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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大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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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总是那么快,转眼间,月儿和楚琼大婚的日子终于到了。
天还没亮,月儿就被丫鬟们从床上拉了起来。她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还没完全清醒,就被推进了浴桶里。温热的水包裹着她的身体,丫鬟们手脚麻利地为她擦洗,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小姐,今天是您的大日子,可不能马虎!”
沐浴完毕,月儿被按在梳妆台前,丫鬟们开始为她描眉、点唇、上妆。月儿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那张脸在丫鬟们的巧手下逐渐变得精致动人。她忍不住笑道:“你们这是要把我画成天仙吗?”
丫鬟们笑嘻嘻地回答:“小姐本来就是天仙,我们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等月儿打扮妥当,楚琼也已经到了林府来接亲。月儿昨晚才住进了城东的林府,据说是她已故双亲的府邸。可奇怪的是,月儿对这府邸没有一丝熟悉感,仿佛从未踏足过一般。她心里有些疑惑,但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丫鬟们催促着吃了些太子府清晨送来的点心。
月儿刚把一块点心塞进嘴里,还没咽下去,楚琼就已经大步走了进来。他一身大红吉服,眉目如画,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月儿见状,赶紧把嘴里的点心咽下去,结果噎得直咳嗽。楚琼听到她吞咽的声音,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月儿脸一红,羞恼地锤了他一下:“你还笑!”
楚琼也不多话,直接弯下腰,一把将月儿背了起来。月儿惊呼一声,赶紧搂住他的脖子,小声嘟囔:“你慢点,别摔着我。”
楚琼轻笑:“放心,摔不着你。”
接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向太子府进发,八抬大轿稳稳地抬着月儿,一路锣鼓喧天,热闹非凡。到了太子府,满朝文武早已等候多时,皇帝和皇后也端坐在高堂之上,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
“一拜天地!”司仪高声喊道。
月儿手里牵着红绸的一端,另一端被楚琼握着。两人一起转身,朝着门外跪下,恭敬地拜了拜。
“二拜高堂!”
两人再次转身,面向皇帝和皇后的位置,深深叩拜下去。
“夫妻对拜!”
月儿转过身,与楚琼面对面。两人相视一笑,缓缓对拜。
“礼成!”
随着司仪的一声高喊,月儿被送进了新房。房间里点满了红蜡烛,烛光摇曳,映得整个房间明亮而温暖。月儿坐在床边,头上还盖着红盖头,眼前除了一片红色,什么也看不见。她无聊地摆弄着手中的帕子,心里既紧张又期待。
突然,一阵极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月儿心口猛地一跳,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她知道,是楚琼来了。
楚琼停在了她的面前,一杆喜称轻轻挑开了她的盖头。眼前的世界突然变得清晰起来,月儿抬头,对上了楚琼那双含笑的眼睛。他的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两人相视片刻,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楚琼转身从桌上端来两杯合卺酒,将其中一杯递给月儿。两人手臂交缠,一饮而尽。楚琼放下酒杯,轻声问道:“饿了吗?”
月儿点点头,肚子里只有早晨的几块点心,此刻早已饿得咕咕叫。楚琼笑了笑,吩咐下人端来几样清淡的饭菜。月儿饿坏了,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等她吃到五分饱时,才发现楚琼一直没动筷,只是含笑看着她。
“你不饿吗?”月儿疑惑地问。
“我吃过了。”楚琼笑着回答。
月儿怕夜里积食难受,吃了七分饱就放下了筷子。两人分别沐浴更衣,洗去了一天的疲惫。等他们躺在大红色的床上时,月儿才真正紧张起来。她把自己裹进被子里,闭着眼睛装睡。
楚琼看着她的模样,忍不住失笑。他伸手将月儿揽进怀里,大手轻轻在她背上摩挲。月儿只觉得整个人都快羞得熟透了,脖子和耳朵都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娘子,你脖子都红了。”楚琼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畔,痒得她直往旁边躲。
“你别在我耳边说话,痒……”月儿小声抗议,可越躲越和楚琼缠在了一起。最后,衣服一件件滑落,徒留一室春色。
巫山云雨,被翻红浪。
这注定是无眠的一夜,对月儿,对楚琼,或是对澜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