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只有一章 ...
-
夜晚越来越清冷，街边少有人在闲逛，洛伊拎着那双破旧的鞋子，一步一步浅浅的走着，把路灯的影子越拉越长，终于忍不住蹲下来，对着路灯流泪。路灯上没有想往常一样挤满嗡嗡做响的小虫子，把洛伊的影子映衬得更为清晰，一滴滴眼泪的声音被无限放大......
求求你，救救他.....
多么软弱的呐喊......洛伊抱起洛乔的尸体，冷冰冰的刺入心脏，轻轻把脸贴在洛乔的脸上，一点点，一点点温度都没有了，这一整个世界都是冰冷的......
无论多少人反对我，多少人讨厌我，你都会拉气我的手，笑着对我说，“姐姐不要怕，姐姐有我呢......”求求你，不要丢下姐姐一个人，闭上眼全是你灿烂的笑容，一点点侵蚀着回忆，侵蚀着我的心，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有你了......
洛伊
我推开家门，稀薄的空气依旧冷冷清清，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面上。“回来了？”爸爸问了几句，却丝毫没有问起洛乔的事，他真的不关心洛乔，他也不关心我。他不愿意给我一分钱。也不愿意出去找工作，只是盯着那张照片发呆，上面只有他的儿子和妈妈，是他们的全家福，不是我们的。他常常念叨那个时候是他这一辈子最美好的时刻，如果能回到从前，他用什么都愿意换。可是一切不都是会在你的手上了，我冷笑，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我生父在我六岁的时候就离开我了，七岁我和弟弟洛乔跟着妈妈去了他家，他有一个十岁的儿子，妈妈要我们喊他哥哥，他儿子脸色发白，整日整日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天，那个时候的我真的与现在不一样，至少我还会疑惑，一个十岁的孩子怎么会有如此忧伤的眼神。他喜欢吹箫，那种瑟瑟的萧声总会把我从半夜唤醒，不知怎么，那种萧声是我那个时候最大的依恋。后来，他病好了一点，于是爸爸带着他还有妈妈去照相，也就是后来那张爸爸年年不忘的那张。爸爸瞪着我说：“你不许去”然后我就知道我被这个世界抛弃了，因为连我的生母，面对此情此景也一言不发。再后来，天气转冷了，我那同父异母的哥哥又开始发病了，整日整夜不停的咳嗽，在他整整病了三个月的时候，终于撒手人寰了。这期间多半是我在照顾她，于是，我惊讶的发现，我的病根也就是从哪个时候落下的。
后来父亲与母亲大吵了起来，妈妈因为那不是亲生儿子死了就死了而被父亲摔了一耳光。
这个时候，窗外电闪雷鸣，那一瞬间，闪电与父亲的摔下去的手同步，很像的一声，把弟弟吓坏了，他一直捂着耳朵，我把他搂在怀里，心惊肉跳的注视着这一切。其实我也在害怕，只是，我有要保护的人，真的不能变的软弱。
“你对你儿子那么好，你有想过我的儿子女儿吗？”
“你搬进我家吃我的喝我的，这些年都是我养着你，你还有什么好顶嘴的！”
突然一道金属的闪光，把躲在暗处的我和弟弟下了个浑身哆嗦，弟弟躲在我怀里，我感觉他的心跳都快跳出来了，随着一声“轰”的雷鸣。“啊！”弟弟终于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喊了出来，交加这这恐怖的夜色与雷声......那一个晚上我终身难忘。
父亲提着那把匕首朝我们走来，鲜血淋漓的刀沾着血腥的味道，刺入鼻腔，直通心脏，在我的脑海里至今都很清晰。他面露凶光，就像是一个要杀人灭口的野兽，一步一步像我们走来。“啊！”
“扑通”一声，父亲猝不及防的倒下了。那个匕首插入了他自己的身体，血液几乎溅了我整张脸，母亲在他身后，紧紧扎着他的小腿。父亲心跳的发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可是母亲却从系闭上了眼，再也没有睁开过。
第二天，邻居看到了我家的惨象，慌忙报了警。他们确认了母亲的死后，把父亲送进了医院。我和弟弟都没有说出事父亲杀的母亲，而是配合着父亲说，其实是母亲要杀父亲，然后自杀而死的。本来父亲可以尽量逃避责任的，但是不知怎么一想到母亲临死时的那张脸，心脏就抽搐的疼痛，天下那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谁能想象我当时不想为母亲辩解的心情？
后来父亲被判刑十年。
昨天正是他出狱的日子。可是洛乔却死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心里空荡荡的。像什么被抽空了一样。
不苦
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蹲在角落里，目光无神，可是我却对他产生了一种感觉，似曾相识。
后来我和她分配到同一个班级，很久了，我都没见过她笑，无论老师说多么好笑，做多么滑稽的动作。但是我也多少听过她的一些事情和悲惨的过去，听到的多事“活该她这么可怜，根本就不值得同情。”可是我觉得她并没有什么错。后来有一个人告诉我，那双眼睛真让人看不惯，她总是毫无反抗力柔柔弱弱的样子，明明没有什么资本，心却高到天上去了。我愣在那里，心里一股酸楚流遍全身。
她总是一个人，一个人吃饭，一个人上学，一个人回家。
我特意让林叔叔吧车停到校门口，我想送她回家，我不知道当时我是怎么想的。也是那一次，我见到了同学们严重的那副模样。眼眸里透露出一股对世间的一切店铺十分厌恶的表情。心忽然颤抖了一下。梦呓般的说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吧”
“你是谁啊？”我愣了一下，她的口气并没有人们说的那样。
后来我告诉了她我的情况，她看了我一下，“你家很有钱吧，从同学的眼中就可以看出来了。”“嗯”我点点头，其实这的确是没有什么好隐藏的“说到底还不是别人的东西。”他忽然一觉踏出铁门。
周围不断有人投来鄙夷的目光。我顿时觉得无地自容，羞愧难当。我是真的想救你于水火。你竟然这样对我。
“你省省吧，这样的人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周围的人，就是这样看你的啊你知道的吧。于是心又如针锥般疼痛。就是这样心高气傲，这样不值得同情。可是，我的坚持仍旧有我的道理。在我至深的记忆里。她是善良的。
她站在巷子的出口，通往一个坑坑洼洼的地方，她把手里的食物一点一点颁给流浪的猫狗吃。忽然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头也不回就跑掉了。
真的很心酸。
第二天，如往常一样，我让林叔叔把车停在离学校远一点的地方。只是不想让人知道我天天坐车上学而已。
忽然就有人靠上来，他的眼神总是散发这一种俗不可耐的气息，他用那种醉不成气候的口气搭着我的肩：“我听人说昨天你去找洛伊，救过热恋贴了冷屁股。”他说话有一点结巴，很紧张的样子，“我劝你离她远一点呐”他一口气把话说完，不知不觉我的脸色就阴了下来，他见状慌忙打住。从小都是这样，好像每个人都很怕我，都要看我的脸色，我不明白为什么我无法与人心交心的交流。其实我长这么大，根本就没有一个真心朋友。他收敛了一点，和我说，“我也不是故意这么说的，句她小学同学说，她在汶川地震的时候没有捐过一分钱！多么冷血的人！’多么凶恶的表情。我觉得我长大了，有自己的额看法了，不需要这样的人指指点点，何况我做讨厌别人碰我肩膀了。
那一刹那，我感觉到背后有一股冷气，是洛伊在盯着我们，顿时我就没辙了。”我真的额没有在说你坏话！”那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脸色伊阴开溜了，她突然眼神黯淡下去，‘说就说吧，反正这也是事实。”我又莫名心疼了。就仿佛我的心长在她身上一样。“咳咳咳”忽然的咳嗽声把我吓了一跳，慌忙把外套脱下给她披上，没想到她没有反抗而是关顺德披着。回头对我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谢谢你，我没事”
她身子弱，，多走几步楼梯就喘大气，一旦咳起来，就没完没了，一到比较冷的天气就全身发痒。
天气一点点转冷，每天她都搓着手下完晚自习一个人回家。如果半路有人想拦截她，她肯定连喊救命的力气都没有。
第二天，她就是以被打了一顿的姿态来上学的。那危险的一幕正好被我撞了个正着。
她背着书包往上走着，迎面来了几个人，她缓缓抬起头，用微弱的力量睁开眼，却被人用手一推，从楼梯上滚了下来，。我飞快的冲到她面前，摸摸她的手，啊，好冰。于是我慌忙把她的手拢进我的袖管。发现她的额角被撞出了血，再摸摸头，啊，好烫。我被起她，二话不说冲向医务室。
医生说她发高烧好久了，全身长疹，这种病夜里肯定经常咳嗽。那个医生是不挺不错的医生至少，他没有歧视她。医生说，这种无名杂症他以前也见过，如果是娘胎里带来的并没有什么大碍。“那现在有什么办法呢？这样病这也很难受啊”“皮外伤和疹没什么事，就是这烧得太严重了，如果不早一点送来说不准有什么事呢。”医生给了我好几包药，叮嘱我要如何如何。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医生突然叫住了我。“那孩子没认错的话是洛伊吧！”我诧异了一下，点了点头。后来就再也没有说话了。不知怎么，我的心又凉了下去。
因为她高烧一直昏迷不醒。我又不知道她家在什么地方，于是就把她背到了我家。
当场被管家婆林婆婆抓到。她让我赶紧把她送走，我央求婆婆保守秘密，在我的软磨硬泡下她终于同意了。我家这么大，竟然找不到一个容纳她的地方，无奈之下，我只好，把她背进了我自己的房间。
趁着她熟睡之际，我兴致大发，拿了画板画下了她的睡颜，画的入了迷的时候，她突然醒了，我忙问，你怎么醒了啊。阳光从窗外照进房间，被子被晒的暖洋洋的，她伸出手，探了探，但没力气很快就抬不起来了。她闭上眼享受状态，我隐约见她似笑非笑的嘴角“因为我家没有这么舒服的床”不知怎么我心中声起一股暖洋洋的味道，她终于笑了。
她指着我的画问：“你在画画吗？”
“嗯”
“画谁呢？”
“你啊！”我回她一个灿烂的笑。
她把头别过去，眼神马上又失落起来；“这么早就画好我的遗容了啊。”我很无奈，仿佛都是我的错，是我的某一个字眼打破了这美好静谧的气氛。我不说话，于是她又回头对我说：“我只是开玩笑的。瞧你的手，这么冷冰冰的。”说着把我的手塞进被窝了。突然有那么一股暖流涌上心头，真的不想打破。
“我帮你拿了药，我去拿来吧。”我慌忙把手拿出来“我真的一点也不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没有办法享受你的关心。
我推开门，也没有太多的顾及她的感受。知道我吧白开水和药短刀她面前的时候，才发现有些不正常。她把头别过去，也不想见到我。于是没办法，我只好像照顾小婴儿一样照顾她，林婆婆突然跑上来告诉我，妈妈回来了。
“你妈妈既然不喜欢我，那我还是走吧”她忽然起身，可是，我犯了一个错。
也许是骨子里就怕妈妈，我一听妈妈回家了，吓的魂飞魄散，想来她真的要走了，于是鬼使神差的拉着她从后门跑掉了。几乎是落荒而逃，她没有任何反应，突然停了下来说，到这里就好了，我走不动了。
后来妈妈真的回来了。还带着那个远方小妹妹。
小妹妹嘴很甜，把妈妈哄的开怀大笑，可是我笑不起来，也平静不下来。世界上宗少补了院子妹妹那样口舌圆润的人，我感叹她这么小，就会做到这种境界，可是洛伊不一样，她住在我深海深处，一个仿佛我永远都道不了的地方。她心比天高却没声在一个好人家。出口也总是咄咄逼人，活脱脱一个林黛玉，总是重病缠身，顿时心里一股酸酸的东西私下蔓延开来。
然后当天晚上我就做了一个怪梦，不知这是否以为这她就要这样彻底离开我了。
我深知那只是个梦，却要唤醒我真是的内心似的。
像在梦里一样，我全身变黑，黑色的魔咒漫变全身，就在我即将逝去知觉的时候，她突然用手拉住我，那一拉，就把我从漩涡里拉了出来。我感觉到我回复了理智，然后他一脸真切的问我，你不是人类？我低下头，并没有反驳她。人鬼殊途，简简单单一句话，把我所有想说的硬生生都塞回了肚子。重重的击在了我的心头。
你连在梦里都是这样。
洛伊
你要是早一点对我这么好就好了。
那个时候，我还对这个世界有希望，我还会笑，发自内心的那种，我会渴望着明天，我还渴望着活下去。
洛乔死了，也许你永远都不会明白这对我来说以为这什么。我的心从那一刻开始就化为灰烬了，一切都是他告诉我的，是他向我诠释了，无论冬天哟多么冷，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那是一种暖暖的流入心底的感觉。
我确实没有在汶川地震捐出一分钱，这世界实在太残酷了，你们还是死了吧，死了就解脱了。
我摸着空荡荡的口袋，看吧，我还不是一样的，温饱都成问题。你要是到了我这个地步，就知道我什么感觉了。
我感觉我的心已经死了，没想到还会想要去触碰你，你就如一块璞玉，纯净而透明，温润而晶莹，实在太美好了。无论哪个方面，继续待在你身边只会让我自惭形秽。
可是你却如此软弱，没关系，你没有什么错，你就该远远的躲着我，越远越好。
记得前些天回家的时候，爸爸拿着一沓钱在数，嘴里嘟囔着可以再赚一笔。
想着再过几天圣诞节了，我为了赚那一天40元的钱去发传单，今年冬天冷的出奇，不由让我想到了哥哥死的哪一个冬天，好像没有这么冷吧。只剩下街灯在亮了，根本没有人。
我没有想到的就是，我蹲在路边就咳了起来。
然后眼泪就止不住的哗哗流。
因为那是我弟弟归天的地方。
咳多了就停不下来，我惊恐的发现我竟然咳出了这么多血。因为有些头晕感觉快不行了，就从茫茫回家了。路上遇到几个人，我正如外面所说，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后来又遇到了他们，不过这次我很幸运的遇到了你。你送我回你家，让我换上你的衣服，睡你的床，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嗨，我无以为报啊你知道吗。
我竟然有一瞬间在慌张，寰会长看到你的衣服会想起你，想起在你家的那段时光想起那种天府一样的感觉，想回忆却又不敢回忆，我深只我时日不多了，而你对我还有是何必。
后来我病了，是真的连张开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苦
这两天没见她来上学，心里越发紧张了，终于耐不住，她连假也没请，肯定是发生什么事了。
打听到她家的住所后，我匆忙跑去看，在巷子口就看见她从里面歪歪斜斜的走出来，就碰到我一下，整个人就往我这边倒下来了，我一惊，她身子软绵绵的。冷冰冰的，但是碰到他的感觉，我至今都说不清出，好似整颗心就此碎了一般。
我又一次冒着险把她带回家，她家肯定是不能住人了。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强大。原来我也可以这么不顾一切。只要为了她，我什么都愿意去做。这里天妈妈都在家。我把门锁上，告诉妈妈留给我空间学习，只有林婆婆知道是怎么回事。
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选择相信她了。
我又看看洛伊紧锁的眉头，心里默念你千万不要有事。她根本没有力气坐起来吃药了，全都是我一口一口吹凉了含在嘴里送到她嘴边的。是真的那一刻我的心紧张的要死，毕竟从来没有和她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这三天都是我在她身边寸步不离的，喂她吃药，替她捂手。
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
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啊。我想，没有原因吧。
天佑不测风云，她的病越来越重，脸色也越来越差苍白，她仅剩的那点力气全用来咳嗽了，那触目惊心的血啊，一滴一滴滴在我的心里。
我准备去找医生，又怕她一个人呆在我家，不好，但斟酌了之后，更重要的是她的病，我还是决定去找医生。我担心她的咳嗽会引来妈妈，为此我还特意把窗户改成隔音的。替她喂过药后我就离开了。
回来的时候，门是开的，人却不见了。
一定是妈妈，我冲下楼梯，第一次冲妈妈发这么大的火，“洛伊呢？你把她带到那里去了？”
“你怎么对妈妈说话的呢，”妈妈不紧不慢的说，“我帮你布置圣诞树的时候，看到了她”
我再也没有勇气听下去了，捂着耳朵冲她喊“洛伊到底在那里？”
“啪”脆生生的医生响，妈妈摔了我一掌，“你疯了，那个人你就不要带到家里来，还和妈妈这样说话，你太过分了！”
“你不告诉我，那我就自己去找了！”
“不准去！”妈妈拉着我得到手，“你敢去，就不要再回家了！”
我感觉我的神经已经接近崩溃边缘了。
好难受，我抱着头哭起来，“外面这么冷，求求妈妈放过她......”我抽泣着，无力挣扎了。
妈妈突然把我揽进怀里，“我的宝贝儿子啊，你喜欢的东西妈妈怎么会不喜欢呢，妈妈从没见过你这么喜欢一个人，可是如果是洛伊的话，那真是一中折磨啊，求你体谅妈妈......”妈妈说的声泪俱下，“况且她肯定活不过下个月了。”
最后妈妈决定，这段时间我不能去找她，只要她能活过新年，就什么都答应我。
我望着窗外出了神，今天是平安夜，尽管家里灯火闪烁，可是没有人的屋子，一点温暖的感觉都没有，爸爸长期在外，又是一阵冷清。
外面的世界就像童话里一般纯净美好，突然天空飘起雪，一阵阵，像好多小仙女在跳舞，很快便落满了大地，装点得一年雪白，映衬着大地，漆黑的夜空，散发出一点莹白的光亮。
突然一个激灵，下雪了啊，她不是很怕冷吗？
终于我决定出去找她，我怕她会撑不过今晚，于是批了件外套，二话不说就出了门。
“你要去找她是吗？新年还没有过！”妈妈淡淡的口气，不过我多少还是听出来她很生气。心一横，还是拉开了门。
外面冰雪漫天，没多久，便冷得不行。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找遍了一整条大街，在一个漆黑的角落，我还是看到了她。
我扫开她身上的积雪，把她的手拢进我的袖管，轻轻的揉着她的手，给她温暖。可是怎么样都感觉，好无力，好像一个弱小的人在自我安慰。
“我来了，我来了。你别怕，我会永远都在你身后的”
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了，你永远欺骗不了你自己。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只有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