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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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你觉得我一个学艺术的，拿着这把弓是要干什么？参加奥林匹克吗？”凯瑟琳看着汉尼拔示意她拿走自己手里的弓箭。
“你不是要向我学习吗？给我拿好了。”汉尼拔对着可以算的上是弟子的凯瑟琳真的是感觉到头疼了。
今天本来是晴朗的一天，难得他没有安排病人，她也没有考试，两个人都决定好在这一天安排行程。传授那什么狩猎技能。
但是凯瑟琳却连弓箭都不肯拿。
“医生，你不会天真地以为那么瘦小的我能举起那么重的弓箭吧！”凯瑟琳冷笑道。很明显，她是个知道自知之明的人，量力而行可是她明哲保身的人生哲理。
“给我拿过去。你以为我没有考虑到你的体型以及力量吗？现在的你恐怕连一条鱼都抓不住。”汉尼拔是个相对来说有耐性的人，他很少被人惹得那样烦躁了，除了个别病人以外。
“……不会很重吗？可是看起来很重……好了，我拿就是了，真是的，明明长得就那样严肃了，还想要凶我。”凯瑟琳小声地碎碎念着，其中夹杂了几句中文，让掌控欲很强的汉尼拔对于不了解她说了什么很烦躁。
他似乎接收了一个不得了的女孩当伙伴了，他发誓她刚才绝对是在说他坏话。看来，要自学中文了。
凯瑟琳接过汉尼拔手中的弓箭，好吧，的确不重，可是也不轻啊。
“医生，我们一定要用弓箭吗？弩似乎更加适合我吧。”凯瑟琳拉了拉弓铉，虽然射箭很帅，但是这个是需要体力，耐力，持久力以及力气的。
“你什么时候能闭上你的嘴？”汉尼拔被凯瑟琳惹得怒火越来越旺盛，他真想将弓箭从她嘴里射！进，然后穿透脑袋而出，像个烧烤脑袋一样。
“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就不再多嘴了。为什么我们一开始就要学射箭？而不是学习刀技？”毕竟哪个白痴会在森林里乱晃悠，让她玩真人生存游戏。
“就你，也想在高大强壮的猎物面前挥舞刀子吗？恐怕直接就被打趴下了。而且就算被你一个意外袭击打趴下了，你有那个体力吗？你需要，学习远距离。”汉尼拔对待病人的耐性上升了一个高度，啊，他居然学会解释了。真是……不愉快的过程啊。
“好吧。可是我还是不会……”凯瑟琳还是有一大堆的问题要问汉尼拔。
“给我闭嘴！”汉尼拔从凯瑟琳手中夺过弓箭，对准远处不断制造动静的草丛。
“唰！”果断地射！出一箭，草丛中动静不再，汉尼拔直接看向凯瑟琳，凯瑟琳看到一只灰色的兔子倒地，死于一箭毙命。
“医生，请教我！”被帅气的举止，行云流水的动作彻底迷住了的凯瑟琳总算是对射箭感兴趣了。
啊，这一箭穿透的如果是白花花的胸口，那样它们惊恐的面容看着她射箭，真是美好啊。她实在是很想像医生那样射中自己的猎物啊。
“乖，以后会教你怎么使用刀子的。”汉尼拔对自己造成的结果很满意。
没有想到，她还是挺好糊弄的一个小女生啊。
“医生，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我要吃生菜吗？”凯瑟琳对着一盘生菜沙拉露出了苦涩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变扭。
“因为我们需要营养均衡。你缺少维生素。”汉尼拔是个拥有营养师执照的好厨师，他对于瘦到不行的凯瑟琳最低底线就是吃蔬菜。
“胡说，我有吃胡萝卜和西红柿，还有白菜，平时也是吃苹果的。一天一苹果，医生远离我！”凯瑟琳绝对不承认她饮食不均衡。
“吃生菜。”医生将刀叉放在她手中，“你需要蔬菜中的营养。”对于挑食的凯瑟琳，不仅仅要教她狩猎，还要做到医生应该做的事情，改变她的饮食习惯，就算是一点也好。
“医生，我不需要生菜！绝对绝对不需要，反正我又不是胖子，不需要吃菜减肥维持身材之类的。给我上肉吧，我饿了。”凯瑟琳有点耍了小脾气，就算是医生，也不能逼她吃她不喜欢的东西。
“你必须吃，不然，我就不会教你任何东西了。”最后通牒，凯瑟琳被迫拿起刀叉，看着仇人一般的生菜。胡乱插起来，蛮横地塞进嘴巴里。
“乖女孩……”汉尼拔见到虽然是被他威胁，但是表现得很听话的凯瑟琳是比较满意的。最好是他说什么，她就如果做。
“恶！”凯瑟琳全部吐了出来，双眼朦胧带着‘这下你满意了’的表情看着汉尼拔，似乎是汉尼拔要逼她去死一般。
“算了，你吃维生素药片好了。你应该……”汉尼拔发现自己没问她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你吃药什么的ok吗？”
凯瑟琳对着汉尼拔傻笑，“完全不ok，医生。”
居然会感觉到如此的挫败！凯瑟琳周，绝对是来折磨锻炼他的天使。
当汉尼拔拿来一具医疗学生专用的人体模型时，凯萨琳总算是露出了难得的微笑，“医生，你总算是有一件事情让我比较满意的了。这是要学习人体内部结构吗？虽然我之前是学过美术的，但是我比较熟悉的只是人体肌肉纹理。内部是一点都不明白的呀。”
“……”汉尼拔结果几个月和凯萨琳时不时地相处，他实在是已经心力憔悴到说不出话来了。
他几次从凯萨琳身后路过的时候，想要用他粗壮的手臂勒住她的纤细的脖颈，然后一个用力，等待‘咔嚓’脊骨断裂的声音。想必，那一定是解放的声音。只是他就在难以控制的时候，凯萨琳总会打断他的思绪，然后勾起他的好奇心。
他几次握着菜刀的时候，看到凯萨琳喋喋不休的嘴，就像对着她的嘴刺下去，见到鲜血喷溅出来那温热的感觉，一定是如琼浆玉液一般地美味。只是他每次都想把菜刀丢过去的时候，凯萨琳总是会凑到他身边，拿过他做的点心大快朵颐起来。他不在料理的时候杀享受他料理的人。真是……
“医生，快点教我吧。我有点迫不及待了。”凯萨琳的眼睛闪闪发亮，被汉尼拔喂养了几个月，她也丝毫没有长一点肉。好吧，他应该忍耐到她长肉的那一天，不然这样的排骨身材，没有一点肉，排骨不是他的菜。
似乎是想要报复一般，汉尼拔将模型拿出来之后，再将厚厚的比字典还要厚重的本子一本两本地堆积在她面前。
《人体学》《解剖学》《人体解剖图解》《人体器官解剖图解》《法医学》《法医病理学》《法医实例图解》等等一系列看起来让正常人恶心，但是凯萨琳却兴致勃勃的书籍。只是她也开心了一会儿。
“这些都背熟了，到时候抽查。”汉尼拔直接布置了家庭作业。他相信亚裔的学生，都是学霸。背这么点书完全都是小菜一碟。
“医生，我想你应该对我有些了解，我的记忆力不怎么行。我是学艺术的……”凯萨琳几乎忘却了被拐卖前的记忆，而且连自己是如何逃脱人贩子的记忆都是模糊的。她只记得她在阳光孤儿院之后的一切。
“……那就画出来。”汉尼拔对凯萨琳改变了他心目中亚裔的学霸形象已经没有多大的触动了。反正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凯萨琳毁灭了他心目中N多的印象。
“好吧，算是作业吗？”凯萨琳喝着她唯一接受的饮料，汉尼拔泡制的红茶，“医生，你晓得我的室友是个胆小懦弱的普通人，甚至是普通人以下的水平。我似乎没有多少时间‘光明正大’地画这些图。”如果被爱丽丝看到她画这些XX的图，她会被关起来的。
“这边的小桌子是给你用的。不准再得寸进尺了。一周三次，什么时候有空，我会通知你的。除了你平时的诊疗时间，另外2个时间请注意查看邮箱。”汉尼拔完全是想要将他们除了诊治时间以外的见面次数给掩藏起来。
邮箱也是汉尼拔跨越了N个服务器无法追踪到的IP注册来。仅仅供两人约定时间地点。而且是一大堆的无序数字乱码组成的。至于能不能解答出来，凯萨琳的回答是不能。之前两次，一次是到会面的时间了，她还没有出现，汉尼拔直接拨打了电话过去，才知道她算的是另外一天。第二次是她提早到了，还撞上了他当时正在治疗的病人。
“医生……我恨数学！”凯萨琳现在基本看到数字就觉得头疼，医生纯粹是在折磨她。
“你必须学习。”汉尼拔冷静地看着凯萨琳有点无理取闹地抗议，一点都不将她放在眼里。凯萨琳的一些招式对汉尼拔已经无效了。
“……我恨……数学。”省略号代表的是什么，大家不言而喻了。
作者有话说第4章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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