杯含唇渗茶时，闭目凝思。

　　(为何他要这样费功夫，将圣魔双子带回此地，甚至还选择与騆山棋一为敌，好友…你究竟在打算什么？一向最不想沾染风波的你，这一次你却是自染风波亦染尘，看来，此事只有待他回来，再向他寻问了，叶小钗方面，不知进行了如何了？是否已经将人救出了？真是让人担心阿…不知在那之后，剑之初，玉辞心情况如何了？两人是否都安然脱困了？玉姑娘若是知晓失踪双子平安，应该也会很欣慰吧！但方才房间里却是不见双子踪迹，他们这样故弄玄虚是为什么？)

　　另一人举杯掩袖饮茶，同样怀着不同心思，两人就在无声中将杯中茶茗一饮而尽。

　　(苦境鼎鼎大名的一介名宿，清香白莲，素还真，确实言谈中彰显大智慧，实而不假，假以为真，虽只是与他交谈数言，但却是让人不得不由衷佩服他之口才，原来这就是你的目的，好友，自一开始你就知晓会这样了，所以你才会这样安排此次交谈，话说回来，为何素还真会选在此时来造访逍遥居？而且还带着一群人登门造访？这其中用意是什么？）

　　各自沉思后，双方慢慢将手上茶杯放置于桌上，接着素还真开口说道

　　「关于此事，素某会尽力替你们说情，相信皇朝方面若是了解其中原由，便不会再派兵攻打逍遥居，但前提是，宫主必须将双子安然奉还于皇朝，但在那之前，你们也必须经由一个人同意才能…」

　　「素贤人的意思是？莫非圣魔双子非是属于胤天皇朝所有？而是另属于他人…？!」
　　「然也…」
　　「嗯？这样听起来，事情另有蹊跷，能将整件事来龙去脉告知吾吗？」
　　「宫主既想了解整件事内容，那劣者便…」

　　正当素还真，蝶舞仙梦，甚谈重点时，倏然逍遥居外，传来急促脚步声，扰乱交谈双方兴致，于是除了宫主，小童，蝶儿以外，其他人都奔跑出去，一探门外究竟发生何事!？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